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将俄国肃清得长治久安” | 学术剧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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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作者：闻一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研究员）
1列宁：“将俄国肃清得长治久安”
这年的6月和7月上旬是个很繁忙的时期。1922年6月8日，中央政治局通过了《关于知识分子中的反苏集团》的第10号决议，开始了放逐反苏知识分子名单拟定和放逐准备工作。立法机构、司法机构在忙于制定与放逐行动相适应的法律。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在准备行政放逐的决议和条例，法院在修改刑法。为了使行政放逐有据可依，俄罗斯刑法增加了“社会保障的方式和形式及其他措施”一节并于6月1日实施。
1920年的俄共（布）中央政治局
所有这一切都表明，苏维埃政权所进行的是一场反对“反苏意识形态”的大战。这时，苏维埃政权的敌人已经不是昔日的邓尼金等白卫分子、保皇分子和外国间谍，而是不愿服从于布尔什维克党的无产阶级专政意识形态的“反苏知识分子”，那些坚持不承认布尔什维克“清一色政府”的披着“非党人士外衣”的孟什维克、社会革命党和立宪民主党人。
正在莫斯科郊区养病的列宁对这样的进程尚不满意。对他来说，“反苏意识形态”的扩散，资产阶级自发势力的增长就像悬在苏维埃政权头上的利剑，分分秒秒地威胁着布尔什维克的掌权和十月革命成果的巩固与扩大。因此，除去头上的这把利剑是刻不容缓的事。7月16日，列宁给斯大林写了下述信件，催促加快进行放逐工作：
斯大林同志！
我想就从俄国放逐孟什维克、人民社会主义党人、立宪民主党人以及诸如此类的人的问题提几个问题，因为这一在我休假之前就已经开始的行动现在还没有结束。
毫无例外地“铲除”所有的经济学家了吗？佩舍霍诺夫，米亚科京，戈尔恩菲尔德？彼得里谢夫和其他人。我看，所有的人都应放逐。所有的社会革命党人都是更有害的，因为他们更狡猾。
А.Н.波特列索夫也该。伊兹戈耶夫和《经济学家》的所有工作人员（奥泽罗夫和其他许多、许多人）。孟什维克：罗扎诺夫（狡猾的医生），维格多尔奇克（米古尔或某种程度上类似的人），柳鲍芙·尼古拉琴科和她的小女儿（听人说是布尔什维主义最凶恶的敌人）；尼.亚.罗日科夫（应当将他放逐，本性难移）；С.Л.弗兰克（《方法论》的作者）。曼采夫、梅辛格等人监督下的委员会应该提交名单并且应当把数百名诸如此类的先生们无情地驱逐出境。将俄国肃清得长治久安。
关于列日涅夫（以前的《白昼》）想了很久：驱逐不？他将永远是个最阴险狡诈的人，我能根据我读过的他的文章判断得出来。
奥泽罗夫，就像《经济学家》的所有工作人员，——是最凶残的敌人。他们这些人——统统赶出俄国。
应当立即做这件事。在对社会革命党人的审判结束前，不能晚于此。逮捕数百人并且不用宣布理由——走吧，先生们！
《文学之家》，彼得格勒的《思想》的所有作者；仔细搜查哈尔科夫，我们不了解它，对我们来说这是“国外”了。应该快速肃清，要在对社会革命党人的审判结束之前。
注意彼得格勒的文学家们（《新俄国之书》，1922年，第4期，第37页）和私人出版社的名单（第2页）。
致共产主义的敬礼
列宁
(РЦХИДНИ, ф. 16, оп.2, д. 13, л. 47)（Международный фонд "Демократия"：Фонд 2, оп. 2, д. 1338, л. 1 — автограф.）（Опубликовано —«Комсомольская правда», 1992, 12 февраля.）
斯大林，李可夫，季诺维也夫，布哈林
列宁这封信的核心内容有三点。一是，批评放逐工作迟缓，催促加快进行这一工作。二是，列宁提出了放逐的原则：“将俄国肃清得长治久安”。列宁在这里用了“надолго”这个词，此词的意思是双重的，既有“永久”，也有“一劳永逸”的意思。列宁所希望的对“反苏知识分子”的放逐既是永久（列宁在5月19日给捷尔任斯基的信中用的是“经常постоянно”）要进行下去的事业，也是要肃清得一劳永逸的措施。三是，列宁实际上将他自己考虑的放逐名单开列了出来，并且作为样本要斯大林他们按此拟定。在这份名单中，“最凶残的敌人”依然是列宁的老对手：孟什维克，社会革命党，立宪民主党，不过这里加了人民社会主义党。苏维埃政权将在6—8月上旬进行对社会革命党人的审判，因此在此，列宁两次强调必须在审判前放逐完毕。列宁的考虑是，如果在审判前尚不能完成放逐工作，对社会革命党人的审判将会遭到这些“反苏知识分子”的严重干扰和反对。
