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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中你遇见了谁,又被谁改变了?

2016-11-21 背包旅行摄影

背包旅行 做最好的旅行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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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人,一些生活,我们不曾了解。

过去几年的时间里,

在世界各地不同的角落,我遇到了一些特别的人,

他们让我看见了生活的另外一种可能。

我试着去了解他们的生活,写下对生活的理解,

描绘出一个个不同的故事,感受来自远方世界的诗意。



我是尔尼,

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有心跳的人。


 

在我的世界里,

居住着许多不愿随波逐流的闪亮的生命。

他们是这个主流世界的异乡人,

是人云亦云的人群中一个美丽的失败者,

是明哲保身的社会里一个会飞的鸟人。

 


他们是一群尝试飞翔的人。




奥斯卡提名导演

| Photography by Eric Valli |

 

“他告诉我说,‘任何时候当你眼前有两条路时,总是选择最难的那一条,因为最难的那一条路会压迫出最好的自己。’”

 

“我看见了新的生活,新的生命方式,一切都和我之前熟悉的不同,突然这些未知都在我眼前展开。你必须要冒险,从未知悬崖跳下的那一刻,生活的魔法就会发生。从此以后,世界不仅仅是存在着,他们新鲜地活着,你在那里,清醒又锋利地活着。”说到这里,Eric环视了一圈他舒服的房子,“而在这里,我就像个僵尸,被文明操纵。”




唐卡画师出寺庙记

| Photography by Eric Valli |

“没有人赶牦牛了,也没有人用篝火和蜡烛照明,我们的传统和我的旅行一样,伴随着文明的到来,到达了终点。”

 

当年第一次离开,在去加德满都的路上,翻越了一座又一座雪山以后。丹增洛布喇嘛(Tenzin NorbuLama) 突然大叫起来,“树!”,他先用藏语喊,“快看,树!”,他激动地跑过去,摸着树干。在高原上的由于地势险要没有树木可以生存,这还是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树。

 

荣格说,那些向外看的人都在做梦,那些向内看的人终将觉醒。丹增洛布喇嘛(Tenzin NorbuLama)向外走了一圈,又回到内在的醒悟中去。每年,他都要带着家人回来那个至今距离文明五天徒步距离的村庄,他半年的时间,仍然住在寺庙里。





日本黑帮摄影师

| Photography by Anton Kusters |

在经历10个月漫长艰苦的谈判后以后,安东•库斯特斯(Anton Kusters),这个来自比利时,一句日语都不会的摄影师,用手指着自己胸口上下比划着。他的对面,是在日本黑社会暴力团东京山口组的一个中级成员庄一郎(Souchirou),是安东的黑社会介绍人,他的黑帮教父。

 

时间是2009年的夏日,地点在东京新宿区歌舞伎町的一个浴场,窗外是大型红灯区:夜店,餐饮,娱乐场内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人声鼎沸,众人欢愉,而窗内却是另一个世界。




城市里的游牧人

| Photography by 尔尼 |


柏林东岸,在奥斯班霍夫车站旁的施普雷河(Spree)岸边,一排荒野绿荫丛中,一个崭新的自由社区“梯皮家园”正在城市中心繁衍生息。相比起大红大绿的嬉皮公社,这里更多了一丝狼牙烈酒的游牧气息:一个个帆布制成的圆锥体帐篷,里面有岩石盖起的火炉,地上铺着兽皮、毛毯,挂在绳或杆上的矩形布片,在床边还挂有一个印第安人的捕梦器。

 

社区主人弗利格此刻正坐在帐篷旁埋头大饮伏特加,他红颜金发, 身材壮硕,脚穿皮靴和手挂金属手链,像是《冰与火之歌》里面的雪国野蛮人。我问他从哪里来,他开玩笑说他是个漫游的土著人。




午夜阁楼画家

| Photography by 尔尼  |

 

他抽了一口烟,若有所思地走到桌子面前坐上去,没有说话。“我的画太慢了,比飞机慢,比火车慢,比走路还慢,可是有一天,我知道我会到达什么地方,比那些急匆匆去赶路的人要好。




一个爱情故事

| Photography by 尔尼 |

我在光芒中成长,在光芒中陷落,在光芒中寻找着自己的影子。我如同柏拉图《理想国》中那个山洞里的人。从小到大,我总是不知所措,当我看到身旁的人结众扎群,分享众人荒唐的快乐,而我只能在光芒下对影成双。我有我的嫉妒,却不知道在嫉妒什么。更多的时候,我像个舞台上孤独表演的小丑,对隔离在台下的观众嗤之以鼻。生活单调得仿佛可以一眼望穿,从生到死,如死水微澜。我不知道我能够做出怎样的改变。




巴黎的斗牛士之歌

| Photography by 尔尼 |

有肤浅的斗牛士,纯粹是为了秀技术;也有一些斗牛士展现了真正直面死亡的力量,一种气魄;还有一些,他们是一种艺术的存在,是一种杜安德。“杜安德所求的是通过最决绝、残酷、极致的生命体验——死亡,带来一种全然未知的蓬勃生气。”


当你的生命达到极限的瞬间,来自神的魔力就会降临。那是一种奇迹般的毁灭性的力量,一种生命的燃烧,一种艺术的真相。




遇见奥德赛

| Photography by 尔尼 |


“如果你启程前往伊萨卡,但愿你的旅途漫长,充满奇迹,充满发现。”

 

海上天气最危险的就是风暴,它是船舶遇险的最大凶手。风暴来袭,船只左右摇晃,像地震了一样。我同几个演员抱在一起,大声歌唱。我们在茫茫大海孤立无援,也只能高歌一曲让周遭热闹一些;帆船左右近90°的翻转帮我们打着节拍。

 

要同风暴一起活着,而不是与之对抗。当你跳出你的安全区域时,生命的魔法就会发生。





恒河边的采访手记

| Photography by 尔尼 |


沙度是印度的苦行僧,裸行,涂灰,一无所有。我询问他是否可以拍照,他不懂英文,于是拜托过路的商贩翻译。他也总是不紧不慢的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去苦行,是想得到什么结果吗?他却笑着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原因和结果,何必执着。


“我是尔尼。20岁,

在世界的许多地方,遇到了许多不一样的人与事情。



从老挝湄公河开始,体验美妙又残酷的世界。

在泰国曼谷,我与红衫军一起泼水调戏警察。

在以色列的街头画画卖艺,与当地人一起游行抗议。



在印度乡村孤儿院,给一群感染HIV的小朋友上课,

与本地性工作者在NGO(Non-Government Organization,非政府组织)里八卦人生。



在荒无人烟的有机农场,

象群从我眼前慢慢地走过,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



在世界的许多地方,遇到了许多不一样的人与事情,

让我们一起去感知,去触摸,

一起欢笑、流泪、思考,享受生命的美妙。”



摘自:《我有一切的美妙》

作者: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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