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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我的知青生涯(知青必看!)

2017-12-27 夏云 单反摄影爱上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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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红色边疆荒友家园


下乡10年 刻骨铭心
我的知青生涯

文/图 作者:夏云

岁月不居,光阴如梭,转眼离下乡已38年了。


回想当年,我毅然离别亲人,离别城市,来到冰天雪地的黑龙江,接受了10年的下乡磨炼。


10年的下乡生活刻骨铭心,其中的甘苦只有过来人才能够深深体会,但是我至今不悔。


最近我忽然心血来潮,想用漫画形式表现当年的种种经历。尽管本人画画水平有限,但是总想努力画出当年生活和工作的种种场景来,有时候完成一幅漫画自己看了也有些忍俊不禁,好像又回到当年的知青时代。


是的,下乡的的10年生活就像一首回味无穷的诗,其中填满了幻想、欢乐、悲哀和痛苦,多少年过去了,那段经历始终不会忘记,因为它已经深深地刻印在我的生命中。


黑龙江真冷

38年前,我跟着一大批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坐了3天3夜的火车来到黑龙江嫰江一个农场务农,在这批人中,既有满怀豪情的热血青年,也有怀着一肚子委屈抱着抵制心理的城市学生。我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只是我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充满了好奇,第一感觉:黑龙江真冷!

热死了

在东北大家睡的是火炕,几十人住一大间里,外面有专人烧炕,往往外面冰天雪地,屋内却是温暖如春。但是也会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由于外面烧得过猛,屋内的温度直线上升,睡在前排的就像洗桑那浴,还经常发生火情……

最不方便的是“方便”

刚下乡时候,在冬天最痛苦的事要数上厕所了。那时没有正经的厕所,在那用土墙垒起来、几块木板搭起来的的厕所里“方便”,四面透风、寒风刺骨,用不了一会儿就让你冻的半死。尤其在晚上,伸手不见五指,深一脚浅一脚上厕所还要带个手电,外来人不知道这是厕所,看到前面蹲着一个黑影,灯光一闪一闪的,还以为碰到狼了呢!

混到女子队伍中去了

在北大荒零下30多度的日子里,人们都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头上戴着皮帽子,身上穿着下乡时统一发放的绿棉衣,手上是皮手套,为了挡寒,大家脸上还戴着大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来。这样的装束,外来人一时半会儿还真难分辨出性别,为此经常闹出男女不分的笑话来!

面盆的N种用处

下乡时候许多人都有一只铝制镀黄高腰面盆,别看这只普通面盆,它的作用可大了。首先,它是铝制的,经得起摔打,凹出来一处、瘪进去一块根本不影响使用。不像那些高级的搪瓷面盆,看起来漂亮,但一碰就掉瓷,再一碰就漏水,要补要修麻烦得很。


最重要的那镀黄铝制面盆有多种用处。除了洗脸、洗脚、擦身、洗衣服之外,它还可以用在揉面、做菜上,每到节假日,面盆的作用充分发挥。一些人用几块砖搭起简单的炉灶,把面盆就当作炒锅,一些人则用这种面盆到食堂里集体打菜,然后几个死党围在一起苦中有乐吃喝一顿。在下乡的年代里,面盆的多功能用处体现得最淋漓尽致。

找个爱清洁的女朋友也麻烦

下乡的时候,农场没有自来水,相当部分是靠一桶一桶从井里打上来的,从井里打水,夏天还好办,到冬天就麻烦了。北大荒气温零下几十度,从井里打上来的水,不到一会儿就冻成冰坨了。打上来的井水如果一不小心打翻了,就很快地变成积冰。由于冰越积越厚,井口越来越小,在这时候打水,先要凿冰,让自己站稳了,否则井水没有打上来,自己滑溜一下钻到井里去那就不好玩了!当然,这种危险活、累人活男的干得最多了!

拉柴禾

在东北天冷家家户户要取暖,但是没有煤,要取暖就必须就地取材,麦收过后遍地的麦秆成了人们取暖做饭的好东西。当年的大车排的重要任务就是要为家家户户送柴禾,车老板也成了吃香的工作。柴禾装得多一点、少一点都在车老板手中,一些技术精的车老板,在车上堆麦秆可以堆的很高,相反,技术不好的,则堆到一半就“塌方”了,然后不得不重新再装。送柴禾实际上最累的是跟车的,跟车的要不停地用叉子将麦秆叉到车上,而车老板则是将麦秆一点一点码起来。忙的时候一天要到地里拉麦秆五六趟,跟车的叫苦不迭,一天下来,手臂酸疼,往往酸疼得抬也抬不起来。

拉土豆

在农场每个连队都有一个机耕队,北大荒地大物博,离开机器,单靠人力,根本没办法进行生产。机耕队是一个技术活,在这里工作的人整天跟机器打交道,比大田班干活有意思多了!每到春播秋收,你轰隆隆地驾驶着拖拉机、播种机、康拜因到田头,好不威风!农忙结束了,一些小型拖拉机也不能闲着,运砖、装土豆、送货……全都要靠它。尽管开拖拉机威风,但是也有遭罪的时候,尤其是冬天,坐在小型拖拉机上,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如果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脸颊、鼻子、耳朵就会被冻坏,这时候就不好玩了

