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班宠臣逼走卡莱尔+小尼?达拉斯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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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文来自The Athletic(TA)达拉斯小牛站的Tim Cato以及Sam Amico,原文地址为:
https://theathletic.com/2649806/2021/06/14/inside-the-mavericks-front-office-mark-cubans-shadow-gm-is-causing-a-rift-with-luka-doncic/
本文手记仅做翻译,不做任何评价。
二月上旬,在主场对阵金州勇士的第二节比赛中,卢卡-东契奇失误了,然后他听见了一个人的声音——那是个他并不在意的小牛队雇员——球队老板马克·库班在2018年雇佣的知名体育赌徒:哈拉拉博斯·沃尔加里斯(Haralabos Voulgaris)。
沃尔加里斯开着电脑坐在小牛队替补席的对面,在球场边线外他习惯坐的位置上,做了一个双手下压的动作,这让东契奇觉得沃尔加里斯是在告诉他要冷静下来,多个球队和联盟消息来源告诉TA:根据一位消息人士回忆,东契奇直接怼了回去,说:“别他妈跟我说冷静下来!”同一个消息源说沃尔加里斯后来承认他并非针对东契奇,但不管用意如何,只是让两人之间本就一触即发的紧张关系,进一步恶化了。
许多联盟消息源都认为,东契奇想要续约,而他在达拉斯再进入一次联盟前三阵容便有资格签下一份超级顶薪合同。这份新合同会在明年夏天他的童工合同到期后,提供五年超过2亿美元的薪水。“我觉得你们知道答案,”在上周的赛季末发布会里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他如此笑答。但是,联盟中的一位高层说,小牛队意识到在连续两年都在首轮都输给快船之后,围绕东契奇建立一支强有力的球队是非常紧迫的,时间不等人。
而在球队内部,有一些声音担忧管理层的混乱已经让他们失去了这样的能力——还得强调东契奇与包括沃尔加里斯在内的几名球队关键成员关系不睦,这也可能影响他长期固守达拉斯的愿景。这支球队最近一次在季后赛输给快船,也引发了外界对卢卡身边阵容平平的直接控诉。小牛队管理层能及时补救吗?还是,如同一些球队消息源所担心的,他们要为球队某些角落运转失灵而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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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拉斯在2018年雇佣沃尔加里斯来担任球队的“定量研究与开发总管(即首席数据分析专家)”——这是普遍对他真正角色的认知。但是,一些消息源告诉TA,沃尔加里斯自加入小牛队以来,过去两个赛季,无论是启动还是批准一笔交易,几乎都占据着管理层最具影响力的声音。这些消息源还说,就连在任多年的主教练卡莱尔,也经常收到沃尔加里斯塞给他的球队首发阵容和轮换的建议。
这样的影响力过去三年与东契奇的达拉斯时光如影随形——尽管这位斯洛文尼亚天才是被球队的篮球运营总裁小尼尔森主持选中,小尼尔森当然比沃尔加里斯更早来到球队,可在库班支付沃尔加里斯薪水的这几年,也得寻求他关于篮球的意见。正如一位消息人士所说:“库班是球队里管事的,而他愿意听取信任的那个人,就是球队的二把手!”库班曾经被沃尔加里斯所征服,当时他通过分析导向了东契奇的挡拆战术,而这也是东契奇过去几年来重点打磨的方面。
人们并不知道库班和沃尔加里斯的关系从何而起,但是考虑到库班第一笔主要购入资产就是达拉斯小牛队,这种白手起家科技富豪的身份,他们彼此间的熟络并不让人惊讶。沃尔加里斯从不掩盖他想要运营一支球队的心愿。“(成为一名非常成功的赌徒)的整个过程让我相信,我能够组建一支比联盟中几乎任何一个总经理都更好的球队。如果刚才那句说错了,那就是所有人。” 他的这一席言论,于2013年被引用到了ESPN的一篇专题报道中。
