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人的无问西东

文 | 律检小北

微信号 | lvjianxiaobei

如果提前了解了你所面对的人生，你是否还有勇气前来？

每个时代，都会给出现成的“最佳选择”，这些选择是聪明的、理智的、大众的，但是在此之外是否才是真正的自己，不在乎那些世俗，追寻内心。

《无问西东》讲述了四代清华人的人生选择与历程，苦涩中带着酸甜，具有着历史的标志性；而我们绝大多数人却不曾有这样的境遇，大多数人终其一生不过只是平庸的碌碌之辈。

现在法律行业的多数人，无不是在那个依法治国的感召下选择走进这个殿堂的少年，心中怀揣着的是对人类正义战胜邪恶最朴实的期许，扶助广大天下寒士的使命，当然还有TVB的安利。只是，在殿堂内我们选择了不同的房间，大多数的人不可能走进清华这样的豪华居所，演绎一个具有传承性的故事；更多是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校，听着普通话口音不太准确的恩师讲述马克昌、讲述张明楷、讲述一个个关于正义与罪恶之间的故事，这就是我们职业最初的萌芽，却在那不太肥沃的土壤里埋下一个个倔强的种子。

这个行业蛋糕很小，大多数的人在这里没有什么先天优势，却要与那些早已经是满是铠甲的人争夺回一份口粮。法律之外还有规则，这些规则也许很无良、不公平，这本是法律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但还是忍了，只是因为不愿意放弃。

都说现在的法律行业很嘈杂，抓到名与利却忘掉了最根本的东西，梦的太久，都忘了因为什么睡觉。无论体制内外是一个职业共同体，只是我们已经不太记得什么是同舟共济，只顾在各自的道路上拼命挣扎。

法律这个职业是否已经让你厌倦？从事时间越久越感觉TVB的可笑，那不过是一个行业最光辉部分的精华，在此之下确是干燥纷杂带有泥土的根基。每天想的是如何做好营销开辟下一个案源而不至于挨饿、想的是如何成为员额而不是员外从而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有点价值、想的是如何在案卷的疲惫中出来看一看窗外，这些都很世俗，却又很难置身事外。

这个行业很苦、很难，无论内外都有着不可想象的泥泞，无数个日夜，看到多少社会的丑恶，聆听多少虚伪的忏悔，被迫接受多少不可理喻的无奈。十余年，有人来、有人走，有人星夜赶考、有人卸甲归田，却也没有想象中的真实。真实是“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一种，从心灵深处满溢出来的不懊悔、也不羞耻的平和、与喜悦”。

世俗是这样强大，强大到生不出改变它们的念头来，谁要是跟小北说应该罔顾现实，不问世俗，无问西东，估计脸上也会有一口带血的吐沫。但这并不妨碍做的更好一些，我仍然相信法律仍然是一个伟大职业，我们在拯救灵魂，即使有人已经不这么认为。希望每个人面对不公敢于仗义执言、被打击时能够抵抗恶意、迷茫时愿意听从内心。没有什么比真实更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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