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宏乘无人驾驶汽车上五环，你觉得要扣多少分？

汽车快把我开上五环！汽车快把我开上五环！啊~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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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宏直播了一段自己乘坐无人驾驶汽车

都知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是鸡汤，“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霹雳”或“你若安不好，我卸了你的腿”则是段子；“失败是成功之母”是鸡汤，“失败是成功之母，可失败经常不孕不育”则是段子。

很多段子之妙，就在于它的“神转折”。就好像欧·亨利的小说，前面是按常理出牌，可剧情发展到最后，突然一记“神来之笔”，让人直呼猜中了开头没猜中这结尾。

百度CEO李彦宏，今天就为公众贡献了这样一个“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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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来自网络

7月5日上午的2017百度AI开发者大会上，他视频直播了一段自己乘坐无人驾驶汽车上五环并做连线的视频。公众从中看到了“好玩”，技术发烧友从中看到了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实况，交管部门则从中看到了违法。北京市交管局表示，现行法规并不允许无人驾驶上路，已介入调查。

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会来这么一出。这让人想起两个桥段：

前两年神通广大的支付宝突遇故障，好多人正揣摩“网络请求超时”“数据解析失效”背后是否有黑客攻击时，支付宝官方回应，原因是“杭州萧山区某地光纤被挖断”；《生活大爆炸》中谢耳朵想挑战偶像霍金，经过反复论证，终于得出颠覆霍金理论的结论，结果被霍金来了一记“秒杀”，指出论文有个很低级的运算错误，谢耳朵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生活不缺戏剧性，什么是戏剧性？这些让人“万万没想到”的180°转折就是。

乍听起来，李彦宏乘无人驾驶汽车被交管查的剧情，很有些“功夫再高，一砖撂倒”的意味。无人车，够高大上、够有技术含量吧！可再牛，见着交通法规也得“跪”。但是，若将无人车路测跟严格执法人为对立，甚至将其提炼为“创新与现行法规的冲突”，那未免有些偏颇。

就李彦宏乘无人驾驶汽车而言，他跟交管部门的行为本意，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他搞无人车道路测试，自然不是冲着飙车耍酷或有意违规去的，而是亲测无人车技术的成熟度；而涉事交管部门作为交通执法部门，“违不违规”是其基本评判维度。技术创新跟依法执法都没毛病，而创新试验得遵守法规，也是常理。这些常识常理，在合法合情合理的范畴内达成了某种现实平衡，并不必然冲突。

在国外，早前优步在旧金山擅自启动自动驾驶车路测，就被加州监管机构吊销车辆注册。无人车路测试验挺好，但执法有执法的逻辑：或许将来咱们这也能像德国有些地区那样，逐渐允许无人驾驶汽车上路，但在放开之前，先申请再试验并不过分。

▲李彦宏。图片来自网络

在网上，好多网友借此“普法”：驾驶员未扎安全带扣3分，双手长时间脱离方向盘扣6分，实线变道扣2分，还有违反北京尾号限行。这些“普法”，不乏对这起戏剧化事件戏谑化参与的成分，但也说明了人们认同的规则意识——创新试验未必要以违法为前提，也可以在守法前提下更好地搞创新。

如今，百度方面也做出回应，李彦宏所乘坐的无人驾驶汽车，驾驶位有人乘坐，只是双手没触碰方向盘。但双手没触碰方向盘也涉嫌交通违章了。问题的关键还是，百度这次无人驾驶上五环的行为究竟有没有获得北京交管部门的批准。

无人驾驶汽车路测，也得有人把好守法的“方向盘”。不然，本来意在展示人工智能技术，却不小心展示了违反交规的一面，忒尴尬。

编辑/与归  实习生/魏显勇 王琳  校对/陆爱英

值班编辑：一鸣  张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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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部分首发自新京报公号“新京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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