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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东,还能再创辉煌吗? ——《中欧商业评论》线下沙龙

维舟 中欧商业评论 2024-01-14



分享 | 维舟 《中欧商业评论》 首席评论员

           涂俊 中建投租赁上海公司总经理

           张玉苓 持盾工作室运营总监

整理 | 李梓



2022年11月18日下午,《中欧商业评论》线下沙龙在建投书局举行。本次沙龙主题为“浦东,还能再创辉煌吗?”,线下近30位听众参与此次沙龙,线上有1000多位观众观看了本次沙龙的直播。



本次沙龙是维舟读城工作室主理的首次线下沙龙,沙龙的演讲嘉宾分别为《中欧商业评论》首席评论员、“维舟读城工作室”主理人维舟老师,中建投租赁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秘书、中建投融资租赁(上海)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总经理涂俊博士和持盾工作室运营总监张玉苓女士。



三位嘉宾分别从土生土长的浦东人视角、学者的洞察和专家的高度共同探讨了 “从老浦东到新浦东”、“浦东做对了什么?“ 、“浦东面临哪些挑战?” 以及“浦东的未来在哪里?” 等话题。活动接近尾声时,嘉宾还和观众们做了短暂的互动,回答了观众的提问。



以下是本次线下沙龙的嘉宾对话精华整理稿。



从老浦东到新浦东



维舟:

今年是浦东新区建区30周年,我们想就这个话题来谈谈浦东这30年的历程,然后看下一步可能怎么走?


这不仅对浦东,而且对整个上海都有着重要的影响,甚至对全国都具有指标性意义。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找一些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人和亲历的人,包括对浦东的发展有所洞察的人,这些很多都是所谓“默会知识”,是我们平日在书本上很难看到的东西,我想对话是更好的形式。


今天邀请到我的朋友张玉苓,她是老浦东了,从小在这里长大,有很多亲身的经历。那我们先听她讲讲,这些年来她是如何见证了浦东的发展。




张玉苓:

大家好!我叫张玉苓,非常感谢维舟老师的邀请!我很早就关注了维舟老师的文章,当初只想默默做一个小粉丝。后来听维舟老师说想要找人聊一下浦东,我就很感兴趣,因为我就出生在浦东。确切地说,我是出生在浦东陆家嘴地区,现在也是生活在浦东的陆家嘴地区。


过去,浦东和浦西之间是靠船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摆渡,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可能只是观光的作用,但在我小时候,摆渡是很好的通勤选择。我们老浦东人都知道,上海有一个“八长渡”,包括“杨家渡”、“老白渡”等,这些地名都是跟摆渡有关系。陆家嘴应该是浦东最繁华的地区,好像没有摆渡,但是陆家嘴有条路,叫“烂泥渡路”,这条路实际上过去就是通往一个渡口,因为环境太糟糕了,一下雨就是烂泥路,所以才叫“烂泥渡路”。


从“烂泥渡路”往南走到了“杨家渡”,又是一个渡口,“杨家渡”现在最出名的地方就是八佰伴。再接下来是“老白渡”,“老白渡”过去的名字叫“老摆渡”,那里过去是日本人的仓库,然后日本人为了吸引人来做工,就跟当地的老百姓说,你们浦西的人到浦东做工,我们就让你们免费坐摆渡,当时就有平民百姓、小商小贩免费蹭摆渡,实际是“白渡”了,所以就成了“老白渡”。



维舟:

之前你提到过小时候见证的浦东开放开发有点类似于变魔法,这个“魔法”是怎么变的?



张玉苓:

我是70年代末人,属于浦东的“移三代”,我说“移三代”是指我母亲这一脉,我外公外婆他们在抗日的时候就到了浦东,然后就落地生根了。


浦东在1958年是“浦东县”。到了1961年,“浦东县”重新划分,农村地区合并到“川沙县”。我那时所住的地方是浦东陆家嘴沿岸的地区,它是城市化的,被三个区监管,一个是“黄浦”,一个是“杨浦”,一个是“南市”。所以那时候,我们这帮“熊孩子”要是手脚快一点,一天可以来回跨区好几次。我们说要去上海,实际是指我们坐摆渡到浦西去,浦西才是上海,我们不是上海。



维舟:

这对很多上海郊区的孩子是共同的经历,包括嘉定、金山等,他们都认为上海特指的是城区那部分。



张玉苓:

是的,我妈说,去上海玩要坐摆渡,不是经常可以去的,如果真的想玩,那就带你到东昌路去,东昌路那时是浦东城市部分最热闹的一条街。


我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全部在一个地方,就在世纪大道那儿。从延安东路隧道出来,坐车沿着世纪大道一直到杨高南路的大日晷那里,在这几分钟的时间内,我就可以回忆我过去十几年的学生生涯,这一切回忆真真切切地在我的脑海里,但是当我在现实中寻找过去的痕迹时却一丝也找不着,有时我会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记得有一年,那时我上初二,我坐219路公交车回家,这辆车实际上是沿着浦东南路开的,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绕路,从张杨路一直绕到东方路,再从东方路绕到浦电路出来,当它开进张杨路的时候,我看见两边全部是拆迁以后的废墟。我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了!


