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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位伟大的女性摄影师眼中的世界

蔡雨彤 时尚芭莎艺术 2019-05-27

南·戈尔丁《Commissioned Portrait》,2016年

自上世纪60年代女性主义兴起以来,她们就拿起了相机,试图借助影像参与文化的构建、打破男性的垄断,部分人时至今日都活跃在当代艺术界,不断在为女性的身份认同而努力。



1


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

超越个体意义的自我


辛迪·舍曼《Untitled Films Still 21》,1979年


辛迪·舍曼于1954年出生于美国的新泽西州,早年间学习绘画的她很快就发现了这门传统艺术的限制和乏味,转而投身于摄影。1975年起,她开始有意识地围绕“主流社会中的女性形象”这一主题进行创作,不到10年就诞生了迄今为止最广为人知的《无题电影剧照》系列(The Untitled Film Stills,1977-1980)。


辛迪·舍曼《Untitled Films Still 12》,1977年


该系列包括69张黑白胶片摄影,均由辛迪·舍曼一人充当导演、造型师、摄影师和模特创作完成。她时而扮演任劳任怨的家庭主妇,时而化身第五大道上步伐匆匆的上班族,又或是以希区柯克电影中的女性受害者形象示人。这些照片大多采用类似电影剧照的截取式构图,引人遐想。借此,辛迪·舍曼成功引起了公众对女性群体的关注,为突破传统社会建构的性别准则奠定了基础。


辛迪·舍曼《Untitled Films Still 13》,1977年


继成名系列后,辛迪·舍曼创作了《中心插页》(Centerfolds, 1981)系列,灵感来自电影海报和杂志插图中的典型女性形象。她依旧自导自演,原本的黑白转为彩色,配合以大画幅摄影和侧入光线,使观者想起传统宗教绘画中所谓的“圣光”,有光即意味着他者的在场。


这个系列塑造的女性形象比之前更加饱满,她们的眼神中透露着迷茫和挣扎,显得神秘又不可得。辛迪·舍曼说,她想营造出一种被欲望和不安充斥的氛围,让男性观者在下意识渴望入画“做些什么”的同时,因自己“入侵者”身份而感到羞愧。


辛迪·舍曼《Untitled 92 Centerfolds》,1981年


多年来,辛迪·舍曼在扮演“被观察者”的同时,也是一名“观察者”。她所演绎的女性形象都基于自己对主流社会中女性的理解之上,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集体意义上的自我。她用影像构造出一个平行世界,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唤起公众的反思,超越了政治和道德层面上的说教,为女性形象的重新规范做出了努力,深刻影响着后世的女性摄影师们。


辛迪·舍曼《Untitled Films Still 53》,1980年

 


2


南·戈尔丁(Nan Goldin)

自我放逐的记录者

 

南·戈尔丁以拍摄自己处于社会边缘化的生活而闻名,开创了一种所谓“视觉日记”的艺术形式,被称为当今“私人纪实摄影”的鼻祖。她1953年出生于美国华盛顿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后在波士顿的郊区长大。


南·戈尔丁《Nan One Month After Being Battered》,39.4×58.7cm,1984年

 

15岁那年,姐姐因自杀离世,南·戈尔丁由此离家出走;同年,她首次接触摄影,试图通过影像建立与逝去亲人间的联系,以表哀思。随后,离经叛道的她开始与自我放逐于主流社会外的美国颓废青年们共同生活,包括同性恋、吸毒者、酗酒者、妓女、异装癖等边缘化的弱势群体。


她以女性艺术家特有的敏感,用不带任何批评的裸露镜头,对准了朋友、爱人和生活,毫不隐晦地记录下了独属于她和这个时代的爱与痛苦。


南·戈尔丁《Colette in Sophie Loren drag》,20×20cm,1973年


南·戈尔丁《Teri Toye and Patrick Fox on their wedding night》,50.8×40.6cm,1987年


在她的著名影集《性依赖的叙事曲》(The Ballad of Sexual Dependency)中,她拍下了地下俱乐部中酒过三巡的男女、浓妆艳抹的变性人、裸露的性爱场面,甚至是被殴打的鼻青脸肿的自己。这一切就好似使人看到了诗人阿伦·金斯堡在《嚎叫》中所描述的“垮掉的一代”——眼神空洞、居无定所、衣衫褴褛、彻夜不眠……


南·戈尔丁《Self portrait laughing》,40.6×50.8cm,1999年


南·戈尔丁的作品没有完美的构图或光线,她也表示自己并不想拍摄传统意义上“美”的事物。区别于男性摄影师拍摄的恢宏壮观的大画幅纪实性作品,她将“性与爱”这个私密的敏感话题直接呈现给了公众,唯一的修饰就是她细腻的女性情感。


