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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与生活《谁会认错?》 (连载之47)

2014-06-01 (美)阿伦森 优才成长

(续前:第二章 傲慢与偏见)

当今社会,大多数美国人可以坦然面对偏见,假如人们所生活的环境可能会令他们轻易地受到处罚、公开地受辱,或者因讲过一些带有某种“主义”的话而被解雇,那么除了可靠的、志趣相投的人,人们宁可将这些话深埋心底。然而,正如需要付出心理上的努力来维持偏见以免受冲突信息的损害,人们也需要心理上的努力来压抑那些负性情感。社会心理学家克里斯•克兰戴尔 (Chris Crandall)和艾米•埃舍尔曼(Amy Eshelman)对有关偏见的大量研究文献进行了考察,他们发现每当情感枯竭的时候(当人们困乏、沮丧、恼怒、焦 虑、烂醉或者紧张的时候),人们会容易对其他人群流露出发自内心的偏见。当梅尔•吉布森(Mel Gibson)因酒后驾车并发布反犹太人的演讲而被捕时,在次曰必须作出的道歉声明中,他声称:“我并不认为自己所讲的一切是真实的,们是卑劣的。我对自己所讲的一切深表耻辱……我为所有在酒后状态下做出的与自己身份不符的行为道歉。”我们可以将他的话解释为:做错事情的不是我,而是酒精。想得倒美,但是有证据表明,在酒醉的时候,人们会更容易暴露出自己的偏见,不会首先想到要掩饰这态度。因此,当人们在道歉时说出“我的确不相信自己会那样讲:(我太疲劳了 /太担心了 /太恼火了 /醉得太厉害 了)”——或者像阿尔•坎帕尼斯所说的“被暗算了”——我们可以相当有把握 地确定,他们的确是那样认为的。

但是,大多数人对于自己持有那样的看法不会感到高兴,并会产生失调:“我讨厌那些人”的想法,会与确信“那样讲在伦理上或者社交上错误”的判断产生激烈的冲突。克兰戴尔和埃舍尔曼认为,那些感受到失调的人会急切地进行任何形式的自我辩护,以此表达出他们的真实想法,同时又能够继续认为自己是有品性的、正直的。“辩护,”他们解释道,“会令压抑得到缓解,它提供了某种遮掩物,以此来维护着平等主义和大公无私的自我形象。难怪它会成为如此受人欢迎的失调缓解器。

例如,在一项经典实验中,白人学生们被告知将要对另一个学生(“学习者”)实施电击,他们能够知这位学习者是白人还是非洲裔美国人,实验表面上看是技能反馈研究的一部分。最初,学生们对黑人学习者所施加的电击强度要低于白人学习者,或许是为了表现他们不存在偏见的愿望。随后,他们偷听到学习者贬低他们的议论,这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愤怒。现在,假如有另外一次实施电击的机会,他们向黑人学习者所实施电击的强度要高于白人学习者。同样的结果也出现在说英语的加拿大人对说法语的加拿大人、非同性恋者对同性恋者、非犹太学生对犹太学生的研究中。在正常条件下被试们可以成功地控制自己的负性情感,但是一旦他们发怒或者受到挫折或者自尊心受到剌激,他们就会毫不掩饰地表现出他们的偏见,因为现在他们可以为此辩护:“我并不是一个持有偏见的人,但是他羞辱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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