列宁所以把这些考虑写给斯大林，因为这时斯大林已经是布尔什维克党的掌握实权的总书记。这次重大行动的名称就叫做“放逐反苏知识分子行动”，从行动一开始，有关这次行动的指示列宁都是首先写给斯大林的，格普乌呈报的有关行动的各项文件大都是斯大林的抬头，而政治局的决议也大都以斯大林的提议或意见为基础。斯大林成了列宁、格普乌（主要是温什利赫特）和政治局这个三角的核心。
李可夫
还有一点是，随着斯大林的上升，托洛茨基逐渐淡出了苏维埃的政治舞台，而捷尔任斯基虽然名义上还是格普乌的主席，但是实权已经操纵在温什利赫特的手上。鉴于列宁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在这次放逐反苏知识分子的行动中以斯大林为核心，组织局为主渠道，格普乌为工具和手段的布尔什维克领导的新权力机构也在悄然地，但迅猛地发展，其最终取代十月革命一代领导核心的进程已经不可阻挡。
当年的漫画：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托洛茨基
在列宁的这封信后，“放逐反苏知识分子的行动”明显加快。政治局成立的温什利赫特、加米涅夫和库尔斯基三人委员会频繁讨论放逐名单，而随后参与这个委员会工作，负责具体拟定名单的阿格拉诺夫和后来在斯大林的大清洗中飞黄腾达的雅戈达则三番五次地修改和增添新的该放逐的人员名单。
1922年8月10日，中央政治局作出决议批准了格普乌拟定的、以温什利赫特、库尔斯基和加米涅夫三人名义呈报的放逐名单。参加这次中央政治局会议的人员，与1922年6月8日通过《关于知识分子中间的反苏集团》决议的那次中央政治局会议的人员基本是一样的。中央政治局委员：加米涅夫，斯大林，托洛茨基，李可夫，季诺维也夫；候补委员：加里宁；中央委员会委员：拉迪克，索科里尼科夫；没有表决权的代表：瞿鲁巴。
会议记录中出席人员的名单
加里宁
2放逐“反苏知识分子”的名单
ПБ № 21/7
A．批准。
B．建议格普乌搜查所有的人，但只逮捕那些担心他们可能藏匿的人，而对其他人则软禁在家。
附件1
彼得格勒市反苏知识分子名单
1922年7月31日
1，索罗金，皮季里姆·亚历山德罗维奇；2，伊兹戈耶夫-兰德，A.C.；3，扎巴舍夫，С.Л.；4，s.布鲁茨库斯；5，卡甘，A.C.；6，卢托欣；7，蓬皮扬斯基；8，弗罗梅特；9，扎米雅京，ЕИ.；10，彼得里谢夫，А.Б.；11，布尔加科夫，C.H.；12和13，沃尔科维斯基，H.M.和哈里顿·鲍里斯；14，恰阿达耶夫；15，卡尔萨温；16，洛斯基；17，古特金，Ф.Я.；18，坎采里，叶菲姆·谢苗诺维奇；19，兹巴尔斯基，达维德·所罗门诺维奇；20，萨德科娃，Ю.Н.；21，布龙施坦因，伊赛·叶夫谢耶维奇；22，帕夫洛夫，帕维尔·帕夫洛维奇；23，卡尔戈里斯，尼古拉·康斯坦丁诺维奇；24，索洛维伊奇克，埃马努伊尔·鲍里索维奇。
彼得格勒市教授联合委员会成员名单
25，波列季卡；26，奥金佐夫，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27，拉普申，伊万.伊万诺维奇；28，波尔涅尔，谢尔盖·伊万诺维奇；29，安东诺夫斯卡娅，纳杰日达·格里戈里耶夫娜；30，谢利瓦诺夫，季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31，弗伦克尔，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32，奥斯特罗夫斯基，安德烈； 33，布托夫，帕维尔·伊里奇； 34，维斯洛乌赫，斯坦尼斯拉夫·米哈伊洛维奇； 35，韦策尔，格尔曼·鲁道福维奇；36，科尔什；37，纳罗伊科； 38，施泰因，维克多·莫里佐维奇；39，萨维奇；40，博戈列波夫, А.А.； 41,奥索金，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42，博利沙科夫，安德烈·米哈伊洛维奇；43，古萨罗夫，伊格纳季·叶夫多基莫维奇；44，叶尔莫拉耶夫，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45，叶利梅耶夫，格里戈里·阿列克谢耶维奇；46，捷利捷夫斯基，阿列克谢·瓦西里耶维奇；47，叶夫多基莫夫，彼得·伊万诺维奇。
彼得格勒文学家名单
48，罗日科夫；49，加列茨基，维克多·雅科夫列维奇；50，克列缅斯基；51，克罗赫马尔，维克多·尼古拉耶维奇。
Л. 加米涅夫, Д. 库尔斯基, И. 温什利赫特
附件2
积极反苏知识分子（教授）名单
第一国立大学教授
