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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票入围威尼斯电影节的这部影片在平遥大放异彩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抛开书本 Author 笑意 Xiao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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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松:《妈妈和七天的时间》(第四届平遥国际电影展主竞赛影片),李冬梅导演,王宏伟监制,导演借由电影修复记忆中深深的伤痛,天地之间,山林之风,潺潺溪流,微弱灯光,一餐一食,生命何其渺小,又何其尊贵!全片的巫山话,“吃饭哒”,记忆中最熟悉的乡音,让我也感动落泪。深深拥抱了导演,感受到她的全部力量。这是一部非常好的电影!



在威尼斯电影节,给我印象非常深刻的片子是威尼斯日单元的一部中国电影,李冬梅导演的《妈妈和七天的时间》。这部电影近期也入选了平遥国际电影展的“藏龙”单元和釜山国际电影节的“亚洲之窗”单元。《妈妈和七天的时间》是一部不刻意追求存在感的作品。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小女孩坐在床上看书,在夏日农村的日常里,时间缓缓流淌,直到妈妈生产,被抬去医院。死亡与出生,悲与喜,时间的力量在影像中显现,情感在不经渲染的日常中聚集,克制而绵长。在影片前半部分,节奏缓慢得让人甚至能在影院中舒服地睡一觉。阿根廷导演马特尔也说过,“我们都在看伟大作品的时候睡着过,所以在观影中睡着不要不好意思”,我在半梦半醒中获得了沉浸式的观影体验,朦胧中想起自己童年的夏天,外婆在我午睡时给我扇扇子,醒来一家人一起吃饭,摆了满满一桌,吃得特别香。影片的记忆与我个人的记忆在某种意义上重合了。后半部分,最悲痛的记忆却用了极少的渲染,外婆的焦灼是通过一束移动着的手电筒的光来呈现,父亲的悲痛在山林中也化成了一个小点。在女孩子们重逢,抱在一起哭的那一幕,我的口罩也被泪水浸湿了。可以说,这是我最近看过的最真挚动人的影片。这次采访李冬梅导演,也是近年来感觉最走心的一次采访了。导演李冬梅出生于重庆的一个小村庄,她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学生。她家没有电视,但她的爷爷很会讲故事,她和妹妹们被他故事里的人物和形象深深吸引。这些故事促使她学习文学,成为一个中学英语老师。后来,她想尝试做不同的事情,于是开始了新的职业生涯,开了一家幼儿园。
一天,她走进一家空荡荡的电影院,电影院里正在放映一部关于伊朗女孩日常生活的电影,故事非常简单,却反映了她自己的生活,尽管文化不同,却能切实地体会影片人物的感受。这部电影对她的影响很大,她于是决定去学习拍电影,31岁的她被墨尔本大学维多利亚艺术学院录取。回国后,也给别人拍了一些电影后,她决定开始拍摄自己的第一部长片。
她的母亲是在1992年农历8月29日去世的,那年她十二岁。二十七年后,她回忆起与母亲去世有关的日子和村子里的日常,于是想到要写下母亲去世前后一周的一系列事情。那天她和三妹刚放学回来,就看到母亲的尸体躺在房子角落的垫子上。她们跪在她面前哭了起来。虽然几个小时前医院就已宣布她的死亡,但她的眼角依然噙着泪水。她不愿意相信,五天前刚见过的母亲已经死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感觉不真实。她用这部电影来调和与12岁的自己以及她无法与之告别的母亲的关系。她看到自己在面对母亲的死亡时感到的恐惧和无助,看到外婆不得不面对失去女儿的痛苦,看到父亲满怀愧疚,跪在坟前哭泣,仍感叹命运没有给他一个儿子的不公。这部电影承载了那个夏天的记忆。她试图用最简单、最简洁的方式来呈现这些记忆。情绪和感情就像一幅画一样,不加任何修饰和渲染。影片中的人物每天吃饭、走路、睡觉,然后突然面临着生与死的界限。以下是我连线李冬梅导演做的一次专访,和她聊了聊她与她电影的故事。
采访、编辑:笑意
策划:抛开书本编辑部


