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丨武陟县涉嫌动用刑事手段打击报复环保举报人经过和律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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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条】关注丨武陟县涉嫌动用刑事手段打击报复环保举报人经过和律师意见
【二条】拷问丨海底捞承认并道歉：老鼠乱窜+火锅勺掏下水道都是真的！
作者：周小羊
来源：周小羊律师的微博 2017-04-05
本文经作者授权大案发布(律师意见不代表大案立场)
倾倒在泄洪沟里危害极大，边上还是灌区，一旦随雨水流泻出去，将直接毒害污染母亲河----黄河。
治理雾霾、确保水源安全是举国关注、关系到每一个人的健康和子孙后代福祉的国家任务。但据初步了解河南省武陟县不但对大肆排污、严重污染环境的企业包庇纵容，甚至动用刑事手段打击报复举报人张**（常年举报当地大企业未批先建、违法生产、违法倾倒固体废物、违法排放有毒气体等）。
一、举报经过：
河南江河纸业股份有限公司是河南省武陟县最大的民营企业，年纳税超亿元，其下属分厂武涉县广源纸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广源”）和武涉县智辉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智辉”）存在着严重的污染环境违法行为。
广源应该是在2014年与湖南亚帝科技有限公司（注：以下简称“亚帝”，该公司原来在湖南株洲生产，因为环保问题于2008年搬迁至湘乡，因环保问题多次被限制生产，2014年5月发生群体事件后，关闭了在湖南的工厂）合作在广源厂区的空厂房内，在没有办理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开始建设造纸用染料结晶紫内酯工厂，大约在2014年6月建成投产。
2014年7月，张**发现广源非法生产化学品、以及有严重的毒废气直排、毒废水地下渗透、毒废渣在广源厂区内深埋等严重环保违法行为，于是开始了举报之路。
2014年9月，武陟县政府在线（市长信箱）对举报进行网上回复：县安监局要求整改，县环保局确认未批先建，要求补办手续。
2014年10月，武陟县环保局针对举报的答复（武环保【2014】51号），回避了广源的问题，只是抛出了广源厂内的智辉，也未查处排放毒废气、废水和废渣的违法事实，只是象征性罚款2万元了事。广源、智辉继续非法生产，继续大肆排放。后因为举报太猛，除张**外，应该还有很多当地群众举报。（当时由于非法排放严重，武陟地区的雾霾极为严重。）企业开始不再把毒废渣埋在广源厂区，而是偷埋到附近农田里。非法生产和排放继续。
张**也继续举报。2015年1月焦作环保局出具行政处罚书（焦环罚【2015】6、7号），但没有严格现场查处。非法生产和非法排污继续。张**也继续向包括环保部和河南省政府在内的相关部门举报。
2015年4月15日上午，张**路过广源时，偶然发现广源在用土方车运废渣，就和同行同事开车尾随，看到他们将废渣倾倒在泄洪沟里，边上就是水利武嘉灌区，把毒废渣倾倒在那边危害后果非常可怕，就立刻拍照保存证据。马上就向环保部门举报，但举报信息立即被广源获知，他们当天下午就立即行动派了几十辆土方车将废渣拉走清空。在他们转运时，张**打焦作12369和省12369举报，甚至报警。但警察回复要与举报人见面核实，张**感觉到风险很大。第二天警方回复张**说他们出警了，没有看见车子在运。但张**当时就在现场附近，那么多土方车转运，看得真真切切。张**后将该情况举报到了市里和省里，最后惊动了环保部。从《中国环境报》7月1日的报道可以印证张**举报属实，但武陟县存在严重欺瞒和误导环保部的情况。因为之后的处理结果明显避重就轻，将责任都推到搞运输的个人马臣平身上，认为是马臣平私自倾倒的。该偷埋地点约3米深、5米宽、长超过500米，倾倒填埋了近千吨毒废物，现在仍有大量埋在地下。怎么可能是马臣平一个人私自干的，广源怎么可能不知道。并且张**也没有只举报那次倾倒，广源和智辉不顾环保部的督查，继续违法生产的情况一直在举报，非法生产、非法排污这也是武陟县人所尽知的事，但武陟县的处理对此没有太多涉及，只是作罚款2万元了事。