1，斯特拉托诺夫，弗谢沃洛德·维克多罗维奇。教授，天文学家，49岁，居住在厨师街，管子胡同26栋21号。曾担任过高加索总督特别任务官员和官方保皇党报纸的编辑。大学二月（1922年）罢工的头头和领导人之一。将资产阶级和白卫分子招收进大学生。明显的反犹主义者。一段时期做过科学院中心的顾问并且被认为是自己人，但实际上是苏维埃政权凶恶的敌人。他没有作为科学人才的价值。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谢列达、欣楚克和利哈乔夫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2，福明，瓦西里·叶梅利亚诺维奇。教授，生物组织学家，48岁。居住在鹅棚胡同，4栋1号。医生罢工的最积极组织者之一，苏维埃政权明显的敌人；反苏教授分子中的积极组织者之一。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谢列达、欣楚克和利哈乔夫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莫斯科高等工业学院的教授
3，亚辛斯基，弗谢沃洛德·伊万诺维奇。居住在哈里顿耶夫斯基胡同，1/12栋28号，由梅什科夫斯基胡同进入住宅。右翼教授的领导人。无论是在教师同仁的会议上，还是在与大学生的谈话中，始终进行反苏宣传鼓动。曾担任过赈灾委员会的委员。教授罢工的组织者。由于是科学家生活改善委员会的领导人，手中掌握着教授中非党人士用钱的权力并且以此在经费结算时来对同情苏维埃政权的人施加压力。在科学方面，他没有做出任何严肃的东西。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谢列达、欣楚克和利哈乔夫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4，布里林，尼古拉·罗曼诺维奇。居住在马拉兹拉曼斯基胡同，7栋26号。机械部前主任。属于右派教授领导集团。在讲课时进行反苏宣传鼓动，在大学生中间有影响。与反革命组织有联系。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谢列达、欣楚克和利哈乔夫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5，库克列夫斯基，伊万·伊万诺维奇。居住在索科利尼切克场第4胡同，2栋2号。机械部主任，最右派之一。甚至在讲课时进行反苏宣传鼓动。教授罢工的参加者，在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任命新的管理委员会时扔下工作。在大学生集会上讲话，在其身边聚集了一批思想反动的青年教师。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6，兹沃雷金，弗拉基米尔·瓦西里耶维奇。居住在鲍曼胡同和布里加迪尔胡同拐角处。工程师，前立宪民主党巴斯曼委员会委员。前莫斯科市杜马议员。东正教教会学校教堂长老。苏维埃政权明显的敌人。在大学生中间进行君主政体的宣传鼓动。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彼得罗夫—拉祖莫夫农业科学院教授
7，阿尔托博列夫斯基，伊万·阿列克谢耶维奇。前神学教授，自十月革命那天起不再当教授，但是一直与科学院保持密切联系。信仰上是君主主义者。曾是科学院中农民大学生协会的领导人。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8，乌沙科夫。法律常识教授，斯托雷平土地法令的狂热捍卫者。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交通工程学院教授
9，佳普金，尼古拉·季米特里耶维奇。教授。居住在巴赫梅季耶夫街，15栋2号。按信仰是君主主义者，学院里一切反革命行动的最积极领导人和倡议者之一。12月罢工的领导人。沙皇旧臣。前交通部水运和公路管理局局长。公开宣扬自己的君主主义观点。21年12月6日，在讲课中有一部分是讲尼古拉二世是学院的创始人的。1905年，佳普金参加了对大学生和工人罢工的镇压，因此与警察局有联系。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自由经济协会案
10，乌格里莫夫，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教授。居住在阿尔巴特街，尼科尔胡同，19栋2号。一所大学工人速成系的教师。农业户主协会主席。既是自由经济协会，也是农业户主协会的领导人。具有反苏情绪的农学家刊物《农业通报》编辑部编辑。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等人参加的委员会主张驱逐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穆拉洛夫主张驱逐出境）。
其它高等学校的教授