她的作品还具有一种强烈的“现场感”,仿佛能将观者拉入其中,思考诸如性别、种族、阶级等社会问题。因此,南·戈尔丁的作品早已超越了艺术本身,被赋予了深层次的精神内涵,为当今女摄影师的大胆创作提供了先例。


Nan Goldin《Greer on the bed》,40.6×50.8cm,1983年



3


安妮·莱博维茨(Annie Leibovitz)

镜头里的千面人生

 

安妮·莱博维茨是当今世界上报酬最高的摄影师之一,她阅人无数,能用直接的观察达成对拍摄对象的精确剖析,被称为“摄影师中的左拉”。与辛迪·舍曼和南·戈尔丁不同,安妮的拍摄对象多为社会名流,从政坛领袖到音乐大腕,从奥运健儿到好莱坞传奇,都曾被她纳入镜头。


安妮·莱博维茨《Queen Elizabeth II》,76.2×101.6cm,2007年


安妮的父亲是美国空军的中校,一家人时常要随着军事基地的转移而搬迁,所以她的童年几乎是在路途奔波中度过的。她喜欢透过车窗观察世界,这仿佛是她的天然取景器,窗外的风景则成了一张张变幻莫测的彩色胶片。童年的经历对她造成了潜移默化的影响,1969年,年仅20岁的安妮开始为《滚石》杂志拍摄,从此以个性化的人像摄影风格而广受赞誉。


安妮·莱博维茨《Lauren Hutton》,35.56×35.56cm,1981年

 

1970年起,安妮正式加入《滚石》杂志,音乐家约翰·列侬和艺术家小野洋子成了她镜头前的常客。1980年12月8日,她为这对艺术界伉俪拍摄了那张举世闻名的“相拥”照片。意外的是,在拍摄结束的几个小时后,列侬在公寓门前遭枪击身亡,这幅作品也因此成为了经典的“绝唱”。


安妮·莱博维茨《John Lennon and Yoko Ono》,34.3×34.3cm,1980年

 

安妮的照片中没有做作的摆拍和刻意的修饰,她擅于运用女性敏锐的观察力去呈现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仿佛自己也身处其中。她拍摄过牛奶浴缸里的乌比·戈德堡,也拍摄过怀孕期间全裸的黛米·摩尔,就连希拉里·克林顿在她镜头下读书的场景都变得平易近人了起来。


她镜头下的每一张面孔都是不同时代的缩影,伟大的艺术家总是在对人性进行探索和剖析,挖掘精神意义上的美与真实。


安妮·莱博维茨《Whoopi Goldberg》,50.8×40.7cm,1984年



4


薇薇安·迈尔(Vivian Maier)

真实的人间岁月

 

薇薇安·迈尔有两个身份:一是职业保姆,二是业余的街头摄影师。身为犹太难民的她在芝加哥工作了近40年,在此期间拍摄了超过10万张照片。2007年,芝加哥的房产经纪人约翰·马鲁夫(John Maloof)在一个房产拍卖会上发现了她的大量底片并开始整理。自此,一批烙印着历史和记忆的黑白相片流露而出,薇薇安·迈尔也因此引发了世人的关注和热议。


薇薇安·迈尔 


在根斯堡(Gensburg)家担任保姆的17年间,薇薇安兢兢业业,赢得了一家人的尊重和爱护,他们甚至为她免费提供了一间厕所作为暗房使用。闲暇之余,薇薇安总会带着她的那台禄莱相机游走于街头巷尾,时刻准备按下快门收集这个世界的片段。


薇薇安·迈尔《New York》,1955年

 

薇薇安出生于1926年的纽约,亲身经历了二战前后社会的动荡不安。因此,她的拍摄题材广泛,涉及当时美国社会的整体面貌——忙碌的中产阶级上班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富人区穿着新潮的女人,还有街边废弃的垃圾和破旧的平房……这一切都是薇薇安所选择的最准确和真实的镜头。


薇薇安·迈尔《New York》,1954年

 

与另外九位摄影师有所不同,薇薇安从未把摄影当作职业,摄影更像是她与世界交流、表达自我的方式。她是这座城市中最平凡不过的居民,又像是嗅觉敏锐、眼光独到的政治家;她观察这个世界,拍摄不同年龄、种族和阶级人群的生活,将不可见之物放大,以影像参与这个时代的多样性;她也将自己投射到所见之物上,赋予拍摄对象以女性的人文情怀,以便公众能够更加深刻的认识、理解他们所处的世界。


薇薇安·迈尔《New York》,1955年



5


Sally Mann(莎莉·曼恩)

深爱如长河

 

莎莉·曼恩生长于美国南部的弗吉尼亚州,上世纪70年代起,她以拍摄儿子和女儿的大画幅黑白肖像而进入公众视野,后期多拍摄弗吉尼亚纯朴的自然风光,如广阔的湖泊和繁茂的树林,无不饱含着她对故土的眷恋。


