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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从业人员:我们不怕鬼,但怕人!

2017-06-07 十万个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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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么?”


90后入殓师滕芝琪每次向人介绍起自己的职业,几乎都要回答一遍这个问题。谁又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点好奇呢?她的人生刚刚展开,却要为另一个人的生命合上席子。


我们把这个问题再次抛向她,和像她一样和逝者打交道的人,问题回答者还包括遗体整容修复师、墓园销售、墓园设计师......他们也会害怕,但比起尸体、死亡的模样和那些神乎其神的灵异故事,远有比这些更值得害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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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怕:灵前戏


同一首哀乐,金敏每天至少要听50次,他已经听了16年。


工作的时候,他始终挂着同一种笑容——他形容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既不能微笑,令家属感到不被尊重,又不能面无表情近乎冷漠。


同一句开场白——“某某追悼会即将开始,请大家手持鲜花有序进入会场,请直系亲属站在第一排,请来宾从第二排依次排队……”16年来几乎未变。


听上去很简单,但主持一场下来并不总是顺利。逝者眼睛一闭,生者间的纠缠才刚开始。


追悼会司仪通常每天要主持50场以上


借用棺材铺老板吴灵药的说法,追悼会开始,“灵前戏”也同步拉开了大幕。


涕泗横流、大小便失禁只是入门级。


更高一级,是语无伦次和彻底的坦白。吴灵药曾目睹一位中年男子,在看到棺材的那一刻,突然开始冷静地陈述自己出轨的细节,直到被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家属拖走。


最高级是能够被载入教科书式的表演。“不亲历恐怕难以想象,一位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前一秒哭得声嘶力竭,下一秒眼泪鼻涕就能收放自如,一抹袖子就能转头继续家长里短。”


他常常想,是不是死亡的气氛容易令人虚实不分,才会展现出平时从未向外人表现的模样?


一位逝者的身边可能环绕着数十种悲伤,他逐渐总结出一套辨别悲伤的方法。同样是嚎啕大哭,试图拉拽死者的举动,有人像小孩子耍赖,拽紧被褥和衣料往地板上一瘫,几个大汉都拖不走;有人抓着衣服的手露出某种肌无力的感觉,唯有以体重与拉起他的人做抵抗;有原本站在第一排的人边哭边后退了好几步;也有人始终没有眼泪,却在告别的时候上前为逝者抚平了皱了一角的衣领。


他说,很多人还不明白,哭泣的分贝和悲伤的程度之间,不总是正相关的关系。他不怕气氛过于悲伤,只怕刻意制造悲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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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怕:按捺不住的冲动


吴津娜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日本的一个小镇上做入殓师。


第一次去逝者家中接故人,日本师傅对着遗体三鞠躬,示意她走上前帮他移动一下遗体。她很自然地走到遗体的脚部,以为师傅会顺势抬起遗体的肩部——师傅却一把把遗体搂入怀中,就像抱起自己的亲人。


小镇上没有完善的殡仪设施,逝者家属通常在入门处搭建一个简易的佛堂,遗体经过防腐处理后摆在佛堂中央,等待亲属轮流前来祭拜。


一位中年女人来到佛堂,手上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当日的报纸,一份拉面和一壶清酒。坐下来后,她给故人和自己都倒上一杯,再拿出两个小碗给对方盛出一点面和汤,自顾吃了起来。吃完后,她读了一段当天的新闻,再跟对方说声再见,起身离开。


在小镇上,即便故人在医院离开,终归是要回家的。当她回了上海,却发现大城市里的人,不仅很难接受故人回家,很可能在离开的那一刻,家也彻底消失了。


子女们在停尸房门口吵得不可开交是常有的事,大到房产的分配,小到一根线香的钱应该由谁出,都可能成为这个肃静之地分贝陡增的理由。


她对这些情景已经见怪不怪,努力令这些干扰不至于影响自己的工作,只有一次破了例:逝者是一位老人,他的妻子和儿子赶来送他最后一程。儿子的亲生母亲早逝,陪他来的是继母。在整个清洗的过程中,儿子一秒未停地数落继母的晦气、抱怨父亲对他的忽视和对家的枉顾。身旁的女人一言未发,一直在默默掉眼泪。


她实在忍不住,把一直阴沉着脸的儿子叫到走廊上,告诉他:“第一,父亲离开并不是你阿姨造成的。第二,你不能自私地要求他老来无伴。第三,今天是最后一次道别的日子,你再也不可能看到他了。我相信你还爱他,那么在他的面前计较这些事情还有意义吗?”