11，奥夫钦尼科夫。喀山大学教授。突出地和公开地反对苏维埃政权的高等学校政策。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12，维利霍夫，帕维尔·阿波洛诺维奇。居住在巴赫梅季耶夫街，15栋8号。和立宪民主党人以及高等学校的教授们有重大联系。与民族中心有关系。现在，仍与积极的白卫反苏组织有联系并给与协助。维利霍夫所制定的纲领接近于ПДД的组织纲领。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等人参加的委员会主张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主张驱逐。
13，洛斯库托夫，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律师，立宪民主党党员，1918和1919年是社会活动家协会成员。1920年春因战术中心案被捕过并受到最高法庭的法律制裁。与维利霍夫圈子里的人有密切联系，与军事组织有联系。搜查，逮捕并驱逐。
14，特罗申（喀山）。喀山大学教授（医学系主任）。在其身边聚拢着一批反革命教授。苏维埃政权明显的敌人。甚至在讲课时进行反苏宣传鼓动。在自己的系主任工作中，实施明显的反对犹太大学生和共产党员的政策。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主张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主张驱逐。
15，诺维科夫，M.M.。前莫斯科大学校长。立宪民主党人。1920年春因战术中心案被捕过。苏维埃政权明显的敌人；暗中对抗苏维埃政权的一系列高校法令。在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科学技术部工作。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主张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主张驱逐。
16，伊利英，И.Я.。哲学教授。居住在克列斯托沃兹德维任斯基胡同，2/12栋，36号。1920年春因战术中心案在其住宅里举行民族中心成员的会议被捕。具有明显的反苏倾向。今年春天，他数次参加了阿维诺夫教授住宅里的非法会议，会上宣读了反革命性质的学术评介和报告。逮捕，驱逐出境。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主张驱逐。
考古研究所反苏教授名单
17，乌斯宾斯基，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考古研究所所长。组织了君主主义教授小组。与吉洪大牧首以及吉洪周围的神职人员有联系。在乌斯宾斯基的住宅里常常举行神职人员的非法会议。西线军事法庭曾因乌斯宾斯基对抗剥夺教会财产而立案。驱逐出境。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主张驱逐。
18，茨维特科夫，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考古研究所教授，乌斯宾斯基的密友。神职黑色百人团的积极活动家。与乌斯宾斯基为首的小组有友好交往。驱逐出境。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主张驱逐。
19，鲍尔德金，瓦西里·米哈伊洛维奇。考古研究所教授。保皇党人。乌斯宾斯基领导的小组的成员。考古研究所驻教授联席会议的代表。驱逐出境。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20，科罗布科夫，尼古拉·米哈伊洛维奇。考古研究所埃及学研究室教授。他早就是教授了，但没有科学人物的价值。吉洪大牧首的密友，通过外交使团将吉洪的信件送往国外。前炮兵军官。是乌斯宾斯基小组的成员。所谓反犹太联盟的显要活动家。驱逐出境。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附件3
“岸”出版社案的积极反苏活动家总名单
21，特鲁别茨科伊，谢尔盖·叶甫根耶维奇。居住在大奥热夫斯基胡同，第2栋1号。前公爵。战术中心成员（1918-1919年），在此案中被最高法庭判决枪毙，后改为10年监禁。参加过阿维诺夫教授家中的非法集会。与聚拢在“岸”出版社周围的小组有联系。在农业人民委员部工作。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22，费尔德施坦因，米哈伊尔·索罗门诺维奇。居住在老马厩胡同，第25栋1号。积极参加“岸”出版社的工作。参加过在阿维霍夫家中的非法集会。前民族中心成员。在战术中心一案中被判处枪毙，后改为监禁。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附件4
