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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澳洲可爱又奇葩的小动物

2017-05-28 陈晨 北大清华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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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可爱又奇葩的小动物


来到澳洲生活之后,发现这里简直是动物的天堂,很多动物的神态超级可爱,它们与人类和谐的相处。澳洲人非常喜欢狗,他们将宠物视为孩子,通常用拟人化来称呼,比如“good boy”、“nice girl”。更新鲜的是,有些人的造型居然与动物很相似,开车时偶然看见路边割草之人,顶着一头乱蓬蓬长而卷曲的金发,开着割草机来回驰骋,一副狂野之态,我立刻想到金庸笔下的“金毛狮王谢逊”。

 

离我家不远的另一条街上有对老夫妇养了一只金毛犬,散步时经常会遇到他们。狗的样子很温和,老人说它她已经13岁了,相当于人类的80岁,真是高寿啊,难怪它走路腿有点颠簸,原来是太老了。看她很友善,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她也没有敌意,通常狗不太喜欢人们摸它们的头,总是警觉的躲开。不知道狗的寿命是多长,想想我父母养了很多年的小狗现在欢蹦乱跳的样子,也许过几年也会变得老态龙钟,世间的一切生物都躲不过衰老,不禁心中怅然。


我喜欢在附近的公园散步,有天我看到一个非常有趣的情景:一只黑色的猫卧在路边,一只小鸟在猫的头上盘旋,几次落在猫的身边又飞起来,猫则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不予理会。我停下来观察这对有趣的动物,小鸟是在和猫嬉戏?还是在向猫示爱?记得看过一部美国电影,讲的是一只海豚的故事。保护海豚的工作人员带着一只宠物狗出海工作,意外中小狗落在海里,被那只很有灵性的海豚救起送回到船上,从此它们爱上了彼此。我不知道不同物种之间是否可以交流和相爱。后来小鸟终于飞走了,猫咪似乎有点失落。

还有一只猫很可爱,每次我散步路过它家的房子,它看见我就会“喵喵”叫着朝我跑来,好像很喜欢我。它很漂亮,蓝宝石般的眼睛,喜欢围着我转,蹭得我裤子上都是毛,我抚摸它,就在地上打滚,我知道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示。有时我会陪它玩一会,我走了它还会恋恋不舍的跟着我走一段,也许它也很寂寞。有一次我竟然看到亲吻玫瑰花的猫女郎,很陶醉的样子,俨然一个花痴。记得小时候住在大杂院的时候,我家养过猫,因为那只母猫生小猫之后,每次我都要留下一只,所以后来养了好几只。懂事的猫和人玩耍时会把爪子收起来,不过我的手上还是会留下一些抓痕。我最喜欢的那只黑白花的小猫经常在我放学时等我,老远看见我就会飞奔而来,扑到我的怀里。后来我们搬到楼上,不得不把那些猫都送了人。我喜欢看小猫小狗的眼睛,是非常清澈的,那样的眼神让人心生爱怜。


散步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很多鸟,有一种凤头鹦鹉身体是灰色的,脖子和肚子都是粉红色,走路的样子汗憨态可掬,不太怕人,我往近前走一步,它们就往远处挪一点,然后齐刷刷的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看着我,看看没有危险继续低头吃草籽。关于这种鸟还有更有趣的事情,有一次和朋友们去一个苗圃看花,花园里放着几只大笼子,里面有各种大大小小的鹦鹉。有一只笼子里有两只粉红凤头鹦鹉,我猜是一雌一雄,我们逗那只雌鸟,它忽然开口说了句“It’s good”,我一惊,把耳朵贴近,它又说了几遍,然后就摇头晃脑摆起来,逗得我们哈哈大笑,这小东西真是太可爱了!

澳洲有一种“笑鸟”,当地人称之为“库卡巴拉”。这种鸟生活于森林,个头与乌鸦相仿,但它的声音却很洪亮,既爽朗,又欢快。据说它笑时嘴巴朝天,尾巴上下摆动,笑得合不上嘴,似乎捧腹大笑。更有趣的是,有位朋友的房子后面是一片树林,他居然常常听到鸟在叫他的中文名字。

 

以前想象每天在鸟语花香中醒来是件开心的事,其实不然,我的卧室窗外有棵大树,每天凌晨四、五点鸟就在外面叫个不停,肯定会被吵醒,澳洲有些鸟虽然好看,叫声却很难听。记得在北京,清晨出门听到喜鹊欢快的叫声心情会非常好,如果是听见乌鸦叫则截然相反。我很喜欢看动物世界的Documentary,有一次看到介绍蜂鸟,蜂鸟是世界上体型最小的鸟,能够以快速拍打翅膀的方式悬停在空中,而且可以向后飞。电影中有个镜头非常有趣,一只雌蜂鸟站在树枝上,另一只雄蜂鸟悬停在它的斜上方,不停的拍打翅膀,摆动尾巴,展示各种姿态,向雌鸟求爱,可是任雄鸟怎样摇头摆尾,雌鸟就是不为所动。

 

澳洲最常见的是蜘蛛,它们无处不在。蜘蛛并不可爱,但是它们很神奇,我无意中观察到它们的飞跃动作,真的像电影《蜘蛛侠》那样灵巧。有一天早晨洗脸时,一只长腿蜘蛛突然从房顶以垂直速降的姿态坠入水池,待我发出一声惊叫之后,它又迅速地顺着那根细丝爬上房顶,在我眼前一晃而过,仿佛一个得意的胜利者。

澳洲到处是花,却很少见漂亮的蝴蝶,蜻蜓也很少,所以多数看到的是“蜂恋花”。小时候,我家小院里有棵很大的葡萄架,每年春夏有漂亮的花蝴蝶飞来飞去,我喜欢捉蝴蝶制作成美丽的标本,我还喜欢捉蜻蜓,尤其是夏天,蜻蜓很多。蜻蜓很精,它们喜欢落在葱叶上,用手捉很难,因为我紧张手会抖所以经常捉不到。我记得夏天我不肯睡午觉要去捉蜻蜓,妈妈不明所以,我说蜻蜓困了就容易捉到了。后来就把铁丝弯成圆圈缠上蜘蛛网,这样就很容易粘到蜻蜓了。小时候虽然物质很贫乏,但这些与自然的亲近活动让我觉得很快乐。近年来,北京已经很少见到蜻蜓了,偶尔在盛夏的公园里,看见一只蜻蜓落在荷花花蕾之上,“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蜻蜓荷花,绝配也!

陈晨,生于北京,热爱文学、写作和旅行。2010年春天到澳洲墨尔本生活,“澳洲华人作家协会”会员。每一种纯粹的艺术形式,都是在雕刻时光,我钟情用文字书写心中的故事,雕刻最美的时光。

图片来源:作者提供及网络

本版编辑:阿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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