这是她为数不多情绪失控的时刻,她怕失控的时刻再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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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怕:丧失人性


无论以何种方式结束生命,万万不能选择跳楼。于人于己,都能减少很多不太美好的事情发生。


时间最长的一次,遗体修复师刘峰用了整整三天才修复完一具高空坠落的遗体。“一个立体的人,瞬间变成了一张平面图纸。”他作了一个比喻:“你想象一个西瓜,从5楼掉下来是什么模样,他就是那个样子。”


遗体化妆师正用刷子蘸取油彩


他对照着家属提供的照片,把所有碎掉的骨头挑出来,像用积木搭建一栋高楼一样逐渐支起来一个模型,找不着的骨头就用雕塑泥捏出一个骨头的形状,依据骨头连接处的不同角度,有的用铅丝拉,有的用钩子钩,总算搭出一个骨架。


人脸的三角区(颧骨到鼻梁的区域)最脆弱,也最难修复。如果人没了颧骨,整张脸看上去就是一张饼。他用一种接近肤色的膏体一层一层给骨架涂上去,用掉了一块肉的用量。



和外科手术不同,刘峰不需要考虑伤口愈合,因此通常针脚较密。缝缝补补得差不多了,就用接近肤色的油彩为没有皮肤的地方涂一层——家属远远一看,总算还是一个熟悉的轮廓。



同是做遗体整容修复的吴津娜,如今已经能够手脚麻利地把一张人脸完整地卸下来,再完整地缝回去。


无论多么血腥的画面都没能吓倒她,只有一次,她真正害怕了——那是一具被分尸的女孩,看上去20岁出头,肢体整整齐齐地被放置在地板上。她像缝一个布娃娃一样,用细密的针脚把她还原成一个人的形状,再为她穿上衣服。女孩闭着眼睛,表情安详得像睡着一样。


“这种感觉不是害怕,而是恐怖。”她说,害怕和恐怖完全不同。家里的小狗过世,她也会认认真真为它办一场葬礼,把它当成一个人那样对待。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对同类做出这样的事。


她第一次觉得,活着的人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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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怕:除了血腥气,死亡还有其他味道


“我从小就在殡仪馆的家属院里长大,我怎么可能会怕?”刘峰说完停顿了两秒,语气坚定。


父母做了一辈子遗体整容师,自小耳濡目染,尽管可能会目睹令人不适的画面,一切都能被这份职业带来的安定感冲淡。


他只怕一样东西,就是气味。闭上眼睛,就能关闭视神经接收系统,但人总不能不呼吸吧。


交通事故,或是被谋杀的现场通常会有一种浓厚的血腥气;


如果尸体是过了几日才被发现,尤其在高温的夏天,刚走进小区门口,他就能敏锐地捕捉到二氧化硫的气味,那是腐败发生的信号;


糖尿病人,或是被病毒长期侵蚀的人,身体会自动散发出一种腐烂的苹果的味道。



一开始,他还要多带几层口罩,才能遏制住自己跑出门外的冲动。时间一长,他连口罩都懒得带了。


这是一种适应力的象征。要知道,很多新入行的入殓师,都被绊倒在这一个门槛上。


这同时也意味着,这个世界上最恶劣的几种气味,已经对他失去了任何作用。有一回,家里的水果从茶几上掉到了角落里,几周过去,被发现的时候,那颗苹果已经被霉点侵蚀成灰黑色,散发出一阵恶臭。


而他还以为这种似曾相识的气味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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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怕:皮肉和床板摩擦的声音


90后入殓师滕芝琪去年毕业,入行刚好一年。她第一次听见大学里要好的同学突然放声大哭,是实习报道的第一天。


在三年的学习中,她们不止一次被老师告诫:即便你面前的人没有了呼吸,他也曾经是一个跟你一样的人,他有感情,有记忆,他什么都知道。


第一天去实习,她和同学走进停尸房,正看到两位师傅准备给遗体换衣服。他们一头一尾,“啪”地一声,把遗体重重地翻转了180度,皮肉与不锈钢床板擦出一记刺耳的撞击声。


旁边的同学“哇”地一声哭了。“她仅仅是听到了‘啪’的一声。”


她很难过,怕自己有一天也变成一个麻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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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怕:来不及


故人沐浴的诸多环节中,滕芝琪最期待的是为故人敷上面膜的那一刻。


有一种故人专用面膜,浓度比普通护肤品高出多倍,能够令不再吸收的皮肤短暂提亮肤色,甚至焕发神采。


故人沐浴过程中


“请家属观看的时候,我每次都会在心里默默念一句‘现在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但她不能说话,她一边把面膜从故人的脸上揭下来,一边偷偷瞄家属的表情。故人带着安详的表情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一样,甚至令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