第823号案（阿布里科索夫集团）涉案人员名单
23，阿布里科索夫，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莫斯科罗马天主教会的神甫。莫斯科前（阿布里科索夫）糖果厂厂主的儿子。在他家中举行的有关罗马天主教和东正教会联合的非法会议的倡议者。吉洪大牧首和彼得格勒天主教地方教派首领、罗马教皇протонатория、司祭长费奥多夫的密友。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居住在圣母林荫道，第29栋，耶路撒冷会馆，34号。
24，库兹明-卡拉瓦耶夫·季米特里。36岁，森林工业总委员会蔬菜作物部主管人员。1922年，接受天主教。参加了阿布里科索夫家中的所有集会并且是教会联合思想的热衷的拥护者。驱逐出境。居住在厨师街，第8栋，6号。
25，拜科夫，阿列克谢·利沃维奇。拉扎列夫斯基研究所教授，阿布里科索夫家中集会的参加者。在5月4日阿布里科索夫家的讨论组织反社会主义统一战线问题的集会上，他激烈主张教会的联合并建议开始建立领导班子和挑选反苏分子。居住在西夫采夫—弗拉什克街，第35栋，17号。搜查，逮捕并按照行政程序驱逐出境。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同意驱逐。
26，阿尔布佐夫，阿列克谢·季米特里耶维奇。61岁，前参政员，曾在俄国革命军事委员会工作过（现在无工作），参加过阿布里科索夫家中的集会。在4月5日的会议上，他建议出席者通过与教皇就教会联合问题进行谈判的纲领。居住在钱币胡同，第3栋，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
附件5
反苏农学家和合作社工作人员名单
27，雷布尼科夫，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维奇。教授，第一次和第二次全俄手工业合作社代表大会的参加者。在这两次会上，作了具有极明显反对派精神的报告。宣扬要从布尔什维克的手中夺走所有的合作社，以便将它们哪怕是其残存保留到“新时代”。与所谓的非党组织有联系。不管搜查结果如何，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28，柳比莫夫，尼古拉·伊万诺维奇。居住在大季米特里街，4号。全俄农业合作社协会理事会理事。在政治信仰上是立宪民主党人。在反苏合作社分子中以其不可调和的激烈反苏维埃政权显得很突出。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29，马特维耶夫，伊万·彼得罗维奇。沃尔洪卡大街，第6栋，9号。全俄农业合作社协会理事会理事。按政治信仰是立宪民主党人；召开全俄农业合作社代表大会组织委员会成员。并且从自称为是在立宪民主党性质的合作社中进行反苏工作的旧人中挑选大会代表。不管搜查结果如何，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穆拉洛夫同志同意驱逐）。
30，罗莫达诺夫斯基，尼古拉·帕夫洛维奇。大莫尔恰诺夫卡大街，第34栋，3号。在1921年11月9日的代表大会上，当选为全俄农学家委员会委员。立宪民主党老党员。在卡卢加，但与莫斯科的立宪民主党圈子的人保持密切联系，作为一个最积极和最坚定的立宪民主党人之一被邀请参加了所有的代表大会。苏维埃政权明显的敌人。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穆拉洛夫同志同意驱逐）。
31，孔德拉季耶夫，Н.Д.。《农业通报》——具有反苏倾向的农学家刊物的重要的和最密切的撰稿人。社会革命党人，在战术中心一案中被捕过。因参加复兴联盟被判枪毙，后改为监禁。尽管已经正式退出社会革命党，但一直与社会革命党人保持联系。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32，基利切夫斯基，弗拉基米尔·阿加福诺维奇。在消费合作社工作。在合作社学院讲课。右派社会革命党人，苏维埃政权的敌人。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33，布拉托夫，阿列克谢·阿列克谢耶维奇（诺沃哥罗德）居住在诺沃哥罗德。立宪民主党人。诺沃哥罗德手工业合作社主席，49岁。前贵族和地主，有约400俄亩土地。沙皇时代在地方自治局供职。克伦斯基时是临时政府的委员。1918年，被指控不执行苏维埃政权的指令而受审。1921年8月24日，在全俄农业合作社代表大会上当选为全俄农业合作社委员会委员。