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联合创始人沃兹：乔布斯没有刻意回避中国

关注科技杂谈，洞析科技大事

中国通信行业影响力最大的自媒体

订阅请直接搜索公众号：keji_zatan

文 /  赵梓雯，作者微信公众账号为：梓雯（ziwentech）

      刚开通了公众号，第一篇献给苹果联合创始人Steve Woz。为了福利那些同样喜欢沃兹的读者。一共八千字，全英文录音采访，随后梓雯做了全文听译。

　    赵梓雯：你喜欢金色的iPhone 5S吗？

　　沃兹：我对每一款苹果产品的视觉体验、外观和它所能带给用户的思考都很着迷。相对于现在世界上的已有产品，每一款苹果产品都必须提供更为特殊的特质。新款iPhone 5S的三种颜色都是我非常喜欢的。这三种颜色的iPhone我自己都有，基本上三部手机是机不离身。因为我们在访谈之中，所以现在没带在身上。我会开玩笑的和别人说，我拥有全部三个颜色iPhone 5S的原因并不是出于流行时尚跟屁虫的需要，我可是有逻辑推理支持的。我的三款手机是由三家不同的运营商提供的。比如有一款是T-Mobile的定制机，它提供了最棒的国际化服务计划。你可以在100多个国家里获取到免费的2G网络流量，这就成了我购买第三部手机的理由。所以我对这三个颜色都爱不释手，可能因为我是一个苹果人的原因吧。

　　赵梓雯：你目前在使用任何一款穿戴设备吗？ 你会买三星Gear吗？

　　沃兹：我使用最多的可穿戴设备是iPod，它让我产生了一种拥有一台同样大小可佩带在手腕上iPhone的强烈需求。但我现在也开始在对体积更大的可穿戴设备进行思考。因为我看到很多公司，比如三星的Gear、索尼、Pebble和高通等大约30家左右的公司都推出了扁平化的智能手表。苹果是一家希望为每一款产品设置业界新标准的公司，我们希望和其他竞争者采用不同的做法。未来的iWatch也许会采用缠绕在手臂上的设计，也许会采用更大的显示屏，我也不知道。但我希望它能取得成功。

　　我现在使用的智能手机包括了三星Galaxy S4、HTC One。我是那种热衷于做实验的人，我就是喜欢买这些东西来玩，看看它们能做些什么。这就是我的全部生活。我为苹果做的那些创新贡献都是来源于此的。

　　我还是这个样子，这是我的爱好。当我看到别人在使用三星Note3的时候，我也想买来试试看。我也会买三星的Gear，因为我就是想经历一下它能带来的体验。我太忙了，这是我尚未拥有它的唯一原因。当我看到它的有机LED大屏幕在播放电影过程中闪闪发亮的样子时，有时候会感到有些嫉妒。我爱我的iPhone，它是我个人最便捷的工具，但世界上还有很多其他手机不是吗？

　　赵梓雯：你最近造访了小米公司，对这家公司你是怎么看的？

　　沃兹：我手头已经拥有了一部小米MI3手机。我还需要对它进行更长时间的折磨才能对小米的产品做出比较清晰的评判。我知道小米采用的是安卓系统，我想我会体验一下 。他们对于互联网对人们生活影响程度的认识正在不断加深，这让我想到他们所使用的商业模式可能是更加贴近互联网时代的。

　　赵梓雯：听说iWatch的研发遇到了许多很困难，你怎么想的？

　　沃兹：我本人对于苹果公司内部的情况并不清楚，我也并不想知道。因为苹果在过去推出了一系列的成功产品，例如iPod、iPhone以及随后的iPhone 4和iPhone 5，这些产品的开发都是在严格保密的前提下才获得成功的。这些产品都是在秘密环境下进行的研发，开发项目组的人完全不会受到外界的任何干扰。这样，他们就能完全自主的做出自由、开放、清晰的决策。他们都拥有丰富的经验和充分的能力。如果我去问他们“咋样了”、“在干嘛呢”这样的问题，外边的人就都知道苹果的下一步是什么了。当我在苹果的开发团队中时，这种被外界打扰的情况让我深感困扰。所以当我不再进行开发工作之后，我从未尝试过向开发团队打探消息。当然，我会猜测他们做了些什么。比如，我会猜测苹果的下一款产品可能是iPhone 4，它可能会有20种新的特性类似的。这是我对苹果产品开发的态度。

