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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命最初的记忆是什么?2019年你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丑故事 19楼 2019-04-02


本文授权转载自丑故事(chougushi)


你有没有做过这件事:静下来,闭上双眼回忆自己生命最初的画面。


在记忆里,你生命最初的画面是什么样子?在哪里,和谁在一起?你当时的感受是快乐的,恐惧的,忧伤的,还是温暖的?


2018年即将结束,又将成长一岁的你,正处在人生的哪一个阶段呢?此刻此时的你,是快乐的,还是忧伤的?为了不让生命留下遗憾,明年你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这一次我们邀请了九位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读者,回忆自己生命最初的画面。每一幅画面,都像一场电影。每一个生命,都乘爱而来,让我们看到生命的美好。


也欢迎你,问问自己。




1
吕宏 | 女 | 52岁 | 旅居美国


右一为四岁的吕宏



生命最初的记忆:穿越一条灰白色的长廊


那是一条灰白色的长廊。寂静、幽深。散发着医院特有的来苏水的气息。


小小的我,穿行长廊,一步一回头,心里有着莫大的恐惧。


那时,我四岁。


这一场景,我一度以为是梦境。它时常在我脑海里浮现。一直到成年后,有一次和母亲说起。母亲极为惊讶。她说,在我四岁的时候,她确实是在医院做过一次手术。


潜意识里,那么小就害怕分离,就知道离别的,黑洞般的忧伤吗?


在我成年后,阅读荣格心理学时,曾看到:“分离焦虑就是指婴幼儿因与亲人分离而引起的焦虑,不安,或不愉快的情绪反应。童年期的分离焦虑会衍生到成人阶段我们的人生。”


我以此解读我记忆里的长廊。以及我和母亲的关系。


分离,也许不仅仅是离别,还有彼此情感上的疏离。


说起母亲,她的出身很辛酸。


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的外公就因病去世。外婆在抑郁的心境下生下母亲,在母亲不到一岁的时候,追随外公而去。


母亲被她的阿姨抚养成人。她敏感、忧郁又倔强。母亲对我教育的严苛,一度让我对她敬而不亲。


她要求我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吃东西不能发出声音。她不喜欢给我做花衣服,她觉得女孩要端庄。


整个少年时光,甚至青春期,始终都有着无以言说的焦灼不安伴随着我。


我个性拘谨。在工作了很多年后,才逐渐恢复了自信。


我知道我们都深爱对方,很多时候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


我想,在母亲的潜意识里,一定也有一条让她恐惧的“长廊”。来自于,她从小就失去的父爱、母爱。


2001年母亲不幸患了胃癌。有一次陪她去做胃镜,我握着她瘦骨嶙峋的手,她柔弱地靠在我的肩头。那一刻,她像是一个孩子。


那时,我也做了母亲。但在我开始懂得她的时候,母亲离开了人世。


2002年12月12日。一晃16年。


记忆里的那条长廊,是一条生命的、爱而不舍的长廊。当我们分隔两端,靠思念连结时,才知道,我们用一生找寻的爱,就在生命的陪伴中。


陪伴、理解。这也是我想给予我的孩子的爱。



2019年最想做的一件事:和家人一起去旅行


“人间一趟,看看太阳。”那天在微博看到这句话,瞬间击中内心柔软的地方。


无论去哪里。只要我们在一起。


2
许志华 | 男 | 48岁 | 老师


许志华


生命最初的记忆:外婆给我斩脚筋


我最初的记忆是外婆给我“斩脚筋”。


那是一个非常遥远的日子,刚过周岁的我被抱到老房子前面的院子里立着,过了一会儿,外婆一手提着一把锋利的薄刀(菜刀),一手拿着六七根金黄的干稻草冲我走来。不知怎么回事,她竟向我扬起了雪亮的薄刀,吓得我扭转屁股向前逃。离我还有四五步远,外婆突然弯下腰,用右手的快刀斩起在地面上追着我脚步的稻草,从稻草梢头斩起,嚓嚓嚓,嚓嚓嚓,边斩边疾步快走,眼看就要斩到我的脚后跟,说时迟那时快,扮演凶器的薄刀已停下斩的动作,慈爱的外婆摘下了令人惊怖的面具,懵懂的我已跑进蜜糖似的阳光。


那个早上,在外婆给我斩了脚筋以后,我发现自己会走路了。我看见被大地欣然接纳的一双充满好奇的脚,在院子里有小坑小洼的泥地上快活地踩来踩去,我踩过被云朵压低的瓦房屋檐的影子,我踩过菜园篱笆下被鸡啄过有着蚯蚓屎的松软的泥地,我踩过牛羊归家的村道,我听到风从遥远的年代送来小脚外婆的一句话:苗苗会走呔!