是1922年4月23日举行的第二次全俄手工业代表大会上主要的反苏活动家之一，会上他积极参与具有对苏维埃政权明显反对倾向的非党人士组的活动。必须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34，西吉尔斯基，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居住在莫斯科大乌斯宾斯基胡同，第5栋，40号。人民社会主义党人，斯摩棱斯克省人民社会主义党立宪会议代表候选人。第一次全俄手工业合作社代表大会的参加者。全俄农业合作社代表大会的参加者，会上被选进理事会（理事会主席）。与著名的合作社反苏分子有联系。全俄农学家代表大会的参加者，会上当选为代表大会主席团成员，在主席团里当选为全俄农学家委员会委员。苏维埃政权凶恶的敌人。必须搜查，逮捕并从莫斯科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35，希什金，马特维伊·季米特里耶维奇。老孟什维克。被流放居住在沃洛格达市，立宪会议代表。合作社运动中苏维埃政权反对派的一贯组织者。苏维埃政权凶恶的敌人。驱逐出境，或者流放至边远地区。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36，巴卡尔。左派社会革命党人。曾是消费合作社中央联社的工作人员并从事凶恶的宣传鼓动，现已很费劲地将他赶出联社。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37，马拉列特尼科夫，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居住在书市街，第13栋，1号。在莫斯科省农业试验站工作。立宪民主党的重要成员，曾被提名为立宪会议代表人民自由党莫斯科选区候选人。在洗涤厂的职工中进行反苏宣传，将立宪民主党分子组织在自己周围。苏维埃政权的邪恶敌人。必须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38，克列泽茨基（特维尔）。特维尔省消费和生产合作社省联社主席，合作社分子。苏维埃政权的凶恶敌人。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附件6
医生名单
39，伊兹赖里松。医生。居住在奥勒尔市。第二届全俄医疗组织和医生组织医生组代表大会奥勒尔市的代表。在大会上，积极参加争论并同意反苏的决议。苏维埃政权的敌人。驱逐到北部或东部的省份对其专业加以利用。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40，法林。医生。居住在沃洛格达市。第二届全俄医疗组织和医生组织医生组代表大会的代表。在大会上，积极参加争论并同意反苏的决议。驱逐到北部或东部的省份对其专业加以利用。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41，罗扎罗夫（萨拉托夫）。医生。在历次代表大会上发言反对苏维埃政权。驱逐到北部或东部的省份对其专业加以利用。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附件7
反苏工程师名单（莫斯科）
42，帕利琴斯基，彼得·阿基莫维奇。自由经济协会组织者和临时秘书，全俄工程师联合会矿业分会和矿业俱乐部主席。俄国技术协会主席。国外债务委员会主席。在所有的会议上都以挑战的语调讲话并且总是以社会的名义。他在所有会议上的讲话都具有极明显的挑唆闹事的性质。工程师中反苏社会运动的领导人。现在国家计划委员会工作。必须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43，帕尔申，尼古拉·叶夫哥拉福维奇。全俄工程师联合会会员。具有社会政治性质的工程师联合会会议他每次必到。根据情报材料，1917年7月，克伦斯基时参加过捉拿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的行动并在反间谍机关供职。曾为邓尼金工作过。必须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44，尤什京，伊万·伊万诺维奇。俄德联合会彼得格勒分会主席。库布学术秘书。国际合作社工程师联合会主管会长。俄国技术协会主席团委员。帕利琴斯基的密友、助手和志同道合者。逮捕并驱逐出境。
45，魏斯贝格。国际合作社工程师协会主席。倡议领导人之一。帕利琴斯基的密友和拥护者。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46，科兹洛夫，尼古拉·帕夫洛维奇。全俄工程师协会会员。帕利琴斯基的拥护者和追随者。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47，萨哈罗夫，安德烈·瓦西里耶维奇。全俄工程师协会会员。在建筑分部常讲话，贯彻倡议领导人的思想和政策。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附件8