另说明，将具有毒性的化学废渣倾倒在泄洪沟里危害极大，边上还是灌区，一旦随雨水流泻出去，将直接毒害污染母亲河----黄河。
2015年5月24日，武陟县环保局出具了广源纸业的固废可以做肥料的意见。
在此之后两个企业还是在继续非法生产，废气直排，废渣改为在锅炉里烧掉，余剩的废渣和其他造纸废料一块在厂区埋掉，现在厂区不同地方埋有几千吨有毒废物，隐患极大。张**继续向当地环保部门和当地政府举报，但要么没有回应，要么回复说已经停产，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停产。
2016年4月28日，环保部再次对涉案化工厂进行检查，发现智辉不仅违法生产造纸化工品，还生产剧毒药品，于是责令停产并拆除设备。在环保部的督促下，智辉拆除了一部分设备。但由于武陟县的包庇和误导，检查很不彻底，智辉东南边的污染极大的染料车间未被发现，在检查组走后，依然继续违法生产。
从焦作市人民政府官网查询到的中央环境保护督察组举报受理转办情况公示公告(十五)中14的信息可以印证江河纸业下属的工厂在被环境保护部环境监察局、华北环保督查中心和河南省环保厅督办检查之后，并没有就此停止违法行为，而是将非法化工厂又搬迁到江河纸业的老工厂最后一排车间里继续非法生产，继续违法处置化工废渣，污染毒坏水源，对外以生产造纸助剂为名，实际是生产化工染料，他们把生产废渣掺到煤里面烧掉，大量排放有毒气体。张**对此也坚决继续举报。
对于对江河纸业的环保投诉，信访部门后来回复说（WT20160015056）：武陟科美特材料有限公司（突然冒出来的主体），年产1000吨造纸辅料项目属允许类，于2014年12月通过发改委备案（项目编号：豫交武陟制造【2014】04516），且建成投产于2015年1月1日前，而且已经于1月30日公示。但举报人未查询到。并且工商登记显示武陟科美特材料有限公司于2016年11月9日才成立，怎么可能在两年前就通过发改委备案了。
2016年11月，可能因为江河老厂地方太小，应该也担心出事故（江河前两年发生过大火，在整个豫北都有影响），环保部督察组也已经回去了，两企业又把全部的生产搬回到广源，包括智辉的产品。采用的排污方式和以前一样。工厂每天灯火通明，机器隆隆，怎么就会一直发现不了，不能彻底查处掉。埋废渣的事实从谷歌地球上都可以看到，广源厂区的空地一片蓝色。（广源厂区极大，有约一、二千亩地）
另外，广源和亚帝于2016年5月31日在焦作市中站区又投资成立了焦作市江胜化工有限公司。和之前手法一样，未批先建，工厂都建设差不多了。也被举报，也得到了中央环境保护督察组的重视。
二、动用刑事手段打击经过。
2016年5月份左右，也就是智辉被查，部分设备被捣毁的当口，当时也是张**举报最频繁的时候。张**听焦作的一些客户说，可能武陟要找他的麻烦了。后来，武陟县公安局派人到上海找过张**，当时张**在外地出差，答复说等他回上海再碰面，对方说算了，心照不宣吧。后来就没再联系张**。
2017年3月21日，张**朋友打电话说有河南的公安找他，但河南公安并没有给张**打电话。第二天，上海南翔派出所的片警打电话给张**，问河南的公安找他，是什么事情。张**说应该是举报环保的事情。片警说，如果你要和他们见面，最好到派出所来，里面监控比较齐全，比较有保障。之后河南公安给张**打电话，张**和他约到南翔派出所。张**在下班之后大约六点到了南翔派出所。张**给南翔派出所片警打电话说自己来了，片警就给河南公安打电话，并和张**说他不过来了。大概六点五十左右，武陟县刑警大队的两名干警就过来了。先是以证人的身份对张**询问，张**就把举报的经过如实讲了。但讲完没让走，说是等领导决定。大概在晚上十点左右，他们领导回复说要拘留张**。两名干警就对张**宣布变更措施为传唤，在派出所折腾到夜里一点左右，也没有睡觉的地方。在23号早上7点左右，他们说在等局里的指示，要有手续。等到了十点钟左右，刑事拘留通知书来了，上面盖有武陟县公安局的红章。涉嫌的罪名是损害商业信誉、商品声誉。落款日期是2017年3月22日。随后张**被押回武陟县，关押在武陟县看守所至今。