早上三点半 晚上看不见

下乡年代,各种豪迈的口号满天飞,什么“早上三点半,晚上看不见,地里两顿饭”,什么“弯腰九十度,爬行八千米”,什么“革命加拼命,拼命不要命”,尽管现在看来这些口号有些可笑,但是在当年这就是现实。没有一个知青可以逃避这个现实。在这“拼命不要命”的年代,一切皆有可能,可以告诉儿辈们,你们的老爸老妈当年是如何经历了现代年轻人难以想像的磨炼。

买鸡

在物质贫乏的时代,知青生活的艰苦是可想而知的。为了改善伙食,不少知青纷纷到附近的老乡那里购买鸡鸭。山河农场场部附近有一个科洛村,每到节假日,这里经常会有一批穿着绿棉袄、带着狗皮帽的知青走街串巷采购商品,整个村子到处回荡着“老乡,你家有鸡吗”的叫唤声。由于知青的到来,穷乡僻壤的科洛村也开始有了市场意识,原来1元一只鸡开始涨价到1元5,木耳、榛子等山珍也水涨船高,呵呵,知青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刺激了当地市场经济,活跃了当地的商品交换。

小妹你真时尚

尽管北大荒的冬天寒风凛冽,但是夏天仍然是酷暑当头。在这样的酷暑天气里到大田干活,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考验。东北温差大,早晨起来还要穿外衣,到中午则酷热难耐。当时市场上还没有防晒霜之类的化妆品,一些爱美的姑娘就自己想办法抵御紫外线对皮肤对伤害,于是就出现里这样的典型时尚装束:将草帽两边尽量拉下来,用绳子扣住,毛巾这从头上披下来,最大限度地遮住脸庞。防止短袖下面的手臂被晒黑的高招,就是在短袖下面连接袖套,然后戴上。


对男的来说,就比较简单了,一条宽大的裤子,一件汗衫或背心,一顶草帽,一条毛巾或裹在头上,或围在脖子山,这就是夏天装束的全部内容,有的干脆打赤膊,让全身晒得黑里透亮。

有了盔甲我怕谁

在北大荒野外劳动,最可恨的是小咬,这种小咬特别多,整天嗡嗡地围着你转,赶也赶不走,一天下来浑身被小咬咬得痒痒的。 
   
任某是个绝对聪明的人,不久他发明了一种专门抵御小咬进攻的塑料袋盔甲,就是用塑料袋钻三个洞,然后把塑料袋套在头上即可。但是任某申明,此发明仅限傻小咬的首次进攻,如果小咬够聪明的话,采用迂回战术,钻进洞里,此发明作废。 
   
但是在东北毕竟笨小咬多,聪明的小咬少。于是任某的专利纷纷被仿效,一到野外,尤其是晚上,大家纷纷戴上这种简易的塑料袋头盔,不知内情的外来人看到这架势,还以为碰到三K党了呢!

爱情味之素

在下乡的时代,生活无疑是艰苦的,每天吃的是馒头和汤,所谓汤,无非是白菜汤、萝卜汤,有时候还要吃粗粮,大馇子饭、大馇子粥。


尽管生活艰苦,但是也有甜蜜的时候。一些来自上海成双结队的男女朋友们自有改善伙食口味的办法。这就是自己从上海带来麻油、味精、鲜辣粉之类的调味品。(原则上这些瓶瓶罐罐由女方保管,以防止男的乱倒一气。)每当看到女的往锅里清汤添加“爱情味之素”,男的在一旁咂嘴品尝时的亲密镜头,我真感到羡慕不已!真心期盼有一天也有人会在我的汤里添加这样的“味之素”!

衣服冻住了

在东北洗衣服是件麻烦事。在冬天,你的衣服刚洗完挂出去,转身回来,咦,衣服冻住了,摸着那冻得像铁块似的的衣服,你还真的对它没办法,解也解不开,硬拉又怕将衣服弄断了,百般无奈,只得将晾衣绳一起解开,像撑着旗帜似的拿回屋里烤。

女子排球队

在农场期间,知青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是也有苦中有乐的地方。各分场都有一批体育好手,每次总场、分场开运动会期间,总是最热闹的时候,田径场上龙腾虎跃,乒乓房内你来我往,篮球场上激战方酣。记得有有一支女子排球队十分夺人眼目,她们是五分场一批女知青。

养奶牛

在农场我曾经在奶牛房工作过,别看奶牛样子很温顺,但是十分娇贵。饲料中精料少了,气温变化了,都会影响奶牛产奶,你对它和气点,挤奶前給它梳梳毛,摸摸头,他就会很自然第配合你。挤奶是个技术活,两只手在挤奶时要由上而下有节奏地挤,不能生硬地捏奶牛的乳头,否则弄疼了奶牛,说不定它一抬脚就会把你踢倒。

锄草

夏锄大会战是最累人的。一清早,大队人马赶到地头。连长根据人头分配任务。“一个脑袋一条垄”,人们依次排开,在各自的垄上锄草。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还没有动手,心里就发怵:“这什么时候到头啊?”