“爸爸/妈妈,你终于能够彻彻底底地洗一个澡,干干净净地走了。”


这是她来到上海后,听懂的第一句上海话。


很少有人一言不发。印象中为数不多的几次,是一个带着镣铐的男人。陪他一同观看的还有两位民警。


整个过程,带着镣铐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目光盯着床上的人。她为故人敷上面膜,吹干头发,清洁过程进入尾声。


他突然站起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疯狂地把头撞向地板。两位民警把他按住,跟他说了些什么,无奈她还听不懂太多上海话,只见到两位民警也在擦眼泪。很快,民警把男人押走了,他不住回头。


她很希望带镣铐的男人能够再多看一眼,她可以洗得更慢一些。她怕在最后的时刻,很多人依然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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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怕:如果至亲也害怕


在经历过一千次以上的别离时刻后,给滕芝琪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人性至善的那部分。


年纪最小的逝者是一位刚从保温箱里抱出来的小婴儿,是个女孩。小婴儿那么小,她用双手掌心就能托着她。她小心翼翼地洗了一个小时,替她换上父亲为女孩提前准备的衣服,穿在女孩身上依然很大。女孩的母亲没有来,父亲一直没放下手中的相机,临走前告诉她,女孩的母亲还没见过她,他要多拍几张给母亲看看。


印象最深刻的故人家属是三位姐妹,而她们原本是亲密的姐妹四人。前来观看沐浴那天,三姐妹穿着整齐的上海旗袍,不住地叮嘱滕芝琪,“拜托你帮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生前非常爱漂亮。”


还有一位老人,看上去至少有80多岁了。在看到老伴的那一刻,除了不住流泪,他试图亲吻她的脸,而滕芝琪只得一次又一次把老爷爷拉开。


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提着好几个塑料袋,一一摆在门口的一排座椅上。每个塑料袋上贴着标签,里面装着去世的老人生前最喜欢穿的衣服。最终他选了一套,遗体还是被推进了火化炉。


老人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拿到骨灰盒后,他反复询问的一个问题是:“这是干燥剂对么?(指着骨灰盒旁边的干燥剂)它是不是可以用很多很多年?”


她想起自己的外公。从小与外公长大,外公去世后,她一直希望能亲自为外公沐浴,送他最后一程。但是妈妈不同意。妈妈至今不接受她这一份工作,每次她想主动讲起自己的工作,妈妈只说一句话“你别说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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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怕:你的孩子不能再来上学了


刘峰从不跟人说起自己的工作,有人问起,他就含混过去,“我是民政局那边的。”


有一回和朋友吃饭,朋友向在座的另一个人介绍起他,说他在殡仪馆做遗体整容工作。那人是生意人,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再没跟刘峰说过一句话。


比起另一位遗体修复师的遭遇,刘峰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那位遗体修复师的孩子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在跟妻子在商量后,在父母职业那一栏上写上了“殡仪馆遗体修复师”。然而,几天过后,幼儿园老师打来电话,死活不让孩子入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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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怕:越来越多自杀的年轻人


过去的十六年间,在与不计其数的亡者打交道后,刘峰总结出三种趋势。


第一是年轻的死亡者更多了。理论上老龄化趋势越来越严重,老人死亡比例上升才是,但在他看来不尽然。


第二是自杀的人更多了。两天前,殡仪馆同时收到了两具遗体,一具是一个15岁的男孩,把自己的头放在油漆桶里,吸食油漆窒息而死;另一具是一位年轻的出租车司机,把领带寄在方向盘上,一个急转弯就把自己勒死了。自杀的人,到了3、4月份的春天尤其更多。



第三是无人认领的尸体不断累积,不想再找的人也更多了。每天都有无名的尸体送来,他们日复一日在殡仪馆的冰箱里逐渐蒸发水分,殡仪馆300个冰箱里,有一半以上放置着无人认领的尸体,时间最长的有20年,比他的“工龄”还长。


与父母辈不同,刘峰从不向孩子解释自己的工作,把家也搬到了远离殡仪馆的地方。关于死亡的所有事情,他都不希望让孩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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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怕:买墓新富


徐静的职业是销售,她销售的不是普通的物品,而是墓位。


因此这个问题对于她的客户而言并不像一个玩笑:究竟是哪种情况比较令人难过:人还在,钱花完了,还是钱没花完,人却已经不在了?