莎莉·曼恩《Untitled》,25.4×20.3cm,1983年


在1992年出版的影集《亲密家庭》中,莎莉·曼恩记录了她儿子和女儿们的暑期生活。或许是因为戏剧化的光线和静谧的黑白色调,她镜头下的孩子总是多了一丝忧郁和对世界的疑惑,尽管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青春期的桀骜不驯,却不乏孩童的天真和烂漫。


莎莉·曼恩《Untitled》,25.4×20.3cm,1983年


这部影集出版后,莎莉·曼恩获奖无数,展览和订单邀约接踵而至,她一跃成为了美国当代最有影响力的女性摄影师之一。她以一位母亲的身份,用充满爱与关切的视角拍下了孩子成长期间的快乐和烦恼。每每驻足凝视她的作品,就好似推开了通往夏日弗吉尼亚的任意门:潮湿的空气、灼热的阳光、涓涓的山涧溪流……还有远处裸露着身体嬉戏打闹的孩童,一切都可比作一首关于青春与爱的颂歌,如长河般奔涌不息。


莎莉·曼恩《Piankatank》,50.8×61cm,2010年



6


弗兰瑟斯卡·伍德曼(Francesca Woodman)

超现实主义的黑与白

 

在上世纪50年代出生的女性摄影师中,22岁自杀的弗兰瑟斯卡·伍德曼宛若昙花一现却又历久弥新。她出生于艺术世家,因拍摄超现实主义风格的黑白女体而闻名。她留下的500多张照片不仅是对生与死之边界的拷问,也是对灵魂和肉体的探索,每一件作品都透露着绝望的孤独和深入骨髓的悲伤。


弗兰瑟斯卡·伍德曼《Untitled》,1977-1978年


相较于安妮·莱博维茨的自然主义风格,伍德曼作品中的人物更具有不确定性。长时间曝光配以黑白胶片,女人裸露的身体变得模糊以至于失去了边界——她们或是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独自起舞,又或是倦缩在角落里不愿以正面示人,这些照片符合超现实主义所要求的对本能和欲望的释放,又适用于尼采所说的“在死亡的感受中寻求自我存在”。


弗兰瑟斯卡·伍德曼《Self-deceit》,1978年


伍德曼的创作高潮期间,正值西方女性主义兴起之时,她的摄影无疑是对传统的女性之美的挑战。她以一种超然物外的真实宣告大众——生命与美一样从来都没有界限;艺术亦是如此,无论是影像、文字或是音乐,都是超越物质而存在的精神财富。


弗兰瑟斯卡·伍德曼《Untitled》,1976年



7


黛安·阿勃丝(Diane Arbus)

美与丑的辩证法

 

黛安·阿勃丝《Child with a toy hand grenade in Central Park》,36.8×36.8cm,1962年


与薇薇安·迈尔同时代的黛安·阿勃斯生长于美国一个富裕的犹太家庭,同第一任丈夫经历了从相爱到分离的痛苦过程后,黛安逐渐走向了离经叛道。34岁那年,她的抑郁症加重;一年后,她找到了摄影生涯的兴趣所在——“拍摄邪恶的东西”,她如是说道。


黛安·阿勃丝《Four people at a gallery opening》,50.8×40.6cm, 1968年


和南·戈尔丁类似,黛安也拍摄变性人、同性恋者、残疾人等社会边缘化群体。但不同于前者更具私密性的“视觉日记”,黛安更像是视觉准则的制定者,决定着什么才值得看和公众有权利去看什么,这也是她的摄影的侵略性所在。


黛安·阿勃丝《Untitled 4》,33.3×33.3cm,1970-1971年


不幸的是,1971年1月26日,48岁的黛安·阿勃丝在家中的浴缸里割腕自杀,她留在日记本上最后的词语是“最后的晚餐”。很多人称她是“摄影界的梵·高”,都在最富盛名的时期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只留下荡气回肠的作品。


黛安·阿勃丝《Jack Dracula at a Bar》,1961年


黛安镜头前的底层社会是政府想要努力去美化、甚至难以直面的事实;尽管传统意义上的这类群体是下流或低级的代名词,但是黛安却将他们光明正大地呈现出来,发人深省——或许,长期以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进行价值判断的我们,才是最肤浅和虚伪的存在?