当然,也有鬼精灵的,等连长一不注意,倒拿锄把,管它是草还是禾苗,拖着就走。到了前面没有人的地方,人躲了起来。但是这一招数,往往很难骗过连长的火眼金睛,被连长臭骂一顿后,还要回到原地返工重新再来。

温馨幸福的场面

下乡生活是艰苦的,但是生活再艰苦也有温馨的一刻。每当收工回来,梳洗后吃完饭,在宿舍旁边,人们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女的坐着短凳上忙不迭地洗衣服,男的则在一旁挑水打杂,为女朋友挥扇赶蚊子……在夕阳的斜照下,勾勒出一幅温馨幸福的画面,实际上,许多男女知青中正是通过这样的画面最后结为伉俪,成为终身伴侣。

衣服出现肥皂泡

在农场洗衣服是件麻烦事情,为了洗几件衣服,要到井里打水。一般洗完一件衣服要过三遍水,但是一些人为了减少用水,洗衣服时尽量减少程序,上了肥皂之后,过了一遍水,就去晾上了。平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旁人毫不在意。但是有一次大田里锄草,突然下去大雨来,突如其来的大雨把大家浇得浑身湿透。此时戏剧性的情况发生了,某人的衣服被雨水一浇,滑溜溜的,奇怪的是衣服上还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肥皂泡。原来这是此君平时洗衣不过水,突如其来的大雨让他的衣服再过了一遍水。

当年运动明星

农场是个知青聚集的地方,有青年就有活力。来自各地的青年藏龙卧虎,不少青年下乡前就是体育好手,尽管农场生活很艰苦,但是青年们总是千方百计利用时间开展体育活动,并涌现出一批体育高手,下面是一批高手在体育场上的倩影。


本人爱好打乒乓,尽管球技不高,但是也曾代表过分场到场部进行过比赛。在乒乓球队中王景光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是没有他的照片,只得自己打个pose凑个数。

衣服终于穿好了

在农场干农活,“早上三点半,晚上看不见”,每天清晨,几声长哨把人在睡梦中催醒。不少人迷迷糊糊起床,黑灯瞎火穿错衣服的现象屡见不鲜。且看此君好不容易把衣服套上了,脑袋却从袖口出来了。

缝衣服

下乡的时候,干的是体力活,身上的衣服难免有刮坏的。衣服破了一个口子,掉了一个纽扣,这对善于缝缝补补的女同胞们来说不是一件难事,但却难为了那些从来不会针线活的男知青,你看此君缝衣的姿势不错,但是最后却将自己的裤子缝在一起了。

冬天看电影

下乡期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多余的业余文化活动。如果放映队来基层放一场电影,那就是一件大事了。


当初看电影,一般都是露天,两根杠子撑起一快幕布,再加上扩音机喇叭就能看电影了。当年放映的影片 翻来覆去就是《南征北战》、《地道战》、《地雷战》……


夏天看电影还好,但是在冬天看电影却是要全副武装,要戴皮帽子、穿大衣、还要戴上防寒的大口罩、尽管冻得全身发抖,但是许多人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修桌子

知青下乡第一次面对各种农活,要做到熟练掌握,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锻炼。且看此君修桌子,桌子没有修好,自己的手却被砸伤了。这种现象在知青下乡初期可以说是屡见不鲜。

抓鸡

下乡期间,每天吃的是馒头、萝卜汤,馋瘾难忍,一些人就开始动脑筋:他们在鸡鸭经常出没的地方,弄了一条小虫,然后栓上绳子,自己则躲在暗处。鸡上钩后,拉动绳子,呆头呆脑的鸡哪知是陷阱,一步一步地走进,很快被抓住,又很快地成了大家的盘中餐。如此伎俩。屡试不爽,只苦了老乡的鸡莫名其妙地少了。

赌吃比赛

下乡期间穷极无聊,一些人就开始无聊的游戏,其中一项就是赌吃包子,一个壮汉声称自己半个小时内能吃15个包子,大家不信,于是该壮汉用一条烟的代价跟大家赌上了。结果他果然了得,15个包子全部在规定时间内吃到肚子里,赢得大家心服口服。


当然也有不行的。五分场二连某上海知青,平时貌不惊人(据说此人曾经获得过虹口区少年象棋比赛冠军),一次豪赌,他声称能一次吃上三大面盆疙瘩汤,结果吃到两盆半的时候,因实在吃不下去而告输了,但是此人从此名声大振,大家不敢小视,能一口气吃上两盆半疙瘩汤的人毕竟不多啊!

我没看见

这年头年轻人谈恋爱,各种场所有的是。但是在当年下乡期间,男女青年要找个地方约会可要费些脑筋,尤其是那些刚刚相恋又不想被他人发觉的年轻人,约会的地方更是五花八门。且看此君草帽被大风刮走,一路追来,没有想到在草垛旁看到让他脸红的一幕,于是赶快抽身走开,草帽也作为礼物送給一对恋人了!