根据沃尔加里斯的说法,ESPN的专题新闻是唯一有头有脸的媒体写过报告关注他,他在入职小牛队后就拒绝了TA的采访邀请。他从九十年代末期开始在NBA里下注,而到了二十一世纪初就已经赚到了钵满盆盈的几百万。他说,他的成功部分来源于对一些教练的本能解读。直到2003-04赛季,这招失灵了,导致他失去了大部分的赌博财富并只得暂时离开。直到他开发了一个数据模型,才重新拿回先前优势。他说他的新模型以高于5%的比率战胜了赔率。2009年,他放弃了赌业,转而为某支NBA球队提供咨询。这个顾问角色持续了一赛季之后他又重返自己原先的生活,并开始公开宣传自己。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他成为了篮球世界里一个小有名气的风云人物。
沃尔加里斯在他的第一个小牛赛季并不常常出现,只出席了四分之一的比赛。他接下来的一个赛季在场边露面次数更少,可是手却在球队阵容的补强上伸得很长:是沃尔加里斯启动了引入塞斯·库里和德朗·赖特的计划,而且很多消息源透露给TA,沃尔加里斯是“唯一坚信”赖特可以和东契奇搭档首发后场的人。而赖特只在揭幕战当场获得了首发的机会,第二场就被撤了下来,随后逐渐沦为板凳球员,在季后赛更是只打了4场合计53分钟时间,赛季结束之后就被交易掉了。
因为沃尔加里斯的影响力要比职位头衔大得多,球队管理层的人、以及许多与他们接触的联盟高管时常感到凌乱:到底是谁在操控实权?“我们球队好像有两个总经理,”一个球队消息人士说:小尼尔森自2005年接手球队的篮球运营总裁以来,一直担任着这个角色,而其他高管与经纪人也基本直接与他或者库班沟通人事问题。小尼尔森继续着手球队的重要交易,包括2019年交易得到波尔津吉斯和小哈达威、2020年得到理查德森以及2021年得到雷迪克。但是球队消息源说,是沃尔加里斯对这些交易表示支持态度——或者说,在他的明确批准下,交易才顺利完成的。
多个联盟和球队的消息来源指出,2020年的选秀是一个相当尴尬的夜晚,极其恶劣地彰显沃尔加里斯的权力之大:球探部门大多数成员通过Zoom远程加入球队战场,而亲自出席的沃尔加里斯,在没有告知球探部门的情况下为球队选中了约什·格林和小特里,这让他们非常惊讶——至少对他选中的其中一人持有异议。
“他给马克灌了什么迷魂汤让马克相信他能做到这些?”一位了解内情的消息源透露,“没有人知道。”
这标志着沃尔加里斯在小牛队任期内的另一条主线:他在任的三个赛季里,沃尔加里斯的个性和决策不断激怒着球队的管理层和球员。同一消息源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人说话。
而来自达拉斯当家巨星的厌恶就是最佳佐证:东契奇与沃尔加里斯之间的关系剑拔弩张,这种情况在二月份之前就一直存在,而这次也不是唯一一次的冲突。这个赛季,沃尔加里斯在一月中旬参加了他的第一场比赛,也频繁出现在主场场边,随后的几个月里也去往客场。四月中旬,在主场输给纽约尼克斯队的最后时刻,转播镜头捕捉到,沃尔加里斯在比赛还剩下45秒的时候站起来走人了。小牛队当时落后十分,尽管他们将差距缩小到六分,又多打了七个回合,最终还是输掉了。
东契奇注意到了沃尔加里斯的提前退场。多个消息源透露,东契奇在更衣室里跟队友说,沃尔加里斯在比赛彻底盖棺定论前就离开的行为,是对他们的放弃。从那之后,沃尔加里斯再也没有出现在这赛季剩余的任何一场比赛场边了。
许多球队消息源都确认沃尔加里斯仍在球队计划里,并远程参与了比赛中球队的场上调整。但是,本赛季早些时候的沃尔加里斯似乎想要进一步夺取管理层的控制权,甚至意图彻底踢小尼尔森出局(现在已经成为现实)。在即将到来的这个夏天,他的合同即将到期,未来充满不确定性。
当TA在周一联系到库班时,他为沃尔加里斯进行了辩护:“我真的很喜欢沃尔加里斯带给我们的东西,他用独特的数据洞察力很好地支持了卡莱尔和管理层。”
库班补充道:“沃尔加里斯很好地利用人工智能创造并发挥优势,这确实对我很重要,但他并不比球队中其他数据源有更大的权力。”
而在TA周日联系到沃尔加里斯时,他拒绝对此进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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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契奇与主帅卡莱尔的关系自加盟以来就被公开扔到放大镜下反复审视,多位联盟消息源说,卡莱尔下赛季会继续执掌球队,这是库班上周在首轮出局后公开发声支持的(但在今天早上,卡莱尔已经宣布辞职)。
“关于我对教练的看法。”他告诉ESPN,“你不会为了改变而改变,除非你找到一个真的(比卡莱尔)好得多得多得多的教练,但是通常一株草很少比别的草更绿。”