那时候浦东的开发开放,跟其他地区不一样,其他地区可能是把这个楼给拆了,再在那里盖起来,但浦东是全部拆了,当时就像是一个大工地。


我看见从小生长的地方突然有一天变成了废墟,震撼特别大,就像我人还在里面,但有人念了咒语,把我的背景全部换掉了。




维舟:

嗯,类似于“创世纪•失乐园”的过程。新的城市突然之间建成,本地的居民可能没有参与感,只是看到旁边变出了一座城,却不知道是怎么变的,等于说是把一个农业社会连根拔起,抛入到现代社会的洪流当中。其实我们当代很多中国人都有过类似的感受。




浦东为什么能够成功? 



维舟:

现在19个国家级新区,浦东是最成功的一个,它的发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有点像深圳。在原有的大都市边上隔着一条河,深圳跟香港隔着一条深圳河,浦东跟浦西是隔着一条黄浦江,一河相望,崛起了一座新的城市。


如果把浦东看成是一个市,大概在1991年,浦东的人均GDP比全上海市的人均要低12%左右,但是到了去年,浦东的人均GDP不仅高于上海全市,还是整个中国最高的,甚至比日本还要高。这30年浦东的发展是飞跃式的,这种奇迹的背后原因是什么?我想请涂博士来谈谈。



涂俊:

我跟维舟老师、玉苓老师不太一样,我不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我是沪漂,是因为工作关系从北京被派到上海来的,算起来今年是第五个年头。这五年我一直住在浦东,买菜就是在玉苓老师刚才提到的“杨家渡”,那里有个“杨家渡菜市场”,我很熟悉。


我是这样理解维舟老师刚才提出的问题的。首先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国家的顶层设计。在这里我特别提示关心浦东的朋友可以关注两个材料:第一个材料是习主席在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这是一个纲领性的文件。第二个材料是《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浦东新区高水平改革开放打造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的意见》, 这是一个直到2050年都具有指导意义的意见。


什么是“引领”?“引领”其实就是一个开路者的作用。我们回过头来看,1990年建成的外高桥保税区是全国第一个保税区,1992年设立的浦东新区是第一个国家级新区,2013年我国设立第一个自贸区——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也是在浦东境内。


所以怎么理解这个“引领”?就是大家都在过河,但你是去摸石头的人,摸清楚了,大家再一起去过,所以它的定位是非常高的。


另外一个层面我们也要关注,就是国家给了政策,过去30多年浦东为什么能够抓得住?这是要看浦东自己的能力和禀赋的,我想有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个是浦东的地理特性。我们去看地图就会发现浦东新区真的很大,占到上海差不多20%的面积,从海岸线来说,它也是占了上海一大部分的海岸线,而且是很好的一段,这些是改变不了的,是它的天然禀赋。另外就是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先发优势板块,每一块都是设计和发展得比较好的,比如说外高桥,陆家嘴金融区,还有张江科学城,以及近几年成长起来的,比如说像迪士尼,还有临港新片区。这些不管哪一个拿到全国来看,都是非常领先的专业聚集区。


第二个是高端人才的聚集,我观察到浦东的氛围对于沪漂还有很多新上海人来说蛮有吸引力的。那么多一流的金融机构和实业企业聚集在浦东,比如特斯拉就在临港新片区,华为研究所是在金桥,商飞的大飞机集成、研究、试飞基地都是在浦东……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当一大批高端企业集聚的时候,它必然会注重吸引高端的人才,这些再与浦东已经形成的交通基础设施、产业基础设施、金融基础设施等结合起来, 它们互相之间就形成了一个很好的良性循环。



维舟:

对此我补充一点,我前段时间也看了经济学家陆铭的《向心城市》,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他认为经济要素的汇聚是有向心力的,从经济学来讲,越是向心集聚的地方,它能够产生的效率也就越高。有一次我跟他聊起,怎样才能够把高端人才留住,其实是与你在这里能够得到的生活质量有关,包括周围的生态环境、工作环境、薪水,甚至还包含孩子的教育质量。这其实是一个综合的考量,如果形成一种有机的生态,其他地方就很难去替代了。



张玉苓:

浦东实际上是一个移民地区,它在历史上有好几次移民。当初没有人会问这个问题,就是我到上海来,除了生存之外,上海到底能给我带来怎样的生活?

