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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生活流”叙事下的传统人文画卷

牧云 广电独家 2024-01-08

文 |「广电独家」牧云


从人物丰富、节奏舒缓、细节充盈等特点与优势出发,《星汉灿烂》以连接古今的人伦情感与家国天下的价值感召,注入现实关怀。


7月5日,由费振翔执导,吴磊、赵露思等主演的古装剧《星汉灿烂》在腾讯视频独家播出,并在WeTV(包括中国港澳台地区、东盟十国、北美)同步上线播出。


和《知否》一样出自网文作者关心则乱之手,《星汉灿烂》讲述冷血大将军凌不疑与娇俏小娘子程少商相互救赎的故事。


绘家族百态,道家长里短。《星汉灿烂》从轻喜剧的生活流叙事,到家国天下的价值传达,它试图让观众在颇具古意的风情画卷中,沉浸式地领略传统美学、传统价值及传统文化。



▍爽利宅逗,群像塑造勾勒人物关系


叙事爽利的《星汉灿烂》,在开篇就祭出两条并行不悖的叙事主线。


深宅为主,留守少女程少商与父母分离十数载,在深宅与祖母、二叔母斗智斗勇;破案为辅,文帝义子、冷面将军凌不疑背负血海深仇,始终在寻找家族灭门真相。


放弃极端戏剧效果,《星汉灿烂》在极其生活化的叙事中,描摹剪不断理还乱的人伦关系,展示世家大族可爱、可敬又可气、可怜的丰富侧面,呈现出各有性格特征、极富辨识度的人物群像。



古灵精怪的程少商有人情通透、智计百出的一面,父母外出行军打仗,祖母舅母不疼不爱,她不得不在夹缝中自立自强,摸索生存之道;也因宅院深深、亲情淡漠,程少商对讲亲情始终抱有疏离感,举报舅爷犯案、向凌不疑递交线索都毫不迟疑。


程少商父母程始、萧元漪是“虎妈猫爸”的典型。程始是程少商的“粉头”和“女儿奴”,十几年父女未见,看到女儿后眼角里都是笑意;萧元漪是面冷心热的严母,看似处处找茬,实则“为之计深远”,想要磨一磨女儿骄纵惹事的性子。


祖母与二叔母甚至舅爷等辅助角色也都各具特色:祖母快言快语又善于作戏,是宅中家事纷扰的“发动机”;叔母蛮横中有些许憨傻,时常被程少商下套捉弄,被看做可怜又可恨的“反派”。



以家为叙事落脚点,《星汉灿烂》的人物塑造没有走向“纸片化”,换言之,每个人都有丰富的性格层次。


程始粗中有细,他既能带兵打仗,也能在剑拔弩张的婆媳关系里居中调和,武力与情商双双在线;萧元漪看似冷漠,实则始终以各种方式关心程少商,是“爱在心中口难开”;祖母看似胡搅蛮缠,但是在儿子讲明利害关系后,也不再让儿子为身负重罪的弟弟说情。



具备鲜明宅“逗”特征,《星汉灿烂》还以轻喜剧方式,展示了多组人物的“戏精”对决——程始、萧元漪意外归家,势利的祖母表演“母慈子孝”,程少商则柔柔弱弱林黛玉附身,两边隔空争相卖惨;为了让儿子出面帮弟弟洗脱罪名,祖母和叔母又自导自演投井的戏码,程始眼看母亲演戏上瘾,也发挥家族遗传,跪地痛哭表示无能为力;还有程少商与二叔母葛氏的唇枪舌战,前者步步挖坑、巧舌如簧,后者自以为是、次次吃瘪,也是喜剧感拉满。



▍古今呼应,人物群像凸显家国大义


从“生活流”叙事出发,《星汉灿烂》前6集并没有大起大伏的剧情波折,但善于用喜剧元素调节叙事节奏,描摹世俗化、伦理化的家族日常,塑造一批有趣的人物群像。


从人物丰富、节奏舒缓、细节充盈等特点与优势出发,《星汉灿烂》以连接古今的人伦情感与家国天下的价值感召,注入现实关怀。



矛盾风暴的聚焦点离不开“家”,《星汉灿烂》在改编小说时,明智地保留了“家”的矛盾焦点,把爱家、护家、兴家等情节贯穿始终,也由此探讨家庭教育、代际冲突、家族兴衰、舐犊情深等具有现实意义的话题。


如打通古今的教育难题,程少商与堂姐程姎有着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前者在缺爱环境下长大,不喜功课但八面玲珑;后者书礼传家又性格软糯。当程姎寄养在家,如何因材施教,是萧元漪将要面临的家庭教育难题。



横亘在萧元漪与程少商之间的代际冲突已初见端倪。因萧元漪不近人情般的严苛,成长阶段本就父母缺位的程少商更增误解,生出母亲不爱自己的念头,而萧元漪也试图改变与女儿的相处模式,两者彼此小心翼翼靠近对方,无疑是当下社会热点问题的翻版。


从“家国同构”出发,《星汉灿烂》还从凌不疑复仇昭雪的另一条叙事主线展开,呈现出心怀苍生的家国情怀。



铁面无情的凌不疑功勋卓著,但童年经历的阴影始终如影随形。他一边追查偷盗军械案,一边发现了一些往事的蛛丝马迹。利欲熏心的幕后黑手,竟然在军械上动手脚,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凌不疑誓要将凶手捉拿归案,以涤荡时政;身负家仇国恨,让凌不疑发誓要找出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


盘根错节之下,凌不疑的叙事线索把血亲复仇与家国命运缠绕在一起,诠释了个人、家族、国家三者命运一体的家国意识。



▍发扬传统,生活流中还原文化本色


作为角色表演的实际活动空间,《星汉灿烂》极具生活气息的空间布置,如随处可见的生活道具、充满生活氛围的场景,辅助观众完成情感叙事与故事叙事的解读。


在“生活流”中还原传统文化本色,《星汉灿烂》大到园林布景,小到器物摆设,极力塑造视觉空间,使剧作叙事更加真实可感。如程少商宅“逗”的主要场所程府,高门大宅的威严,体现出古代士大夫的独特志趣。



在灯光与道具使用上,《星汉灿烂》也将细节做到了极致。


以灯光的强弱映射人物情绪比较常用,比如以清冷的自然光打在脸上,烘托出人物黯然失落的内心情景;而随处可见的灯座、案几、卧榻等道具,则营造了浓厚的家族生活氛围,如二叔母亲家来访,精心摆放的案几、吃食、茶盘等,有浓厚的传统文化痕迹,与“生活流”的叙事交相辉映,强化了故事的真实感。



从传统的“礼”文化出发,《星汉灿烂》也保留了传统文化本色,为整体叙事提供了环境与动机。



比如相见与称呼之礼,中国古代常以对他人尊称、对己方谦称来表达“言谈有礼”,二叔母父亲到访,程始以“太公”尊称,既有亲近之意、也执晚辈之礼;如家庭孝悌之礼,传统文化讲求兄友弟恭、长幼有序,追求家风和睦,表达了剧作对孝悌的追求,以及对良好家风的渴望。



此外,随着剧情展开,《星汉灿烂》还将展示诗词歌赋——作为中国文学史上灿烂的时代,先秦时期涌现出众多彪炳千古的灿烂诗篇,其文化养分沉淀千年,滋养至今。《星汉灿烂》对其集中展现,更能凝聚民族情感,激发观众对传统文化的认同,实现寓教于乐的社会功能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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