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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形,无形,虚拟,现实……关于跨越边界的八种探索

高一丁 三联生活周刊 2022-12-01



作者 | 高一丁

编辑 | 丘濂





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时刻,让我们如此依赖于虚拟世界。“数字游民”的生活方式变得普遍起来,似乎身在哪里并不重要,足不出户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连接上互联网,生活的便利性和丰富程度就能保持不变。


然而,越是沉浸于虚拟世界,我们就越发感觉到真实空间当中的交流、触摸、拥抱,那些弥漫在街头小巷中饭菜的香气,散步在公园绿地中能感受到的花香与鸟鸣无可取代。


数字化现实由来已久,疫情不过是一个催化剂。客观上,边界已经被打破。而人作为城市的主体,需要主观上更有意识地跨越虚拟与现实的边界。正是基于此,本次三联人文城市季的主题设定为了“跨越边界”。


三联人文城市光谱论坛现场


在10月29日结束的“城市与我们:跨越边界”三联人文城市光谱论坛中,我们邀请到了人类学家项飙、建筑师何志森、城市学者茅明睿、建筑师马岩松、历史学家王笛、作家阿来、策展人崔灿灿、艺术家徐冰等不同领域的嘉宾,分享他们关于城市和边界的思考。


嘉宾们的演讲围绕着各种不同的“边界”展开,比如城市内有形无形的边界、虚拟与现实的边界、媒介与实现方式的边界。有的问题关乎我们当下面临的城市现实,也关乎我们个人的感受。比如我们在这几年一直在强调“附近”的概念,那么如何重建附近?有的问题听起来可能有些抽象,比如狂想建筑、艺术跨界……但在虚拟和现实边界日益模糊的现在,这些问题已经不再是形而上的,而是在关系到在数字化时代,如何实现人的价值。





项飙

人类学家,德国马克斯·普朗克社会人类学研究所所长

从虚拟网络到真实社交,

如何重建附近?


重建附近,我想可以先从发现“最初500米”开始。


“最初500米”这个说法是针对“最后500米”提出的。“最后500米”是自上而下,从一个权力或资本中心往下延伸,力求触及每一个人的概念,所以要去掉空间和技术的障碍。“最初500米”则是要从每一个个体出发,注意自己身边的一草一木,发现被技术隐藏的差异。


今天我们的城市生活可以说是功能性过剩,生态性不足。各种硬件软件的发展,各种管理措施的到位,使得我们功能性急剧发达,甚至过剩。


但同时,城市中的生态性变得愈发缺乏。人与人通过社交媒体能被广泛联系,但很多人特别是年轻人,又是非常孤独无援、非常个体化。很多人只有面对一个虚拟的存在,才能够直抒胸臆,成为一个真诚的人。而在线下生活当中,往往觉得各种各样的紧张和不快。


找回生态性,不仅仅是要去跨越边界、跨越差异,而是先把边界和差异看清楚,注意到身边有哪些差异、哪些边界。今天我们的边界多得不得了,但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些边界和不平等本身,而是这些边界被折叠化了。


折叠化就是它通过一定结构上的安排让你看不见,让这些不平等和边界非常坚实地存在,但同时又让你视而不见。比如清洁工穿着制服在打扫,这个行为就很专业化,而制服明显是要突出边界,让你觉得你和他们的行为不一样,所以对他们说话的样子、互动的方式也是不一样。


但同时,我们又对这样的一个差异视而不见,很少停下来问一下,这些清洁工他们从哪里来?他们的家庭生活怎么安排?家里老人谁在照顾?他们对孩子的教育是一个什么样的计划?也不一定说要跟他们交成朋友,形成怎么样的团结性。光是能够停下来说两句话,知道他们的生活安排和你的生活安排有怎样的不同,在今天为止就够了。


注意身边的“最初500米”,并不是说要回归人文精神,反而是要把生活变得稍微不愉快一点。我们要开始注意到身边的事物、开始跟人说话,对这些人都应该有一种好奇,一种理解,然后形成一种视野,以此为基础去看到更大的世界,同时去反思自己。





何志森

建筑师,策展人,Mapping工作坊创始人,扉美术馆馆长

无处不在的城市边界,

如何共生?


