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民:以全新的资本结构拥抱数字化时代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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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融中财经
(ID:thecapital)
资本向新,产业向质——是资本推动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窄门,在新的周期转换中,我们需要放弃以往的路径依赖,积极拥抱变化,寻找新的突破口。
7月9日,融中2024(第七届)有限合伙人峰会于北京四季酒店盛大举办。由融中传媒、融中母基金研究院主办、融中财经、融中咨询协办。本届峰会以“产融兼资”为话题,融中携手全球财经政要、投资圈和产业界的大咖新秀,共同探讨产业下的创新投资,资本向新、产业向质,与最具创造力的人共同穿越窄门。
会上,由深圳市金融稳定发展研究院理事长、全国社会保险基金理事会原副理事长王忠民,发表题为《数字化时代的资本结构》的主旨演讲,以下为他的主要演讲内容,由融中财经整理。
数字化时代资本结构的转变
王忠民:我今天跟大家分享的主题是数字化时代的资本结构。
在数字化时代,产业的命名和特征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农业时代到工业时代,再到今天的数字化时代,每个时代都有其独特的产业特征和财富构成。数字化时代以惊人的速度压缩了传统产业的GDP,预示着社会财富和GDP构成的快速转变。
我们通常以产业主题命名一个时代,比如农业时代、工业时代。农业时代是以农产品为财富,工业时代以制造业、工业化为财富。今天,我们走到了数字化时代,财富变成了算力、算法、数据,一个时代的财富内涵正再随着时代产业的变迁而彻底的翻页。
数字化时代的到来,不仅带来了数据、算力、算法、模型等资产,还可以引发资本结构的历史大变革。因为资产变迁了,资本结构也将不再是过去的发展逻辑。从资本结构上来看,重资产到重资本的时代正在到来。
数字化时代的资本结构不再是传统的逻辑,而是以合伙制、LP结构、创始投资结构和VC结构为特点。这些结构反映了从重资产到轻资产,再到数字化服务业的转变。
轻资产角度提供的两条新路径
数字化时代,从轻资产角度当中提供了两条路径。
第一条路径是将物理形态的资产和产业流程转变为服务。数据积累和算法的应用使得数据能够替代传统的物理形态,实现产业流程的数字化转型。例如,马斯克通过数字化逻辑和自动化制造流程,将制造业成本降至接近原料成本。
第二条路径则是将产业链条全球化,通过外包和定制,将其他公司的资产转化为流动性和交易性资产。这种模式下,公司成为产业链中轻资产创新思想的推动者,而重资产则由合作伙伴承担。
所以数字化时代是把轻资产变成了重资本,创始阶段就是合伙人和VC、天使投资人的有效资本聚合,一路当中还有PE、IPO、被收购,所有这些都是重资本的时代逻辑。
我们今天发现,创始阶段的创始合伙人可以把自己需要的资源全部用合伙制内化到公司股权结构当中,让大家都不追求当期的经营现金流,而去追求公司价值股价的最大化,全力以赴投资。这样他马上就要面临全社会的VC、天使投资者、种子投资人等无数的社会资本。被赋能资本的同时,也赋能其他的智慧、科研、产业链。所以,重资本从创业之初就表现出了第一个形态。
LP的角色和力量
重资本再延伸到LP上。从VC、天使一直到并购全栈式过程中,背后只是GP自己的钱远远不够,需要用全社会的钱才能得到有效发展。所以,LP们就成了重资本故事的主要力量。
第一个重资本的LP来自市场化的母基金,承担着重资本时代的责任,通过金融化逻辑为LP带来超过无风险回报的收益。但是这两年我们市场化母基金LP的钱在不断萎缩,恰好证明了LP的市场份额和规模,没有达到有效链接。
我们再看另外两个LP,首先是政府引导基金的LP。为什么政府要花那么大的力气去做LP?因为没有新产业,明天的经济就会死气沉沉;没有技术创新和商业创新,我们就没有明天的产业、产品、就业、收入。
这个时候就需要政府引导基金,它要去引导其他的资本一起进行投资。
在当前的金融投资领域,国家和地方引导基金扮演着LP的角色,而非GP。这种选择背后的逻辑在于,通过财务统计确保投资组合中盈利的部分能够覆盖亏损,从而实现整体盈利。这种策略不仅满足了财务纪律和约束的要求,而且通过引导资本流向,促进了地方产业结构的优化和土地价值的提升,进而带动税收增长,实现了外部收益的最大化。
此外,引导基金和母基金在推动产业创新和改造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它们通过投资新兴技术和产业,不仅为地方经济注入了新的活力,也为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提供了动力。这种投资逻辑体现了国有资本在促进有效成长方面的战略眼光。
在LP的多元化投资中,我们看到了市场化母基金、政府引导基金等不同类型的投资者。它们在资本结构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但共同的目标是推动产业的发展和创新。特别是政府引导基金,由于其与产业和市场的紧密联系被视为最主要的LP结构之一。
在GP层面,我们看到了市场的多元化和创新的活跃。许多GP在创业初期就开始参与,经历了市场的洗礼和成长。他们的成功不仅取决于资本的投入,更在于对创新和风险的理解和把握。这种多元化的GP结构,为社会资本的流动和创新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CVC作为产业资本的一种形式,在数字化时代展现出了新的特点和逻辑。大公司通过提供服务、算法、大模型和云服务等资源,为创业者提供了低成本的创业平台。这种模式不仅降低了创业的门槛,也为大公司带来了新的增长点和投资机会。
拥抱数字化的未来
在重资本时代,资本的角色和作用正在发生变化。资本不仅需要为创业者提供资金支持,更需要通过差异投票权等方式,参与公司的决策和管理,推动公司的战略发展。这种模式在特斯拉等公司的实践中得到了验证,展现了资本在创新和成长中的重要价值。
差异投票权和差异分配权颠覆了所有过去重资本的公司法、证券法、基金法所描述的同股同权。可以用差异投票权和差异分配权,把所有的决策权力归还。现在有庞大资本的介入把创始合伙人占领的份额降低,又有那么多千差万别的交易结构把重资本玩的天花乱坠。对此,我提出:全面拥抱一级市场。坚守信息的真实性,才有的注册制,从重资产到重资本,从起始阶段的重资本到了IPO的重资本。
回望2024,为什么独角兽少,那是因为市场化投资少了,是因为CVC当中资本流入少了;为什么二级市场跌了,是因为我们基于数字化资本结构的公司变少。
数字化时代的资本结构吻合了数字化时代的资产转变,催生了这个时代兴起的LP、GP、合伙人,更催生了全部资产体现。
如果我们坚守着数字化的资本结构,坚守数字化资本结构市场的裂变,我们一定会拥有明天数字化的产品、数字化服务、数字化未来。最后,让我们以全新、有效的资本结构迎接数字化的明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