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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抒写中关村新史诗的非虚构力作”丨著名作家宁肯《中关村笔记》研讨会在京举行

十月文艺 十月文艺 2020-09-17


中关村,中国第一个国家级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第一个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第一个“国家级”人才特区。这里是我国体制机制创新的试验田,是改革开放的窗口,也被誉为“中国的硅谷”。


《中关村笔记》是著名作家宁肯的最新非虚构力作,本书以人为经,以事为纬,选取中关村不同时代成就卓著的代表人物,通过各自不同的侧重点,有如编织不同的乐章,展现了每个人物怀抱理想、搏击奋斗的艰辛历程,同时在透视中关村的历史中,展示了中国大国崛起的未来命运,也让厚重深邃的中关村文化,真正以一种更为鲜活的形象呈现在世人面前。


书名:《中关村笔记》

作者:宁肯

出版社: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04


作者历时两年,对中关村众多先进人物进行了多次深入采访,记录了时代的真实、改革的真实,为先进人物群体立言,为历史存证。全书在巨大而丰厚的社会容量、生活容量、知识容量、精神容量和审美容量之下,用深度采访带来的活力与温度,使每个故事都洋溢着浓厚的现实主义情怀。而从多位先进人物的先进事迹中提炼出的民族自信心与创新勇气,作为中关村乃至整个中华民族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内核,亦构成了全书极具穿透性的震撼力和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冯康和数学艺术、陈春先和中关村硅谷梦、王洪德和京海公司、柳传志和联想、王选和汉字激光照排技术、冯军和爱国者、王江民和江民杀毒软件、王志东和新浪、鲍捷和量子点光谱仪、吴甘沙和自动驾驶技术、苏菂和车库咖啡、程维和滴滴打车……


全书十九个段落,十九篇手记,以朴实的叙述和大量来自于火热生活的真实绵密的细节,塑造了一个个性格鲜明、血肉丰满、栩栩如生的杰出人物形象。这些跃然纸上的先进人物群像,既反映了中关村改革开放近四十年的发展历史,也表现了中关村面向未来的蓬勃朝气和国家层面加大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力度与决心。


宁肯

中国作协会员,北京作协理事,《十月》杂志常务副主编。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蒙面之城》《沉默之门》《环形山》《天·藏》《三个三重奏》;散文集《说吧,西藏》《我的二十世纪》《北京:城与年》;纪实文学《中关村笔记》等。曾获得老舍文学奖(两次)、施耐庵文学奖、北京市文学艺术奖等,长篇小说《天·藏》《三个三重奏》分别入围第八、第九届茅盾文学奖前二十名。


6月7日上午9时,由北京市委宣传部、中关村管委会、北京市新闻出版广电局、北京作家协会、北京出版集团联合主办的“著名作家宁肯《中关村笔记》研讨会”于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展示中心举行。



中关村管委会主任翟立新、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韩昱、北京市新闻出版广电局副局长王野霏、中关村管委会副主任赵慧君、北京市委宣传部出版处处长郑俊斌、北京市新闻出版广电局出版管理处处长冯献省、北京作家协会秘书长王升山、中关村管委会宣传处副处长董长青、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总编辑韩敬群、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副总编辑胡晓舟、《十月》杂志副主编宗永平出席会议。



中关村企业家顾问委员会成员、中关村上市公司协会会长、科兴控股董事长尹卫东,王选先生生前秘书丛中笑,车库咖啡创始人YOU+联合创始人苏菂受邀出席会议。


文学评论家贺绍俊、胡平、白描、白烨、刘琼、李林荣、刘大先、丛治辰、岳雯、李琭璐等参加会议,就《中关村笔记》的文学特质与艺术探索进行了充分解读与深入探析。



会议由北京出版集团总经理曲仲主持。

 

中关村

管委会主任





认识和理解中关村,需要《中关村笔记》这样的作品。中关村的历史,是我国改革开放宏大事业的一个缩影,也是一代代中关村人百折不挠、勇敢探索的奋斗史。《中关村笔记》通过艺术创造,让“中关村故事”更加鲜活、感人,也让“中关村声音”唱得更响。弘扬中关村精神,需要《中关村笔记》这样的作品。在两年的创作过程中,宁肯不辞辛劳,深入企业、高校、科研院所、孵化机构,聆听企业家、创业者的心声,亲身感受中关村科技创新的脉搏,“创业,创新,不会止息”是作者深入中关村观察、深入思考的结论,也是中关村的精气神。凝聚各方力量,需要《中关村笔记》这样的作品。希望有更多像宁肯这样的作家把笔触伸向中关村,把镜头对准中关村,把舞台聚焦中关村,讲好中关村故事,传承中关村精神,为建设科技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断谱写华彩乐章。


