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动向左，屌丝通向西（完整版）
文 / 西山竹语
【序言】近来总有人问：土豪动和屌丝通究竟有什么区别？反复斟酌，几易其稿，讲几个半虚构的故事，算作为大家在已然被碎片化的工作生活中，再多奉送几个碎片化的段子，不为研究得出神马高大上的结论，仅作为娱乐调侃或逗比耳。
（一）山鸡的故事
换做五年甚至三年前，当问到屌丝通的战略是什么时，业内人士大多会认为屌丝通的战略不就是跟随吗？跟随的对象显然是当年如日中天的土豪动。山鸡牌照发放成为这一切发生转变的源始。
山鸡时代，屌丝通被分到一把亮瞎钛合金狗眼的七星宝剑，苦逼信则从屌丝通那淘到一把二手撸子；土豪动最惨，只被分了一把锅铲。猜测土豪动当时一定内牛满面的仰望星空：“尼玛这是要让我当个厨子么？”
此时突然腰胯七星宝剑但却早已习惯了模仿土豪动的屌丝通，看到手举锅铲仰望星空的土豪动完全不知道该从哪模仿起的好。屌丝通的市场率先做出了转变，新的全业务品牌和六统一营销服务体系一举摆脱了跟随者的形象。屌丝通的新业务却选择继续坚持跟随土豪动一起做个好厨子。
iPhone横空出世似乎给所有人都打了一针强心剂，全世界但凡还算坚挺的电信运营商都在大搞全产业链创新，更何况一柱擎天的土豪动和手握新式大杀器的屌丝通。山鸡牌照发放的前三年，智能终端处于渗透伊始，OTT的创新变革方兴未艾，全世界主流电信运营商也还都处于新业务创新的自我陶醉期。
直到山鸡牌照发放三年左右，酝酿已久的各方面变革因素逐渐成熟：一是，屌丝通的山鸡用户占比接近20%，高大上的市场定位对于快速增长维系出现疲态；二是，以微信为代表的一大批真正意义上的移动互联网应用诞生。与此同时，土豪动不仅绝对领先优势仍难以撼动，老的武器式锅铲蓄势待发，新的锅铲式武器激情酝酿；反观屌丝通，一方面被寄予厚望扭转乾坤并坚持走高大上路线的山鸡优势感觉迟迟无法带来明显的市场效应，另一方面只吸血不造血的新业务还在嚷嚷着进套餐分话费——于是，市场向新业务摊牌：表酱，再酱，哥不跟你丫玩了！
那然后该怎么玩？屌丝通决定：放大山鸡优势，就必须张开怀抱，彻底拥抱产业链！随后的一两年间，屌丝通的市场线条率先成为国内定向流量资费创新的探路人，而屌丝通的新业务线条则开始逐步转向流量经营新工具和OTT合作新模式的创新。屌丝通随后的转变也彻底亮瞎了各种钛合金狗眼，其与各种狐各种浪各种讯的合作如雨后春笋般问世，合作逼格之高、底线之低，让业内不禁怀疑张开的到底是怀抱还是大腿？
此时的土豪动惊愕的发现，当年的那个衣着穷酸的屌丝通如今已然扔掉裤衩光着屁股跑出去老远了！回头率还老高了！
后来，土豪动终于选择放下身段，决定虚心向屌丝通学习。但究竟是学穿着裤衩的屌丝通，还是脱掉裤衩的屌丝通？这是个问题。
（二）甲方乙方
古人云：想要了解一个男人，只要问他身边的女人就够了。
甲方和乙方，也类似这种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想要了解一个甲方，只要问他身边的乙方就够了。
早前听到关于描述业内几个甲方的段子，基本都来自乙方。其所述虽早已不尽然代表现在，但也大体反映了土豪动和屌丝通作为甲方办事风格的特点。
例如，某个需要一个月完成的项目，土豪动会说：“我可以给你争取一个半月，但要做到100分哟，亲！”屌丝通的时间观念则要严谨的多，即使前三个星期都完全没消息……（等啊等）最后一周的周五快下班时一定会准时打来电话：
“周一交材料！”
“那该完成多少分好呢，亲？”
“周一交材料！”