边界是一个蠢蠢欲动的火山口,但我们不用恐惧。边界是个非常迷人的地方,是两边公共生活、日常生活发生的最密集的一个场所,其中发生的很多都是日常的交易与活动。


我们身边很多人,其实非常善于使用边界去创造联结,我们会发现,空间本身的作用,与实际发生在其中的事件是有所剥离的。原本被设定为边界的空间,反而可以产生了更多可能。


我曾经观察过城中村边缘的学校。围墙本身是区隔校园与村子的边界,但就在这段墙上,学生与村民在此交接外卖的盒饭,成为互动最频繁为地方,有的村民会在围墙上放一个门铃,学生点餐的时候就拿下门铃按一下,村民就过来了。


在这样的场景中怎么去跨越边界?我发现大部分摊贩会选择在保安亭前面翻围墙,因为下课的时候,这里都是成千上万的学生,同时他们需要空间放梯子、放自行车,保安亭前的空间都可以满足。保安得到的好处,是每天都会得到免费的盒饭,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反而创造了跨越边界的一种可能性。那么他们又怎么把盒饭传到宿舍里呢?其实每一个宿舍里面都有一个为他们工作的人,摊贩把盒饭放在门口,他们再负责传递进去。


一侧是巨大需求和运输链,另一侧则是不断扩充的厨房,两者的互动逐渐形成了活跃的营业系统。这样的边界地带在我们的城市中无处不在,它们看上去是一条薄薄的线,但慢慢会转变成一个不断延伸、加厚的关系网络。


作为建筑师来说,没必要时刻想要做一个开放的边界。边界会成为构建两边关系的媒介,因为有边界,人和人之间才有连结,要拥抱边界,而不是跨越边界。





茅明睿

北京城市象限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

冷冰冰的数据,

可以搭建出有温度的城市吗?


2020年,我们收集了许多数据,试图从中理清疫情后人们的生活是怎样的?数据的反馈让我们产生了担忧:如果年轻人们习惯了在线上也能生活下去,不再关心社区的公共生活,那么城市将不再吸引人,“附近性”或将逐步消失。

三联人文城市给了我们一个契机,去测度城市的人文性。我们统计了国内主要19个城市的文化活动数量,看到了更具活力的城市有哪些,发现了当下人们情感上的共性。在此基础上,我们更希望深入到城市内部,见到城市文化活力的构成。


以北京为例。我们通过公众号/小红书的数据,找到了过去两年北京发生的三万余场文化活动,从而整理出在这段时间中,青年人眼中北京文化活动的诸多特征。我们发现,大量文化活动并没与发生在传统意义上的文化互动场所中。一些常规意义上非文化互动场所如书店、购物中心、酒吧等,承接了许多文化活动。


比如说书店。书店不仅仅是一个卖书的地方,书店里面有展览,有市集,书店里面还可以有话剧。更有意思的是酒吧。酒吧不仅仅是一个喝酒的地方,酒吧里面有live house、展览、电影放映会、脱口秀,还会有调酒入门课,更重要的是酒吧里也会有话剧。


这样一种活力结构,其实还是受到了疫情打击的一个结果,如果没有疫情,相信北京的活力会更强。从数据中可以感受到,即便处在不确定的时代,发生在多元场所的实践,也让我们的城市呈现出一种韧性和生机。草根的力量,是城市活力和人文性存在的重要保障。


分析数据不是全部,而更重要的是把这种数据感知的能力,赋能给每一个城市居民,只有这样,数据才可以搭建出一个更有温度的数据空间。每一个人可以去找到自己的社群,找到自己的临界性,数据可以让我们更好地在城市中活动,并与人建立联结。





马岩松

MAD建筑事务所创始合伙人

当狂想照进现实,

我们的城市怎么才更有爱?


谈到理想主义,或者说理想主义下所想象营造的“理想空间”,在数字时代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今天所说的虚拟世界,可以理解为是理想空间的一个载体。理想主义的行为,是社会多样性存在的证据。而虚拟世界里的实现,可以让建筑设计师变得更勇敢。许多从实际出发的规划,反而具有时代的局限性,因此我们都希望打破边界。


在设计中,我们要考虑的并不只是具体的使用方式,历史与现实、当下与想象之间产生的时空感,是更有价值的内容。建筑功能性之外的价值,需要被理解和关注。


比如我们在北京东郊设计的乐成四合院幼儿园,在原有的古建筑周围,用非常现代的形式与颜色打造了新的建筑。在屋顶上小朋友可以奔跑活动,但更重要的是,从一个看似不属于北京的空间再去看北京,会对历史有一个更加真切的观察,更能意识到个体的存在:我有自己坚定的位置,对于历史和当下,有自己的判断。我希望小朋友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