导演你好,想问一下创作这部电影的契机是什么?我12岁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跟电影里面的情节其实是很相似的。这部电影是一个半自传的东西,虽然表达的方式不是纪录片,但我其实希望有个情景再现。当时在拍的时候,又把一些特别强烈的情感做了一些克制,好像是我本能地想要去抗拒那个东西。我觉得在剧本上有呈现特别悲伤的,情感特别强烈的部分,这些部分我们也拍了,但后来在剪辑的时候觉得那些强烈的部分其实不需要太呈现。12岁之前这件事情对我个人的影响非常大,因为是一个非常突然的告别,我跟我妈妈就像在电影里面,星期天的时候还在一起吃饭,但是周六的时候回去,妈妈就已经去世了。所以这件事对我个人来讲,好多年不能释怀,对于她的离开,或者对于死亡本身这件事情我是很抗拒的。其实好多年来也没有想着去拍成电影,因为情感太过强烈,我可能也没有那么勇敢去面对它,所以刚开始我写了好多剧本,都没有想到写这一段。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园里散步,然后我就想,好像我也到了这个年纪,敢去碰到那些记忆深处的东西了。当时主要是想回忆那个村庄,我小时候的家乡,农耕时代,我记忆里很美好的一些东西。妈妈的去世是在里面比较忧伤的部分,但我觉得其实也有很多很美好的东西,那种宁静的时光。所以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写剧本,再开始拍。


