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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讯!第七届鲁迅文学奖刚刚揭晓,湖北两位作家李修文、张执浩获奖→

荆楚网 2019-04-02


刚刚!


8月11日,第七届鲁迅文学奖评奖办公室发布公告,经过各评奖委员会对经过公示的提名作品进行认真评审,于2018年8月11日分别投票表决,产生了七个奖项的获奖作品。


湖北两位作家作品荣获奖项:李修文散文集《山河袈裟》、张执浩诗歌《高原上的野花》分获散文杂文奖、诗歌奖,这也是湖北作家作品时隔8年之后,再次获得鲁迅文学奖。



首先,祝贺两位!



第七届(2014—2017)鲁迅文学奖


获奖作品名单


中篇小说奖——


《世间已无陈金芳》 石一枫 《十月》 2014年第5期

《蘑菇圈》 阿来 《收获》 2015年第3期

《李海叔叔》 尹学芸 《收获》 2016年第1期

《封锁》 小白 《上海文学》 2016年第8期

《傩面》 肖江虹 《人民文学》 2016年第9期


短篇小说奖——


《父亲的后视镜》 黄咏梅 《钟山》 2014年第1期

《1987年的浆水和酸菜》 马金莲 《长江文艺》 2014年第8期

《俗世奇人》(足本) 冯骥才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6年1月

《出警》 弋舟 《人民文学》 2016年第7期

《七层宝塔》 朱辉 《钟山》 2017年第4期


报告文学奖——


《朋友:习近平与贾大山交往纪事》 李春雷中国言实出版社 2014年5月

《西长城》 丰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4年9月

《第四极:中国“蛟龙”号挑战深海》 许晨《中国作家》纪实版 2015年第11期作家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2016年4月

《大森林》 徐刚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17年5月

《乡村国是》 纪红建 《中国作家》纪实版 2017年第9期湖南人民出版社 2017年9月


诗歌奖——


《去人间》 汤养宗 中国青年出版社 2015年8月

《落日与朝霞》 杜涯 北岳文艺出版社 2016年1月

《沙漏》 胡弦 长江文艺出版社 2016年8月

《九章》 陈先发 安徽教育出版社 2017年10月

《高原上的野花》 张执浩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2017年12月


散文杂文奖——


《山河袈裟》 李修文 湖南文艺出版社 2017年1月

《北京:城与年》 宁肯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17年7月

《遥远的向日葵地》 李娟 花城出版社 2017年11月

《流水似的走马》 鲍尔吉·原野 湖南文艺出版社 2017年12月

《时间的压力》 夏立君 译林出版社 2017年12月


文学理论评论奖——


《中国当代文学传媒研究》 黄发有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4年10月

《有关20世纪中国文学史研究的几个问题》 陈思和 《文学评论》 2016年第6期

《必须保卫历史》 刘大先 《文艺报》 2017年4月5日

《重读汪曾祺兼论当代文学相关问题》 王尧《文艺争鸣》 2017年第12期

《文坛新观察》 白烨  作家出版社 2017年12月


文学翻译奖——


《火的记忆 I:创世纪》 爱德华多·加莱亚诺(乌拉圭)西译汉 路燕萍 作家出版社 2014年11月

《潜》克里斯托夫·奥诺-迪-比奥(法国) 法译汉 余中先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4年12月

《贺拉斯诗全集》 贺拉斯(古罗马)古拉丁译汉 李永毅 中国青年出版社 2017年12月

《疯狂的罗兰》 卢多维科·阿里奥斯托(意大利) 意译汉 王军浙江大学出版社 2017年12月


(以发表或出版时间先后为序)

鲁迅文学奖


是以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伟大旗手鲁迅先生命名的文学奖项。与老舍文学奖、茅盾文学奖、曹禺戏剧文学奖并称中国四大文学奖。创立于1986年。鲁迅文学奖是中国具有最高荣誉的文学奖之一。


各单项奖每两年评选一次,每4年评选一次鲁迅文学奖大奖。将选出该评奖年度里某一文学体裁中思想性艺术性俱佳的作品。


接下来,

一起认识他们及其获奖作品


李修文谈十年写作集《山河袈裟》:

希望有“山河之气”


“《山河袈裟》我写了十年,是我的口供、笔录、悔过书。” 李修文称这本书让他重新成为一个作家,不亚于脱胎换骨。他认为作家唯有不断拷问自我写作的意义和目的,才有突破自我的可能。


关于“作家”:重新成为一个作家,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李修文以小说出道,一鸣惊人,年纪轻轻就当选了湖北省作协副主席。但在2002年先后出版《滴泪痣》和《捆绑上天堂》之后,他却沉寂了下来。其间,除了出版过一部小说集,没有新作问世。


从2006年开始,他以另外一种写作方式不显山露水地方式存在着——署名李修文的《每次醒来,你都不在》《枪挑紫金冠》《青见甘见》《羞于说话之时》《长安陌上无穷树》等等散文,频繁地出现在各大报刊上。


2017年伊始,李修文的首部散文集《山河袈裟》正式公开出版发行,他在自序中说:“收录在此书里的文字,大都手写于十年来奔忙的途中,山林与小镇,寺院与片场,小旅馆与长途火车,以上种种,是为我的山河。在这些地方,我总是忍不住写下它们,越写,就越热爱写,写下它们既是本能,也是近在眼前的自我拯救。十年了,通过写下它们,我总算彻底坐实了自己的命运:唯有写作,既是困顿里的正信,也是游方时的袈裟。”