同时,建筑能够提供一个超越现实的角度和机会,现实充斥在我们日常生活之中,不论网络世界还是线下,而城市中出现的建筑,应该帮助我们突破这一切。比如我们在衢州做的体育公园项目。看上去是绿色的山,但其实是一个建筑群,山里面是体育馆、游泳馆,建筑消失了,变成了一个大地景观。整个周边环境都变成起伏的草坡,建筑功能被放在了自然之下,也是让建筑的力量感和体育场馆所代表的那种竞争,隐藏在一个自然、开放的环境中。


作为一个公共空间,人能在其中经历什么,是否可以改变自己精神上的一些想法,对我来说是今天这个时代的一个理想主义。





王笛

历史学家,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博士,澳门大学历史系讲席教授

从茶馆到互联网,

我们的日常生活被重塑了吗?


在古代没有那么多公共空间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联结依靠的是各种场所。在成都来说,就是茶馆。茶馆对于当地的居民来说,是一种精神世界的寄托,是人与人联系的所在,而其所代表的、没有什么巨变的生活,才是日常。比如一位观音阁茶铺中的老茶客,7年的跨度中,这位老先生一直都在茶馆里喝茶、聊天,这就是他最日常的生活空间。对于老百姓来说,日常才是最重要的。对我们普通人来说,巨变是艰难的选择,我们不应该盼望波澜壮阔的转折。

当下我们就要面对这样的转折:从现实到虚拟空间的转化。在过去的社会,不论茶馆、餐馆,还是街头巷尾、公共广场,在这些地方人和人之都可以面对面,交流是双向的。后来发展出了报刊、电视等大众媒体,我们坐在家里即可得到信息,但沟通是单向的。


现在进入了网络时代,这种虚拟空间中的交流不需要面对面,不需要有对个人信息更深入的了解。这一定程度上扩大了我们的交往。同时,独处变得比过去更轻易了,我们不再每个时刻都需要人来陪伴,一切都可以通过网上实现,但也使得我们缺少了面对面的交流、越来越少进入具体的公共空间。


虚拟的空间无法代替实体空间,我们需要面对面的交流。城市规划者、管理者、设计者们需要为城市居民创造出具有足够吸引力的空间。


柯布西耶主张要有规划,比如设计交通,那么城市就应该很快速地把大量的人口从一个地方运送到另外一个地方,这是现代主义的理念,建设现代的城市。而在雅各布斯的设计中,社区街道是要人们慢下来,让人停下来走进咖啡馆、小餐馆、花店,在走路的范围之内,能够满族居民日常生活的各种需要。我们在建设现代城市的时候,如何平衡这两种理念,取决于同一个目标:怎样让人走出家门,进入到公共空间,参与公共生活。





阿来

四川省作协主席,中国作协副主席

我们的故乡,

真的陷落了吗?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在一个大雪山下,二三十户人小村子,两三百人。但是那样的故乡它有一个特点,就是人很少,偏僻宁静,但它也非常壮阔,这个壮阔就是自然界的壮阔。


文学中有一个倾向,认为作家应该首先从书写自己的故乡开始,但是如果我们过于迷信故乡,有可能变成一种画地为牢,即便到城市里头,天天还在写所谓的乡愁。乡愁是个动态的东西,我们把它变成固态化了,最后就把我们自己变成一个跟现代文明、现代生活格格不入的人。


所以对写作者来讲,故乡是要有一些变化的,我所写处,皆为故乡。我们不可能永远在那个县那个乡那个村,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在不断扩大,我们的生命经历也在不断丰富。


在今天这样一个社会剧烈转型的时期,我们是全身心的投入它、拥抱它,还是说因为跟我在故乡建立的认知世界的方法与观念都不相同,就采用一个拒斥的态度,然后天天在自己的作品里头陷入一种无限回忆?也许我的第一本书、第一篇文章是从那个村开始的,我对它有强烈的情感,也最熟悉那段生活。但是生命是一个扩张的过程,如果那个故乡是情感的起源、肉体的起源,那么我们的精神跟认知是一个不断扩张的过程。


我们书写一个地方,就意味着你去深入地体会过它,打开全身心去体验过它,这个时候它跟原发的故乡一样。每当我的一本新书出现,我的故乡就得到了扩张。我们应该以一种更开放的心态,重新构造故乡的概念,而不是在地理上打开地图,拿个铅笔一圈说,这就是我故乡。我希望我故乡越变越大。





崔灿灿

策展人,写作者

新一代媒介现实下,

还有什么跨界可能性?