所以拍摄这部电影也像给过去的自己、过去的回忆做一个和解或者是释放吧?是这样的。有天我跟朋友在讲,电影是一个结果,对我来讲这个结果好像是我做了一场行为,这个行为是我把当时觉得最不愿意面对的、最伤痛的人生的一部分记忆,把它写出来,然后拍成电影。正好这整个行为是个和解的过程,它其实一直在质疑我,或者是一直在让我去重新审视那段时光,不会再藏着。当决定写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我决定要去勇敢的面对它。当我面对它之后就发现,这个过程极其艰难,但最终我觉得是一个特别完满的过程。这部电影表达的方式可能更加接近于我想表达的东西,所以我就用这个方式去表达。我觉得还是和解了很大一部分。小时候从我妈妈去世之后,我好多年不愿意听到哀乐,听到哀乐会难过,对于好多关于死亡,或者是这种跟亲人告别的东西就特别害怕,但是这次电影让我不再逃避,一步一步,最后变成你面对的东西,然后达到了一个和解和疗愈。
你觉得成片和之前写的剧本相比有没有符合你的预期?我觉得这个电影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我在写剧本的时候,有特别多情感的描写,虽然用了简单的文字,里面隐含的情感是极为强烈和丰富的。后来拍出来我发现,这些情感好像很有距离感,后来剪辑的时候也是选择了没有太过激烈情绪的画面。成片和剧本之间的差别最多的其实是在我母亲去世之后的那一段,其他呈现的还是基本上跟我剧本里面描写的挺契合的。因为是一个小制作,没有什么钱去做美术,所以在时间上面有点模糊,没有办法做到还原1992年的时间,所以就在美术上做了一个模糊的处理。几个小演员,还有外婆爷爷的演员,他们都挺契合的,和我剧本里面想要的感觉一样,比如二妹是一个比较可爱的,三妹也是小调皮,姐姐相对比较成熟一点,包括外婆说话的那种感觉,都很像。所以呈现跟剧本还算是契合的。 在电影里面用的都是素人演员,都是村庄里的村民吗?对,全部是村子里的人。他们从小到大都是在那个村子里面长大的,有一两个是镇上的或者是村子周边的,但是百分之九十的演员,包括群众演员,都是电影拍摄的村子里面的人,所以他们对那个地方很熟悉。 你在试镜的时候,也是按照按照记忆中你家人的模样去试镜吗?对,我觉得潜意识地会去找像我外婆和爷爷的演员。首先是外在,外婆她是小小的个子,爷爷也是比较瘦的,看起来比较老实,我觉得几乎还是挺契合的。其实找的时候没有太注重外在,但是找完之后发现,其实跟我现实里面的这些家人还是比较相近,找的时候大部分是跟着直觉。 
拍摄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一些难点?这个片子太难了。首先从我决定写这个剧本开始就很艰难,有时候写剧本的时候就觉得没办法写下去。后来在拍摄过程中最大的问题是资金。原来有人说要投资我这个电影,结果都要开拍了,大家都来了,大概三十几个人,资金却没有了。我就找我四妹的平安银行贷了16万块钱,这是我们的启动资金,然后就一边拍一边借钱。另外,我当时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很合适的制片人,而且也没有经费,很多稍微有经验的制片人不会免费来帮你。我是在国外上的学,在国内电影圈里认识的人比较少,国外的同学来做制片也不方便。电影筹备的周期也很短,孩子暑假才有时间拍,然后我决定筹拍也是一直很犹豫,觉得没有钱怎么办,后来终于下了决心,一定要把它拍了。其实拍的过程中还有很多困难,剧组的团队都是凑的,比如摄影、美术,三十几个人,大多数以前都没有合作过。不是像在国外,有熟悉的人,知道他的能力,所以团队磨合期会觉得自己缺少经验。他们对这个片子的处理也会有一些想法,觉得跟之前接触的导演的拍法不一样。比如妈妈的一些镜头,我用的是一种最朴实、最简单的方式去讲这个故事。所以很多时候我跟摄影师之间也会有一些有分歧,比如摄影师会觉得,为什么不中景近景远景,为什么不移动。但我其实没有想要去模仿谁,要做一个固定的长镜头,那些对我不重要。我觉得这个片子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凭着本能去拍,我觉得我的身体、我的直觉是我最强大的工具。我在澳洲上学的时候,老师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一定要保留你自己的声音。我觉得这个东西对我来讲很珍贵。这个故事又非常的个人化,所以我真的没有办法用一个工业的方式去拍。但是我的团队他们没有这个概念,他们对这个剧本的感受和我不一样,就一直产生这种犹豫。但我觉得我没有在之前就让他们跟我在一个节奏上面,如果说我经验很丰富,那么我可能会做一些调试,告诉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其实我觉得最大的还是情感上的困难。即使是拍很普通的一场戏,我在堪景的时候就会泪流满面,看到我走了6年的通往小学的那条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在拍摄的过程中,比如拍女孩小咸看一本书,我也会控制不住泪水,因为那个情绪积压太久了,太过浓烈了。她那个模样,其实是一个很宁静的画面,她在看那一本书,在那个下午享受午后宁静的时光。我看到的时候,感觉一下就回到12岁的时候,当时捡了一本书。小时候家里没有电视,也没有什么书,所以那本书对我很重要,看了很多遍,还会写读书笔记。那时候也没有别的书看,捡的那本书没有封面,好多年之后我才知道那本书是《安娜卡列尼娜》。一个贫穷的农家女孩子,最开始对于艺术的启蒙,对于文学的启蒙,对于女性意识的觉醒,可能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拍妈妈去世之后,有很多我们没有用到的镜头,情感其实是比较强烈的。我觉得也需要小演员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拍电影,在这个场景里面,我希望他们是什么样的感受,所以我要动用一切的情感去让他们和我感同身受。我觉得孩子一定要真心地觉得有悲伤,才能去表现出来,所以我有很多故事一定要跟他们分享,给他们从头到尾一遍一遍地讲。他们都是农村的孩子,很聪慧,感受力很强 。有一次拍了一天的重场戏,孩子们都哭到累了,一般的专业演员都哭不到那个样子,她们是真的伤心了。当时我也很了解她们,知道她们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人是谁,谁离开了她们最难过。这个部分我内心很愧疚,但是我同时跟她们一起在接受情感的煎熬。除开这几部分,我觉得其实整个创作过程也是很幸福的。因为我可以有机会用这样的形式去表达,有那么多人来帮助我来完成这部影片。你有一个东西要去做,就坚持去做,这是这个片子带给我的东西。放弃是太容易的事情。创作中遇到那么多困难,可能有一千次的机会可以去放弃。