三、律师会见情况
在3月23日上午十点多，本律师（周小羊）受张**朋友求助，带好授权委托书前往南翔派出所。我用手机联系前来办案的武陟县刑警大队干警，协调将我的空白授权委托书和律师证复印件交张**，征询其是否同意聘请我为他的律师，如果同意，让其在授权委托书上签字，我开始为其提供法律帮助。干警告知不可以，后又告知张**已经聘请律师了，不是我，所以不可能让我见。我告知一个嫌疑人可以聘请两名律师，他本人有权聘请律师，可以征询他本人意见，是否同意同时也聘请我为其提供帮助。干警回答可以，但现在很忙，回头联系他。因临近中午，我先到附近吃了饭。我吃完饭再拨电话想问其是否征询过张**意见。电话无法拨通。于是我换了自己的另一个号码拨打，电话接通。询问其是否征询过张**意见，告知很忙，没工夫问，并且也告知当天会把张**带回武陟，要会见凭手续去看守所。
后据了解，张**所在公司的法律顾问就是张**在笔录上说要聘请的律师，也只是被问到随口一说。该律师第一时间奔赴河南会见张**，武陟刑警大队还把授权委托书让张**亲自签字委托了。但律师在会见时，看守所凭刑警大队出具的一份“情况说明”拒绝安排律师会见。该份情况说明全文为：
情况说明
我局刑警大队在办理河南江河纸业股份有限公司被损害商业信誉一案时，已将犯罪嫌疑人张**抓获。现张**聘请的律师系张**所在上海**生化技术有限公司的法律顾问。而另一犯罪嫌疑人郑斌与上海**生化技术有限公司的老板系亲戚关系。为防止串供等影响侦查的情况发生，现请武陟县看守所暂缓办理张**律师的提审手续。
武陟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盖有红章）
2017．3．27．
告知：
306监室张**禁止律师会见。
2017．3.28．
注：字迹均为手写
本律师（周小羊）之后在受张**的妻子委托，带全手续于2017年3月30日上午九点在武陟县看守所办理手续会见张**。很快办好手续，坐在会见室等待把人送过来。一会看守所人员过来告知县刑警大队有情况说明文书，通知看守所该案件不能让律师会见，也还是上面列举的那份“情况说明”。首先那份“情况说明”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并且我也说明我不是那个公司的法律顾问，这个情况说明针对的是另一位辩护人。但依然不许会见。我立刻赶到县公安局，在局长们所在的六层、七层按间敲门，找到其中一位领导，说明情况，指示我找另一位领导，马上去找，办公室没人。我再接着按间敲门，被一位女领导发现并喊进办公室谈话，气喘吁吁地详细说明情况后，女领导当即电话协调安排会见。我也将给公安的律师手续及取保候审申请交给了她，由她转交刑警大队（后联系核实当天刑警大队就去她那拿走了）。再去会见时非常顺利，张**的会见陈述也印证了以上的情况，刑警大队主要的讯问方向就是问张**是受谁指使举报的。会见过程中有县刑警大队两名干警过来插队补签笔录。
但至今武陟县刑警大队没有联系我告知是否准许取保候审。4月5日下午联系到办案干警（就是去上海押人，我与他电话交涉的干警）问及取保候审事宜，告知不知道，没有收到，并且告知我无权知晓。
四、律师意见
1、张**的举报行为有功无过，更不可能是犯罪。动用刑事手段对其进行打击严重违法。
《环保法》第五十七条 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发现任何单位和个人有污染环境和破坏生态行为的，有权向环境保护主管部门或者其他负有环境保护监督管理职责的部门举报。