我们今天看到的世界,很多时候是通过屏幕看到的,媒介塑造了我们的认知,这样的现实也就改变了年轻艺术家所描绘的对象。


在《断裂的一代》这个展里,你可以看到“90后”艺术家们的改变。比如电子色,已经成为他们作品中更突出的色调。电子色的背后是基于潘通色谱所建立的一整套工业体系,以及由此带来的工业全球化。新一代年轻艺术家所描绘的色彩,更多是这种电子色所带来的工业质感。


同时,PS等图像处理软件的图层逻辑取代了笔触的塑造,而媒介剂等新材料的应用,也帮助他们可以非常快地跟上时代的变化。海外生活、留学的经验,让一些更国际化的新主题进入这一批创作者的作品中。


回到我生存的现实语境。如果说当代艺术是一个梦,我希望把它放到城乡结合部,放到乡村,放到大家身边来。于是在《十夜》这个项目中,我在每天生活的草场地找到了一些公共空间,作为展览发生的场所。在菜市场、超市、网吧、公共浴池这些看似与艺术毫无关联的空间里,努力呈现集体主义、互联网对于这里的人和生活带来的改变。


我们也尝试不同的组合,去碰撞出更多想象力与可能性。在《九层塔:空间与视觉的魔术》中,我们会邀请艺术家、建筑师、设计师一同去进行创作,以不同视角观察集体主义、陈设、形式、身份在艺术中的表达。


今天各个领域似乎在各自为战,每一个学科因为其专业而分化,每一个学科又要面对共同的现实。但是我们就像森林里面的每棵树一样,拥有一样的空气,要面对一样的阳光,需要一样的雨水。


我们要讲跨界,应该包括空间和时间两个维度。这个空间包含学科、建筑意图与设计之间的常识,包括城市、城乡结合部和乡村,也包括虚拟空间和现实空间。而最重要的,是跨越时间。




徐冰

艺术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艺术如何跨界实践?


我们一直在依靠各种不同的概念和边界思维来认知世界,传递思想,但这种错位与不一致,往往会导致人类社会的纠缠、斗争和撕裂。


面对这样的现实,理解边界的过程就变得更为重要。艺术家的工作就是给被知识化的概念、被排列好的序列,投入一种没有被知识化的东西,打乱和松动既有的秩序,从而提供更多的创造的契机。


我做过一个叫做《转话》的作品,在刘禾教授一本书中找出一段中文,请翻译将它翻成英文,再请另外的翻译将英文翻译成法文,将法文翻成德文……经过很多重翻译后,最后再翻回中文。中文的第一个版本和最后一个版本,经过无数次翻译以后,差不多成了内容不同的两段话。我们在依靠文字传递思想,可是我们真的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的哪个环节,这个概念被被偷换掉了,我们只能在各自设定的概念中,在一个翻滚的关系中来传递思想、讨论问题。而人类现在撕裂、斗争和纠缠越来越严重,其实都是由于最早的我们界定事物的边界与概念发生了出入。这是艺术带给我们最直观的观察。


同时,当代艺术与城市的边界也在被重塑。在今天的城市中有大量的美术馆,而美术馆的功能其实也在发生变化,成为年轻人的打卡地。艺术家总认为我们用艺术影响观众,其实观众并不由艺术或知识的概念引导,而是由社会现场引导的。每个人的手机,都在作为一种艺术媒介在发挥作用。”


在艺术领域之外的社会现场,其实极有创意。当下我们都已经把一定的生活百分比分配给了手机生活,抖音、元宇宙上的生活看似虚拟,其实都是我们现实生活的一部分,都是可以为艺术创作提供新的能量。



三联人文城市光谱论坛嘉宾合影

2021-2022

三联人文城市季


2020年6月,首届三联人文城市奖启动。在全球疫情背景下,以“重建联结”为主题,思考在社交隔离之后,如何回到人与人的交往和关联。


与三联人文城市奖交替进行的是三联人文城市季。当下,如何面对城市的数字化和公共空间的网络化,对城市的未来至关重要。正因为数字技术对日常城市时空的殖民,数字技术也可能是解决当下困境的法门。客观上,边界已经被打破。而人作为城市的主体,需要主观上更有意识地跨越。2021-2022年,三联人文城市季的主题设定为“跨越边界”。


围绕“跨越边界”这一主题,同时开启了“人文城市光谱计划“。互联网时代,人们的生活起居已经离不开数据的支持,城市数据网络中包含着关于生活细节的丰富信息。光谱计划依托《三联生活周刊》的人文特质和品牌效应,同时联合智慧城市、建筑空间、人文艺术等领域的专业力量,以大数据为媒介,测度以往不可测度的城市人文特性。