老牛碰到相好

下乡之前总以为放牛牧牛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但是亲身体验了,才发觉养牛放牛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你掌握不了牛的脾性,你也许根本没有办法养牛。你看此君牵牛回牛舍,一向温顺的老牛突然狂奔起来,原来老牛碰到了自己的相好,在发情期间,老牛你很难拉住它。

打草

当年农场养了很多牛马,一般的的牛马可以放出去让它们自由吃草,但是对于那些每天要出去套车干活的牛马来说,这就需要为它们准备好草料了。好在北大荒有广袤的草场,每到夏秋季节,许多知青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打草。打草的工具是大涮刀,这种刀格外长,比人还高,舞这种刀要通过腰部的力量,左右晃动手臂,打起草来姿势十分好看,但是不懂窍门,你即使用了吃奶的劲,草也打不下来。

打鱼

在东北吃鱼是件困难的事,尤其是冬天,冰天雪地的,河水都被冰冻了,怎么能吃到鱼?但是当地老乡却有一种独特的抓鱼的窍门。那就是用铁镐、铁锥在冰冻的河床上凿洞,由于整条河的上面被冻住了,鱼儿在水里缺少氧气,一旦被打个洞,就像漆黑的屋子开个一个天窗,那些在黑暗中游来游去的鱼就会自动地跳到洞口,这时你就可以轻松地去抓鱼了。


当然在至于在什么地方凿洞,什么地方有鱼,这完全要靠经验了。

喝酒

东北人喝酒厉害,喝起酒来喜欢用碗,满满的一碗白酒,一仰脖咕噜咕噜就下了肚,让旁人看得目瞪口呆。


在东北待长了,久而久之许多知青也学会了喝酒。几个烤土豆,一把炒黄豆就当是下酒菜,每当节假日,不少知青在炕上用箱子摆起了酒桌,几个知己,围在一起,喝个一醉方休。

打猎

北大荒地大物博,野味众多,冬天白雪皑皑,正是打猎的好时候。马号的大老黄有一把登记过的猎枪,也是一个好猎手。相处熟了,他也经常带我一起去打野鸡野鸭。打野鸡不但要有好抢法,而且要掌握野鸡出没的习惯。一般野鸡喜欢在野草堆旁觅食,此时你不能轻易惊动它们,而是要慢慢地走进,准备好枪支,然后拣起一块石头,朝前扔去,此时野鸡就会受惊飞起。这时你举枪射击,可以说百发百准,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打野鸡野鸭用的是散弹,呵呵,运气好的话还可以一枪击中三四个猎物呢!

割豆

在农场务农期间,男女之间互相帮助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是也有帮错对象的。你看此君割大豆时是如此拼命,目的是为了省下时间帮女友割豆,以此向她献殷勤。但是此君眼神不好,再加上女友穿的衣服跟他人没有区别,以致最后割完大豆才发觉自己帮错了对象,结果白白花了许多力气,还被女友臭骂一顿,实在倒霉!

烧火

在东北人人都会烧火,不会烧火的就要被冻死饿死。但是真的要学会烧火,一点就着,这就要有本事了。


烧火的柴禾有湿柴干柴之分,会烧火的都会事先将木柴劈好、码好,放在雨淋不着的地方。这样湿柴也就变成干柴了。然后在炉膛内或火炕内放上细细的引火柴,堆好,(注意木柴不能全部塞满,木柴间要留有空间。)这样做好之后,拿一张纸点着引柴,然后小心翼翼第放上一根两根木柴,待两根木柴着了之后,再将木柴一根根添上去,这样火炕就算点着了。不懂窍门的人去烧火,越急越烧不着。弄得不好,火点着了,自己也伤着了。

意外获奖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另一层意义就是屯垦戍边,保卫边疆,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阶级敌人要蓄意炸毁一家国防工厂的军用仓库,他把炸药包都准备好了,但是点火出了问题,他带来的呼兰牌火柴,划了整整一盒,竟一根也没有划着,结果被解放军抓住了。抓住他后,这个阶级敌人恨恨地说:“呼兰牌火柴质量怎么这么差,换了其他牌子火柴仓库早就炸掉了!”


由于保卫国防工厂有功,没有让阶级敌人的阴谋得逞,后来呼兰牌火柴厂厂长受到表彰,全厂也获得集体一等功。

大葱惹的祸

东北人吃饭简单,两个馒头一碗粥,两个大葱一头蒜,再加上一碟咸酱,就能对付过去了。东北人对大葱和蒜有特殊的嗜好,家家户户都有自己做的咸酱,每家每户屋檐下都挂满了一串串蒜头。


与东北老乡接触久了,不少知青也学会了大葱蘸辣酱,学会了慢慢剥大蒜,只是满嘴葱蒜味害得女朋友躲之不及,一些人拼命刷牙,但是要命的是,吃了这东北的大葱大蒜,随便你怎么刷牙,那特殊的葱蒜味还是挥之不去,可惜当时还没有发明口香糖,否则口香糖的销路一定好得发疯。

动手做爬犁

每年回家探亲,大包小包的,还主么多行李真累!动脑筋做个运输工具。我拉爬犁回家去。

混病假

下乡期间人难免会生病,虽然人病了不是件好事,但生病也有它的好处,一是你不用下田干活,二是食堂会专门给你做病假饭:面条。吃惯了硬硬的大餷子饭,能吃上一碗热乎乎的菜汤面,这无疑是一个享受。


于是一些知青开始千方百计到医院混病假。混病假最简易有效的办法就是,去医院前冲了瓶热水藏掖在口袋里,然后趁医生不注意的时候将温度计插在热水瓶里。这门技术要求很高,掌握温度要恰到好处:39度左右。一些生手贸然去试,往往会弄巧成绌,医生一看温度计,体温达43度,会惊得医生差点跌坏了眼镜!