北京市委

宣传部

副部长





中关村,可以说是中国改革开放的窗口,是创新驱动的领跑者,是新时代北京的名片,是北京文化建设的醒目地标。著名作家宁肯的这部当代北京原创的非虚构作品《中关村笔记》,艺术化地再现了中关村的改革开放历程,为中关村写史,为改革开放时代立传。作品细节丰盈,情思深邃,是思想性文学性可读性都臻于上乘的纪实文学佳作,也是十八大以来北京文学界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系列讲话精神,深入生活,扎根人民,全神贯注,精益求精,创作出的又一部具备“时代精神,北京特色,首都水准”的文艺精品。


北京市新闻出版

广电局

副局长





《中关村笔记》这个题材的重要意义在哪?其实就八个字,一是叫做记录历史,二是叫做面向未来。讲中关村绝不是讲企业发展,也不是讲城市地标,实际上是讲落实中央决策,创新驱动发展,北京做了什么,是讲如何把一个科学和教育资源密集的地区变成一个全国的科技创新中心的历史,是讲中国的改革开放,特别是科技体制如何改革、如何创新、引领全国。文学要有冲突,这部作品的冲突在哪?其实就是讲创新的冲突,讲科技的创新、企业的创业,冲破旧牢笼、旧体制,用这个作品来吸引人,感动人,激励人,这是这部作品想达到的目的。


沈阳师范大学

教授

著名评论家





《中关村笔记》是宁肯在辛勤采访和搜集资料的基础上完成的一部报告文学作品。他完全采用了非虚构的叙述方式,真实地记录了北京中关村地区在改革开放以后如何以科学技术引领时代潮流的经历。有不少书籍都写到了中关村的发展变化,写到了中关村涌现出的时代英才,也从各个方面总结了中关村的经验。但即使这样的书籍汗牛充栋,也掩盖不了《中关村笔记》这本书的独特价值。它的独特价值在哪里?就在现代派上。宁肯是以现代派的方式来写非虚构的。


中国作协

小说委员会

副主任

著名评论家





通过这部作品,通过中关村几十年的发展回顾,我们读到的不只是中关村,还有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步伐。好的作品就是这样,题材的规模可能有限,但作品给人的感受无限,宁肯写这部作品没有像有些报告文学通行的写法那样,比如写中关村先要写世界,先要写历史,先要从宇写到宙,然后再写中关村。他不是这样,他上来就先写中关村里的一个人物——冯康,比中关村还要小,从一个人写起,先写冯康是谁,然后整部书读下来,我们反而感觉很阔大。宁肯在报告文学文体上的把控也是成熟的,这部作品写得很明快,但又不是一般报告文学的明快,而是让人感觉到一种舒缓,一种小说的流转自如。


著名作家

评论家





《中关村笔记》更似一部《中关村本纪》。在《史记》里,本纪写谁?就是帝王。本书中的人物都是中关村的“帝王”,每一个行业里的领军人物。而后面作者的手记正像《史记》“太史公曰”那种感觉。尽管书中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故事,但是他把这些故事串联得非常好,通过这些人物,他记录了中关村以及中关村里的英雄们艰苦卓绝、光芒映日的奋斗历程,表达了赤子之心日月可鉴的精神情怀。


中国社会科学院

文学所研究员

著名评论家





宁肯没有把眼光只盯在当下的中关村,述说那些人们耳熟能详的中关村神话,而是沉潜到中关村过往的历史之中,寻索中关村起根发苗之滥觞,探察中关村源起之初的涓涓细流,以人为经,以事为纬,勾勒出了一个伴随着改革开放进程而长足崛起的中国硅谷——中关村发展史略。由此可以说,有关中关村的作品虽然已有不少,但宁肯的《中关村笔记》更为卓尔不群,确实不可替代。这样的作品,值得人们予以高度的关注,这样的作家,值得人们抱以深深的敬意。


《人民日报》

海外版

文艺部主任

著名评论家





当代文学要讲好当代故事,当代作家要具备讲述时代经验的能力和方法。作为民族电子科技业发展的重要收获,中关村的变迁和它的热腾腾的经验之前曾见诸各种文字,但整体性书写包括历时性和共时性以及人文性书写包括哲学性和文学性的不多,这两点在作家宁肯这本纪实文学作品《中关村笔记》里得到了较好整合。《中关村笔记》建立在大量田野调查和辩证思考基础上,作品对真实性和文学性的关系把握到位,表达确切、节制,细节丰富、细腻,不仅贡献了许多珍贵的历史文献资料,而且贡献了从一个个个体的梦想到中关村梦想和整体经验的深层探讨。