光谱计划从2021年7月开始启动。它沿用了2020人文城市奖的价值维度,即“公共、创新、美学、人文”,并从人与场所、人与建筑、人与社区、人与自然以及人与城市活力五个方面进行超过100个评价指标的搭建,所覆盖的城市包括了全国15个副省级城市以及4个直辖市。希冀以人本视角,建立可感知的城市评价体系,重新定义当下的“人文城市”。




主办:

三联生活传媒

有限公司

三联人文城市是由三联生活传媒创立的城市/建筑评价体系。以第一届人文城市奖为起点,确立了偶数年举办人文城市奖、奇数年举办人文城市季的双年模式,希冀在中国城市化从量变到质变的节点上,推动公众启蒙,激发公众参与,促进未来中国城市的社会价值与人文关怀。

负责人

贾冬婷

团队人员

蔡华、宋洋、潘鸿、丘濂、

袁潇雪、俞冰如、王菲宇、

邵一雪



协办:

成都传媒集团




光谱计划主体搭建: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

龙瀛课题组

龙瀛课题组以城市空间作为实验场/室,致力于采用跨学科的方法来量化城市系统,开展了大量的解析、模拟与评价方面的多尺度、多维度的实验测度研究,在认知城市空间机理的基础上识别其效能提升路径。

主要负责人

龙瀛

参与人员

赵慧敏、梁佳宁


光谱计划合作搭建:

城市象限

北京城市象限科技有限公司( 简称城市象限)于2016年孵化自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公司致力于新城市科学研究和其引领下的城市规划与治理实践,负责和参与北京、上海、雄安、成都等多地的规划、治理和智慧城市建设工作。

主要负责人

茅明睿

参与人员

姜冬睿、赵玮雯、姜琪、

董雨菲、王逸超


光谱计划可视化:

帝都绘

帝都绘是一个年轻的根植于北京的创意团体,专注于北京城市文化的研究、呈现和传播。工作室的项目涵盖信息设计、出版物、展览、城市研究等多种类型。

主要负责人

宋壮壮

参与人员

张博浩、多敬岚、卓嘉琪



光谱计划榜单顾问:

专家团


榜单指标搭建及指标赋权阶段,邀请了智慧城市、城市设计、建筑空间、人文艺术四个领域的位专家进行指标修正,形成最终榜单。


柴彦威 | 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董功 | 直向建筑创始人&主持建筑师

金秋野 | 北京建筑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院长

李迪华 | 北京大学景观设计学研究院副院长

李栋 | 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高级研究专员

李虎 | OPEN建筑事务所创始合伙人

李鸿谷 | 三联生活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

李翔宁 | 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院长

刘合林 | 华中科技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

罗震东 | 南京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

毛其智 | 国际欧亚科学院院士,城市与区域规划专家

刘晓都 | 深圳坪山美术馆馆长

庞伟 | 广州土人景观顾问有限公司总经理兼首席设计师

苏丹 |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唐克扬 | 清华大学未来实验室首席研究员

王辉 | URBANUS都市实践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始合伙人

王世福 | 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副院长

王子耕 | PILLS建筑工作室主持建筑师

叶嘉安 | 中国科学院院士

袁烽 | 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建筑系教授

张宇星 | 深圳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研究员

赵渺希 | 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光谱计划合作机构(按照首字母排序)



光谱盛典承办:

艺文力

光谱盛典支持:

完美世界技术中台

创意顾问

汪民安、徐小朋、汪莎

导演

王茂

文本

吴琦

音乐

邵彦鹏

编舞

王怀立

舞台设计

郭廖辉

影像设计

刘陶、张学斌

灯光设计

张善臣

服装设计

于文真

现代舞舞者

洪若尘、裴皓宇、赵康、孙颢芳、 

任韵涵、张文瑜、宋健

广场舞舞者

何莉莎、何曼丽、张静、王德蓉、宏伟、胡金兰、程依群、程依均、吴开玉、谢娟、陈嗣平、王维强

儿童演员

张一怡



摄影论坛协办:

成都当代影像馆

摄影论坛承办:

连州摄影博物馆


日常史诗展览主办:

成都东部新区管委会

日常史诗展览承办:

三联人文城市、

成都东部集团


视觉设计:

another design

场地支持

新闻媒体平台:

建筑城市媒体

文化艺术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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