　　赵梓雯：你为什么选择在CES举办的当下来访问中国呢？

　　沃兹：这次只是我第二次对中国的访问。对美国人而言，中国已经成为了世界的进一步延伸。世界的经济重心正在向东方倾斜。我在苹果和其他科技公司的很多朋友都在开始让他们的孩子从小学习汉语普通话。过去，西班牙语是加州的第二语言但现在普通话已经取代了西班牙语的位置，中国是世界非常重要的一环。还有，我目前的头衔是环球演讲者和旅行家。但我发现在其他地方很难看到想要的创新，而我在中国看到了创新，所以我就来了。我的确是缺席了CES，但我们可以读到很多CES的消息。这些消息会让我感到兴奋，但并我不会像很多其他人那么的兴奋。因为从我的经验看，当你看到一款令人兴奋的产品推出之后，你应该自己去买来通过自己的体验给出对产品优劣的真实评估。我很幸运有足够的钱能买到相应的科技产品，我妻子也很理解我对科技产品的需求。领导已经放权了，哈哈。

　　赵梓雯：请问你是如何看待越狱的？你觉得他们让苹果变得更好，还是你讨厌他们呢？

　　沃兹：绝大多数购买苹果产品的消费者对于电子科技并不在行，他们没有那些年轻Geek的知识结构。这些消费者并不会选择进行越狱，他们希望在一个受到良好保护的环境下使用电子产品。但是，那些技术型用户（那些具有电子科学、编程经验的用户）总是希望对自己的设备添加个性化的功能。我本人很欣赏他们，因为这正是我自己成为产品开发者的成长之路。通过这种方式，你可以知道自己能够在科技领域做些什么。通过越狱，你可以编写一些在越狱环境下使用的程序，甚至还可以把它出售给其他的越狱用户使用。我对此是非常欣赏的，这是黑客精神。因为要在越狱环境下工作你必须不断的学习研究、解决一系列的问题。钻研和解决问题正是黑客所做的工作，这种黑客都是无害的。通过钻研和解决问题，他能够不断找到创收的方式，也可以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科技公司员工。那些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基本都是创立了科技公司的技术人员。无论是苹果、微软还是谷歌，他们会不断的告诉你他们解决了什么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都具有一定的黑客性质。这也是科技公司对待产品开发的应有态度。

　　赵梓雯：苹果引以为傲的app store在中国刷榜严重。请问你对此了解吗？您持有何种观点呢？

　　沃兹：我是反对刷榜行为的，我认为应该由消费者来决定谁走谁留。应用商店的货品应该由消费者自己来决定。我们昨天在中关村电子市场参观时，市场的卖家也谈到一款产品是否成功的决定权应该在消费者手中。我不相信通过作弊就能让你的产品获得成功。我认为，对于那些尚未拥有很多资源的公司应该和那些已经拥有丰富资源的大公司采用一致的诚信态度。那些大公司不会通过购买流量的把戏来蒙蔽消费者。我们希望消费者能够获得真正优秀技术的使用权，我们不想让任何人为因素对消费者获取优质的技术造成阻碍。

　　赵梓雯：你对于三星和苹果的产品专利之争是如何看的？

　　沃兹：我对此感到非常悲伤。你知道，苹果公司包括蒂姆•库克在内的人都对此感到不安。当你在发明新事物的时候，你希望新的发明能够给你带来更加的市场地位。你希望你的技术专利受到法律的完整保护。至于和三星的专利战争，其实你很难说哪些东西是完全照抄的。比如你不能说对方是原封不动的照办了你的程序，你不能说一个想法中有多大比例被对方所借鉴了。但我不喜欢看到那些在外观和使用上过分接近的产品。我认为三星可以在产品上和苹果的差异更加明显一点，这样会省去很多麻烦。我们并不喜欢打官司，我们更希望看到苹果和三星两家公司能够和平共处、互惠互利。这两家公司已经在一些纠纷上进行着庭外和解仲裁程序。我希望当苹果开发了新技术时能够提供给三星，反之亦然，这样两家可以达成双赢，也许我有点理想主义了。