北京第二

外国语学院

文学院教授

著名评论家





《中关村笔记》是非常特殊的,放在中国当代文学史或者放在讲好中国故事的写作序列里面,它也是非常具有特色的一部力作。它是一部城市的空间史,写出了在北京多元多维的现代都市的空间里面最具标志意义的、不可或缺的中关村这样一个社会空间的流变和发展历史。空间历史或者空间的存在是城市的标志,尤其进入到现代社会,现代城市重要的标志是不断地创生新的空间——新的价值空间、新的生活空间、新的文化空间。中关村对于中国,对于北京,正是具有这样的标志性意义。


中国社会科学院

民族文学研究所

副研究员

青年评论家


刘大先





这样一个作品与虚构作品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作者处理的是文学怎样和现实接洽的问题,这个问题特别难,因为在这样一个信息特别便捷的时代,文学常常是滞后的。但是文学在这种滞后的情况下,如何取得我们这个时代的合法性?意义恰恰体现在它的超越性或者综合性。任何一种文学书写,都要有一种类似于飞鸟翱翔在天空之中、俯瞰大地山川的走势。如何将这种四十年纷繁历史的复杂性归结出来,宁肯用了明线和暗线两条结构,冯康构图是创新,联想中国是创业,他用这两条线提纲挈领,这是文学在我们这样一个时代所起的作用。《中关村笔记》整个不是写人,也不是写某个空间,而是写一种精神,群像式的精神。这种精神就是他总结的“锐意进取、改革创新”的精神。


中国作协创研部

理论处副研究员

青年评论家





宁肯给中关村带来了深度模式。深度模式的第一个表现就是冯康和他的弟子这样一条主线贯穿始终,这么写就触及到中关村灵魂最深处的东西,这也是中关村之所以成为中关村的一个动力所在,他把这种纯数学的、纯思维的演进写得极其迷人,使数学思维具有非常性感的肉身。深度模式的第二个表现就是他始终有文学的影子在。文学是构成这个时代氛围的一个非常隐秘但是又非常重要的维度,如果没有这个维度,中关村呈现的就仅仅是由数字、由科技等冷冰冰的工具构成的理性的一面,但事实上文学确实深度参与了中关村的构造。他写出了中关村这样一个具有强大创新主体的历史主体,它必然有文学的理想主义气质的参与,才能让中关村成为中关村。


中共中央党校

文史教研部

讲师

青年评论家





宁肯的那种现代主义的特征,让他不可能放弃他在文学上的创造,至少在写作的方式和结构方面,他选择了一条不好走的路。《中关村笔记》有四个结构特点非常有意思。第一是明与暗;第二是内与外,即写现实的部分和手记部分的呼应;第三是面与线,作者写了活色生香的、混杂的、不可以描写甚至不可以概括的中关村的改革现场,但同时最后中关村大事记的线索,却又在线上做了必要的呼应与补充;第四是整与散,作者有一个宏大的结构,他把很多的人物纳入到这个理性的结构当中,但是非常有意思的是,相当多的人物纳入不到这个结构当中,是游散在结构之外的,这使他的结构看上去非常严谨,同时又非常零散,但是这个零散也是极有意义的。


青年作家



李琭璐




一个优秀的作家一定是有野心的作家,在这部作品中我们看到了宁肯的野心,首次写作长篇非虚构文学作品便把目标定在司马迁身上,他说“这部笔记我愿是一次对太史公的致敬”,实际上我们可以把这部作品看作是宁肯为中关村写的史记,他为中国现代科技史的风云人物撰写立传,无论是冯康、陈春先,还是王选夫妇、柳传志父女,书中的许多人物传几乎都是独立成篇的佳作。在这部作品里,我们不仅看到宁肯的非虚构文学创作,还能看到他关于非虚构的文学理论,他的理论几乎在每篇手记里都有。他为非虚构文学所带来的实践和理论,为我们当下的非虚构文学带来的非常新鲜的体验,为我们报告文学作家提供了许多有益的借鉴。


 


这部笔记,

我愿是一次对太史公的致敬

——宁肯


 

“为什么要登山?”“因为山在那儿。”这是著名的马诺里的回答,一个登山家的回答,所以著名是因为听上去像句废话,什么也没回答。为什么要写中关村?想来想去,我发现我的回答也类似,因为它在那儿。


很多年了,中关村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当我不思考的时候我觉得非常熟悉它,一旦思考又是那么陌生。它存在于北京的西北部,天气好时,特别是在一场大风之后,当我看到中关村或上地,也会同时看到西山。看到落日,火烧云,云蒸霞蔚的下面远山与建筑峰起,玻璃幕墙反光,自身也在发光,有种科幻性质。远看如此,走近更是如此。



2015年我开始频繁走近它,穿越它。这之前,我清楚地记得那个日子,我在一本书的边上写道:“再次走出文学,像又上一次大学,在飞往武夷山的飞机上开始了。”


