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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村采风】 文气十足的藏书院村,村名由来成百年之谜

今日花都 2022-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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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村


蓝天、青山、碧水、红花、古建筑构成了一幅幅妙趣横生亮丽的天然图案,藏书院村还留下了许多厚重的人文掌故,保存着独特的历史风情。


当你驱车行走在 巴江两岸,田园风光的渲染,温柔的风无拘无束地轻拂你的脸颊,路的两旁依然花红草绿;田野里,人们虽忙忙碌碌,但丰收的喜悦却写在脸上。那份惬意,在喧闹的城市里难以找到。


广东省古村落——炭步镇藏书院村就悄然地隐秘于绿林果园中,虽无声无息地走过了它的历史与沧桑,却仍然摆开一个古村的阵势坚守着数百年的遐想。


淡的田园,淡的村落,淡淡的人家,淡淡的生活。在淡淡的印象背后,藏书院村也像淡淡的炊烟一样扑朔迷离。渐行渐近,豁然开朗,一片清晰,一个宛如长龙的古村落,如水印般突现在一片翠绿的尽头——藏书院村虽然历经数百年的风雨侵蚀,古村落依然保存着当年的神韵,整个格局、轮廓依然未变。


当人们走近藏书院古村时,能感觉到一种无声的书香和古色古香在村里弥漫。这就是每一个踏进藏书院古村的游人的强烈感受。


藏书院村名成百年之谜


用“藏书院”三字命名的这个古村落真是恰到好处地概括了村的地理和人文环境。


“藏者,水之波纹也;书者,有屋,屋内传声也;院者,池塘或岸边。”一条叫芦苞的冲河从北到南在村边悠缓而过,注入巴江,它给藏书院村带来了昌盛与繁荣。外面的人通过芦苞冲河带来各式商品及建筑材料,繁荣了本村,族人又通过芦苞冲河了解到海阔天空的世界。而藏书院村人通过河冲、水塘给村民以灌溉、洗涤、运输、饮用之利。藏书院村山环水绕,天然形胜,如一藏风聚气的风水宝地。




藏书院村村民多姓谭。谭姓于南宋时从南雄珠玑巷迁至高明,再迁广州郊区沙龙,明末再从沙龙而来,立村约400年,村座西南朝东北,建筑占地面积约4.3万平方米,村面左右长约220米,村前水塘约2.6万平方米,有3口饮用井。藏书院村现保存较完整的古建筑约70座,其中庙宇、祠堂、书舍14座,民居约55座,形制大多形成于清代,有部分遗留明代风格。古村虽历经风雨沧桑,天灾人祸,但依旧古风犹存,前村后市、村街合一,遗留完整。在4.3万平方米的村内,明清建筑达73座,完好的古祠民居一条街、恢宏的家祠、雕梁画栋的楼阁,古朴的祠堂、书院,显赫的旗杆石,绿树遍布,古榕如阴,一派古色古香。


“藏书院”村——如此富有书卷气、令人遐想连篇的村名,究竟是如何得来的呢?几经查考,众说纷纭,难以定论,竟已成百年之谜。


藏书院村最早叫“藏寿庄”。村里遗老代代相传,当初开山始祖——嘉靖公在择地立村时遍寻各地,终发现该地“左边中洞山高山连绵起伏,状如青龙昂首欲腾空;右边坡地丛林苍翠茂密,酷似白虎匍匐展明眸,前有鸦峰成笔架,后依狮山立玄武,四水归源入福地,千金可取即胜境。确实是山青水秀,藏风聚气之所。”


嘉靖公更认为,“建村于群山环抱之中,绿树掩映,全庄可隐其形便为‘藏’,得天独厚地久天长即为‘寿’,”“藏寿庄”由此得名。


乾隆钦定说 村里年逾耄耋的谭国和老人说,据他记事起祖辈就说起过,当年乾隆皇帝游历江南时曾到过藏寿庄,闻得该村人数不多但贡生举人却不少,又见村民读书之风极盛,于是赐村名为“藏书院”,自此“藏寿庄”便改为“藏书院”了。




小编曾咨询有关专家:乾隆皇帝游历江南似无到访广东的正史记载,此说或难定论。


考官改名说 。采访中村民也提过另一说法,据传清朝时期某年朝中恩科大考,村里许多学子成绩优异,竟有10余人录得功名,主考官在会见一众学有所成的贡生举人们时得知一个小小藏寿庄竟一次考录10余人,实属罕见,惊喜不已,脱口而出:这村的人读书多,应该叫“藏书院”村。自此便更名“藏书院”。


不管“藏书院”村名是怎样得来的,村民耕读传家已成风尚却是不争的事实。村民们尊师重教,注重对子女文化素质的培养,读书求功名之风渐成传统。立村以来,藏书院村人才辈出。仅至清中叶科举成名者就不乏其人,如谭考平、谭礼、谭仲仁、谭俊德、谭枝荣等相继中举。其中谭考平为清两广总督。现代的谭生林为国民政府少将副师长,两人为族中名声最著者。