“时间太短了亲，同事们都休假了亲，能晚点吗，亲？”
“周一交材料！”
“去年前年以及大前年的项目款都还没付呢，亲。”
“嘟嘟嘟嘟……”
后来，据说某些内分泌长期失调的乙方，只要一听说要去屌丝通出台，立马吓得大姨妈都来了，且屡试不爽。即使勉强出台，回来也总抱怨屌丝通——不仅事前没心情搞前戏，事后也没心思打白条，各种人艰不拆、生意难做。相反，土豪动的生意就好做很多，前戏足、报酬多，更关键的是：即使没爽够，土豪动也会自己撸，乙方不仅满足还很轻松。于是乙方纷纷把最有姿色的团队都配给了土豪动，把内分泌不调的团队配给了屌丝通，反正效果也差不多，不是各种不爽就是各种爽。
古人又云：男人永远没有女人想象的那么简单。
甲方身边的乙方也和男人身边的女人一样需分门别类。都是给领导服务的，甲方自己的专业部门自称为妻，那么甲方的XX院就是妾，乙方和业内各色独立专家差不多就是包养和在包养路上的赶脚。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养，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因此，“偷或偷不着”的业内各色独立专家是最爽的，说话也最有分量，所谓妻妾之类说多了被嫌啰嗦，说少了被嫌没见识。
先说屌丝通。既然养不了也偷不着，那么后宫妻妾的素质就显得格外重要。屌丝通治理后宫格外有一套：妻是基本不干活的，只负责传达夫君旨意并指挥各种妾做好各种PPT。那么怎么确保妾不和妻争宠且安心做好PPT呢？屌丝通的幸福缘于采取一夫一妻多妾制，妾们不仅彼此竞争充分，还多才多艺，日式、泰式、欧式、莞式神马的各种贴身一条龙PPT服务绝对物美价廉且不求回报。这为构建屌丝通特色的和谐后宫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再说回土豪动：妻和妾傻傻分不清。妾负责貌美如花，妻负责勤俭持家；哦，妻还要负责日式、泰式、欧式、莞式神马的各种贴身一条龙物美价廉且不求回报的PPT服务。土豪动的妻指挥妾干点儿活被气到吐血；屌丝通那边，妾被妻骂得蹲在货币街马路牙子上哭。差（no）距（zuo）好（no）大（die）。
究竟哪种模式更合理？那还得看甲方和乙方之间，是该多一点利益，还是该多一点真爱。
（三）性、谎言和PPT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宇宙空间中，那里没有“土豪”和“屌丝”，只有“卓越”和“跟随”：
卓越动：我网络覆盖好！
跟随通：……
卓越动：我用户价值高！
跟随通：……
卓越动：我社会渠道广！
跟随通：……
卓越动：我客户服务优！
跟随通：……尼玛，我CDMA辐射小！
……
然后，这个宇宙空间就毁灭了。
而在很久以前的另一个宇宙空间中，那里没有“土豪”和“屌丝”，只有“憋屈”和“得瑟”：
憋屈动：我网络覆盖好！
得瑟通：我有WCDMA！
憋屈动：我用户价值高！
得瑟通：我有WCDMA！
憋屈动：我社会渠道广！
得瑟通：我有WCDMA！！
憋屈动：我客户服务优！
得瑟通：我有WCDMA！
憋屈动：……除了WCDMA，你特么还有啥？
得瑟通：我特么有WCDMA！
……
然后，OTT们笑了，电信运营商都哭了。
WCDMA那时就好比林志玲，拥有了女神就等于拥有了全世界，于是屌丝通自信地喊出了：“创新改变世界！”而被罗玉凤死死拽住的土豪动深感不做出点改变，这日子显然是没法过的，于是也惆怅地喊出了：“移动改变生活！”