然而,很多消息人士对库班快速公开支持卡莱尔感到惊讶,尽管这份支持在过去十年几乎不动如山。可是在赛季中期,人们觉得卡莱尔会仔细考虑下赛季另谋高就,部分原因是东契奇对他无感。
“这个情况非常悬而未决。”一个消息灵通的内部人士说。
消息源透露一些球员对卡莱尔感到很沮丧,不光因为尽管做了一切他们认为教练要求的事情,却还是失去了登场时间;也因为轮换僵硬、模式刻板,但是这第二件事在他们看来——准确地说,球队消息源证实——是沃尔加里斯对卡莱尔直接干预,发号施令。早先,东契奇也不喜欢卡莱尔的暂停和频繁叫战术。
但卡莱尔,正如一个联盟内部人士所说的,他的适应能力强到超乎寻常。他开始调整执教风格,逐步缓解敏感情况下的巨大压力。除了卡莱尔显而易见的执教智慧外,他也总有能力并愿意审时度势,看明白谁会成为一场个人战斗间的胜利者而谁不能,这次也不例外。
东契奇的出色从一开始就一目了然,当然迫使卡莱尔考虑如今日新月异的篮球政治。自从2008年5月接过教鞭以来,卡莱尔与关键球员有过一些摩擦,很大原因是他有众所周知的控制欲。但是跟隆多的矛盾,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事实上,这种困难更类似于他在2011年队史第一也是唯一总冠军征途中,成功驾驭了球队的控球后卫杰森·基德。他需要某些干预来克服这种摩擦,正如当时小牛队的助理教练格里奇、凯西和斯托茨出面告诉卡莱尔,他应该给基德一些自由。当然,最后就发现这是一个明智且必要的举措。
总冠军让球队对卡莱尔的信任冲上新的高度。他有足够的理由免于大部分教练所面临的工作不稳定性,这就是你为一支球队前所未有地触到NBA最高峰后的生活。
但是,当东契奇在过去的三个赛季来,逐渐成为当代的诺维茨基——那种小牛可以在未来二十年里围绕他建队的,旷世难逢的球员。围绕着卡莱尔的一切也开始发生变化,而卡莱尔,显而易见地,决定随之做出改变。
“你不可能战胜下一位诺维茨基。”消息人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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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契奇与小牛队普遍有着很健康的关系。联盟消息人士称,他希望在2018年被小牛选中,并且也特别称赞了与德克之间的关系,而后来他的新秀赛季与德克的告别赛季刚好重叠。可这些感觉,可能会随着球队在季后赛中的挣扎而发生改变,因为小牛队在2011年后从未突破首轮。这并不是说东契奇和球队现在站在最关键的节点,而多个球队消息人士只是担心,故事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这些担忧主要集中在库班,以及那些他决定信任并赋权的人身上。有时,可能就是沃尔加里斯这个例子,一个毫无经验的体育赌徒被赋予了对球队阵容几乎所有的控制权。其他时候,则是那些不能与他分割开来的关系:小牛的高层因为长期存在的稳定权力结构闻名联盟,除了沃尔加里斯之外,几乎不会改变。
东契奇给小牛队提供一个重返荣耀的机会,他是球队有幸选中的不世出巨星,天衣无缝地继承了上一代大当家的衣钵。但是在一个比预计短的休赛期过后,目光落在了围绕他的整个球队上:关于过去几个赛季存在的一切怎么会如此草率地被运作,以及是否能在为时不晚前修复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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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库班随后对这篇文章做出了回应:
库班:完全瞎扯。
评论:我看见另一篇文章说卡莱尔有意雄鹿队“潜在的”空缺帅位。事实上是因为,小牛队有着大家都想要的宝贝。卢卡是联盟的未来,媒体自然要在达拉斯掀起一波腥风血雨,以此来创造抓马。
库班转发:满分。这就是为什么这些记者直到这篇文章发布之前才联系我的原因,我之前没有和他(本文作者Tim Cato&Sam Amick)说过话,直到这篇文章发布之后,我告诉了他事实是什么。
(但从今天早上传出的新闻来看,很多事情显然被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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