在上海,一个不超过1平方米的墓位,通常需要10万。再根据墓碑的材质和地段,从10万到上百万都有。园区里最贵的一尊墓碑,在家属的要求下,设计成一个小园林的模样,有假山、松柏流水和盆景。产权是70年,和普通房产一样。


做销售有业绩的考核,理论上遇到越多愿意花大价钱买墓碑的客户,她应该高兴的。但内心深处,她总是隐隐觉得遗憾。


“我们传统是厚葬,但有一部分人的‘厚葬’更像是‘薄养’的补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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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怕:拎着骨灰盒的女孩


还没听完徐静的介绍,女孩没有多想,为父亲选了一个最便宜的海葬,900元。


过了两天,女孩把骨灰盒带来了墓园。徐静远远地就看到了女孩,她用一个塑料袋拎着一个骨灰盒,在众多双手捧着骨灰盒的家属身影中显得十分扎眼。


海葬仪式前两天,徐静给女孩打电话,邀请她登船观礼。女孩拒绝了,原因是她要出国旅行。


“您要是不能亲自过来,也可以找我们墓园的工作人员帮忙完成海葬仪式。不过费用大概需要900元。”


女孩一秒也没有多想:“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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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怕:给自己买墓碑的女人


一个月之前,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找到徐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想给自己买个墓。”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了几秒后告诉她,政府规定,只有80岁以上的老人才能给自己买墓位。


她笑了笑,告诉徐静,她有医生诊断书,是绝症。挺着的肚子并不是因为怀孕,而是抽不掉的腹积水。


第一次来墓园,她为自己选好了墓碑的石材的材质和地段,第二次来,徐静带着她看了一眼墓位,办好了所有手续。走的时候,徐静把墓穴证交到她的手中。她始终是一个人。


一个月之后,墓碑就会制作完毕,从石材厂运到墓园,等待着它的主人的到来。


徐静不关心为自己买墓的女人花了多少钱,准备了什么墓志铭。徐静只想知道,女人来的路上在想什么,回去的路上又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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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怕:把自己“烧”没了的男人


徐静讲了一个关于墓园的传说。


一个男人来到某个墓园烧锡箔,烧起的锡箔迎风飞,一不小心,就把隔壁的墓碑烧黑了。


家属向墓园投诉,墓园向男人反映,但男人不听。于是第二次、第三次.......每次都把隔壁的墓碑烧的更黑了一点点。


“你猜怎么着?没过多久,男人就莫名去世了,葬在同一片墓园里。”


在被男人烧黑了墓位的家属的要求下,墓园为他换了一块碑。两块崭新的墓碑树立在同一片园区内,一切仿佛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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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怕:骨灰大盗


李乐以为,在设计圈里,他所从事的墓园设计是一个十分小众的职业,但没想到,在绑架圈里,还有人专攻骨灰。


他说了一个发生在朋友身边的故事。朋友工作的地方是一个一面靠山的墓园,一个晚上,“骨灰大盗”趁着黑夜翻山越岭过来,连夜挖走了骨灰,只在坑里留下一张字条:“你们看着办。”落款是19位银行卡账号。


朋友不敢报警,要赔客户多少钱才能解决被刨掉坟墓留下的晦气?朋友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要求动辄上千亩的墓园派人连夜巡逻并不现实。


所以,骨灰大盗们还没有失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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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怕:墓志铭


家属对墓碑有特殊要求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曾有一位客户,要求李乐把墓碑设计成电脑显示器的模样。逝者生前是一位工程师,一辈子大多数时间都在电脑上画图纸。也有客户为了“沟通方便”,要他找人用陶瓷和大理石的石材,以1:1的比例雕刻了一个 iPhone,放在墓碑旁边。“有人以为是真的,想去拿才发现拎不动”。


有人喜欢花,家人便请他把墓碑设计成兰花,有人生前爱打麻将,家人索性把墓碑做成了麻将的模样。


在上海,一个不足1平方的规格墓已经达到了13万


并不是所有家属都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需求,这对刚刚失去为人父母身份的人来说尤其不容易。在李乐的印象中,与年轻的妈妈们打交道,前三次沟通往往只是预热,一旦提起孩子一星半点往事,母亲们的情绪常常能瞬间走向崩溃。约好了下一次一定敲定细节,但往往又得推到再下一次。


一位年轻的妈妈带着优盘来到李乐的办公室,优盘里只有一个名为“墓志铭”的word 文档。她坚持用手指点着屏幕,一字一句地把写给女儿的墓志铭读了出来。


这一次,这位母亲没有再次情绪崩溃,但没过多久,办公室里响起了压抑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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