　　赵梓雯：你对于谷歌不断的收购那些初创公司如何看呢？

　　沃兹：谷歌在通过收购规模较小但技术成熟的科技公司来为下一步的产品开发注入创新动力。谷歌所使用的技术并不完全都是由自己发明的。比较起来，微软作为市值第一的公司存在了很长的时间，在我看来，微软造成了创新进程的放缓。

　　现在最优秀的技术人才都在苹果和谷歌这两家公司工作，但即便如此也不会有哪家公司独力完成对所有技术的发明创造。有时候你需要放开眼界寻找那些你不曾预料到的优质科技公司。必要的话，你需要把它们收购到自己的旗下。苹果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了很多益处。举个例子，在推出iTunes之后，苹果实现了对整个音乐行业的颠覆，iTunes改变了人们听音乐和购买音乐的模式。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苹果之前对拥有最佳mp3技术公司的收购。

　　赵梓雯：貌似谷歌最近的风头盖过了苹果，尤其是谷歌眼镜、自动驾驶汽车等等。你对此怎么看？

　　沃兹：谷歌最新宣布的眼镜和汽车是全新类别的产品。它们已经超越了常规创新的范畴，基本上完全是全新的发明了。它们是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谷歌对此充满信心。但目前这些产品还没有成为消费者需求最为迫切的东西，谷歌距离在这些产品上的盈利还有一段时间。苹果在产品开发时希望为消费者通过优秀的产品，这是一个长期、秘密的开发过程。苹果不会推出那种全世界都没见过但却未能成功的产品。原因在于我们两家公司的组织结构是非常不同的，我可以对苹果在最近一段时间的行动作出自己的评价。所以苹果并没有像谷歌一样参与到对这类重要领域探索的之中。

　　我希望苹果能够招揽到更多来自理科和工程基础教育比较扎实地区的员工。很多来自中国等亚洲国家的人都对科技非常感兴趣，他们会在基础数学、科学和工程上投入大量的教育资源。这对于技术和工程是非常关键的。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对硅谷的工作很感兴趣。

　　至于人们更想在生活中获得什么，互联网时代的人们都在被网络向前推动。人们会对自己的需求进行思考。比如，我想要什么样的汽车、什么样的房子、什么样的通信工具、什么样的娱乐设备、什么样的电视剧等等。中国的情况和美国已经非常相似了，这也是绝大多数发达国家的情况。当人们在交流时，我们会发现我们所喜欢的东西是非常相似的。

　　赵梓雯：如果你当初没有离开苹果，你觉得会有什么不同？

　　沃兹：（尴尬的大笑）我并不想谈论假设性的问题。我没有负面的想法，我不想感到伤感。毕竟你是不可能回到过去改变什么的。其实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和很多事情是绝缘的，比如市场定位、营销手段、定价策略等等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做一个出色的工程师。我不想让自己具有政治属性，我不喜欢告诉比如你应该这样那样的，我不认为只有自己才是正确的，我甚至不喜欢解雇员工。所以，我并不是那种乐于承担运营责任的人。我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是适合管理苹果这种巨型公司的合适人选。我是非常典型的技术人，我就是喜欢新技术、喜欢新产品、喜欢向朋友们展示我的新伙伴。但那些事无巨细的管理工作真的不是我的菜。我做了很多旅行，我妻子在飞机上给我列了很多问题。比如我喜欢什么、我不喜欢什么、世界是否会更加科技智能化等等。理论上说，每个人都可以做这件工作。对我个人而言，如果我想到了什么我会立即把它和苹果联系起来。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因为苹果是我最亲爱的公司。