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发现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县级以上人民政府环境保护主管部门和其他负有环境保护监督管理职责的部门不依法履行职责的，有权向其上级机关或者监察机关举报。
接受举报的机关应当对举报人的相关信息予以保密，保护举报人的合法权益。
张**的举报行为受法律保护，并且应该受到褒扬。其举报的相关公司非法生产化学品、严重污染环境的事实已经被官方证实，并对涉案公司进行了多轮处罚，虽然依然极不到位，也因此张**在继续举报。但张**的举报内容基本属实，即使偶有瑕疵，也是由于信息不对称所致。相关公司的排污行为极其严重，危害后果极大，是当地严重雾霾的重要元凶，所排放的气体不仅有害，而且有毒。其乱埋乱倒废渣的行为会严重污染地下水资源，将废渣废液倾倒在泄洪沟里的行为，也将直接威胁母亲河------黄河的水质安全。
张**的不懈举报，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排污，武陟的空气因此比前两年好很多，废渣废液的乱埋乱倒也有一定收敛。所以，张**是真正的环保英雄，而非罪犯。
2、涉案公司未批先建先产、严重违法排污、破坏环境的行为严重违反了《环境保护法》，也涉嫌触犯了《刑法》第三百三十八条，构成污染环境罪。当地主管机关和相关职权部门不严格追究涉案公司的污染环境行为，却将张**刑拘了起来，严重违法。
3、在办案过程中对律师的依法会见人为设置障碍也违反了《刑事诉讼法》的相关规定，武陟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出具的“情况说明”荒唐违法，严重侵害了辩护律师的合法权益。
4、对张**以涉嫌损害商业信誉为由进行刑拘毫无依据，应当立即纠正，撤销案件。相关部门应当立即依法就张**和当地其他群众举报的污染环境的线索进行追查，对责任单位和个人进行处罚和追责。保卫当地环境，保卫群众健康，保卫黄河！
周小羊律师
2017年4月5日星期三
手机：18930558615
附1：中国环境报报道，新华网、人民网等均有转载
附2：焦作市人民政府官网：中央环境保护督察组举报受理转办情况公示公告(十五)的信息14
网址：http://www.jiaozuo.gov.cn/content.jsp?urltype=news.NewsContentUrl&wbtreeid=2339&wbnewsid=98008
附3：人民网地方政府留言板 网址：http://liuyan.people.com.cn/thread.php?tid=4088177
附4：焦环函[2015]73号--关于督促落实省环保厅约谈会议纪要的函 网址：
http://www.jzshb.gov.cn/content-401-9399-1.html
附5：焦环函[2015]10号--关于关于立即解决武陟县智辉科技有限公司等环境监察的通知 网址：
http://www.jzshb.gov.cn/content-401-9369-1.html
附6：刑事拘留通知书
附:7：泄洪沟和灌区附近倾倒有毒废渣照片
附1：中国环境报报道，新华网、人民网等均有转载
据中国环境报报道，2015年1月，环境保护部收到群众举报（注：张**一直在通过各渠道举报），反映河南省武陟县广源纸业有限公司和武陟县智辉科技有限公司的环境问题。按照环境保护部副部长潘岳的批示要求，环境保护部环境监察局委托环境保护部华北环保督查中心进行调查。
调查发现，广源纸业有限公司造纸助剂项目未经审批擅自建设并投入试生产，试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固废擅自处置。智辉科技有限公司无碳复写纸用显色剂项目未经审批擅自建设并投入试生产，试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固废擅自处置，车间无组织气味排放严重，两吨蒸汽锅炉和两吨导热油炉无完善的污染防治设施。