那是2015年4月21日,我在飞机上读黛博拉·佩里·皮肖内一本写硅谷的书。这本书的名字叫《这里改变世界—硅谷成功创新之谜》,这样的书从来不会出现在我的书单上,特别是对于长年阅读现代主义小说的我,这样的阅读简直如天壤之别。卡夫卡或卡尔维诺与硅谷有什么关系?(其实或许真的有些关系。)



但是,2015年,我突然想改变自己。一个人在某种尽头待的时间久了,就想在另一种尽头解脱。快20年了我一直浸润在文学里,浸润得太深了,都浸透了,浑身都是敏感。我需要另外一种东西,一种类似岩石的东西。


20世纪90年代初我曾经走出文学,由一个诗人变成了广告人。五年之后返回文坛我曾写下《一个传统文人的消失》一文,谈及“跳出文学,从外部看文学,让我获益匪浅”。此后我连续写了五部长篇小说,又变成了一个传统的文人。


我在飞机上写道:“当你进入一个新的世界,如硅谷世界,你再次发现文学的边界,你站在界外看文学,又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因为山在那儿,中关村在那儿,我要读一种完全不同的书,读黛博拉·佩里·皮肖内,读《这里改变世界》。



这书在最后竟然谈到了中关村,那时我开了一个关于中关村的书单还没读,黛博拉·佩里·皮肖内拿中关村与硅谷做了比较,当然也谈到了以色列的高新技术区,对以色列无条件地进行了赞扬,对中关村则多有质疑。


黛博拉·佩里·皮肖内写道:“对于正在崛起的东方巨人能否成为新的世界创新中心,国际舆论的观点并不一致……中关村自身的一些短板,比如这里的移民人才较少,限制了它与硅谷竞争的实力……



联想超过惠普成为全球最大个人电脑厂商,这是几个世纪来中国首次在科技产业中登上全球第一的宝座,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中关村生力军对阵硅谷老牌明星的一次胜利,不过硅谷的领先优势已转向搜索引擎、社交媒体和大数据、人工智能领域,中国企业战胜的只是过去的硅谷,并非未来的硅谷。”


读这些话与我过去的阅读实在完全不同,完全是两个语境,但也在重构着我,我要的就是这样。当我读到“在硅谷的创业者中,中老年人远远多于年轻人”,更为惊讶,黛博拉·佩里·皮肖内说:“创业最活跃的人群是在55至64岁之间。”2015年我正好56岁。


其实,很多时候,质疑比肯定往往更有意味,更能看出某种东西,比如中关村在世界上的分量。黛博拉·佩里·皮肖内对中关村的评价说实话比我高,那时我还不知道世界上在争论中关村是否已成为新的世界创新中心,中关村已是世界三大科技创新中心之一。


那时我只是觉得中关村作为北京的一部分,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北京,改变了中国,它在那儿,像山对登山家一样,对我构成了挑战。如果我要改变自己,跳出文学,中关村再合适不过。连带着我也必然先要了解硅谷,了解硅谷的雅虎、谷歌、思科、苹果、甲骨文,从更远的地方看文学,看小说,看文学和世界的关系。



年中《小说月报》有个采访,问我最近在读什么书,我说正在同时或交叉读一些文学之外的书,一本是黛博拉·佩里·皮肖内的《这里改变世界》,一本是凌志军的《中国的新革命—1980—2006年,从中关村到中国社会》,还有吴晓波的《激荡三十年》,它们让我找回了文学之外的感觉。


阅读之后我开始频繁出入中关村,来到陌生世界—如果这个世界内部是陌生的,外部也一样陌生,哪怕你到过多少次它的外部。或开车,或坐地铁,或骑电动自行车,我成为中关村的一部分,中关村也成为我的一部分,我穿过中科院棕色的物理所大楼来到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国家重点实验室,瞻仰已故的数学家冯康的铜像,听冯康的同事、弟子谈冯康,谈许多年前的往事,许多人都是院士,我从没见过那么多院士。



在方正大厦见到王选的秘书,参观纪念馆,听王选的一生。在融科资讯十八层见到柳传志,在创意大街见到吴甘沙,在车库咖啡见到苏菂,在数字山谷见到程维……见的人太多了,以前一年也去不了一次中关村,现在一周就要去两次,甚至三次。中关村的“内部”就是中关村的人,每个人都是时间的深井,历史的窗口,哪怕80后的年轻人也像时间的隧道一样。当然,柳传志,王洪德,王缉志……这些老人,更是时间的宝藏。


我已彻底忘掉了小说,成了一个记录者,沉思者。当然,我会再次回到小说上来,也希望再有一种不一样的回来,那是另一回事。而这部笔记我愿是一次对太史公的致敬,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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