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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信电击治疗问题少年轰动全国,网瘾成了精神病,所以电死也活该?

2016-08-28 当时我就震惊了

每天推荐一部好电影

「回复"上车"你一部特别的电影」

今天扒叔很气愤,抢来了扒姐的头条


实在是因为,有些话不得不说——


上周有一篇文章,引起了不少轰动


揭露了杨永信用电击治疗“问题少年”的事




文章的作者雷斯林搜集了许多信息


客观并如实的写了关于临沂的网戒中心和杨永信


采访了受害者,引用了央视纪录片以及公开媒体的公开报道


没有半点造谣的元素


却收到了杨永信委托律师的律师函,被诉侵权




文章中不仅披露了惨无人道的电击治疗,还让更多的人意识到这个逍遥法外的恶魔。


没想到十年过去了,他还经营者他的网瘾营生


然而,网瘾这个词,当初只是美国一名科学家的恶搞


1995年,美国精神科医生伊万·戈登伯格(Ivan Goldberg)恶搞权威的《精神疾病诊断手册(DSM -IV)》,模仿它对于赌博成瘾症的描述,编造了“网络成瘾症(Internetaddictiondisorder,IAD)”这个词。


后来,这个网瘾概念的创造者自己在《纽约客》上说:"如果你把成瘾概念扩大到人的每一种行为,你会发现人们读书会成瘾,跑步会成瘾,与人交往也会成瘾。"


网瘾一词舶来中国,一段时间内被纳入了精神病范畴——日均上网时间超过6个小时,持续时间超过3个月,就可诊断为网络成瘾。


也是这时杨永信以网瘾少年们的救世主的姿态,突然出现在公众面前。


用“生物电击疗法”来解救深陷网络的少年


被电击治疗的,从12岁到40多岁,都有。


当媒体采访到他,他用装傻来搪塞



你知道这个电休克治疗仪是违法的吗?



事实上早在09年卫生部就取消了网瘾是精神病的定义,也叫停了电击治疗




他的网戒中心,也因此生意暗淡了一阵




但这些并没有阻止他继续用非人道的手段,继续恶行


而在前天,终于有勇敢的亲历者站出来


揭露了他的那些非法手段




文章很长,其中最让人揪心的一段,是关于描写“杨叔专场”电击治疗那一幕


我在看这篇文章时,有几次都读不下去。


同理心给我带来无助和痛苦,也让我对那些在网戒中心里“受治疗”的盟友深深的同情。


一般情况下,杨叔不轻易亲自电击“治疗”


只有在犯了大过的情况下才由他来操弄仪器。


一位化名“小卫”的盟友,因为蒙混检测成绩,犯了大过,进了电击室



嘴里塞进橡胶呼吸管,太阳穴和双手上扎了导电针


甚至把针,扎进了指甲缝里


而接下来的一切,才更残酷




这一切不允许家长或其余盟友在旁边观看


但看过电影飞越疯人院的,应该能具象化出这个场景


好莱坞四大天才演员之一的杰克尼克尔森在这部电影中就表演过受电击的痛苦


手脚被捆绑,还要几个人同时按住


而文中提到的手段,比电影中更残酷




同样的电击疗法,在电影美丽心灵中也上演过


罗素克劳扮演的天才数学家纳什因为患有精神分裂,被胰岛素电休克治疗


角弓反张,脸色苍白,牙关紧咬,双眼上翻,全身肌肉持续收缩,持续了十秒钟左右才能放松下来。


但就连真的精神病患者所承受的治疗,都不及文中所提及的那样痛苦




而网戒中心里的那些“患者”,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痛苦


在以后的人生里,他们更难以忘却




我不知道小卫后来怎么样了


在这种环境下,他遭受的不仅仅是电击的痛苦


这所网戒中心里的种种,也像极了扒叔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


除了电击外的恶行,通过这部电影,就能看到冰山一角的残酷


《感化院》



在电影《感化院》中,14岁的男孩沃尔夫冈被继父嫌弃,被当成问题少年送往“感化院”进行改造学习。


懦弱的母亲为了家庭和她的小女儿,送走了儿子


母子俩相约圣诞节见面。

 



