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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绝不一般的女囚,入狱6年,出狱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今天必须说说她!

2018-01-27 德国优才计划 德国优才计划


1971年,

中国上海提篮桥监狱,

一批女囚从大门走出,

她们神情麻木,脸色憔悴,

身上的衣服懒懒地搭着。

可在这群人中,

有一个人却很不一样,

她的衣服朴素却很干净,

双眼明亮,脚步不急不缓,

优雅的姿态仿佛刚刚赴宴归来。


原来,

她家世显赫,从小就被娇生惯养,

而她命运多舛,

中年丧夫,晚年丧女,

更经历了长达6年的监狱生活。

可她非但没有被成功“改造”,

更没有改掉一身的“小资毛病”,

出狱后,这个女人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写下了轰动世界的一本书!


她的所言所行,

至今想来都让人震撼不已,

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

我们就说一说她的真实故事……


她,就是郑念



1915年1月28日,

她出生在北京,原名姚念媛,

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名媛,

从小过的就是贵族般生活。


她有着优秀的出身:

祖父姚晋圻,清末民初大儒,

逝世后,总统黎元洪以其,

“学术精通,道德纯备”,

明令国史馆为之立传;

父亲姚秋武留日归来,官至将军。


她有着优渥的家境:

家产丰厚,国内外都有存款,

平日里佣人伺候,她曾写道:

我独自一人待在书房里,

因着那恹恹的暑气,

括在乳白色乾隆古瓶里的朵朵康乃馨,

都垂头丧气,

沿墙一排书架,满是中外经典名著。



她有着出众的外貌:

在天津南开读中学时,

她曾四次登上过《北洋画报》封面,

而当年名声大噪的赵一荻(赵四小姐),

也才只登上过一次《北洋画报》。

她美得惊艳四方,

引得官宦子弟追求无数,

成为远近闻名的“风云人物”。



少女郑念


她还受过最好的教育:

曾在当时中国最优秀的,

大学之一燕京大学就读,

后来更是赴伦敦经济学院留学,

并取得硕士学位。



在伦敦留学期间,

她和中国学生郑康琪互生情愫,

结婚后,郑康琪担任,

国民政府驻澳大利亚外交官,

于是她陪着丈夫到悉尼长居,

此间诞下一女梅平。


最心爱的人相伴左右,生活富足而安逸,

这是她此生最幸福的时光,

她本可以继续这样幸福下去,

却偏偏和丈夫异口同声选择了回国。

1949年,新中国刚成立,

她和丈夫毅然回到当时的上海,

她说:

我们是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回国,

希望为新的中国做贡献。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

正是这个爱国决定,

会让自己及家人受尽非人的折磨。


郑念一家三口


丈夫卸任外交官后,

转任壳牌公司上海办事处总经理,

可没过多久,丈夫就因病去世了,

当时她才42岁,中年丧夫,

她非但没有消沉,

反而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

一边工作,一边抚养幼小的女儿,

为了纪念丈夫,

她还将自己的名字改为郑念,

即:思念之意。


精通英语的她,

被聘为亚细亚石油公司总经理顾问。

她每天周旋于公司、政府之间,

努力工作,以维持生活的原有品质。

她住的仍是花园洋房,

佣人数名,家里陈设明清古董

……

当时偌大的上海滩,

保持这种生活水准的不过十来户。

一位英国朋友曾称她家是:

“这个色彩贫乏的城市中,

一方充满幽雅高尚情趣的绿洲。”

她自己也说:

我的居所虽称不上华厦美屋,

但就以西方的标准来说,

也可属于趣味高雅的了。

哎,我为了这个家,

我真是煞费心思了,我力求让它成为,

我们母女俩一个温馨舒适的安乐窝。


失去丈夫,却坚强勇敢,

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能力,

独立支撑起整个家,

这就是真正的名媛。


20世纪30年代上海富裕家庭举办party的情景


本以为失去心爱之人已是大不幸,

可之后的乱世洪流,

更是将她卷入不幸的万丈深渊。


文革初期,

红卫兵开始隔三差五的,

上门对她审讯,她预感风暴将近,

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佣人们:

“为了替我的佣人着想,

在红卫兵对我家宅查封之前,

我已决定把那六千从银行支出的钱,

分给他们。

开始,他们坚决不肯收下,

反复要求与我一起患难与共,

但我没有接受,

我不愿他们因我而受牵连。”


心中有仁,眼里有爱,

不因富贵而丧失同情心,

这就是真正的名媛。


文革前的郑念住所


她的女儿当时在,

上海电影制片厂做演员。

她本想带女儿一起去香港旅行,

避避即将袭来的狂风暴雨,

可女儿怎么也不肯离开,

她深深地相信并热爱着自己的祖国。

不久后,这场她预料中的风暴果然来了,

家世显赫,留学背景,

还供职外商公司......

无论从哪方面,她都注定是,

这场浩劫中最难以幸免的人。


一个早晨,她正坐在家中,

三四十个陌生人破门而入,乱砸一通,

面对这样来势汹汹的陌生人,

任谁都会害怕吧,可她却镇定自若,

甚至还冒着被殴打的危险,

用“可以去香港拍卖为国家赚外汇”的理由,

保存下了明代的德化窑名家雕刻观音像、

大青花瓷盆、顺德蓝白花瓶等数十件珍品。

善良的她,还帮助一名,

偷拿她戒指和手镯的女红卫兵打掩护,

让小姑娘有机会把偷拿的东西,

“不着痕迹”地还回去,

免于被同伴批斗的命运。


红卫兵还要拉走她的冰箱,

她没有惊慌失措,

而是吩咐厨师为她准备早餐。

然后坐在厨房的桌子边,

吃着配牛油和果酱的吐司,

淡定地呷着咖啡,甚至还有心思,

告诉红卫兵小姑娘咖啡是什么。


她精心呵护的家就这样被洗劫一空,

事后,面对震惊和不知所措的女儿,

她却镇静地说:

凡事总要往前看,不要往后看。

想想那些古董,在属于我们以前,

不知被多少人拥有过,

经历过多少战争和天灾人祸。

我们之所以能得到它,

是因为有人失去了它。

当它们为我所拥有时,我可以玩赏它们,

现在,我失却了它们,

就让别人去玩赏它们吧。

人生本就是过渡,

财产并不是最重要的。


面对飞来横祸,却从容不迫,

命运如刀,那就让我来领教,

这就是真正的名媛。



后来,她的女儿被关进牛棚,

她则被指控为英国间谍,

关进了上海第一看守所,

开始了长达6年半的牢狱生涯。


那个年代,理性与法制全数崩溃瓦解,

一切都变得荒谬,毫无道理可言。

为求自保,诬陷自己的同事、

朋友乃至亲人,都是寻常,

所有人都变得不再是自己,

而只有她,一直在做自己。



她的牢房爬满蜘蛛网,

墙壁因年久失修而泛黄布满裂缝,

床是粗陋的窄木板,她说:

我有生以来,从未接触过,

也没想象过,世上竟会有,

这么一个简陋又肮脏的地方。


本以为这个昔日的大小姐会情绪崩溃,

没想到,她却在有限的条件内,

尽可能地保持着体面干净。

她聪明地用毛主席语录中,

“以讲卫生为光荣,不讲卫生为可耻。”

向难缠的看守借来扫把和清水,

将整个牢房来了个“大扫除”。

饭粒当浆糊,

把手纸贴在沿床的墙面上,

防止睡觉时灰尘掉落。

用针线将两块毛巾缝起来,

给水泥马桶做了个垫子;