逃票

在下乡期间,许多知青都有逃票的经历。尽管逃票惊心动魄,但是很多人还是甘冒风险,与列车员、查票员斗智斗勇。


逃票的办法有种种,最通常的办法就是:一、查票来了,钻到椅子底下,上面的同伙用棉大衣一盖,天衣无缝,无人会查觉。二、两人或多人搭档,一张车票几经转手,这种办法成功率很高;三是无奈之举,被列车员抓住了,到站后被赶了下来,此时你的头脑要灵活,等列车未开动之前,要跑到另外一个车厢上去,幸运的话,可以逃过一劫;四是最笨的办法,就是看到查票员来了,立即钻进厕所,任外面把门敲得震天响,死活就是不开门,有时候这个伎俩也会得逞,有时候则不行,行与不行取决于一个条件,这就是查票员的脑袋是不是比你笨,如果是的话,那么你的逃票就成功了。

此苞米非彼苞米

东北盛产苞米,一到秋收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苞米,看到这么多金灿灿的玉米,不少知青心花怒放,在城市里吃煮玉米价格可不便宜,现在到处都是,于是就顺手拿了一些玉米,回去自己用水煮,用炭火烤,但是吃起来却硬得很,一点也不好吃。后来才知道,此苞米非彼苞米,城市里吃的苞米是甜苞米,是糯性的,而农场生产的玉米不是此类品种,口味自然大打折扣了。

送水

下乡时候,农场没有自来水,大家喝的水一是井里的,二是河里的。


天大热,人大干,喝水问题至关重要。为了解决喝水问题,一般用牛车送水,装水的是两个柏油桶焊接而成。水则直接来之河水,尽管河水并不干净,也从不烧开,人们在喝水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碗里的小鱼在游,再讲究卫生的人,在酷热当头、口干舌燥的时候也顾不得是生水还是开水,一饮而尽,很奇怪,也没有听说为此得病的。

盼下雨

春播期间,气候易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突然乌云密布,下起大雨来。在大田操作,毫无避雨之处,许多人只能被浇得浑身湿透。而在机耕队工作的人来说则幸运多了。尽管一台小小的东方红拖拉机,下雨时一下子能挤进去7个跟班的姑娘,最多竟然挤进9个人,有这么多姑娘挤在周围,艳福不浅,美得开拖拉机师傅张大嘴。他真希望每次出工后都能下雨。

懒人穿衣

北大荒天寒地冻,洗衣是件麻烦事,一些人衣服脏了就往褥子底下、箱子里塞,时间长了,箱子里全是脏衣服,再也没有干净衣服换了。但是懒人有懒人的高招,他们将脏衣服翻过来穿,面子朝里、衬底朝外,尽管给人看起来有些异样,但是可以少洗一次衣服,这对懒人来说也是值得的。

烈马难牵

下乡期间做过“弼马温”,知道饲养马是个学问。马有骑马、散马、驾车的马,为了繁衍后代,还有种马,在这些马匹中,种马的待遇是最好的,马舍分开,每天配的是特殊精料,由专人饲养,种马不拉车,不干活,每天要由专人进行遛马。种马都是烈马,牵马的时候一不注意它会一下子甩脱缰绳跑得老远。所以有经验的饲养员在牵这种马的时候,总是在它旁边系上一匹瘦弱的老马,两匹马栓在一起,烈马受旁边马的拖累性子再爆也无法发作,此时你就可以安心把烈马牵出去了。

理发

下乡期间,分场连队没有理发室。头发长了怎么办?女同志好办,男的则成了问题。一些有理发手艺的于是成了香饽饽。但是在这些香饽饽中间也有滥竽充数的,好好的一个头,被他一剃,东一刀,西一刀,就像被狗啃过似的,越修越修不好,后来干脆剃个大光头。

前吃后空

与插队落户相比,下乡到农场是有工资的,尽管工资水平微薄,每天1.25元,扣除休息天,满出勤一个月也有32元左右。在全国职工工资水平普遍不高的情况下,每月32元的工资应该说还是不错的。但是有些人一拿到工资,立刻眉飞色舞,花钱如流水,不到半个月,一个月的工资就花没了。像这种前吃后空的人不在少数,让连队领导头痛不已。

带把雨伞去开会

在农场期间连队经常要开会,开会的场所就在宿舍。好在宿舍够大,两溜大炕,前后都可以坐人,实在不行,前面在加一排小凳子,这样装百把人没有问题。但是当时的宿舍条件差,宿舍里两排大炕上面挂满了湿漉漉的毛巾、换洗的袜子、裤衩、内衣,这样条件下开会可谓别有一景。有的人说,还真需要带把雨伞去开会呢! 