进入感化院后,沃尔夫冈先和院长见了一面


院长看起来似乎和蔼。



 

但感化院有严格的纪律,


在这里他们吃饭前要祷告感谢上帝,


不仅如此,还要感谢感化院里的“老大哥”。



老大哥=感化院狱长


他们在这里没有学习,


每天都要驾着煤车替院长去挖煤。




作为懵懂、倔强的新人,


沃尔夫冈向监工提出换鞋意见,


被一铲子拍倒,按进了土里。




第一天收工后,沃尔夫冈忍不下去了


他解下了在感化院结交的朋友安东的皮带


卡住挖煤车,然后选择了逃跑。




但像感化院和戒网瘾学校这样集中营式的地方


周围要么巡逻密布,要么就是地形复杂的荒郊野岭


进来之后,就别想着能出去。


沃尔夫冈陷入沼泽,被感化院抓了回去。




而对于沃尔夫冈和安东来说,面临着不可逃避的惩罚


感化院的其他少年联合起来,轮流殴打沃尔夫冈,


不仅如此,他们还逼迫安东暴打了沃尔夫冈。




像网戒中心一样的机构最惯用的管理方式是:


一人犯错,全体受罚。


在这样的制度逼迫下,即便有人想反动,


都不用上头出手,


其他同伴就会直觉收拾那个“害群之马”。




沃尔夫冈一次次地尝试逃跑,


他试着偷偷写信向妈妈求救,却被发现




他拼命为同伴争取食物,想取得所有人信任。




他带领大家奋起反抗,脱离集中营式的地狱




但最后所有人都被拘禁了。




约定的圣诞节,沃尔夫冈的妈妈也没有来,


当晚又试图逃跑的沃尔夫冈被铁链栓着关在了地牢里。




一次次尝试后,沃尔夫冈终于与安东逃出了感化院


但无处安身的安东最终选择给感化院打了电话


在感化院和妈妈的诱骗下


沃尔夫冈又被送回到院里。




面临他们的是更为残酷的惩罚


沃尔夫冈被下令活埋


而自责的安东,选择了上吊自杀





安东的死,激怒了所有人,也让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感化院的同伴第一次联合起来反扑了老大哥,逃出生天。

 

但从泥土里被挖出来沃尔夫冈却无动于衷了,


他守在安东的尸体旁边,呆坐在昔日的好友遗体身旁




妥协的沃尔夫冈继续留在感化院,


成了老大哥手下,整个集体的小大哥。

 



两年之后,沃尔夫冈被允许离开感化院,


但他已经融入不了曾经的朋友圈,


也回不到曾经的家,


只能搭上火车,从此离开。



作为曾经是整个感化院里最坚强、最反抗的一个,


他不甘欺压,渴望自由,即便在被不断洗脑和压迫下,


他也始终坚定着要逃跑的信念,他相信他的妈妈在等他回家,


相信自己至少有个安全之所可以随时避难


然而有时候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去保护自己的孩子



《感化院》是德国1968年的真实故事


如今已经被取缔。但中国那些打着戒网瘾旗号的“感化院”却还在



2014年19岁女孩在戒网瘾学校被虐待至死


比起感化院中的残酷,家长送自己的骨肉进去,同样残酷


电影圈有一句话:只有烂演员,没有差角色


同理,也能适用在这些家长身上


没有真正的问题少年,更多的,是问题家长


为人父母的确不易,但不应该把责任和过错都推给孩子,让孩子成为“问题少年”


症结不在于网瘾,也不需要对症下药。


该吃药的是愚昧的父母和违法机构。



时至今日,互联网已经普及到了每家每户。


衣食住行、工作生活,每一样都脱不开网络


现在拿着手机看这篇文章的每一位,都称得上是“网瘾”


讽刺吗?


也许没受到电击治疗是我的幸运,而我,


却想解救每个深陷在“感化院”中的“问题少年”


雷斯林说的没错,恶魔的确还在逍遥法外


但,要抗争的,就必要发声。



这个电影在“电影扒客”的后台就有,回复就可以要汁源,唉,心里很沉重,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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