现在浦东美术馆已建成,浦东图书馆、上海图书馆东馆也建好了。浦东的医疗资源和市区相比是少了一些,但是近几年内它也发展起来了,更不要说像联洋社区、碧云社区等这些浦东的高端社区。按照陆铭在《向心城市》中所说,“宜居”是城市发展所追求的目标,浦东实际上也是在往这个方向走的。


另外,上海的文化精神是海纳百川。上海的本土文化随着浦东的开发开放呈现出一个包容的姿态,这个包容的姿态是整个城市的多元化选择。“不婚主义” 能留在上海,“工作狂”也能留在上海,我总归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如果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这不是我最好的选择,我也可以选择其它地方,马上就走。




浦东面临哪些挑战?



维舟:

现在我们所面临的一个挑战,就是浦东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基点,30年前的势能是非常充足的,本来这里就是一片“洼地”,只要给它放水,很快就能盛满很多的机会。现在如果你要吸引年轻的高端人才过来,首先浦东的房价并不便宜,其次是周边很多地方都起来了,比如苏州、杭州等。我们看到大上海都市圈的规划,五大新城有四个都在西边, 如果说重心放在西边的话,那东边的浦东怎么办?



涂俊:

我需要回应一下维舟老师所说的问题,其实浦东也面临一系列的挑战。

 

首当其冲的是新冠病毒疫情。

 

从我经常出差的经验来看,目前上海和浦东处理得其实非常好,一方面保持了对内的开放,另一方面还能够做到“动态清零”。所以我觉得浦东在疫情防控方面至少还是在国内的第一梯队。

 

从国际上来看,特别是现在的后疫情时代,如果把新加坡作为对标的话,我承认在短期内,新加坡在一定程度上是受益者。但是如果我们把视角再放到一个长期的角度上来看,我觉得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大家会重新回到一个平衡的竞争状态。

 

第二个挑战是来自于其它地区的竞争,包括五大新城内部的竞争。

 

浦东发展的体量足够大了,地也贵了,虽然我们的工业用地成本比住宅用地便宜很多,但是因为住宅实在太贵了,所以跟其他地方相比,工业用地的成本仍然是高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能不得不去转换一些发展思路,升级一些我们要核心发展的产业。从长远来看,这其实不是坏事,你是一个引领区嘛,就得在前头引着,然后其他人在后面追赶。

 

浦东去年的GDP是1.5万亿元,它在上海排第一,而排在第二的黄浦区不到3000亿元人民币。所以浦东跟其它地区并不是在一个绝对的体量上去竞争的,其它地区也不会完全在同样的产业层面跟它进行“硬杠”,大家都是各自发展自己的特色。它不是一个“零和博弈”,而是一个“正和博弈”,共同把这块蛋糕做大。我觉得这还是一个蛮好的生态体系,它当然对浦东来说是挑战,但同时也是“强鲶鱼效应”,能让它不断去改进。

 

第三个挑战,我觉得浦东还是得应对自己成长中的一些烦恼。当有太多的大企业和国际巨头区域总部在浦东聚集的时候,我感觉对于中型企业和小型企业,确实相对国内的一些其他城市,浦东可能没有投入足够多的精力去关注。


虽然那些大企业是定海神针,是很强的产业链龙头,但是真正蕴含很大的就业机会和经济活力的,一定是在这些数量非常庞大的中型和小型企业中,所以我们一定要更多地关注它们在这里的生存和发展。





浦东未来的机会在哪里?



维舟:

谢谢涂博士。最近我也在考虑一个问题,就是浦东的发展不是孤立的,现在大上海都市圈等于说是给了浦东新区一个很广阔的腹地,关键在于这个腹地怎么使用?我不知道两位有没有想过,浦东跟长三角那些大都市圈里的城市如何进行协同和合作?或者有没有一些比较好的案例?



涂俊: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说它是有层次规划的,也就是“比较优势”的一个概念,大家会有一些错位竞争。比如说已经在杭州发展起来的大型互联网集团,可能不能整个搬到上海或江苏,但是一些细分的板块可以搬过来。这些集团从多元化,包括从成本以及人才的考虑,它也会做一些这样的布局。其他大型企业也是,将来可能你承接它这块儿,我承接它那块儿,这是大家未来合作的一种方式。


另外就是跟周围城市的产业分工问题,就是不同城市在产业结构上各有侧重,有些偏重于高端制造,有些偏重于互联网,有些偏重于PE/VC投资,有些偏重于医药,像维舟老师刚才提到的张江药谷这边重点是研发,苏州那边重点是生产制造。



维舟:

其实说老实话,浦东大量的机会,并不是因为浦东的本地经济,而是因为在全球的分工链条或是在全国的分工链条当中占据了一个关键位置,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才汇聚在这里。像新加坡能够繁荣起来,并不是因为新加坡本身如何,而是因为它位于马六甲海峡,是一个转口贸易港。我觉得到了目前这一步,接下来比较值得关注的一个点就是临港新城这一块, 现在看来它是定位为上海的一个航运中心,以及先进制造业的基地,我觉得临港未来进一步可能发展成为一个连接舟山和宁波的枢纽,包括将来两港快线建成之后,上海东站的落地等等,到那时浦东可能扮演一个和周边区域一起发展协同的关键角色。



张玉苓:

我是一个老航运人,临港能进入到人们的视线,实际上就是那时候浦东开发开放,上海所有对外的集装箱、轮船主要停靠的港口实际上是外高桥,之后发现外高桥不够用,  而要把上海变成国际航运中心,带动浦东的经济、带动整个上海的经济,必须要有一个深水港,最后选择定在了天然的深水良港——大小洋山,等建好了以后,上海的吞吐量一下子冲到了世界第一。



维舟:

临港之于上海就跟横滨之于东京、仁川之于首尔是很相似的,但是横滨跟仁川距离中心城市只有40、50公里,临港到上海的人民广场差不多是70公里,要更远一点。另一个很重要的区别是,横滨已经是日本的第二大城市,是神奈川县的首府;仁川在韩国是一个特别市,相当于我们中国的直辖市。他们的行政级别都比较高,自主性也很高。要说给临港单独设立一个市,我觉得在可预见的将来是不可能的,现在还是安排在浦东下面,浦东新区本身级别已经够高了,这样难免影响它未来发展的自主性。那么临港这个板块,跟浦东的其他板块以及跟上海之间如何去协调呢?



涂俊:

浦东本身的体量确实是太大了,不管是人口基数、幅员、还是经济体量,所以横向内部的各个机关以及节点之间的沟通,其实成本是蛮高的,这是第一个问题,就是要先解决内部沟通效率的问题,把一站式服务的“任督二脉”打通。

 

另外,除了地理特点以外,我觉得临港主要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去取得一定的竞争优势。


第一还是基础设施的建设(指港口以外的),因为东西运进来不是堆在现场直接吃掉或者用掉,配套的公路、铁路,还有江海联运等这些往外运输的成本、便利性、以及吞吐量是否足够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是港口本身,这些运营主体的效率和服务能力是非常重要的,这同时决定了成本的控制水平,也决定了别人愿不愿意运到你这儿来。

 

第三是行政管理能力,浦东的城市治理能力在国内,甚至包括在上海我认为都是属于顶尖的。我们再具体说到临港,它其实跟浦东本身是一脉相承的。这些实际上是其他城市短时间内蛮难去复制的能力。



维舟:

浦东的发展对于许多人来讲,还是吃到时代红利的,比如买房子,你不管是买在浦东哪里,只要是早几年买的话,基本上都买对了。个人能力当然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你要把握这些机会,去所谓“顺势而为”可能更加重要一些,所以我觉得我们在这里讨论的, 不只是给决策者,也是给个人对于未来一些方向性的预判。我们再来谈谈前面就提到的问题,浦东对年轻人仍然是机会吗?对谁是机会?是什么样的机会?



涂俊:

我想我们聚焦到浦东的吸引力上面来说,主要有以下几点。

 

做好经济肯定是第一步的,最主要的是你得把一流的机构和企业,当然也包括刚才所说的优秀中小企业留下来。

 

第二点就是浦东这一块的基础设施以及城市治理水平,还是要保持在一个很高的水平上,因为大家除了工作以外,确实很关注医疗、教育、交通、金融基础设施等。

 

第三点是要保持一个大力度的政策的供给侧改革,在优秀人才落户政策,以及创新创业的补贴等方面还是要持续地去发力。

 

最后我觉得在吸引人才方面,不一定要强求单向流动。对于我们“70后”来说,与对于现在的“90后”、“00后”来说,大家的想法真是不一样的。以前很长一段时间是大家都喜欢聚集到浦东,但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不太一样,有人喜欢这种快节奏的生活,有人喜欢其它的生活工作节奏。人才是多元化的,所以有的人来,有的人走,我们只要保持它始终是具有净的正向的吸引力就OK了。

 

二十大提出,我们国家到本世纪中叶的目标是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我们回到这个意见(《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浦东新区高水平改革开放打造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引领区的意见》)中去找,它给浦东到2050年的定位叫做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璀璨明珠,而其他区是没有这个定位的。我们作为一颗璀璨明珠,作为一个试验区和引领区的作用,是我觉得特别需要关注的。我对浦东的未来发展还是很有信心的。


特别鸣谢本次沙龙协办方、活动场地赞助方——建投书局。



从4楼传记图书馆的落地窗可饱览窗外的浦东江景,此景与本次线下沙龙的主题正相契合。



同时也非常感谢卷云酒庄(Cirro Wines)对本次线下沙龙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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