吃柿子

北大荒的冬天天寒地冻,什么东西似乎都冻了起来,在这冰封的季节想要吃水果,那水果也是冰冻的,冻梨、冻苹果、冻柿子。在这些水果中,我最喜欢吃冻柿子。


初次吃冻柿子,不知从何着手,一个大柿子,拿到手里咬不动,砸不碎,就像一块大石头。不懂的人就用火烤,用开水烫,办法都不对。正确的办法是将冻柿子浸放在冷水里,用不了多久,冻柿子会逐渐软化,颜色也逐渐变鲜艳,然后拿出来,剥去盖,掀开皮,然后用勺子舀着吃,那沙沙的、甜甜的、冷冷的滋味可谓一绝,可惜离开北大荒以后,本人已经几十年没有尝到这种北大荒独有的滋味了。

知青大家庭的巨变

“一片红”的上山下乡大潮,使许多家庭的子女无一幸免,为了做到互相照顾,有不少多子女的家庭将孩子报名到同一个下乡的地方,于是农场就出现了诸多兄弟、兄妹、姐妹同在一个连队的现象,大家同吃同住同劳动,互相帮助,同甘共苦,尽管生活艰苦,但是也是其乐融融。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同下乡的兄弟姐妹都有了各自的爱恋对象,然后组成家庭,然后结婚、生孩子,知青家庭的人数日益增多,呵呵,如今现在许多知青已经成了爷爷奶奶级人物,他们专门在家为子女带孩子。下面记录的就是是当年知青三姐妹的沧桑巨变。

接生

在马号牛舍工作除了要饲养好牛马之外,还有一项非常累人的工作要做,这就是接生。


母牛分娩过程很长,大概要2到8小时。有经验的饲养员能一眼看出母牛什么时候要生.分娩之前,你要把待产的母牛牵到小间,烧热房间,在地上铺上干草,这时只能干等母牛分娩的那一刻。


要命的是母牛分娩没有准头,有时候一等就要等它一晚上。分娩的时候尽管有兽医在一旁,但是饲养员是必须在场的。有时候兽医忙不过来,还需要你亲自为母牛接生。


母牛生产正常的话过程不长,不需要人工助产。但是如果不顺利的话,这就需要你动手了。一般是要你托住胎牛的下颌和前肢往外拉,这要一定的胆量和技术,既不能太用力,又要跟住母牛的节奏。 


牛犊出来之后,要迅速将牛犊口鼻内的羊水擦干,把包在牛犊前后蹄的一层东西剥去,这样小牛犊就可以摇摇晃晃下地了。一般刚出生的小牛犊还站不稳,这时候你要扶住它,让它站到母牛身边,出于本能,小牛犊会主动把嘴凑到母牛乳房旁吃奶,而母牛则会低下头不断舔牛犊身上的羊水,直至舔干。待一两小时过后,母牛会将胎衣排出。


做到这一步,那么谢天谢地,一切就顺利结束了。从此以后,牛舍里又多出了一头活蹦乱跳的小牛犊。

眼镜惹的祸

戴眼镜的人在东北有诸多麻烦,尤其在冬天,屋里屋外温差大,从冰天雪地的外面进到屋内,眼镜上立刻被蒙上厚厚的雾气,就像被蒙上眼罩一样,因此戴眼镜的人冬天进屋的第一件事情擦眼镜。此君干了一天的重活,一肚子火没处发,进屋后一边擦眼镜上的雾气,一边骂骂咧咧的骂连长,戴上眼镜一看,呵呵,竟然连长就在眼前,让他尴尬不已!

“死党”聚会

下乡时候最怕过节,一过节就要想家。但是年轻人也有自己的过节的办法,这就是几个死朋狗党一起聚会。在这种场合下,原则上是根据每个人的特点,进行分工合作。如我跟看菜的老黄头关系不错,于是就负责下地摘菜。阿四鬼点子多,由他去抓鸡(他的弹弓百发百准,十米之内鸡鸭难逃他的魔掌)。王五憨厚老实,让他去供销社买酒。小六祖籍北方,他负责擀面。老七手艺不错,烹饪的事情就由他代劳。


在这样的气氛下几个“死党”聚会过节,其乐融融,思乡的情绪也不复存在了。

鞋子烤焦了

在冰天雪地干活,每天下工回宿舍,脱下鞋子一看,里面湿漉漉的,有时候还能倒出雪来。冬天外出,最关键的要保持鞋子暖和,于是许多人睡觉前都将自己的鞋子放在火墙上烤,当时宿舍里中间都砌着火墙,睡觉前火墙上堆满了鞋子,鞋垫,散发着臭气。好事之徒,为了保持市内温度,猛往炉膛里塞柴火,结果暖了房子,烤糊了鞋子,屋内充满了烤焦的橡胶味……

知识青年爱喝汤

上山下乡的年代,物质极为匮乏,当年伙食除了过年能分到一些肉可吃外,其他时间基本上是闻不到荤腥味,尤其在冬天基本上是汤打底,白菜汤、土豆汤、萝卜汤,然后还是萝卜汤、土豆汤、白菜汤……这样周而复始,喝得人都要变汤了。


有人编了一个曲,流传很广,名字叫《汤之歌》。歌词大致是这样的:

汤,革命的汤。 

知识青年爱喝汤,

早晨喝汤迎朝阳,

中午喝汤暖洋洋,

晚上喝汤照月亮。

一日三餐都喝汤,

喝汤喝得肚发涨,

喝汤喝得脸发黄,

下乡真是大杂汤。

  (呵呵,后面四句是我加的!)