甚至裁了一块手帕做成遮眼罩助眠。


哪怕风雨摧残,

我也有自己的精致和讲究,

不因绝境而自暴自弃,

这就是真正的名媛。


上海提篮桥监狱


他们要求她老实交代自己的罪行,

好好改造,积极揭发他人,

可无论面对多少次审讯,

她都始终坚持自己是无罪的。

高压之下,就连她的亲弟弟,

也因无法承受精神折磨,

交出所谓“证据”,而“背叛”了她。

可她仍旧毫不动摇,

在交代材料底部,落款是“犯罪分子”,

而她每次都不厌其烦地在,

“犯罪分子”前面加上,

“没有犯过任何罪的”这几个字


她也有过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这时她就主动挑衅看守员,

结果都是惹来一阵拳打脚踢,

可她却觉得很高兴,

看守都骂她是“疯婆子”,

可是只有她自己明白:

只有用这样的方式,

才能激起自己的求生意念,

因为“抗争,也是一种积极的举动,

比忍耐、压抑,

都容易振奋人的精神。



在黑白颠倒,不容分说的世界里,

她要采取何种方式与人争辩呢?

细细思索过后,她决定: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她刻苦学习《毛选》,这样既活跃脑力,

也使自己获取与审讯者辩论的依据,

结果,她竟比审讯者还熟悉毛选,

口才与智力,均无人能与她抗衡。

她也打捞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唐诗,

背诵并欣赏那些天才之作,

沉浸在不朽诗句和美妙意境之中。

在身体状况已经差到不行,

难以支撑站立之时,

她担心自己因为神志不清,

而让造反派有机可乘,

甚至还自己编了一个运动操。

精神与肉体,一个都不能垮。


每个人都害怕,

一场突如其来的永夜,

只有少数人会为这场漫长的寒夜,

储备足够的精神食粮,

直到获得救赎,

而她就是那极少数的人之一。



因她始终不肯“认罪”,

有关人员无法完成上级指示,

只好将气全数发泄在她的身上。

他们将她双手反铐于背后,

特制的手铐深深嵌入她的肉中,

将她手勒得血肉模糊,

可她仍不屈从,坚持自己无罪。

有位送饭的女人看得实在心疼,

好心劝她高声大哭,

以便让看守注意到她双手要残废了。

而她想的却是:怎么能因此,

就大放悲声求饶呢?

这实在太幼稚,且不文明。


因手被反铐,她无法正常饮食,

每一次如厕都异常困难,

尤其是方便过后,拉裤子侧面拉链时,

手腕都因过度拉扯,以至撕心裂肺地疼痛。

她本可随意些,直接不拉拉链,

毕竟监狱之中人人都狼狈不堪,

可她宁愿使伤口加深,

也不肯失去体面。

她说:既然已拷上手铐,

为何还要把裤子拉链拉上,

这不是多了一道麻烦?

确实,在那样的情况下,

我完全可以不将拉链拉上。

但我不愿意这样,我觉得这样,

太落魄太失体面了,

对我的抗争精神不利。



审讯者不仅无法让她认罪,

也无法击碎她骨子里的高贵。

她不仅坚持自证清白,

也不诬陷他人,

甚至胆敢为刘少奇辩护。

她说:在我看来,

文革仅仅是一场为自己澄清名誉的斗争。

我不但要活下去,

还要活得像花岗岩一样坚强。

不管处于何种严酷的打击,

都要洁身自爱,保持自我。

只要他们不杀死我,

我就决不放弃对他们的抗争。


乌云压顶,孤立无援,

要在精神上不被摧毁,难乎其难,

而她不一样,看守所认定,

没有一个犯人像她那样“顽固和好斗”。


她以纤弱之身,独自抵御了,

世间的酷烈、人生的无常,

用近乎决绝的毅力相信,

终会有人会看到真相,还她清白,

这就是真正的名媛


毛泽东与刘少奇


因为衣服烂到不能再烂,

她便托看守给她拿衣服,

看守拿了一件她女儿的棉袄给她。

一看到那棉袄,她就一时懵了,

这是文革那年她为女儿做的,

然而现在她已入狱6年,

为何女儿的衣服还是新的?

是不是,这孩子已经出事了?