有花都最长的池塘


进入藏书院村会发现,一如其他村落,村口也有一口很大的池塘,但这是花都最长的池塘。村民告诉我们,多少年过去,人们知道这口池塘很大,但不知道还是“花都第一长”,直到前几年村里修街面公路丈量时,才发现这口池塘的横向长达368米,经有关专家比对证实为花都区第一。


村口,池塘边,榕树下,村民三三两两或交谈、或读报、或锻炼、或对弈。当暖暖的阳光映照在村中窄小的古巷时,路中央那条被历史浸润了数百年的花岗岩石板和两侧墙体石条,仿佛成了岁月痕迹留下的一条金光隧道,将我们的思绪带入那久远的年代。




据中国《姓氏寻要游》载:明朝时期,谭姓主要向东南、西部迁移,仍以湖南为中心,分布总格局变化不大,从清代开始,闽、粤谭氏有人移居台湾,谭姓族人带族中子孙来到炭步居此,始建藏书院村。明清时,谭氏按照古代宗法制度,建祠堂、修族谱、订族规,在族中建立起尊祖敬宗、强化族权的宗法制度。谭氏奉“耕读为身家之本”教育子孙立田考悌,勤读诗书,培养出一批文人学士,历史上多人考取功名,谭礼、谭中仁、谭俊德、谭枝荣为清代举人,现在村头立有咸丰元年宗亥恩科乡试第61名举人谭澧立的旗杆夹。他们在外勤于公事,在家则热心族业,使藏书院村得到一定发展。


明清时期,村后顺芦苞冲河逐步形成村市,始有村市合一的构架。明末清初村中建筑有很大的发展,清代统治者奖励垦荒,减免租赋,藏书院村土地肥沃、百姓勤劳,村子从贫困逐步恢复发展,这时仍以农业为主,耕读结合。


清代中期,封建社会内的商品经济得到了较快发展,商业利润大大高于农业,粤商邦兴起,与晋商、徽商在全国形成鼎足之势。炭步地处巴江流域中游,在当时商业发展成为方圆数十里的商业流通地,此时藏书院谭氏族人纷纷经商,小者以手工业起家,大者雇请船只行走粤赣,送出竹木、建筑材料,贩进日用生活品,不少人成为富商豪贾。


清代,以谭礼、谭中仁、谭俊德、谭枝荣为首的商业人士,给当地办商业、建筑业,经营商品多样,从粮食、丝绸、茶叶、布匹、陶瓷发展到洋纱、洋药、洋油,同时开有当铺、钱庄,一派繁忙景象。商业的发展给村宅的建设带来发展的空间,族人在村内兴建了洪圣古庙,建造三帝庙、谭氏祖祠、谭氏宗祠、炮楼等建筑。



   

气势恢宏的古庙古祠


漫步藏书院村,走在湿漉漉的麻石小巷内,尽管小巷两侧鳞次栉比的青砖灰瓦残留着岁月的沧桑,让人恍如隔世,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村中那错落有致的众多祠堂古村所吸引,竟至脱口而出:太壮观了!


在古代,岭南社会结构中,封建宗族势力十分强大,“百姓聚族而居,每姓都有族长士绅,凡遇族姓大小事件,均听族长判断。”这些宗族组织的活动场所便是宗祠。而明清以来活跃在各地的粤商人士,其商业利润很大一部分被用来修谱建祠、购买祭田,以到岭南古村多,而古村建筑精华又莫过于古庙宗祠,藏书院村当然也不例外。村前路口矗立着一座座壮观的古建筑,有三开间的古祠古庙、高耸的炮楼,均是灰塑脊托起翘角飞檐,岭南特色十分明显。




洪圣古庙是藏书院村第一建筑,始建年代不详,清乾隆十二年(1747年)重建,嘉庆七年(1802年)重修,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重建,1998年重修。座西朝东,广三路,总面阔18.3米,总进深25.6米,建筑占地386平方米。


大门两侧镶嵌花岗石,石门额阳刻“洪圣古庙”,落款刻“嘉庆七年(1802年)重修桂月吉旦立”。左、右石檐柱刻楹联:“圣德神功万世馨香崇祀典,地灵人杰千秋庆祝著藏书”,落款“光绪葵卯(1903年)仲秋重建,富阳谭镜波敬书”。金柱左刻“嘉庆七年岁序壬戌(1802年)仲秋吉旦”,右金柱刻“沐恩上社弟子谭口口仝奉敬”。明间神龛供奉洪圣大王。


登高纵览,只见藏书院村里成排的硬山式建筑,似鹤立鸡群、金凤展翅,挺拔于村外的芦苞冲河之畔,整个建筑群于古村典雅中分外显出几分活泼的气氛。


这古村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几百年的南方商业之路成就了这方土地的人文风韵。我们知道,一生中不可能有更多的时光尽情消闲,但人的记忆会随着生命的历程亦发浓郁,升华……

出品 | 花都新闻中心《今日花都》报
作者 | 花都新闻中心 《今日花都》报
编辑 | 崔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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