把女神娶回家的屌丝通一掷千金绘就了“3G领先及一体化战略”，并提出“三分天下有其一”的战略目标。那么，怎么实现呢？不造！但大体的逻辑就是：土豪动负增长，苦逼信不增长，屌丝通猛增长。
现实世界是否会顺利实现这样的结果？根据平行宇宙空间理论，存在且至少存在一个宇宙空间。在那里，屌丝通或许不仅反超了土豪动，还拉着土豪动的小手一起干翻了帝企鹅、狗爪子和火星马等一大波异次元僵尸。最后，土豪和屌丝过上了xing福的生活……
想象中的幸福是相似的，现实生活却各有各的不幸。如同“山鸡的故事”所述，山鸡牌照发放三年后，山鸡用户占比20%的拐点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字，在屌丝通内部自上而下，却催生出一场关于“山鸡优势究竟该如何发挥”的道路之争。自此以后，屌丝通有了一个闪亮的新昵称“开放通”。
也许“开放”二字至今也不存在于屌丝通各种PPT的显著位置，但“开放”二字似乎已然赢得了屌丝通er内心的共鸣，而内心的共鸣在行为上，有的外化为张开怀抱，有的外化为叉开大腿，有的外化为马甲背后的“乌龟”和“王八”……这种核心价值观层面的共识虽然距离梦想有些远，但起码距离人性内在的诉求很近。
再说回土豪动。面对帝企鹅、狗爪子和火星马等一大波来势汹汹异次元僵尸，以及扔掉裤衩光着屁股激情跑酷的屌丝通，土豪动和他们打游戏时该用什么昵称？鸡狗乎？咪咕乎？总之现在似乎很难找到一个恰当的词汇来概括土豪动，或者说，土豪动现在缺少一个贴近人性内在诉求的共识。
上世纪九十年代，好莱坞一部小成本电影《性、谎言和录像带》引起轰动。电影所描述的那个时代，现实生活中人们面对性压抑和充满谎言的婚姻生活，似乎只有对着录像机镜头才能表达真实的情感和欲望，却失去了在现实生活中真诚沟通的本能。
上帝创造了人类之间沟通的三个维度：声音、文字、图像。声音成了我们祖先集结族群的信号，图像成了我们祖先昭示主权的图腾，文字成了我们祖先记录历史的工具。
一百年前，电信运营商将声音变成了话音服务；二十年前，电信运营商将文字变成了短信服务；十年前，电信运营商将图像变成了彩信服务。而三年前，一个来自帝企鹅的小龙人对这三个维度进行了一番重新整合，于是就有了微信。
还好，我们也有聚合了声音、文字、图像的手段，虽然是不硬公司的舶来品，但是无论是土豪动还是屌丝通，都奉为神器。这就是PPT。
（四）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帝都老城墙内的货币街，汇聚了天朝大大小小的国字头钱庄或票号。因此，这里也汇聚了帝都西半拉子城区里最靓丽的黑丝和最有钱的姑爷。
货币街里有名的老胡同也颇多，其中有一条叫做广宁伯的胡同（现改作街）却与电信业颇有渊源。清末民初时期，这里曾住过交通总长，也曾住过邮传部郎中。
现在的广宁伯街北侧，正坐落着号称“货币街史上最穷单位”——屌丝通。而广宁伯街南边的不远处，则正是不似钱庄胜似票号的“赚钱机器”——土豪动。
话说这俩漫山遍野捉对厮杀的冤家对头，总部大楼却如此这般的近在咫尺。如若把时间的长流绘成一幅画卷，广宁伯街道南北两侧的土豪动和屌丝通大楼里的景象，对比起来也是有趣的紧。仿佛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屌丝通是1994年成立的，期间经历过无数分分合合；2009年的电信重组，两大集团的合并，给了屌丝通先破后立的历史契机，于是屌丝通破上了瘾，以至于到现在都忘记了立。反观1999年成立至今的土豪动，却是不经历风雨，彩虹也有的是！