　　赵梓雯：最近两年内，你对苹果最大的失望是什么？

　　沃兹：我不会把这些称之为“失望”，因为在我的词典里是没有失望这个词的。在我看来，最近几代iPhone的迭代中给我们带来的惊喜程度是相对比较小的。但我喜欢这些产品的特性，它们本身很好、运行良好，所以如果你的产品达到了一个良好的形态时你就不妨多维持一段时间。这个道理在我年轻的时候就明白了。

　　当梅赛德斯公司每年推出新车型时，他们很少对汽车的外观做出明显的修改。相比之下很多美国汽车厂商会选择推出完全不同的车型。我认为奔驰车型外观的稳定性为人们提供了一个维持个人品牌的工具。事实上，我对苹果在过去几年所做的感到非常高兴。我和上千的苹果员工在公司、餐厅、硅谷都进行了交流。苹果并没有坐吃山空停滞不前。从第一天起，对研发的持续投入就已经注入了苹果的基因。

　　赵梓雯：现在智能硬件很火，特别是开源硬件，年轻人也可以通过Raspberry Pi等开源电路板拓展开发出好玩的智能设备，请问你对此有何看法？这和你早年在家酿计算机俱乐部（Homebrew Computer Club）所做的事情应该是非常类似吧？

　　沃兹：开源软件和硬件都非常受欢迎，因为很多初级的编程者和来自大学校园的技术人员都有很多机会接触到开源软硬件。由此，不难想象很多美国的初创公司都采用了开源软硬件作为产品的平台。这样，你的产品就无需受限于其他公司的产品。比如，很多在微软操作系统上进行开发的软件公司或多或少都会受制于微软平台本身的限制，开发者无法对所开发的产品拥有像在苹果平台上那样的完全自主权。因此，开源为很多公司提供了对其产品的完全自主权。他们可以对自己的产品自有的改动，灵活的解决存在的问题，这是一个非常容易且可持续的路径。当然，我并不是无条件的支持开源。我认为Raspberry Pi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开源平台。Raspberry Pi只是一种作为年轻人进入电路设计世界的低成本工具，你不但可以在这个平台上使用开源的Linux语言还可以使用Python语言进行编程。通过Raspberry Pi平台，你可以建立起对计算机世界的理解而无需花费大量的金钱。这是一款非常理想的教育工具，它能够鼓励更多人进入到软硬件的技术开发中来。

　　家酿计算机俱乐部是非常开放的。如果你知道一些东西，你就会告诉别人如何解决他们的问题。如果你需要帮助，举起手说出你的问题，会有和多人向你伸出他们的援手。这也是目前开源社区的情况。很多人不会向公司的技术支持渠道寻求帮助，我们支持彼此。这是一个非常有分享精神的社区，我非常喜欢。年轻人都喜欢这种地方，我也是个年轻人，哈哈。孩子是没有偏见的，他们是出于解决问题来寻求方案的。他们所依赖的是理性思维，而不是被广告宣传洗脑的偏见思维。所以我喜欢跟着年轻人行动。在我们家里，对技术这件事的认知并不存在父亲高于儿子的情况。当我儿子使用某种我没用过的技术时，我会对自己说也许孩子才是对的。比如当他使用不同的输入法、不同的浏览器时，我都乐意跟着他一起尝试。

　　赵梓雯：现在Tim Cook带领的苹果公司已经把中国当做了最重要的市场，就在今天，中国内地的第十家苹果零售店在北京开业（你有去过中国的苹果零售店吗？）。

　　沃兹：哇，我以为苹果在中国只有4家零售店全部都在北京呢。中国还有非常大的开店空间。中国的市场潜力是巨大的，每一家苹果这样的公司都在寻求在中国开展业务的机会。但你需要理解这里的人民、他们的需求、他们对科技产品的理解水平。这次的新开店铺是非常好的进展，对于苹果在中国所获得的成就我感到非常骄傲。因为中国的人民非常乐意接受新生科技，他们乐意研究新产品、乐意对新技术进行比较。他们是懂行的人。