那个早上以后,我的脚似乎每天都有自己的想法。它带我在屋子里探险,它带我在院子里转悠,它带我去田里送茶水,它带我小店去打老酒,它带我去学校,它带我走在咯吱咯吱响的冰面上,它带我去看露天电影,它带我坐船去赶集,它带我去父亲的工厂,它带我去过火葬场……它带我从孩童走向少年,从少年走向青年,它带我去见高山大海,他带我去见异国风情,他带我去见爱人,它带我去做父亲,它带我到孩子们的中间。它带我生活,它带我接近可能,它带我灵魂出走。它带我绕圈子,它带我走陡坡,翻山头,他带我奔赴过去和未来……它带我走走停停,磕磕绊绊地来到生命的中途。


它带我走过漫漫长途,差点使我忘记了:是一束来自乡野的稻草送你去的远方。是立在“远方”的疲惫的双脚令我回头。人最初的道路只有一根稻草那么长,然而,当我走过被岁月的薄刀斩成一截稻草、一截稻草又一截稻草的距离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走得太远了,身后是一截一截的过往,一截一截的甜酸苦辣,一截一截的光荣和虚无,一截一截的幸福与忧伤……


2019年最想做的一件事:出一本散文集



3

丑丑 | 女 | 44岁 | 媒体人


儿时的丑丑


生命最初的记忆:趴在妈妈的胸口睡觉


我是早产儿,7个月就从妈妈肚子里出来了,只有两斤多,小得就像一只大一点的老鼠。那个年代没有保温箱,妈妈的胸膛就是我最温暖的保温箱。


每到夜晚,妈妈“噗”一声吹灭昏黄的煤油灯,黑暗和困意爬上我的双眼。我趴在妈妈柔软又温暖的胸口,很快便甜甜进入梦乡。


突然有一天晚上,阿妈不允许我再睡在她的胸口了,她趁我睡着,轻轻把我放在床上。我一下就惊醒了,伸出双手去抓妈妈,试图再爬上她的胸口。


床对我来说,是一个陌生冰冷的世界,躺在上面让我感到不安和恐惧。


我边哭边拼命往妈妈身上爬,妈妈一次又一次把我抱下来,我大哭,一直哭到累得睡着。


从那一天开始,我便独自躺在床上入睡,但有一个习惯,我必须伸一只手到妈妈的脖子下面,我才睡得着。一直到成年,我睡觉都有一个习惯,要把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两只手抱着枕头睡,就像搂着妈妈的脖子。


后来我把这段记忆讲给妈妈听,妈妈居然也记得那个场景。她是因为怀了我弟弟,不再方便让我趴在她的胸口睡觉,不得已才把我从她的胸口抱下来。可是,我不肯睡在床上,哭了好几个晚上。


弟弟小我一岁零十个月,这样推算,我生命最初的记忆,是我一周岁半的时候。


妈妈的爱是我成长的最大动力。从小到大,我最大的愿望都是,我要努力让妈妈过得幸福。


2019年最想做的一件事:将家族故事写完


每个家族都应该有一本族谱、家族故事,让家风、家训,以及中华文化得以代代传承。之前写了一部分家族故事,希望2019年我能将家族故事写完。


4
林子乔 | 男 | 10岁 | 小学生


子乔躺在爷爷腿上喝水


生命最初的记忆:爷爷喂我喝水


我记得爷爷抱着我,把我放在他的腿上躺着,爷爷拿了一个小奶瓶喂我喝水。我当时的感觉非常温暖和开心,能感受到爷爷非常非常爱我。


爷爷去世的时候,我非常难过,哭得很伤心,可是外婆硬把我抱走了。我常常会想念爷爷,想念爷爷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他喂我喝水的样子。


子乔妈妈补记:

子乔之前不止一次给我提到这个场景,他常常会想念爷爷,想念爷爷的时候他都会眼泛泪光对我描述当时的场景,以及他的感受。这个场景,我依稀记得,那时候子乔一周岁左右。于是,我去翻照片,居然真的看到了那张照片。