8


Harley Weir

浪漫之瞳

 

今年31岁的Harley Weir是近几年炙手可热的女性时尚摄影师,她曾在群英荟萃的圣马丁艺术学院学习艺术。被造型师Lotta Volkoca发掘后,以其天马行空的风格获得了众多大牌如Calvin Klein、Balenciaga、Hugo Boss等的青睐。Harley Weir擅长运用高饱和度的色调和局部构图来拍摄女性身体的细节,以此探索时装与女性之间的相辅相成的微妙联系。


Harley Weir

 

观看Harley Weir的作品时,仿佛是推开了探索另一个世界的窗户。就如同观看辛迪·舍曼作品时对上下文的好奇,观众同样会迫切渴望进入Harley Weir的作品中一探究竟。那些充满晦涩和暧昧的照片配合以女性柔美的躯体,不断挑战着男性凝视下(Male Gaze)的传统女性形象,完成了一种从无到有、从身体到情感的精神转化。


Harley Weir, Balenciaga Spring/Summer,2017年

Harley Weir,Stella McCartney Winter,2017年

 

区别于Juergen Teller镜头下果敢、自信且少加修饰的Celine女性和Jamie Hawkesworth为Alexander McQueen所拍摄的高大、坚毅的女性形象,Harley Weir无疑窥探到了女性内心深处最梦幻的遐想和最热烈的欲望,她以特立独行的视角告知世人——时尚为女性之美而存在,但美却永远不止于外表。


Harley Weir《Untitled》,2015年

 


9


Petra Collins

少女的造梦指南


Petra Collins是一位来自加拿大的九零后“斜杠青年”,也是当下备受关注的年轻女性摄影师;与此同时,她还兼具导演、模特、网络红人和艺术家等多重身份。


18岁那年,她创立了自己的个人博客,开始在网络上发布摄影作品并收获了一票支持者。尽管由于个人喜爱而深刻受到了Harley Weir的影响,但是相较于前者的神秘和隐晦,Petra Collins照片中的女孩总是多了一份自由和灵动。


Petra Collins

 

Petra Collins从年轻女孩的日常生活入手,拍摄她们闲暇的娱乐时光、在镜子前梳妆打扮的认真模样、独自一人黯然神伤的时刻又或是与好友相聚时的无拘无束。她运用35mm的镜头和彩色胶片,使所拍摄的照片中饱含春日般的斑斓色彩,为无数女孩打造了梦幻般的复古世界。


Petra Collins《Do You Believe In Magic?》,2014年

 

Petra Collins不仅有固定合作的品牌如Gucci、COS、Stella McCartney等,她还在诸多时尚杂志担任摄影师和编辑,这一切都标志着公众对她的认可,在饱受压力的同时也带来了成长。


Petra Collins的奇思妙想总能引起年轻群体的共鸣,因为她说过自己从未作为一个独立于拍摄对象的摄影师而存在;相反,她总是把自己当作其中一员,从而建立起创作者与模特和作品的深度联系,消除观者与作品间因“距离”而产生的隔阂。


Petra Collins《It Girl》,2015年


10


Steph Wilson

静止的美好

 

同为九零后的Steph Wilson现定居于伦敦,她并没有上大学,而是在此期间创办了名为“Lemon People”的艺术团体,广泛开展如音乐、摄影、写作和纯艺术创作的实践。


Steph Wilson《Beyond The Pale》


Steph Wilson的作品兼具时尚性和艺术性,她时常在设计好的场景中安排模特做一些看似不合时宜的动作,如在玻璃门前扬裙起舞、在黑暗中戴着墨镜矗立不动、四仰八叉地躺在野外……加上跳跃的配色和自然的光线,她的作品显得更加与众不同,这也正是她能被时尚界欣赏的原因。


Steph Wilson, Works for Chanel

 

Steph Wilson说过,她最爱摄影的瞬时性定格能力,就像是抓住生命一样,照片中的静止状态能让人永远留住弥足珍贵的情感瞬间。她的摄影实践也是基于此展开的,Steph Wilson经常在被大众忽视的地方寻找美,因为美的本质大于形式而无处不在。多年来,她不断试图打破社会对于“美”的常规定义,将自己置于与世界的某种情感关联中,这不仅是女性的特殊能力,也是她坚持自我的方式。


Steph Wilson《Out Of The Woods》 


摄影自1839年诞生以来,就一直游走于艺术世界的边缘。它并非一种纯粹的技术或文化,而是介于两者之间,以其特殊性和复杂性改变着大众的观看方式。无论是老一辈的辛迪·舍曼、南·戈尔丁、安妮·莱博维茨等,还是年轻一代的Harley Weir、Petra Collins和Steph Wilson,我们都可以从她们的作品中窥探到专属于女性的感性视角。


莎莉·曼恩《Naptime》,25.4×20.3cm,1989年


女性摄影师是在多重的文化冲击和身份考验下成长的,她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和非主流的视觉语言全部内化在了作品之中。但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当代艺术中的性别边界正日渐模糊;摄影亦如此,创作者只有运用广阔的视野才能建构出多重的想象,不受制于性别、种族和阶级的艺术才是能够反映人类精神文明成果的“美”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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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文/蔡雨彤]

[本文由《时尚芭莎》艺术部原创,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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