每一天都有好多次机会说坚持不下去,但只要能再走一步,就再走一步看,结果那一步走下去了,会觉得还可以再多走两步。再遇到一个坎,你也会一直往前。这也是独立创作者的艰辛。 你觉得作为女性导演有一些优势吗?我以前受雇佣拍过一个片子,那些小孩说,导演你好温柔,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温柔的导演。我说那女导演呢?他们说女导演也吼我们,就用个大喇叭骂。然后就说,你是我最喜欢的导演。我后来在想,其实第一次拍长片,我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好,包括跟团队的沟通,还有处理很多事情,但是与演员的沟通方面是很顺畅的。我觉得可能与女性也不一定有关系,但是我很尊敬他们,我觉得不管是职业的还是非职业的演员,他们是用自己最赤诚、最真挚的心去体会,去感受,然后去传达,在镜头面前无限地忠于自己,不虚假。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任何一个表演是失败的,他们演的任何一条我都珍惜。所以我可能对演员的脾气是最好的。比如这个片子,我觉得我跟小演员们的童年还是很相似的,虽然说过了二十几年,但是她们的小心思,小愿望,孩子的世界,我都能理解。还有演爷爷奶奶的演员,我作为女性导演,可能比较容易跟他们沟通。比如说外婆有一场戏是妈妈去世,之后外婆回家通知外公,她拿了个手电筒,敲了门之后就坐在门口坐下了。其实那场戏其实很难表达,因为外婆没有进入状态。然后我跟她聊天,说外婆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她就说,我的老公好几年前就走了。我觉得我也很想了解她一部分,同时是想要她进入那个情绪。她比较信任我。演员们不会觉得这个导演好强势,我会很认真地去倾听他们的感受。我知道这一个人,不是说就是我的演员,而是一个在我电影之外的这样的一个独立的个体,有一个完整的个人世界的建构,那么我怎么样去温柔地进入到那个世界,然后我们之间产生了信任,后面的事情就变得很理所当然。我觉得这是一个感受力,当然很多男导演的感受力也是非常强的,我的话可能是出自内心母性的东西,可能也是年龄的关系,还有别的。我觉得感受力会让和你在一起工作的人感觉到某种温暖或者是信任,这不一定是我的优势,尽力下一次片子拍片的时候做得更好一点。我其实很想被外界知道作为一个女导演的艰难,当有人给你加一个“女”字, “女导演”,我们其实更容易被质疑。在片场如果一个男导演告诉你,这里用50,这里用24,摄影师可能不会问太多“你确定吗?” 但是作为一个女性,经常被摄影师问到,你确定你要这么拍吗?我说是的,我确定。
想问一个关于导演背景的问题,你原本不是电影专业,然后去了澳洲学电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决定?你问到这个我很开心。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没有电视也没有书,但我爷爷还有爸爸记忆力很好,喜欢讲故事,包括我的邻居,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奶奶,老人家没有上过学,但是他们讲的故事特别的生动,我童年的记忆中到现在还有他们讲的那些故事,是对我的启蒙,在我心里种下一个讲故事的种子。因为小时候妈妈去世的早,爸爸离家很多年,生活比较艰难一点,被很多老师照顾过,所以就想当老师。后来我在四川外语学院读的英美文学,也是因为我喜欢文学,喜欢故事。当了几年老师之后,我觉得内心还是有很多不平静的东西,推动着你去做一些另外的事情。那个时候正好有一个恩师,是一个澳大利亚人,觉得我拍照片拍得很好,鼓励去学摄影。我觉得摄影需要捕捉那些永恒的瞬间,否则一张照片能够传达的信息是有限的。我觉得还是想要讲故事。我喜欢小孩子,辞职后就和妹妹去深圳开幼儿园,做学前教育,自己创业之后挣了一点钱,我就想有机会就去读书,去学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于是就去了澳大利亚。老师介绍我去墨尔本大学,试一试报考电影学院,但因为我对电影一无所知,在进电影学院之前,看的长片估计不超过50部。我喜欢看书,书看的稍微多一点,但电影看的太少了。然后我就在墨大维多利亚电影学院读了一年的基础班准备作品,一年后读了第二个本科学电影,我觉得我没有积累,一定要从零开始学,所以又在澳洲读了三年。 我看了你的短片,《阳光照在草地上》,其实感觉和《妈妈和七天的时间》这一部也有点像,但是剧作冲突方面可能更强一点。对,我以前尝试的风格还挺多的,读书的时候拍过八九个短片,悬疑片爱情片,啥都拍,都很有戏剧冲突的。我觉得其实《妈妈和七天的时间》的冲突也很大,在生死之间的大喜大悲。但我现在的年纪对生死的感悟会和我二十几岁的时候不一样,二十几岁的时候觉得死亡是一件悲伤的事情。我记得卓别林说,人生近看是悲剧,远看是喜剧。我们甚至活不过一棵桂花树。我们的悲喜,我们作为人的存在,我们的自我,还有我们的生和死,到底有多重要?我们面对死亡的时候,是一定要这样去执着于存在吗?忧伤一定要那么大吗?我可能在生死上经历的稍微比一般的同龄人要多一些。当我回老家时,记忆中的人几乎都不在了,他们都变成了一堆土在那里,可是我记忆中的那些树,那些山水河流,他们都没有变。许多年后很多人都离开了,但这些都还在。所以我才会用那么多大远景,我觉得人是小小的,在一个大的时空里。自然是很美的,它们跟人的生命一样,很值得去被记录、被歌颂。我们立在那个地方,也就像一棵小树、小草一样的存在。


导演之后有没有别的拍片的打算?有啊,肯定有。创作者就是这样,不管多艰难,一部完成之后马上又想投入到第二个创作。第二部片子我也在思考,因为我已经很难以为继了,从澳洲毕业之后就没有再工作,一直写剧本,大概创作了五六个长片,现在想的是,接下来到底是该去拍一些能够稍微赚一点生活费的东西,还是说只要能够有吃的有住的,温饱问题解决了,就再继续创作我想要真正创作的东西。但同时我也很纠结,作为一个创作者,是不是应该创作出更美好的东西,让更多人看到。我很喜欢像《摔跤吧!爸爸》那样的片子,我觉得它是很抚慰人心的,不去评价是不是商业大片,是不是主流叙事,这些不重要。对于大众来说,人生本来就很漫长,很不容易,有那样一部电影,全世界有上亿的人去看了,感受到了某种慰藉,比如说女性的力量,得到的是很美好的东西,是一种慰藉。我也想创作出那样一部能够让人觉得很美好的作品。这种美好可能给我们以某种安慰,给我们坚韧的力量。下一部片子我希望可以向这方面去努力。

青年电影手册第八辑

爱情电影圣经

程青松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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