如果能多几个这样的学术女神,说不定“饿死癌细胞”真就有戏了呢!
前一段时间,“小苏打饿死癌细胞”的新闻各种疯传↓↓↓
相信许多朋友也跟环环一样,收到了父母关于此新闻的爱心推送。环环瞬间就懵bi了,饿死癌细胞???
果不其然,不到一天时间,各种辟谣贴就满天飞。但说来说去,也没个官方答案。
然鹅!最近,“饿死癌细胞”理论的鼻祖出来正式解答这个问题了↓↓↓
出来辟谣的这位科学家名叫颜宁,清华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提到科学家、教授,你们脑子里是不是自动浮现这样↓↓↓
或者这样的图像↓↓↓
可是这位颜宁教授,画风是这样的↓↓↓
做实验的时候是这样的↓↓↓
学生时期是这样的↓↓↓
而且,人家30岁就成为了清华最年轻的博导,37岁率领一群平均年龄不到30岁的学生,花6个月时间攻克了困扰结构生物学界50年的科学难题↓↓↓
↑环环翻译:这扇门如果不起作用了,会导致一种很著名的疾病——糖尿病
最近,颜教授还抽空上了一下小撒的节目《开讲吧》,彻底颠覆了环环对科学家的想象……
↑很好,这反应能力我给100分
↑小撒,注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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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都不算什么,颜教授还是一位鸡汤小能手。这种高水准鸡汤,环环我带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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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颜大教授说起这些哲理一套一套的,其实她平时和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最爱看的电视节目是《爸爸去哪儿》,三季那是集集不落;有段时间特别迷《极速前进》,拉着自己的小姐妹就要去上节目,给人家节目组微博下面留了一长段言,结果人家没搭理她……
也因为如此,虽然今年39岁了,人人都还叫她“小姑娘”。
能说出这番话的她,其实自己的成长过程挺随意的。
颜宁从小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小孩,一路学习就跟开挂似的,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她本来想读文科,但老师觉得脑子好的娃一定要读理科啊(老师,我代表所有文科生向您抗议),于是颜宁就被拉去读理科了……
结果一不小心,就考上了清华……
选科系的时候,母亲大人强烈要求她学医,但是颜宁胆子小,怕解剖,母亲大人又强烈建议她学金融会计,那多好啊,能挣大钱,可颜宁不感兴趣。
后来父亲大人一句“21世纪是生命科学的世纪”拍板定案,颜宁报了生物系……
进了大学的颜宁也没有什么伟大的人生计划,虽然初期有被清华的严正学风给吓唬到,但之后看武侠、聊八卦这种事也是常干……还为了花边电影的选修课到处看电影,以当一名娱记为伟大理想。
眼看着一位伟大的科学家就要葬送了,好在,她交了个好朋友——李一诺。
这个李一诺,环环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颜宁同班同学,全球最著名管理咨询公司麦肯锡的合伙人
与颜宁不同,李一诺是个特别有主意的姑娘,每天悲天悯人,思考人生的价值与意义。颜宁大学四年基本跟着她规划的路线走。
大二的时候李一诺就拉着颜宁考托福考GRE,报名还是李一诺爸爸给报的,名字还给颜宁拼错了,拼成了Nieng Yan 。李一诺安慰颜宁说:以后你要出名了,这名字肯定好,因为叫Ning Yan的肯定一大堆,但Nieng Yan只有你一个!
后来进实验室、做毕业设计、准备出国留学,俩姐妹就没分开过,一路捆绑学习。
朋友还是很重要啊筒子们……
后来,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助理教授施一公到清华大学招生,负责面试亚洲学生,颜宁给施一公写了一封英文信结尾说:“我觉得自己在各方面能力都很出色,我希望把时间花在更有价值的地方。但申请出国太浪费时间和金钱了,如果普林斯顿大学录取我,我就不用再花精力申请别的学校……”
然后施一公电话面试了颜宁,大四寒假,颜宁就收到了普林斯顿的录取通知书……
要说颜宁在学术上开窍,应该是从普林斯顿开始。
“我到了普林斯顿才知道,在清华虽然也很累,但这里上课的要求和强度是清华根本没法比的。”
每天晚上,颜宁基本上都是在床上读着论文睡着,论文掉在一边,早晨醒来,捡起接着读。那段时间,她不知道喝了多少咖啡。
但实验室的那种氛围令她沉醉。
“埃里克·威萧斯和夫人翠迪·舒巴赫,他们二位都是美国科学院院士,威萧斯还是1995年诺贝尔奖获得者。我经常在晚上11点多看见他们夫妇在各自实验室观察显微镜下的果蝇,他们做研究非常淡定,那种简单和执著让我感动,觉得我将来就是要这个样子。”
颜宁在普林斯顿实验室
2006年底,颜宁在普林斯顿博士后出站后,选择回国,回到清华做了教授,组建自己的研究团队。
在清华的实验室,颜宁很快确立了自己的研究重点——用生物化学和结构生物学的方法研究与心血管疾病密切相关的胆固醇代谢调控通路的分子机理。额……不敢相信这句话居然!没!有!断!句!!!
反正就是一个很流弊的领域……
科学的世界是宁静的,但竞争也是相当激烈的。颜宁永远忘不了2011年7月11日,那天一早,正赶往机场的她打开《自然》杂志在线版,猛然看见自己正在研究的课题已被别的团队抢先发表,她当时像吃了一记闷棍。
科学上只有第一没有第二。
“我们被超越了。”
但科学就是无数次寂寞的累积,也不知能否换来最终的那一次灿烂。
一切能够进入到大众眼中的成功,背后所付出的艰辛你无法想象。
颜宁的学生说,她从来都是半夜工作,在美国过中国时间,在中国过美国时间,这么多年如此。因为黑夜使她兴奋,使她能够更冷静地思考。
颜宁的办公室门上贴着一张大纸,写着:闭关勿扰。
大纸下面贴着一张小纸:请勿敲门。
她还经常不回邮件、不接电话,“需要清净的世界”。
颜宁工作室的节奏也非常人能忍受。实验从不会一个接一个做,而是一个实验的间隙就做另一个。
颜宁自己都说,“我几乎要嫁给实验室了”。
同事刘国松教授曾跟她说过做科学家的三层境界:第一层,将科学作为职业与谋生手段,这是最low的;第二层,科学是毕生的兴趣;第三层,永生。
“永生”二字特别令颜宁震动。
“神龟虽寿,犹有尽时,你的发现留在历史上,作为你的一个标志一直传下去,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永生。”
而颜宁目前自认为仍处在第二层,还要努力,走向第三层。
就像她自己说的,每个人都是向死而生,你要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颜宁演讲完整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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