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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马老!各方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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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秒回顾
马识途传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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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阿来回忆:
马老是一位不断创新的作家
3月28日晚,听闻马识途先生去世的消息,中国作协副主席、四川省作协主席阿来感觉有点惊讶。“这个岁数的人,一般在冬天比较寒冷的时候走得比较多。但现在已经春暖花开了,感觉还是比较突然。”
阿来回忆起自己和马识途最初的文学接触。“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当时条件还不是很好,我读过好几本没有封面的书,当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后来我才知道,当时读的就是马老的小说《找红军》。”
阿来认为,马老是一位创作精力旺盛的作家,他真正的创作高峰是在他的老年时代。“这对我们当下的年轻作家也很有启发。现在很多作家还没有太成功,就已经把自己当做专业作家,过早地宅在家里。而马老开始写作晚,大的社会活动都有参与,有这么多的经历,他的故事永远不会枯竭。”
在阿来看来,马识途是一位不断创新的作家。不同于同时代许多作家模仿西方现代派小说的写作路径,马识途从中国民间故事、古典小说中汲取着自己的创作养分。“从马老的《夜谭十记》等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古典小说中的笔记小说对他写作的影响。”
“今年春节的时候我们去看望马老,马老当时还好好的,忙着给大家写字。”阿来表示,当时马老虽然听力有下降,但精神还是很好的。在马老宣布封笔后,阿来有一次去看望马老,马老告诉阿来,自己还有一个构思,但是可能写不了了,他要把这个构思告诉阿来,希望阿来将来来写,“当时马老身体还很好,我觉得马老封笔之后也不会真的停笔。所以我告诉马老,这个故事我不写,等你将来想写了你自己来写。”
邹瑾忆马老:
是文学大师,更是慈祥的长者
3月28日晚,得知马老去世的消息,省文联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邹瑾心情沉重。“今年春节前,我到马老家中拜访,他的耳朵已经不太听得见了,但还是在书房里写了一个‘福’字、一个‘寿’字,委托我向全省文艺工作者传递新春问候。”在邹瑾看来,尽管年事已高,马老却一直不忘提携、培养新人。
邹瑾自己就是一名受益者。时钟拨回上世纪90年代,邹瑾刚认识马老时,他还在巴中工作。他出版的第一部文学作品《心溪泥缘》,就由马老题写书名,马老还专门与他合影,照片印在了随后的第二部作品上。“1999年,我第一次到马老家中看望他,他拉着我讲了一个多小时,教导我如何搞好文学创作。”
后来邹瑾到省作协工作,有了更多当面接触马老的机会,对他的认识、了解日益加深。在邹瑾看来,马老不仅是一名文学大师,更是一位慈祥的长者,“他始终向大家传递着一种生命不息、创作不息的意识和精神。”
几年前,邹瑾有一次到马老家中拜访,后者正好在读《人民日报》上一篇有关文化遗产保护传承的文章。马老拉过邹瑾,现场给他读了其中一些段落,“这说明马老对四川文艺事业的发展、对文艺人才的‘传帮带’十分上心。他希望不断地培养新人,不断地培育艺术家,薪火相传,为人民大众服务。”
成都文艺家追忆:
马老是每位艺术创作者学习的榜样
“致敬长者,缅怀前辈。”成都市文联党组书记、主席杨晓阳回忆道,大概十七八年前,自己到省文联参加四川省杂文学会年会,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马识途老先生。当时,马老拄着手杖,和李致先生一道入场,走得缓慢而稳当,长者之风扑面而来。
“热闹的会场瞬间安静,大家注目礼敬,似乎满场的空气都在庄重致意。”杨晓阳说,那次会上,“他肯定最年长,我应该最年轻,他不会认得我,我却铭记着他。”
中国戏剧梅花奖“二度梅”得主、成都市川剧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陈巧茹在微信朋友圈写道:“记得2007年《红梅记》演出,马老来现场观看,感谢这些年马老对川剧的帮助与支持,我们永远怀念您。”在她看来,“个人的精力也是有限的,而艺术之海无涯”,马老是每位艺术创作者学习的榜样。
28日下午,成都摄影家迟阿娟在金牛区图书馆作“影像记忆里的金牛”主题分享时,谈到了她拍过的不少文化名人,包括金庸、流沙河、车辐、余光中等,其中也包括马老。“前面那些大家都已经去世了,所以我在现场祝愿马老健康长寿,没想到晚上他就走了。”
迟阿娟曾在各种场合多次拍摄马老,例如2001年旅美作家姜为民来蓉拜访马识途、王火、李致三位作家,以及2004年金庸先生来蓉,不过让她印象最深的是几年前最后一次拍摄。“当时马老已经100多岁,但思路、逻辑、语言都非常清晰,反应也十分敏捷,简直不敢相信是一个百岁老人。”
戎马与笔墨
革命和文学
在他的身上
完美融为一体
他以行动
践行人生理想
以文学的妙笔
书写时代
别了,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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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