他还有一句更直白简洁的话:“这本书对我很重要,让我又重新成为了一个作家。” “作家”这个标签在李修文的写作生涯中,有了脱胎换骨的意义——在《山河袈裟》里,读者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这些年面对写作、面对人生的举步维艰时,如何以一己之力迎头闯关,与山河困顿作战。


  

何为“人民”:你的同路者


人民是谁?他们是:每天半夜里偷偷溜出病房看月亮的病危的孩子、想尽法子互相救济却囊中空空的陪护者们、因被开除而在地铁里痛哭的房产经纪、在机床与搭讪之间不知何从期盼远方的打工妹……


人民不是别人,人民是你和我的同伴们和亲人们、是你和我的汇集,“在‘人民’这个概念之下,我觉得这一个一个的个体,在相当程度上是团队的,是完整的集体,而今天我们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是粉碎的,碎裂的,烟消云散的。正因为提到人民,才给我一个强大的依靠感,一个背靠感。”李修文说。


然而这里的“人民”穷愁病苦,李修文说自己写的是失败者的故事,“这一场人间生涯之所以值得一过,不只是因为攻城夺寨,还因为持续的失败,以及失败中的安静。这安静视失败为当然的前提,却对世界仍然抱有发自肺腑和正大光明的渴望”。因此,《山河袈裟》更适合说法是,失败者不投降的故事。文学评论家张莉说:“李修文把世界那如蚂蚁一样生死的草民的情感与尊严写到浓烈而令人神伤,他使渺小的人成为人而不是众生,他使凡俗之人成为个体而不是含混的大众”。


关于汉语之美:希望文字有“山河之气”


《山河袈裟》另一个为读者津津乐道的是汉语之美。文学评论家李敬泽说:“李修文的文字不可等闲看……他的文字苍凉而热烈,千回百转,渐迫人心,却原来,人心中有山河莽荡,有地久天长。”作家苏童说:“李修文有志于激发汉语之美,有志于成为汉语传统与当代生活之间的信使。”


有人说,这些是散文和随笔,可有时候觉得其实每篇都是小说,因为有人物、故事、铺陈和完整的结构。


李修文道,“至于所谓的文字的美感,是本能,是一个作家的修为、产生巨大的热情的地方。这个东西起源于哪?我对于美学上很多萌动的认识都是来自于戏曲。”小时候受戏曲的影响,李修文的文字特别有画面感,戏剧化因素相当的重,无论是滞留车宰杀羊群,还是小孩捕捉萤火虫,都会给人以电影画面的感觉。不过,他人对李修文语言“戏剧化”的形容,在李修文看来却并非刻意,他表示多年下来写叙事方式一直是这样。


“并非刻意”并不代表没有标准,李修文说在写作中有不能僭越的“戒律”:“每一个词语必须出现在该出现的位置,每一个句子必须浑然天成,读者读起来要有节奏感和韵律。”也正是李修文在文辞运用上独具匠心,让读者享受到汉语之美。


在这部集结里,李修文刻意的不是文字,而是“山河之气”。他说,“中国古代几乎不存在于一个现当代意义的文坛,文人们在更多的时候,只能面对山河大地写下自己内心的千军万马。所以,那时的文章,多有山河之气,就是说,我们的山河拥有能够匹配得上它们的文字,我希望我能够写出这样的文字。”



张执浩携《高原上的野花》与你分享

“诗人一定有着正常的温度”



《高原上的野花》以倒叙的方式收录了张执浩1990-2017年创作的诗歌,他视其为创作生涯中最重要的一本诗集。从诗集中也可以看出张执浩创作的明显变化。


从2013年起,张执浩提出了“目击成诗,脱口而出”的创作观念,那么怎样才能目击成诗呢?张执浩说,他不喜欢拿腔拿调的诗,不主张搞题材写作、计划写作。“就像当一个人被开水烫了,大呼一声,好疼啊!我希望写作是自然而然的,心里的东西满了,不得不写出来,而过滤掉那些虚伪的和矫饰的东西。”要能目击成诗,张执浩提倡“主动生活、被动写作”,认为诗歌是可以在寻常生活中发生的。


“天天怀才不遇、疯疯癫癫的人不是诗人,诗人一定有着正常的温度。”张执浩说,“用心生活,诗歌会来主动找你。就像你听到一只鸟在鸣叫,只要你静静聆听,它迟早会叫出你的名字。”


诗人张执浩热爱生活,留着艺术气息的大胡子的他还爱下厨。曾经,张执浩的妻子去外地读博士,他为读高中的女儿送了三年饭。他把这也写进了诗中。《白芝麻,黑芝麻》《你把淘米水倒哪儿去了》《中午吃什么》《秋葵》……翻开张执浩的诗集、,不乏充满烟火气的诗名。《如果根茎能说话》《与父亲同眠》《我还是喜欢你明亮的样子》《被词语找到的人》《爸爸,给顶儿》,张执浩的诗有写给母亲、父亲、妻子、女儿、甚至萍水相逢的人。



作为湖北诗坛的领军人物之一,张执浩的生活和写作态度,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湖北诗坛的气韵。他执行主编的《汉诗》,提携了不少诗坛新人。


著名编剧、武汉市作家协会主席李修文与张执浩交往20多年,他评价,在张执浩的诗作中读不到愤怒的呐喊,他是在对生活的深情凝望里,在对命运的顺从里,塑造着自己的诗歌美学。李修文甚至坦言,在自己写作和生活遇到瓶颈的时候,张执浩的生活态度、写作态度给了他很大启发,“甚至可以说把我拉回正轨。”




来源 | 综合整理湖北日报、新华网、楚天都市报等

编辑 | 郑青

出品 | 荆楚网(湖北日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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