资料显示，两家企业都曾因环境违法接受过相关处罚（注：张**积极举报）。2014年8月3日，武陟县环保局下达了《环境违法行为限期改正通知书》，责令广源纸业有限公司立即停止造纸助剂项目建设，限期补办相关环保手续。2015年1月，焦作市环保局依法对广源纸业和智辉科技分别下达了《行政处罚决定书》，责令两家企业停止违法项目生产使用，限3个月补办环评手续，分别罚款30万元。（注：被处分后，两家企业对外宣称不再生产，其实一直在建在生产，张**发现后就接着举报）
环境保护部环境监察局责成河南省环保厅督促当地环保部门对存在的环境违法行为依法处理处罚到位并执行到位，环境监察局已将案件作为2015年3月份重点案件向社会公开。
据了解，地方监管部门陆续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同时也组织了多次检查。
2015年4月16日，武陟县环保委员会向武陟县电业总公司下发了《关于对智辉科技等10家企业实施断电的通知》，要求立即对智辉科技、广源纸业造纸助剂项目等实施断电。经现场核实，已断电到位。
2015年4月27日，河南省环保厅约谈了武陟县政府、焦作市环保局、武陟县环保局，并提出相应要求。
2015年5月23日，华北环保督查中心再次对举报材料中反映的有关环境问题进行了现场调查。
检查发现，广源纸业造纸助剂项目和智辉科技1000t/a无碳复写纸用显色剂项目，生产废水经预处理设施处理后通过管道排入广源纸业污水处理站进行处理。检查人员沿管道随机开挖3个检查点未发现管道有旁路或破损，未发现废水直排渗透地下。广源纸业造纸助剂项目由于试生产时间较短，尚未产生大量废渣与污泥。智辉科技有限公司无碳复写纸用显色剂项目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少量废渣掺入煤中送锅炉焚烧。
现场检查时，广源纸业造纸助剂项目和智辉科技1000t/a无碳复写纸用显色剂项目均停产。
检查证实，上述两个项目自2014年被立案查处以来一直处于停产状态，举报人所述非法倾倒的污泥实为广源纸业污水处理站产生的污泥（30立方米/天）。其中，约一半委托当地村民马臣平运送至武陟县垃圾填埋场进行填埋，一小部分掺入煤中送锅炉焚烧，剩余部分用于厂区内新建堆肥车间做试验性堆肥。
污泥承运人马臣平于2015年4月13日私自将50立方米污泥倾倒至武陟县嘉应观乡杨庄村西南约1公里的废弃取土坑内。2015年4月中旬，有群众到广源纸业反映马臣平私自乱倒污泥问题，广源纸业经核实后已要求马臣平立即将污泥清理运送到垃圾填埋场。现场检查时，未发现群众反映的企业生产结晶紫内酯等染料问题。
2015年5月25日，武陟县环保局针对广源纸业倾倒污泥违法行为下达了《行政处罚决定书》，责令企业立即纠正违法行为并罚款两万元。
目前，违法建设项目已停产到位。由于厂区不属于化工园区，焦作市环保局对两个项目均不予审批。
环境保护部环境监察局建议，下发环境监察通知，责成河南省环保厅督促当地环保部门对存在的环境违法行为依法处理处罚到位并执行到位，督促企业整改到位，妥善处理好污泥，加强日常监管，未经竣工环保验收不得恢复生产，向社会公开案件处理情况，同时将案件纳入环保后督查。
附2：从焦作市人民政府官网查询到：中央环境保护督察组举报受理转办情况公示公告(十五)的信息，其中第14的举报内容为：“武陟县江河纸业下属分厂——广源纸业院内的化工厂，两年来非法生产，曾因偷埋化工废渣，被环保部华北督察中心查处并取缔。目前这个非法化工厂又搬迁到江河纸业的老工厂最后一排车间里继续非法生产，违法处置化工废渣，他们对外以生产造纸助剂为名，实际是生产化工染料，他们把生产废渣掺到煤里面烧掉，排放有毒气体。最近这个化工厂又在焦作西部工业区建新厂，2016年5月份已经开工建设，6月份才开始做环评，明显不符合建设项目三同时制度。”责任单位为“武陟县人民政府、中站区人民政府”，是否属实一栏为“属实”。
附3：人民网地方政府留言板内容
环保检查需要暗访 [已回复]mwc 2016-12-03 13:40环保投诉