子乔很享受地躺在爷爷的腿上,爷爷拿了奶瓶喂他喝水。


爷爷去世的时候,子乔还不到四周岁,在殡仪馆,看见爷爷躺在那里,他哭得几乎晕厥。边哭边指着冰馆,说妈妈快把盖子拿开,让爷爷出来,这样爷爷呼吸不了。后来,外婆不得不将他抱离现场。


有星星的夜晚,子乔会指着天上的星星问我,妈妈,哪一颗是爷爷?我很想爷爷。


这个温暖的画面,带着爷爷的爱一直伴随着子乔慢慢长大。



2019年最想做的一件事:希望下一场很大的雪


我希望下一场很大的雪,我要在雪地里玩个够。



5
叶知秋 | 男 | 41岁 | 媒体人


叶知秋


生命最初的记忆:曾祖母最后的时光


关于生命最初的记忆,我几乎没有留下照片,也没有文字的记录。我记得,那段时光里最年长的一个人,是我的曾祖母。那时候,她已经有八十多岁。


曾祖母姓黄,她出身于县城附近的一个大家族,身材高大,性格刚毅,极有主见,经历过家族的兴衰和变迁,直到暮年依然不容别人在她面前造次。


曾祖母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两幕颇为清晰的片段。一个场景是,夏日的一个雨天,我父母大概是下地干活了,曾祖母在家里照看我。我拿着一把粮食在院子里一边挖着小小的坑,一边学着大人的样子种下粮食。曾祖母看到后,迈着小脚冲过来,一边训斥我,一边弯腰把我洒下的粮食一粒粒捡拾起来。


到了冬天,曾祖母就离世了。我完全不记得曾祖母最后的样子。


只记得从她娘家来参加葬礼的一个人,提了一只驯化的鹰,装在笼子里,挂在院子外的树枝上。人群来来往往,哭声起起伏伏。我还不懂永别的悲伤,好奇地伸手靠近笼子里的鹰。突然,那只鹰用力地啄了我的手背。我又惊又痛,哭着转身就跑,结果摔倒在地,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有人闻声来把我抱起来。有人安慰我,大概是说,白事(葬礼)上流点鼻血,才叫红白喜事,应该高兴,不要哭了。也似乎有人说,为曾祖母大哭一阵,是曾孙的孝心。



2019年最想做的一件事:断舍离


往年的岁末年初,我在来年的“愿望清单”上,基本都是做加法。日常永恒如新,但我渐渐知道,自己不需要那么多的物质,也不需要那么多去社交的人。所以在2019年,我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断舍离”。



6
林卫东 | 女 | 53岁 | 茶艺师


林卫东


生命最初的记忆:长姐如母


窗外,一片银白,下大雪了。但回忆生命最初的记忆,心里充满了温暖。因为有长姐。


我家兄弟姐妹六人,长姐1956年生,小弟1971年。上下间隔2-3岁,如此密集的一串。


记忆中,父母终年劳碌,只为养活子女,以及供养子女读书。


我在家里排行老四,按理说,这个位置比较尴尬,不上不下的。不似弟弟们,因为小,可以得到父母相对多的照顾,也不似哥哥姐姐,因为能分担父母的重担,而得到父母更多的重视。但我内心并不孤独,因为有长姐的爱护。


有一个镜头,永远定格。


老家屋檐下的阳光,从没有消失过,很明媚,很温暖。


长姐帮我洗头,擦干,慢慢梳理打结的头发,然后编成辫子。有时候拉紧了头发,我会喊疼。长姐会轻轻地说,别动,马上好了。母亲说,你留个长辫,自己又不会梳,老是野人一样,剪掉干脆。可长姐不同意,她喜欢我,喜欢我留长辫的样子。她有空就会帮我打理,然后尽可能把辫子编得紧些,说这样不容易乱掉。长姐忙的时候,隔几天帮我梳一次头,头发也不会太乱。