东北三怕

在东北,人们不怕严寒,不怕地冻,最可怕的是小小的虫子。这就是跳蚤、小咬和虱子。


跳蚤之可恶,是因为它来无踪去无影,咬你一口,跳将去也;小咬的厉害知青们都见识过,到了地里,傍晚时分,那成群到小咬直往你身上钻,逃也逃不掉;至于虱子,那更是可恨,它们密密麻麻地钻在你贴身衣服的缝隙里、皱褶里,平时安安静静,但是当你穿上衣服,它们就开始复活、蠕动,并时不时咬你,它紧紧贴在衣服的缝隙里,杀不死,甩不掉,让你无计可施。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水煮。


因此每次回上海,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洗澡之后将替换的衣服放到锅里煮,至于那些不能用水煮到化纤衣服,那就没有办法了。

一只苍蝇打翻一屉馒头

在东北,苍蝇是最可恶的,它漫天飞舞,毫无顾忌,打不散,赶不掉,“嗡嗡……嗡嗡……”烦不胜烦。对付苍蝇绝对不能冒失,否则往往会因小失大。你看此君,彭了一屉刚蒸好的馒头,为了赶一只苍蝇,竟然失手将馒头全部打翻了,太不值了!

刨土

上山下乡对从没有干过农活的知青来说是一个锻炼,无论是夏天锄草,秋天收割,冬天刨土-----在许多劳作场合都会出现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情况。你看此君刨土,土没有刨上,脚却受伤了!

探亲流行带什么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带了城市和农村商品大交换。每年探亲回家,知青们大包小包带的大多是当地的土特产,如黄豆、榛子、香瓜子、金针菜、木耳等等。 而知青探亲回来带来的物品则是五花八样,比较流行吃香的有大前门、凤凰牌香烟、大白兔奶糖、麦乳精、话梅糖等,有不少家庭还特地自制一些晾干的酱油肉、香肠等让下乡的子女带去。皮蛋在当时是很稀奇的东西,许多知青带了皮蛋回去着实让当地人羡慕不已。


 当然回城探亲,也有一些当地老乡委托捎买的,比较流行的有的卡中山装、的确凉衬衫等,而比较会当家的那些女知青则会带些麻油、鲜辣粉、味精等调味品,每当从食堂打来一锅汤,在上面浇上一些麻油,洒上一些味精、鲜辣粉等,往往增色不少,因此东西虽小,但却是许多细心的知青探亲回农场时所带的必备物品!

约会的地方好难找

前不久在论坛里我看到嫩北农场的dbh的回忆文章,有几篇文章让我忍俊不禁,受此启发,今天画了一幅漫画,发觉真有点黑色幽默的感觉。


下乡期间,农场年轻人居多,谈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在北大荒要找个合适的约会地方可不容易。冬天在外约会,冰天雪地的,天太冷,受不了;夏天约会的地方到有,但是禁不住蚊子和小咬太多;不少连队没有什么风景点,有几棵遮荫树,一到晚上人满为患,后来者自然就找不到位置了。


 想想当年,每当收工后,洗漱完毕,一些热恋的男女就不约而同地走上林荫道,抬头不见低头见,结果大家都变成老熟人,如果有一天在这队伍中突然新增加了一对新人,结果肯定会在男女宿舍里热议一阵。 


一些面子薄的或者还不到公开程度的男女,他们约会的地点一般是没有人打扰的地方,看菜的窝棚、养牛的牛舍自然了热恋男女约会的好去处,但是此时此刻,一个不解风情的看菜郎偏偏以为来了偷菜的,大呼小叫,结果饱受一顿老拳,落荒而逃。

抓特务

下乡期间正是中苏交恶时期,据说大批知识青年到黑龙江去,其目的就是为了屯垦戍边,让知青一面种庄稼一面保卫边疆。为了演练知识青年的作战水平,那年头上面经常会弄出一个半夜紧急起床抓特务等动作来。刚开始,大家劲头很足,一听抓特务,就半夜拿起锄头、镰刀在冰天雪地的野地里到处找敌人,结果特务没有抓到,那些偷粮食的盲流倒抓了好几个。


时间一长,大家都疲了,知道半夜紧急集合多半是为了练练知青的筋骨,以后一听“抓特务”就不当一回事了。

拉条子

北大荒的冬天气候寒冷,家家户户要烧炕取暖,烧屋的东西除了麦秸、豆秸之外,最受欢迎的就是山上的树木条子。由于家家户户都需要,因此知青冬天最繁重的工作就是到山上砍树木、拉条子。到山上,一般是先砍树,再把树杈子砍下,然后把砍下来到树木户条子从山上拉下来,码好堆起来,用拖拉机或马车装好拉回来。拉条子最费衣服,往往用不了多少时间,一件好端端的棉袄就破绽百出,回去之后补不胜补。

农场好工作排行榜

下乡期间,什么工作最吃香呢?下大田的肯定最累,当领导当然最威风,但是也有例外的,当领导一定要当连长以上,否则当个排长、班长,尽管手头也有几个兵,但也许比到头来一般人还要累。