由于县环保的不作为，或者为了地方经济，汇报的问题往往有水分，造成百姓敢怒不敢言，对政府失去信心。建议政府要求相关部门对于举报或者投诉，派人私访，在厂里直接控制门卫不让报信，直接到车间检查，拿到可信证据。曾多次举报广源纸业内的化工生产，从十一开始检查结束一直都在生产，市里却回答说县里11月初查了没有生产。每天灯火通明，机器隆隆，到底是我们有点傻，还是环保人员都没有去？再说了，这个车间原本在湖南，因环保问题，被湖南政府赶出，到了我们这里就是香饽饽了，是不是有点怪？。希望领导为了当地百姓，把化工厂都搬迁到化工区，还农田绿水。
来源：人民网《地方领导留言板》
官方回复回复单位：焦作市委 2017-01-11 11:00
网友：您好！感谢您对我们的信任！对您反映的问题，武陟县委已责成相关部门进行了认真调查处理，现将有关情况反馈如下：
武陟县广源纸业有限公司位于武陟县总干桥北，前身为武陟县造纸厂，始建于1980年，2003年成立武陟县广源纸业有限公司，2010年1月由江河纸业整体收购，为企业独立法人。该公司主要产品为无碳复写纸和热敏传真纸，年生产能力10万吨，建设有日处理1万吨污水处理厂和锅炉脱硫脱硝除尘设施，并配套安装了废水在线自动监控装置。根据自动在线监控数据和日常监督监测结果，该公司外排废水、废气能够稳定达标排放。
附4： 焦环函[2015]73号--关于督促落实省环保厅约谈会议纪要的函
焦作市环境保护局关于督促落实省环保厅约谈会议纪要的函
武陟县人民政府：
近期，根据环保部华北督查中心、省环保厅和市环保局现场督查检查，你县辖区内存在以下突出环境问题：一是广源纸业有限公司造纸助剂项目和智辉科技有限公司年产1000吨无碳复写纸显色剂项目未批先建、违法生产、违法倾倒固体废物；二是西陶镇等地“十五小”“新五小”等违法土小企业污染反弹严重；三是第一污水处理厂、伊兰实业有限公司、绿宇化工有限公司等企业污染防治设施建设改造不到位、运行不正常、废水超标排放，区域内道路扬尘、建筑垃圾、路边堆场等综合性环境管理问题突出。
上述环境问题群众反映强烈，已多次越级举报投诉，国家、省、市环保部门对此高度关注。2015年4月15日，我局已致函你县政府，要求落实监管责任，切实解决以上环境问题。4月27日，省环保厅专题约谈了你县政府、焦作市环保局和你县环保局，提出了更为具体明确的监管措施和整改要求，并形成了会议纪要（附后）。请你县政府高度重视，加强领导，认真组织学习领会，明确相关责任单位的工作分工及完成时限，严格贯彻落实会议纪要各项任务要求，切实将你县辖区的突出环境问题彻底解决到位。
附5：焦环函[2015]10号
焦作市环境保护局关于立即解决武陟县智辉科技有限公司等环境问题的监察通知
武陟县环保局：
省环境监察总队转来《环境保护部环保举报转办单》（编号：201400349040373）显示群众投诉你县广源纸业院内有2家化工厂，未经环评审批擅自建成投产，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废水、废气未经处理直接外排，对周边环境造成极大影响。
2014年9月，你局经调查确认上述两家化工厂环境违法行为事实确凿，依法对其下达了限期纠正通知，同时将调查取证材料移送市局。2015年1月15日，市环保局依法对其环境违法行为下达了行政处罚决定书（焦环罚〔2015〕6、7号），一是责令停止生产使用，限三个月补办环境影响评价手续。二是给予三十万的行政处罚。近期，省、市环境监察执法人员现场检查发现，武陟县广源纸业有限公司造纸助剂项目已停止生产，武陟县智辉科技有限公司显色剂搬迁项目仍在非法生产，以上两项目仍未取得环评审批手续。
鉴于上述情况，你局要严格依照新环保法相关规定严肃查处，确保智辉科技有限公司显色剂搬迁项目立即停产到位，按期补办环评审批手续。
附6：刑事拘留通知书
附7：泄洪沟和灌区附近倾倒有毒废渣照片
昨日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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