屌丝通的机构改革，宛如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几乎所有人都习惯了：过个年，尼玛部门又没了；休个假，尼玛处长又换了！各级经理前后端部门来回轮着干如家常便饭，网络干两年去计划，计划干两年去采购，采购干两年去市场，市场干两年去运维，运维干两年去IT，IT干不好还可以去研究院搞学术；如果两个部门总是死磕，那么没准明年两个部门领导直接来个对调换位继续死磕……
是不是全能不造，但往往底下员工还没给新领导教会“卖套餐和卖白菜的区别”，领导就又换人了。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屌丝通的机构重组，那绝对是：“流水的领导，铁打的小兵”。今年屌丝通机构重组因故推迟，以至于大家纷纷表示很不习惯，于是等不及只好自己重组去虚拟运营商，或者去挤破铁塔门。
土豪动的机构改革，宛如一场至死不渝的爱情。
几乎所有人都习惯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跟过的领导，如今还在看我们写的PPT！许多部门从成立之初起，就大有“人事一确立，牵手到退休”的节奏。同一个专业的人在一起共事太久了，以至于不仅搞出了各自风格的翔，而且也垒起了各自风格的壳。逻辑或流程、软件或硬件都各自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精妙的独立系统，彼此都破不了、也似乎不想破。外面看上去很美，里面也久而不闻其……（那啥）。
哪怕有人再谨小慎微的提出：亲，是不是该轮岗了？亲，是不是该换部门了？亲，要不两个部门合并下吧？得到的答案也只会是那句振聋发聩的：呵呵。
兵书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兵马好比组织，粮草好比战略。
那边是，兵荒马乱、浑身是土的屌丝通吐了口血，叫骂道：
尼玛，说好的战略呢？！
这厢里，岁月静好、气定神闲的土豪动抿了口茶，娇喘道：
伦家，也好想改革呢……
（五·大结局）乡村爱情故事
很多人喜欢鲁迅的杂文，是因为鲁迅善于将血淋淋的现实撕碎了给人看。我倒是更喜欢钱锺书的《围城》，却是因为一部《围城》在世人面前扒光了天下读书人的内裤。有女粉丝写信渴望见一见把那么多读书人的内裤扒的一干二净的钱锺书到底长的是神马样子。然而，钱锺书幽默的回信到：如果你吃了一个鸡蛋觉得很好，何必一定要找到产奶的牛呢……
咦？是鸡还是牛？不过，今天我们主要说牛。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在山的那一边，有一条弯弯的小河。
河东村住着郭大爷，郭大爷养了一头牛。这头牛不错，吃进去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河西村住着蔡大妈，蔡大妈也养了一头牛。这头牛也不错，吃进去的也是草，拉出来的是~翔。
日复一日，郭大爷家的牛奶越来越多，蔡大妈家的牛粪遍地都是。眼瞅着蔡大妈这日子是没法过了，于是蔡大妈准备向郭大爷求教经验。
郭大爷是性情中人，对蔡大妈说：俺是个粗人，俺们假结婚吧！
蔡大妈也是性情中人，一听说粗...就同意了。
通过假结婚，河西村的蔡大妈和她的牛就都有了河东村户口，且两头牛都归到了郭大爷和蔡大妈的名下，成了夫妻二人共同的财产，分别命名为牛大和牛二。产权明晰、统一。
