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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男神杜老师

2017-08-07 姜张磊 腾冲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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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张磊

作者

腾冲一中2014级

毕业学生,现就读

南京解放军理工

大学。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你能想象一个男老师执教三年没有骂过学生一句话吗?

你能想象一个才貌双全的上海交大学霸从未对后进生失去耐心吗?

你能想象一个第一次执教的老师被学生一致爱戴零差评吗?


正常人是不会信的,我也是。

然而世上没有绝对,在我们遇到他之后,我信了。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和杜老师极其相配的一句话。

2011年的8 月,一中的军训场吹过亚热带季风,遍地迷彩色是最美的夏花,躁动不安的青春里,有一个黑色的小身影,手持相机拍下一帧帧照片,记录着那年夏天属于我们、也属于他第一次执教的青春色彩。


直到下午做思想教育时,年级组长老杨在主席台上说着让人昏昏欲睡的上个世纪的讲话稿,我真不想看他的脸,不然你下来站着试试?思绪飞到抬头就能看到的来凤山,这可是座活火山,毕竟这是腾冲旅游旺季,火山奇观最适合玩攀登,山上林木葱茏,山头呈截顶圆锥状,文笔塔直指云霄······这时忽然听到老杨说:“看看你们这位杜学长,上海交大毕业的高材生都在陪你们军训······”

等,杜学长在哪?

就是那个娃娃脸的拍照学长?

身后哥们窃窃私语,上交毕业回来拍照······

所谓清北复交,在我曾经的心目中上交大学子毕业都是出国留洋进入世界500强过着早上拿着星巴克的咖啡穿着阿玛尼的西服踏进有着180度落地窗的高级写字楼、晚上下班和同事们一起拿着鸡尾酒享受Happy Hour的生活,而此时此刻我面对的······是一个长着娃娃脸,外形与我们无异的学生哥哥,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是我曾幻想的看上去就很有钱的魔都男士。

不过人不可貌相,毕竟是在上海混了4年的人,必有过人之处,先了解了解。

所以在2011年9月刚开生物课时,我看到他拿着课本走进我的教室,表面风平浪静的我内心其实是很激动的,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把人生目标,定位上海陆家嘴的灯火辉煌。

不过看我后来的学习表现,我好像忘了这回事。

杜老师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上课是相当耐心的,他那低沉的嗓音和渊博的学识总是把才疏学浅的我们折服,不过,毕竟他面对的是一群荷尔蒙分泌过量的青春躁动青年男女······

他做的最重的处罚,好像是?罚上课迟到的学生唱歌?

然后自习课抱着大堆小堆教具作业本的他因为在铃声响后进教室,被全部学生(包括我)要求:唱歌。

他拿起话筒,是五月天的《知足》:


“怎么去拥有一道彩虹

怎么去拥抱 一夏天的风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

总是不能懂不能觉得足够······”


据说五月天经常去上海交大开演唱会。

直到我现在坐在大学的教室里,才明白,当时天上的星星正在笑我们,不懂得珍惜和足够。

可惜当时太年轻,没有珍惜面前这位上交的才子,不然,现在的情况应该会更好点吧。

高中时,我们的生物晚自习课都是在看电影中度过。

除了在我们的欢呼声中杜老师默默的打开多媒体投影仪,在那个还是3G网络的年代,我和后排兄弟刷坏了4个MP4。

然而对于想好好学习的同学,你会看到她和杜老师在教室后面的灯光下一对一的学习,杜老师不收钱的,包括周末的上午,在来凤山的阳光下,你依然能看到他会和一群拿着生物课本苦读的学生们学术交流。

一般老师关注的学生要么是三好生准备上清华北大的,要么是留着杀马特造型在学校招摇过市的。

我属于那种进取无力,放荡无胆的。

奈何我是一个差生……也不算太差,高一刚开始学习成绩属于中下类型,生物由于初中时期的历史问题一直半死不活,所以一开始面对生物课真没多大信心,然后成天和教室后排的兄弟们混在了一起,由于家离学校的距离不过900米,每当我心情不好,那就回家呗。

生物课在半学半混之间度过,这个状态持续到了高二下学期,那是因为要分科了,必须学啊,貌似···我还想去上海呢……

所以当我重拾生物课本,绷着老脸去找杜老师……

——“你有什么问题?”

——“我······我都不知道我会啥不会啥。”

无奈我连课本都是新的······

求杜老师的心理阴影面积。

杜老师,不,杜男神接过我的课本,五指骨节分明,白到发光,生物上叫啥······

——“你不会哪些?”

——“我也不知道我会哪些。”

——“没事,跟我从头学也是可以的。”

那是2013年的秋,雄飞楼的图书馆前,深秋来临,银杏金黄,落叶飞舞,朝阳的照耀下,是我和杜老师学习最多的时光,一段回忆起来就像那银杏叶般金黄的时光。

杜男神对我的关注度和对其他同学相差不大,但让我温暖感动的是,他对我所有问题都耐心指导,不管是高一的还是现在的,都极其用心的指导我,杜男神让我们卸下了青春期的那一点点所谓的中二防备,毫无顾忌的学习,最后居然祭出了他的高中生物资料,据说他当年是可以上清华北大的,由于当时处于青春叛逆期,逃离北京,去了上海······

那之后,从明志楼到致远楼,从高二时的文理大班到高三的理科班,杜老师陪我度过了生物学习的日日夜夜,尽管我现在早已分不清动物还是植物有细胞壁,基因工程和克隆的关系等等,但图书馆刷题的灯光,致远楼的拐角教室的晨光,一次次被风吹过的生物课本,那年夏天,有我努力的痕迹。

2014年6月8日,考试结束,我的高中结束,再见,男神杜老师。

当毕业那天晚上他再次开口唱歌,是五月天的彩虹:


“怎么去拥有一道彩虹

怎么去拥抱 一夏天的风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

总是不能懂不能觉得足够”


对,于我们而言,总是觉得和他才三年的时间远远不够,时光太瘦,指缝太宽,连说一句谢谢都来不及。

“如果我爱上 你的笑容

要怎么收藏 要怎么拥有

如果你快乐 不是为我

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


我们永远不想放手,一中,三年,最美好的年华和时光,你陪我们一起度过,不知下一个九月,你又会遇到怎样的学生。



“当一阵风吹来风筝飞上天空

为了你而祈祷 而祝福而感动

终于你身影消失在 人海尽头

才发现 笑着哭 最痛”


我们都哭了,毕业季,注定的分别,惟愿杜老师前程似锦。


“那天你和我 那个山丘

那样的唱着 那一年的歌

那样的回忆 那么足够

足够我天天都品尝着寂寞”

今生难忘,从明志楼到致远楼的距离只有三年,各种动植物基因检测都还搞不懂,还来不及好好利用生物知识考察腾冲的97座火山80处地热,没来得及考察高黎贡山自然保护区的4303种植物582种动物,盛夏的风已然将我们吹往全国各地,不过这三年的时光,够我们回忆一生了。



文 ✎姜张磊

图 ✎姜张磊提供

编辑 ✎李燕滔

审稿 ✎申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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