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侯士庭
十年前在维真的时候,我听说不少同学都是慕巴刻(J.I. Packer)、侯士庭(James Houston)、毕德生(Eugene Peterson)之名来维真学习的。我当时刚刚信主,什么都不懂。去听过一次巴刻的课,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从与他一次个人谈话中,感受到了他的敏锐和深刻。我在维真的那几个月,从没见过毕德生,侯士庭只见过一次,那次是听他在学校的崇拜中讲道。在维真学习的一位中国姊妹跟我提起过侯士庭。她说,自己每次遇到问题,心里烦躁不安的时候,来到侯士庭的面前,他还没有开口,她的心就平静下来。我一直不能理解她的话,但这些话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中。
离开维真的时候,我买过侯士庭的一本代表作The Transforming Power of Prayer(《祷告良缘》,中福出版社)。早些年,我曾经读过一点,但没有读下去。前年读到他的“灵修阅读指南”一文,深受触动,开始渴望认识他。去年经朋友的介绍,我跟他开始通信。他的热情和爱心使我们很快成为朋友。此后,他便常把我和我们教会的需要放在他的祷告中。
在庆贺侯士庭七十岁生日的纪念文集中,巴刻写道:“在侯士庭博士的教导和生活中,他的主要成就之一就是深化人们对于友谊的认识——在基督里彼此的友谊,以及透过基督与父神的友谊。许多人听到侯士庭博士的名字,马上会想到神所赐予他的友谊的恩赐,……”(Alive to God, p.3)七十岁的时候,侯士庭已经退休,但是巴刻在文章的末尾充满深情地说:“吉姆,但我们一点不希望你退休。我们还不想看到你的事业画上句号!你给予我们的最美礼物是把神的福音带进我们以及许许多多其他人的生命中。我们盼望,神能赐给你健康和力量,继续以这种方式服侍更多的人。”(Alive to God, p.7)巴刻最后一句话令我哽咽。这正是我心灵深处的祷告。我心里一直盼望有一天能见到他,甚至跟他生活在一起几天,向他学习如何亲近神。
我没想到,此次在华盛顿竟然与他不期而遇。我在华盛顿参加一个小型的论坛,这次论坛就安排在The Falls Church,而侯士庭被C.S. Lewis Institute邀请来开两场关于C.S. Lewis的讲座,讲座的地点也是在The Falls Church。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十分兴奋,跟The Falls Church的主任牧师John Yates说,希望能见他一面。他周五晚上来讲,而我周六就要离开。John Yates让他的秘书问侯士庭是否有时间与我见面。据John Yates的秘书说,侯士庭听说我在这里,十分惊喜,急切地想见到我。
周五晚上讲座7:30开始。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和他见面。6:45的时候,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在The Falls Church大厅等候。到6:50,我看到一位满头银丝的老人在其他人的陪同下来了。他一进大厅的门,看见我,便加快脚步。在我的印象中,他几乎是快步向我跑来。我也加快了脚步向前跑。他一见到我,便把我拥在怀里,脸上挂满了笑容,口里不住地说:“What a joy! What a joy!”看到这位年近九旬的老人,满面红光,脚步还那样稳健,我心里不住地感谢神。我知道,神实实在在垂听了巴刻,还有许许多多人的祷告,赐给了他健康和力量,使用他继续帮助更多的人与神建立亲密的关系。
我们一坐下来,他就问起我们教会的情况。后来,他又问我是不是从小信主。我跟他说,我是十年前在维真信主的。他听了后,哈哈哈地开怀畅笑。是啊,一切都这么巧!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怕耽误了他后面的讲座,便站起来和他告别。他也站起来,我们又聊了几句。我正说起一本书的事,还没说完,这时有几个人走到他的跟前,跟他打招呼。我马上打住。他略带歉意地说:“你瞧,他们都是些老朋友。” 我对他说:“没关系,您忙。我回去写信再跟您联系。”
我回来后,收到了他的一封信。信的开头说:“Could I ask for greater joy than our surprise meeting a week ago, it seemed almost surreal, as heaven will be.”(一周前我们不期而遇,感觉像在做梦,又像在天上。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欣喜?!) 这时,我越发地明白了巴刻的话:“许多人听到侯士庭博士的名字,马上会想到神所赐予他的友谊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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