在那年头,实行均贫富,官大官小工资收入一个样,所以要对农场的工作岗位好坏,只能按工作轻松来区分。  

领导

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职务至少要在连长级,否则可能将排在排行榜末尾。


会计

管钱的,发钱的。工作量不大,在当年计划经济时代,好像也不需要融资核算报税之类。


教书

这是很值得羡慕的工种。一方面育人,一方面补习自己学过的知识。但是肚中要有一定墨水,否则难以胜任。

护士

当然更好的是医生,但是医生是要有专业水准的,不在这里比较。护士则不然,谁都可以做,每天穿白大褂,工作比较轻松,也很受人尊敬。

司机

这是一个很有油水又被人求的工作岗位,没有背景一般人很难争取到。

售货员

看起来很平常的岗位,但是不用下地,不用上山,很自在,很轻松,在那年头商品卖得好与不坏跟个人你收益不会有很大关系。

宣传

这是一项既幸福又痛苦的工作,幸福是指平时不用跟大家一下田劳作,痛苦的是要写一些违心的文字。但是要胜任这项工作,个人也要有储备,最好是既能写又能画。

统计

这项工作很受领导重视,领导对日常生产的指挥往往取决于统计数字,年终成绩的优劣上面也取决于这些数字,因此这个岗位对领导对重要性不言而喻。

接线员

这是一个不需要多大技术的美差。不管外面是冰山还是火海,对她来说丝毫不受影响。

理发

这是一个人人需要但是数量又极少的岗位。如果这个岗位你竞争到手,那么无论是做官的还是做普通老百姓的都会乖乖地听你摆布。如果你能理一手好发,那么许多美女就会经常围着你转。

兽医

在农村兽医是很受欢迎的,牲畜的生养病死都要由兽医来处理。但是许多兽医没有经过正规学习,吃错药、打错针的事情经常发生,好在牲畜不会说话,因此即时死了,谁也不会追究兽医的责任。

通讯员

这是一个难得的美差。每天的职责是到场部送信取信拿报纸,对知青们来说,通讯员的到来是最受欢迎的,因为他可能带来的是一封普通家信,也可能是从此脱离苦海的一封病退批准书。

鞋匠

不能保证各个分场都有这个岗位,如果有这个岗位,那么在这个岗位上上班的人无疑是幸运的。尽管每天捧着臭哄哄的鞋子,但是毕竟不需要日晒雨淋,这点就足够了。

内勤

工作的职责是整理宿舍,烧炕,在大批人马回宿舍前为每个人打好水,这点事情一会儿就做完了,其余时间随你打理。闲得发闷,你可以对着墙壁练声,如果你是一个文学爱好者,那么你就有足够得时间去读书。

食堂

在这个油水极其缺乏得年代,去食堂工作无疑有很大的诱惑力。尽管在食堂也不见得每天能吃上大鱼大肉,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食堂工作人员总比外面的人要好一些,另外工作量也比下地的人轻松得多。

木匠

这是一份技术活。如果你有这悟性,而且正好被领导相中,那么你就美了。你可以一天做一扇门,或者敲一副窗框,谁也不会计较你的活儿快慢,但是如果木匠间里突然来了一个积极上进的主,那你就惨了,你的磨洋工就磨不成了。

喂牛

相对于下大田来说,在马号牛舍工作是幸福的,因为在你工作时起码不会有人在屁股后面紧盯着你。但是这也不是一桩轻松的活,白天起圈、铡草、泡豆饼,晚上要给牛马添夜草,更糟的是到了假期大家休息了,你还要照常去上班,因为对牲畜来说,他们是没有休假日的,在家里你就得喂饱他们。

放羊

与其相似的工作还有放牛、放马等,与喂牛岗位相比较,前者是野外的,后者是室内的。这就是说不管是放羊、放牛、放马,都要日晒雨淋,再恶劣的天气,你也必须去。还曾有一种谣言,说女孩子放羊今后会影响生育,以致吓得一些牧羊姑娘花容变色,纷纷不干了。

养蜂

看起来是个很不错的岗位,有时候也许还能顺手偷到蜂蜜。但是殊不知,养蜂也有很辛苦到时候,这就是每年春暖花开到时候,要将一箱箱蜂箱搬到山脚下,树林旁,养蜂者也必须搬到那里,在野外生活其艰辛程度可想而知。

看场

所谓看场就是看粮护粮。农场秋收之后,收下来之后要翻晒、归堆、打囤,晒谷场里都堆满里粮食。为了防止有人偷窃,于是就有看场这个岗位。这可不是好差事,半夜三更在外面逛游,见到偷粮的还好对付,冷不丁碰到狼,那就就是你逃走的份了。

开拖拉机

开拖拉机似乎很浪漫,其实不然。在机耕队做过的人都知道,拖拉机、播种机、收割机一出去,就没有回来都时间,一天到晚连轴转,再冷再热的天也必须在地里,辛苦可想而知。

泥工

露天工种,体力活。顶着烈日要将一块一块砖垒起来,盖成房,这并不轻松。

赶大车

看起来很自在。但是其辛苦只有自己知道,尤其是冬天,冒着大雪将车赶到很远的山里,拿起斧子砍树,拉条堆车,一会儿就浑身湿透,坐上车后又全身冰冻,回到家里已经是繁星满天。这种艰苦并不亚于下大田。

下大田

这是最普遍最辛劳的工种。“早上三点半,晚上看不见”,“弯腰九十度,爬行数十里”,形象地描写出下大田者的工作状态。在这劳动大军中,女的占了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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