文学家名单
对他们的鉴定是在7月22日温什利赫特同志主持的格普乌的会议上讨论过的，专门邀请了斯捷克洛夫、兹纳缅斯基、约诺夫和列别节夫·波良斯基参加。
48，弗兰克，谢苗·柳德维格维奇。教授，唯心主义哲学家。因“岸”间谍案受审，参加过阿维诺夫家的秘密会议。高等学校改革的反对者。“方向盘”派的右翼立宪民主党人。毫无疑问的危害分子。因反苏活动被从萨拉托夫撤职。按其总的倾向能够参加教会的反革命活动。弗兰克不具有直接战斗力量的危害，但是他在律师协会和彼得格勒哲学协会中的全部文学和行动都有着创建明显反苏性质的哲学政治统一战线的倾向。谢马什柯同志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教育总局同意驱逐。
49，罗森贝格。《俄国通报》的前编辑。右派立宪民主党人。苏维埃政权的敌人。“大家族”合作社管理委员会委员。应予驱逐。
50，基泽维特尔，A.A.。“大家族”合作社成员，前复兴协会成员，立宪民主党中央委员，因战术中心案被捕过。右派立宪民主党人的精神领袖之一。毫无疑问，他能成为反苏力量团结的中心。
51，奥泽列茨科夫斯基，韦尼阿明·谢尔盖耶维奇。“大家族”合作社成员。前参政员。律师。曾是社会革命党人。与梅利古诺夫和米亚科金亲近。有害。
52，尤戈夫斯基，亚历山大·纳乌莫维奇。马努伊科夫集团的有害立宪民主党人。具有强烈政治色彩的俄国司徒卢威的代表人物。常作报告和撰写什么东西。是个机灵和狡黠的人。在与这个集团联系时，表现出明显的反苏倾向。现在艺术委员会人民教育莫斯科分部供职。
53，奥加诺夫斯基，尼古拉·彼得罗维奇。自由经济协会成员。农业人民委员部学术委员会委员。具有埃涅斯倾向的右派社会革命党人。毫无疑问，具有反苏倾向。常在农业协会上讲话。《农业通报》编辑部成员。前立宪会议委员。现在，当知识分子正在集结的时候，奥加诺夫斯基可能在自己周围集结小资产阶级青年。在大学生中间享有很大影响。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教育总局同意驱逐。
54，艾亨瓦尔德，尤里·伊萨耶维奇。文学家，典型的艺术史立宪民主主义思想家。从不隐晦自己对十月革命的不信任和反感，蔑视具有革命倾向的青年的创作。不说老实话的立宪民主党人。他总是不说老实话。1918年写了一些政治题目的文章。写过《利昂——火热的心》，对托洛茨基的评价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接受的，而后来他赞颂（作为贵族的）古米廖夫。对社会来说是有害的。波良斯基建议放逐到边远的省份。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出境。
55，别尔嘉耶夫，H.A.。与“岸”出版社关系密切，因战术中心案和复兴联盟案被捕过。保皇党人，还是右翼立宪民主党人。具有宗教倾向的黑帮分子，参加教会反革命活动。约诺夫和波良斯基同意驱逐出苏维埃俄国的国境。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出境。
56，奥泽罗夫，伊万·赫里斯托福罗维奇。财政法教授。对所有的政体都看风使舵。无疑，拥护资产阶级地主制度。具有反动倾向。1920年跟邓尼金跑到俄国南部边界，后又主动回来。准备逃往国外，但是被捕。现在，不主动工作，但积极参加敌视我们的机构。现在他不具有科学人员的任何价值。有理由推测他与一些国外出版社有联系。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教育总局同意驱逐。
57，奥索尔金，米哈伊尔·安德烈耶维奇。右翼立宪民主党人，无疑具有反苏倾向。《俄国通报》的工作人员。《普罗库基什》报的编辑。他的书在拉脱维亚和立陶宛出版。有理由推测他与国外有联系。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58，马图谢维奇，约瑟夫·亚历山德罗维奇。作家协会书记。试图在工会方面与我们进行斗争。战时是个小记者。现在整个作家协会都由他负责。周围聚集着一批明显反苏的人。如果把他收拾掉，协会就会限于混乱状态，苏维埃派就会站上风：在作家协会中，年轻人，苏维埃人正在与妨碍年轻人占领阵地的老人进行斗争。
59，叶菲莫夫。卡尔·马克思研究院的教授。东正教徒，苏维埃政权的敌人，经常发表攻击性的言论。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同意驱逐。
附件9
反苏知识分子补充名单（莫斯科）
教授