慢慢地,我长大了,我会自己梳头了,我喜欢独处了,我不喜欢听唠叨了……我跟长姐的距离远了。



2019年最想做的一件事:培养聆听的能力


我需要培养聆听的能力。不带任何判断,不给任何意见,只是静静地、有耐心地聆听。希望在倾诉和聆听中,你我都安好,如初。



7
冰清 | 女 | 25岁 | 时尚博主


冰清和外婆在一起


生命最初的记忆:外婆替我洗澡


那是1996年的冬天,三岁的我只能记住几个温暖的片刻。红色的大澡盆里装满了温热的水,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盆中,泛起层层光芒。我在外婆的怀里,她的手是柔软的,温柔的。隐约中我听见她叫我的小名,清清,哈出的热气拂在我的小脸上,散在空气里。


外婆将我轻轻放进澡盆内,拿着一块白色小毛巾给我擦身。我很不听话地在水里扑腾,撒出的水花溅在她身上。外婆笑着擦了擦脸,眼神里满是疼爱。冬日的光照耀在她的脸上,身上,那柔和的光几十年未曾褪去过。


2018年9月5日清晨5点20分,第一缕阳光照进病房的时刻,外婆安详离世了,这一天是她84岁的生日。外公说,她生前总赌气说:“我老太婆一定要活到84岁!”


在生命的最后日子,她受了很多苦。食道肌肉退化,器官衰竭,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瘦得不成人形。生命是脆弱的,在岁月面前,不堪一击。但外婆是坚韧的,她时常紧紧抓着被子,眼神直直盯着天花板,呜咽着。我知道她想坚持,再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


我去看望她的时候,外婆已经不能大声说话,神志也有些模糊,只是在照看她的阿姨耳边说:“外孙女……漂亮……”她是惦记我的,是爱着我的。


很庆幸,外婆能够回到家乡,摘去一切仪器和导管,静静的,在家人的陪伴中安然离去。我握着她的手,从温热到冰凉。又想起了那年冬日的阳光和红澡盆,外婆的光从未褪去过,留在了我的心上。



2019年最想做的一件事:继续修行


2018年是坎坷且困顿的一年,也是在转折中成长的一年。2019,我最想做的事是继续人生的修行。在工作中锻炼自己,在生活中感知自己,打开觉察,观照自身。


情绪取决于心态,2019,开心一点。



8
牛牛 | 男 | 28岁 | 创业者


牛牛(中间),摄于杭州花圃


生命最初的记忆:爷爷给我烧的一碗馄饨


小时候,爸爸妈妈工作很忙,我是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的。爷爷家在一楼,门口有一个大大的院子,是我和小伙伴们经常玩耍的地方。推门进入屋内,穿过一个走道,就能看到大大的客厅,里面摆着两张沙发,一个食品柜和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每天早上,我都会坐在这张八仙桌前,等着爷爷为我准备的美味早餐。


那天,和往常一样,我坐在桌前,拿着一根蘸过水的筷子,在八仙桌上涂画。爷爷则在厨房,帮我下馄饨,薄薄的馄饨皮包上一丁点猪肉馅,配上紫菜和虾皮,再来上几滴麻油,鲜美极了。


闻到馄饨的香味,肚子咕咕作响,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便从椅子上转过身,朝着厨房的位置问道:“爷爷,好了没呀······”话刚说到一半,我才发现爷爷已经端着馄饨,走到了我的身后。


可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手臂打到了爷爷端着馄饨的手。滚烫的汤水一下子顺着碗口晃了出来,洒在爷爷的手上。如果这时候放手,碗就翻了,所有的汤水都会一股脑儿浇在我身上。


爷爷双手稳稳地端着碗,没有一滴汤水洒到我身上。“我最怕的就是这个,还好,还好。”爷爷说道。


这可能就是我人生最初的记忆了吧,直到现在我还会时常想起。我不知道那些滚烫的汤水洒在爷爷手上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的力量,让他能够承受住这份疼痛,把碗端得稳稳的。但我能从中深切地感受到他对我满满的爱。


2018快过完了,爷爷也离开我好久了。可馄饨仍然是我早餐的第一选择,除了鲜美的味道,更多的还有温暖和感动。



2019年最想做的一件事:带爸妈出去旅游


2019年,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多多陪伴我的家人。带爸妈出去旅游,为他们做一顿饭,倾听他们的烦恼,和他们分享快乐。


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多一点交心,多一点耐心,彼此连接,彼此温暖,把爱放在行动上。那么即使到了分别的那一天,我们也可以不留下遗憾地挥手告别。


9
淳子 | 女 | 作家、主持人


淳子与陈凯歌谈哲学和语言的所指以及能指


生命最初的记忆:我是存在主义者


姥姥是格格,清王室被赶出紫禁城,姥姥随家族去天津,去沈阳,去抚顺,下嫁汉人。


姥姥活着的时候,黄昏,背着我,在梧桐树下晃悠。我胖,驮在瘦金体的姥姥背上,如一个装满地瓜的麻袋,过路的人常一叠声道:“作孽呀,作孽!”