　　赵梓雯：但是作为苹果的创始人Steve Jobs生前却从来没有踏足过中国的土地，您觉得这是Jobs的遗憾吗？

　　沃兹：我认为史蒂夫没有刻意回避（avoid）过中国。苹果成立于大约35年之前，当时中国的经济体量还非常小。我们当时开发的产品不会在中国获得很好的市场反应。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已经成长为了世界范围里最为重要且体量巨大的市场之一。我不希望从苹果公司任何人的口中听到对开发中国市场的反对声音。我们努力在中国市场建立伙伴关系。你知道，业务协议的安排是非常困难的。我们也经历了一些极其艰难的时期，特别是在史蒂夫•乔布斯回到公司之前。当一家公司处于困境时，你不能指望它还能到海外来开拓市场。你只能潜心修炼，补强自己的优势项目为下一步的海外拓展打好基础。多亏了乔布斯，他治下的多款产品让苹果在国际市场上获得了很大的成功。现在全球很多地方都希望能够拥有当地的苹果商店了。我大约一年之前曾经访问过韩国首尔，那里有很多科技公司，比如三星、现代。但居然没有开设一家苹果零售店。当然，现在那里已经开设了苹果零售店。苹果现在开始了几百家零售商店，我们需要保证它们运行良好、保证细节的品质。我们不会允许加盟店的出现，因为服务品质将难以得到保证。通过设立自有的零售商店，我们对售前、售后服务做到了完全的控制。消费者在这里体验到的是和产品软硬件相匹配的的技术支持和售后服务。苹果也在这个领域获得了难以置信的巨大成功。

　　赵梓雯：您如何看待业余无线电的发展及方向？(额外的一个问题，送给所有中国的无线电爱好者。)

　　沃兹：（非常兴奋，手舞足蹈），我大概10岁左右去了参加无线电的课程，我购买了自己的配件。你需要利用螺丝刀、电烙铁等工具来完成电路的组装。现在的做法已经完全不同了。现在无线电最吸引我的地方 已经不是如何和远方的人取得联系了，因为我们已经有了互联网。但是无线电在紧急情况下却可能派上大用场。比如在飓风、地震灾区里，无线电对讲可能是唯一能 够使用的沟通工具。一个自私的技术人员是不可能知道所有问题的解决方案的。现在的业余无线电爱好者需要学习很多数学知识、运算公式和电子技能，这是非常好 的。因为这可以让年轻人获得很棒的技术训练，这是可以为未来的电子技术工程师打开一扇大门。另外，无线电技术也可以在一些消费者设备上得以运用，很多互联 网产品都采用了无线电技术。全世界所有的业余无线电爱好者，我永远都支持你们！谈到无线电信号，这和我们的手机信号是息息相关的。我们在进行手机设计的时 候都会避免和其他类型的产品产生信号干扰。我非常在意空中电波的纯净性，我不希望电波被任何其他类型的信号所污染。如果信号被污染了，GPS、Wifi信号可能都会失灵。所以我认为在信号的纯净性是我们应该坚守的底线，只有干净的信号才是良好且有用的信号。

 

　　赵梓雯：对中国的业余无线电爱好者有没有什么寄语？

 

　　沃兹：我没法给出具体的建议，因为我本人已经不再从事业余无线电活动了。真的挤不出时间。我还从来没有在无线电上和中国的爱好者建立过通路呢。我的无线电功 率还无法支持和中国实现联系，哈哈。我很希望曾经和中国的爱好者建立过联系。全世界的无线电爱好者是一个统一的社区，大家都乐意实现联系。过去在没有互联 网的时代，即便是通过电话线路都很难和中国实现联络而无线电爱好者却能做到这一点。所以无线电爱好者始终都是一个全世界的大社区，我们没有对国籍的区分。 我们只对科学、电子技术和数学感兴趣。

今日推荐：商学院（BMR2004）

这里是没有围墙的商学院、经理人的俱乐部，分享各种管理疑难和解决方案，提供有速度的管理新知。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科技杂谈授权刊登。

转载必须注明作者与科技杂谈，侵权必究。

科技杂谈文章，均同步发布于犀牛财经网。

已入驻搜狐新闻客户端，网易阅读客户端。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直达犀牛财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