1，克拉维茨，托里昌·帕夫洛维奇。交通工程学院教授。物理学家。居住在巴赫梅季耶夫大街，15栋，2号。现在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科技处工作。通常由他主持教授会议，在教授和大学生中间很有声望。二月罢工时，以及在因任命校长之事与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局发生冲突的整个期间，是教师委员会的领导人。与白匪组织有联系。进行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波格丹诺夫同志反对驱逐。教育人民委员部职业教育总局同意驱逐。
2，伊兹加雷舍夫，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卡尔·马克思学院教授。49岁。居住在利亚林胡同，13号。1922年学院罢工的主要领导人。敌视苏维埃政权。现在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经济处工作。进行搜查、逮捕并驱逐出境。A.波格丹诺夫同志指出，对伊兹加雷舍夫有好的反映，所以他反对驱逐。
文学家补充名单
对他们的鉴定在温什利赫特同志主持的格普乌7月22日的会议上讨论过，出席会议的有特邀的尤.米.斯捷克洛夫、兹纳缅斯基、约诺夫和列别捷夫·波良斯基同志。
3，库德利亚采夫，瓦西里·米哈伊洛维奇。立宪民主党人，“大家族”理事会理事。梅利古诺夫的志同道合者。对苏维埃政权极为敌视。文学委员会不了解此人的情况。
4，米亚科金，韦尼季克特，亚历山德罗维奇。“大家族”合作社成员。人民社会主义党中央委员，前复兴联盟主席。涉案“战略中心”被捕过，被最高法院宣布为人民之敌。不仅是苏维埃政权，而且是整个社会主义的敌人之一。波格丹诺夫同志及其他人鉴于其无害反对驱逐。
5，伊久莫夫，亚历山大·菲拉列托维奇。“大家族”合作社成员。联盟候补理事。苏维埃政权的反对者。文学委员会不了解此人的情况。
6，佩舍霍诺夫，阿列克谢·瓦西里耶维奇。“大家族”协会成员。劳动人民社会主义党主席。现在迁居到莫斯科，此前在哈尔科夫中央统计局工作。198-1919年是复兴联盟成员。接近于米亚科金类型的人。波格丹诺夫同志等人参加的委员会反对驱逐，谢列达同志除外，他认为必须驱逐。
7，斯捷蓬，费奥多尔·阿夫古斯托维奇。具有神秘主义和立宪民主党趋势的哲学家。在克伦斯基时期，在右派社会革命党人的报纸《人民的意志》工作，是我们明显的、积极的敌人。克伦斯基特别赏识他，让他做自己的政治秘书。现在生活在莫斯科的劳动知识分子公社。若在国外他会自我感觉良好并且可能成为我们的侨民中极为有害的人。意识形态上与逃往国外的雅克文科和格森关系密切，与他们一起出版过《逻格斯》。“岸”出版社工作人员。鉴定是文学委员会作出的。谢列达同志主张驱逐。波格丹诺夫和谢马什柯同志反对。
8，恰尔诺鲁茨基，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大家族”合作社会员。立宪民主倾向的右派人民社会主义党人。苏维埃政权和整个社会主义的敌人。近年来，既没有从事积极的，也没有从事消极的工作。
（作者：闻一；编辑：胡子华；图片来自网络；本文为腾讯思享会独家稿件，未经允许，其它媒体不得转载。)
作者简介
闻一，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研究员，俄罗斯历史与文化研究专家，中联部当代世界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特聘教授，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苏联解体时正在莫斯科，目睹了解体岁月的最后时刻。此后又多次访问过俄罗斯，足迹遍及俄罗斯的数十个城市，其观察与思考集结在《走近俄罗斯》、《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俄罗斯》等文集中。发表过一系列探讨苏联解体的文章。有《解体岁月》、《山外青山》、《回眸苏联》、《苏维埃文化现象随笔》、《走出北高加索》、《普京之谜》、《光荣与梦想——重读俄罗斯》等20多部专著与文集。《十月革命——阵痛与震荡》和《俄罗斯通史（1917-1991）》引起广泛关注和好评。2016年2月，刚出版的《乌克兰：硝烟中的雅努斯》探讨了俄罗斯与乌克兰之间千年的恩怨情仇和历史关系，被人称为“俄乌纷争研究的开山之作”。在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开设的《历史进程中的俄罗斯文化》和《当代俄罗斯》是学生们选读的热门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