那天,姥姥哮喘病发作,父母雇了三轮车伺候姥姥去医院。


第二天一早,姐姐踹我道:“去看看姥姥好些没?”


我走到姥姥床边,很认真的观察了一番,说:“姥姥一点动静也没有,大概死了。”我不懂得死的含义。


姐姐厉声道:“不许胡说!”


反正我不用上学,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天窗,一道阳光暖暖地照在我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姐姐似乎觉出了异样,便去敲父母的门。


父亲趋前,附身倾听,早就没有呼吸了。


殡仪馆,姥姥的棺木放在中央。


于是我知道,人死了是要钉在棺材里。


我开始做梦,梦见我死了,被放进棺材,我无法呼吸,我大声呼救,声音是黯哑的,能听见的是一锤一锤钉子嵌入的恐怖声。


那年我五岁。


这样的梦,一直延续至今。


成长,简直就是一场谋杀!


二战期间,法国哲学家萨特与波伏娃坐在巴黎“煤气灯”酒吧里,喝着招牌的杏仁酒,从伤痛小说,一直追朔到了德国的海德格尔。萨特在眩晕、窥视、羞耻、虐待、革命、音乐、电影、漫步和做爱——大量的做爱中创造了一门哲学——存在主义。


八十年代,大学,我成为狂乱的存在主义者。


生命必须自己创造定义。从有第一缕意识开始,直到死亡将其抹去为止,我是我自己的自由,不多,也不少。


这是一个令人沉醉的哲学。尽管对死亡的恐惧一直掌控着我,但萨特的存在主义,使我对此刻的生命保持了极大的世俗和形而上的热情。


萨特和波伏娃成为存在主义的国王和王后,我是他们的臣民。


在我为自身寻找意义的时候,我遇见了张爱玲。


张爱玲始终是活在此岸的人。她几乎从来没有幻想过渡河去彼岸。所以从一开始,她作品的底色就是苍凉的。


我如鼹鼠一般,掘地三尺,从上海、香港直到美国,探寻张爱玲。


洛杉矶。当我进入了张爱玲最后的场域、那个单身公寓时,我体悟到了她生命的本质——张爱玲用文学不断的创造自己,直到成为江湖传奇。



2019年最想做的一件事:让文字在舞台上飞扬


作为作家,作为电台的主持人,二十多年来,我不断地在阐释张爱玲。我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领悟着生命的狂喜和不堪。今年,我完成了有关张爱玲《孤岛》的舞台剧本。


2019年,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够在舞台上飞扬--------

回望幸福的源头 让明天少些遗憾

每次听人说小孩要到五岁以后才有记忆,我都会表示反对。


因为我的清晰记忆,从一岁多就开始了。我记得三岁以前的很多很多场景和片段,甚至感觉这些场景就像发生在昨天。我常常和人说起这些记忆,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有一天,一位叫妙妙的朋友说,她记得自己生命最早的记忆,是自己躺在小床上,有一道阳光从天井的窗户里射进来,那是一道温暖的光,她躺在小床上看着那道光,那是生命最初的温暖记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着魔一般见人就问,你生命最早的记忆是什么?


大多数人都会认真开始搜寻自己的记忆。


很多人的记忆被一幅一幅画面唤醒,才发现,这最初的记忆和感受竟然如烙印一般刻进生命,温暖或者照亮着后来的人生。


这些生命最初的记忆凑在一起,居然呈现出了不同的风俗习惯、不同历史时期、不同环境的生命片段。这是个体的人生,也是散布在不同时期不同地点的最真实的历史 。


这些生命最初记忆的样本,如果足够丰富,就能构成一部真实完整的历史。


此刻,请你闭上双眼,望向生命的来处,留在你心里的,关于生命最初的记忆,那是怎样一个场景呢?你是快乐还是忧伤的呢?对于即将到来的2019年,您最想做的一件事,又是什么呢?


来源:丑故事(choug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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