心爱的女儿,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急忙问管理人员:

“你告诉我,我女儿怎么了。”

对方说:

“她好好的嘛,你问什么。”

她再问:

“那你叫她给我写一个字条。”

对方说:

“不成!不许你们通信。”


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实话,

她在对女儿无尽的思念和猜测中,

忍受着巨大的压力,不断在心里,

给自己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发誓一定要活着出去,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儿。


郑念(右)和女儿郑梅平(左)


漫长的六年半,

被单独监禁,无人交流的孤寂,

对女儿的思念与担忧,

令她身心俱疲,几次因肺炎、

大出血病危住院,身体每况愈下,

还好那时的文革,终于近到尾声。


1973年,有人向她宣布,

将对她宽大处理,提前释放出狱。

她多年的坚持不就是等这一天吗?

可她竟然拒绝释放,

强硬要求宣布:她根本就是无罪,

并且要求他们赔礼道歉,

还要在上海和北京的报纸上公开道歉

......


最终她平反出狱了,

没有“揭发”任何人,

更没有承认任何莫须有的罪名。


文革的血腥战果,

是通过许许多多个人来实现的。

几乎所有人身上都有鲜血,

而她的手上没有任何血痕,

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尊严与高贵,

这就是真正的名媛!


郑念出狱后的住所


出狱后,

她已成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

体重从100斤,降到70斤,

尽管已经平反,可她依然被众人监视,

更让她心碎,万念俱灰的是

唯一的女儿,最心爱的女儿,

真的已经没了……


别人都告诉她女儿是自杀,

她不信,秘密调查女儿的死因,

尽管前路困难重重,

她也不曾放弃,一如她在监狱里,

如何也不肯放弃自己一样。

最终,她查到了真相,

原来女儿是被人活活打死,

然后扔下楼,让人以为是自杀的。



后来她为女儿洗冤,

亲手将凶手送进了监狱,

可最终凶手只坐15年牢便被放出来,

她心痛地说:

他只坐了十五年牢就被放出来,

出狱那天,他的儿子孙子都去接他,

胡永年,这个人的名字我至死不会忘记。


凶手被释放后,依旧儿孙满堂,

而她却只有凄清孤寂,无人相伴,

其中的悲凉,谁能体会?



她上街不管走到哪里,

看到年轻女孩子,黑头发,

老远的,光看到背影,

就会情不自禁地想:

这是不是我的女儿啊?

可现实立即残酷地击碎了她的幻想,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响起:

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精神折磨,

决定出走,决定再也,

不再重返伤透她心的故国。


出国前,她把家中仅剩的文物,

全部捐赠给了上海博物馆,

没有带走一丝一毫。

因为她不忍心再看见,

文明在野蛮的暴力下流失。


65岁高龄的她,乘上客轮,

漂洋过海,准备去往美国,

在甲板上,一向坚强的她,

再也没能克制住,泪流满面:

我将永远离开生我养我的故土,

我的心碎了,完全碎了。

只有苍天知道,

我曾千百倍地努力,要忠贞于我的祖国,

可最终还是完全失败了,但我是无愧的。

这真是万念俱灰的最后一刻。

苍天可鉴,我曾经如何竭尽对祖国真诚。

但是我全然失败了,罪不在我。



到达美国后,她以极强的适应能力,

克服了新的生活方式和环境,

一个人去超市购物,

一个人驾车高速路上,

一个人做菜,一个人看病......

孤寂的生活常常伴着病痛,

可以想象有多艰难,

即便这样,她仍然很乐观,

每天清晨起床,

都会精力充沛地迎接新的一天。



她的邻居叫她去家中吃饭,

但她每次都以自己,

还能动的理由委婉拒绝了,

她不愿意自己在别人眼里,

是一个孤独年老的妇人。


她老了,虚弱了,可依然斗志昂扬,

生活只要还在继续,

她依然要活得漂亮。

不是证明给别人看,

更是骄傲地活给自己的命运看。



她无比思念死去的女儿,

还有疼爱自己的丈夫。

每个寂静的夜里,

那些回忆,都刺得她生疼,

最终,在这样的煎熬里,

1987年,72岁高龄的她,

呕心泣血完成了,

一生中唯一的一本书:

《Life and Death in Shanghai》,

《上海生死劫》。



这本自传体回忆录也成了八十年代,

中国“伤痕文学”的代表作,

是海外最具盛名的回忆录之一,

也是最早一部,

由亲历文化大革命的中国人,

用英文的方式出版的 “笔述实录”。

书中有曲折骇人的旧事,

也有那个荒唐时代下,

让人过目难忘的坚毅。


一经推出,就风靡欧美,

并被翻译成多国语言,

而轰动整个西方世界。

有人说:

“这本书教育了西方读者整整三代”。

加拿大歌手Corey Hart专门写了一首钢琴曲,

《Ballade for Nien Cheng》向她致敬。

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库切,

都忍不住在《纽约时报》上写书评:

“在人的水平上,

她的回忆录最伟大的可贵之处,

在于她对自己,

抵抗心理和身体的压力的记录。”


郑念在写作中,桌前还不忘放只玫瑰。


命运把她的生活,

蹂躏成一张皱纸,

这位双鬓落雪的老人,

却始终没有被击垮,

反而把剩下的日子过得更好!


80岁时,她还精神抖擞地,

穿梭于各大高校做演讲,

和学生们一起谈论东西方历史,

鼓励海外游子努力学习。

虽然离开祖国,但她却从未忘记祖国,

将著书所得的优厚稿酬,

设立“梅平基金会”,

专门资助大陆留美学生,

让他们能够在海外学习减轻一些负担。



90岁时,她还活得像个高贵的女王,

偶尔去舞厅跳跳舞,

娱乐一下自己的夜生活,

也会驱车前往郊区,

欣赏美丽的自然风景,

又或者是跟着年轻人一起,

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

把每一天都过得充实无比。



一生浮沉,经历过多少绝望,

可看她老年的照片,

看不到丝毫岁月孤苦的痕迹。

无论身处何种命运的漩涡,

她都不放弃去发现人生的美,

去创造生活的美。


她常常说的一句话就是:

“Let the past rest”

不要气馁,

你一定要有一个希望,

并且有信心、乐观,朝著那个望走。

如果,你觉得没有希望了,

那你就解除武装了。

我在监狱里,虽然那么苦,

我还是永远要奋斗的,

只要你有一口气,

你就应该朝著你的目标奋斗。



郑念很美,她的美你不用多赏,

便可知它来自血与骨中,

那洗不去的坚韧与芳华。

虽已满头银丝,但一如既往,

仪容端庄,服饰典雅,

她总是温柔地笑着,

笑着把所有痛苦和辛酸,

都化为了生活的调味品,

美丽夺目,透过岁月的烟尘,

清晰地浮现,惹得人人惊叹。



2009年的一天,

她在浴缸里摔倒起不来,

被送入医院后,

医生告知她的寿命最多只有一年。

她的脸上依旧那般的平静,淡淡地说:

“我已经活够了,我要准备回家了!”


2009年11月2日,

中国真正的名媛郑念,

在美国华盛顿去世,

享年94岁。


她的骨灰遵循遗嘱,

像她丈夫、女儿一样撒进太平洋,

一家三口,至此终于团聚了……



中年丧夫,老年丧女,

最后的岁月,

又去国离乡,孑然一身。

老人近百年的人事烟云,

已随着岁月流逝而慢慢散去,

但她如金子一般可贵的品质,

如铿锵玫瑰一般优雅的一世,

已永远的留存了下来!



大多数人以为的名媛,

认为那是美女加有钱,

名牌堆身,锦衣玉食。

可她却让我们懂得了,

真正的名媛,是在于:

竭力维护自己的风范,

在污秽的尘世,

保持仪态的高雅,灵魂的高洁,

以最柔软又最固执的姿态,

守着最强硬的底线不放弃。

即使面对淫威,

沦为阶下囚,衣衫褴褛,

依然有她的傲气与尊严。

即使近百岁的年纪,

依然优雅美丽,清醒独立,

这才是当之无愧,

堂堂正正的真名媛!


2018年1月28日,

郑念103周年诞辰,

让我们一起致敬,

这位不凡的中国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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