郭大爷对蔡大妈说：原来俺们每人家里只有一头牛，这牛是产奶还是拉翔，主要靠牛的节操，这叫垄断，英文叫“摸那婆姨”，这样肯定不行。现在俺们家总共两头牛了，这叫双寡头竞争，英文叫“跺那婆姨”，得引入市场化机制，要扒开屁股去爱，简称“开屁爱”！牛大和牛二，谁产奶多，就奖励草料；谁拉翔多，就负分滚粗。
蔡大妈说：就酱！
……是夜，漫天繁星下的牛栏里，牛二温柔的对牛大说：亲，咱俩合谋吧。我听说山那头有一对牛，叫牛友和牛花，同样的规定，俩牛一起降低产奶量，还天天嚷嚷着要加草料，日子照样很美，绝对不忍直视！
牛大一听，勃然大怒，断然拒绝道：伦家做牛可是有底线的！
于是，牛大奶多翔少；牛二奶少翔多。按照规定，牛大被奖草料多多，牛二被扣草料多多……日复一日，牛二因为拉的太多吃的太少，终于：病~倒~了！
眼见牛大日渐强壮，牛二日渐消瘦，体格差异越来越大，蔡大妈担心牛二病死，家里如果少一头牛，岂不是又要从“跺那婆姨”变成“摸那婆姨”？那段“牛粪有的是”的日子实在不堪回首，于是建议郭大爷暂停罚没牛二草料，确保牛二每天能够吃饱。不仅如此，为了加强牛二体质，早日恢复产奶，蔡大妈还建议把牛大产的一部分奶喂给牛二喝。
这样一来，郭大爷和蔡大妈得到的牛奶不就少了么？
当然不能！肿么办？必须提高对牛大的开屁爱！促进牛大产奶量的快速可持续增长！！同时坚持降本增效，严控牛大食草量的过快增加！！！
于是，牛大的产奶任务不仅更重了，而且因为长的壮，还要承担背负郭大爷和蔡大妈遛弯的额外任务。偶尔老两口心血来潮，还会在牛大背上玩一把车震，逢年过节蔡大妈还会来一把角色扮演抽个皮鞭神马的，一时间也分不清这皮鞭到底是抽在郭大爷身上多还是牛大背上多，反正人吼牛叫傻傻分不清……
长此以往，牛大心里不爽了，心想：马丹！以为伦家是牛，就没招么？
于是，牛大平日充分发挥体格优势暗自抢夺牛二的草料，即使被郭大爷和蔡大妈发现，老两口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还指望牛大产奶呢？
但牛大也怕抢多了挨板子，所以对于如何抢夺牛二的草料的问题，就找经常在村口转悠的算卦先生，算卦先生告诉牛大：只要保证抢到草料的量大于或等于在既定产奶量下按正常草奶间边际转化率所需草料的量，超额的这部分草料就能让牛大的体格更强壮，从而抢夺更多的草料。即便牛二因为更瘦弱而被允许喝牛大更多的奶，但喝到奶的总收益总是小于或等于失去草料的机会成本，于是牛二只会更瘦弱。
这番劳什子话牛大不懂，也不想懂，干脆定期到算卦先生那里求个签，然后按照算卦先生说的做就是了。
这看起来也许不公平，郭大爷和蔡大妈是不是也会吃亏呢？牛大和牛二的总产奶量会不会因此减少呢？不会，因为有“开屁爱”。牛大和牛二的体格差异越大，开屁爱对牛大的刺激作用就越有效，最终导致总的产奶量比牛大和牛二体格均衡的情况下更大，如果考虑牛大和牛二共谋的风险，这笔帐就更划算了。这么看来，牛二产奶的多少，还重要么？
就这样，日复一日，牛二继续一边生（zhuang）病一边喝牛大的奶，牛大继续一边产奶一边抢牛二的草，老两口继续在牛大背上一边玩车震一边抽皮鞭……
突然有一天，郭大爷觉得厌倦了，于是对蔡大妈说：俺们把牛卖了，换了钱，理财吧！
蔡大妈说：就酱！
从此，老两口过上了Xing福的生活。
……
落日的黄昏下，各自被买主牵走前的牛大和牛二内牛满面。
牛二问牛大：你去哪里？牛大说：我往左走。
牛大问牛二：你去哪里？牛二说：我往西走。
他们此时还不知道，他们要去的其实是一个地方：
牛肉加工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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