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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视频:周恩来、王洪文、江青、张春桥,共同出席活动

2017-12-12 精典悅讀周刊


本期编辑:武芸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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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一


周恩来为何会拥护“扶不起的王洪文”


1973年,北京机场,迎接法国总统蓬皮杜时的周恩来和王洪文(资料图)


来源=人民网-文史频道,本文摘自《历史学家茶座》2011年第1辑,作者:孙言诚,原标题:毛泽东让周恩来王洪文读古书的深意


汲黯和桓伊


1972年,姚文元传达毛泽东指示,让上海组织人标点一些古书,分送给有关的人看。其中有两篇是给周恩来看的,一篇是《史记·汲郑列传》,一篇是《晋书·桓伊传》。

在林彪折戟沉沙之后,毛泽东面临的头等大事,就是选择一个接班人。经过艰难的思索和反复的衡量,他终于选定了一个人:王洪文。选这个人有两重意义:第一,他是造反起家的,他接班意味着“文革”的成果得以保存,也象征着“文革”取得了伟大胜利;第二,他务过农、当过兵、做过工,工农兵一身而三任。用毛泽东的话说:“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为什么不找一个姓‘工’的?”

其实,毛泽东心仪的人是张春桥。但他不敢选张,庐山会议使他明白,张和老干部、特别是军队老人势同水火,不能选。朱永嘉曾这样分析:

王洪文能力不行,选择他,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这个选择,对于毛泽东来讲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选这样一个人,可以缓冲一下张春桥跟老人们的矛盾,因为这个矛盾已经是很难挽回了。毛泽东跟林彪讲过,让小张上来接我们的班,这一下就把张放在火上烤了。(《“文革”上海写作组的那些事儿》,《南风窗》2010年第8期)




让王洪文接班,最受委屈的莫过于周恩来。八届十一中全会,周恩来告诉陈毅要让林彪接班,陈毅吃惊地说:“怎么是他呢?应该是你嘛!”不管怎么说,林彪还是位开国元帅,如今要周恩来侍奉一位“儿童团”,其荒诞不经,无以言表。我们还是读读《汲郑列传》:

始(汲)黯列为九卿,而公孙弘、张汤为小吏。及弘、汤稍益贵,与黯同位。……已而弘至丞相,封为侯;汤至御史大夫;故黯时丞相史皆与黯同列,或尊用过之。黯褊心,不能无少望,见上,前言曰:“陛下用群臣如积薪耳,后来者居上。”上默然。有间黯罢,上曰:“人果不可以无学,观黯之言也日益甚。”

汲黯很早就位列九卿,是元老级人物。他崇尚黄老,淡于功名。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眼看着夤缘攀附的市井小人,甚至自己的府吏,一个个爬到自己头上,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望。他理解不了雄才大略的汉武帝积薪式的用人方式。汉武帝敬重汲黯,但也不免讥笑他不学无术。

周恩来何等聪明,他可不是汲黯。王洪文接班,他带头表态拥护,并利用各种场合做党政军内老同志的说服工作,为此甚至不惜和许世友当面争辩(1973年8月23日周在中央和各地党政军负责人会议上的讲话)。


1973年中共十大毛泽东与王洪文、周恩来。


十大会上王洪文正式接班,十大的之前和之后,政治局两次开会批判周恩来。批判是否和接班有关,不敢妄测,但王副主席积极参加甚至主持过批判会,却是不争的事实。批判会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平时对周礼敬有加的人,此时相遇亦形同陌路。周恩来身心交瘁,甚至已做好下台的准备。不料,毛泽东一席话,把一场暴风骤雨化作了风和日丽,而且把事情推到了“不好惹”的“小将”身上。经历了这场生死磨难,周恩来倒真该看看《汲郑列传》的结语:

太史公曰:“夫以汲、郑之贤,有势则宾客十倍,无势则否,况众人乎!下邽翟公有言,始翟公为廷尉,宾客阗门;及废,门外可设雀罗。翟公复为廷尉,宾客欲往,翟公乃大署其门曰:“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汲、郑亦云,悲夫!

其实,君王和宰相牴牾,历史上时有发生。东晋的孝武帝和谢安,便是一例。本来,谢安指挥儿子谢玄,淝水一战击败强敌苻坚,稳定了东晋的形势,武帝甚为倚重。后来因小人离间,君臣误会,国家岌岌可危。大将桓伊用一曲筝笛合奏,化解了君臣的心结。《晋书·桓伊传》载:

奴既吹笛,(桓)伊便抚筝而歌《怨诗》曰:“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忠信事不显,乃有见疑患。周旦佐文武,《金縢》功不刊。推心辅王政,二叔反流言。”

桓伊的歌声慷慨激越、悲壮苍凉,直唱得谢安“泣下沾衿”,武帝“甚有愧色”。毛泽东让周恩来读《桓伊传》,用心良苦呵!


王洪文主持毛泽东追悼会(资料图)


刘盆子


1972年,王洪文从上海调中央,毛泽东开始近距离地观察和栽培接班人。据徐景贤讲,毛泽东对王洪文确实抱有希望,循循善诱,耳提面命。无奈王洪文根基太浅,是扶不起的阿斗。王的秘书肖木说,有一次毛泽东讲起张勋复辟的事,可以想见老人家当时是忧心忡忡,担心“文革”夭折,而王洪文竟连张勋是谁也不知道,问毛辫子兵是怎么回事,毛让他自己去查。带这样的学生,实在是累。十大之前,王洪文到上海搞调查研究。一到市委康平路办公室,他就急忙派人去找朱永嘉。原来,毛泽东要他读《后汉书·刘盆子传》,他看不懂,不知毛是什么意思,所以趁回上海之机,赶快找朱永嘉给讲讲。

刘盆子是西汉末赤眉起义军推出的领袖。为了名正言顺,起义军要推一个刘姓皇室后裔为王。他们找了三个人,让他们按年龄大小依次抓阄,结果年幼的刘盆子抓到了,遂被推为皇帝。那年盆子十五岁,刚放牛回来,赤着双脚,衣衫褴褛,见大家跪拜,竟吓得要哭。

王洪文的经历还真有点像刘盆子,早年也放过牛。刘盆子当皇帝是因为姓刘,王洪文接班是因为姓“工”。让他读《刘盆子传》,朱永嘉说:“这无非是毛泽东给他敲警钟——你不要自以为了不起,你不过就是个刘盆子。”

行文至此,不由得想到,1966年林彪接班时,毛泽东也让他读古书,读的是《三国志·郭嘉传》。郭嘉是曹操的谋士,曹起兵初期的战役,擒吕布、破袁绍、征袁尚,端赖郭嘉。可惜郭嘉英年早逝,他死时曹操对群臣说:“诸君年皆孤辈也,唯奉孝(郭嘉号)最少。欲以后事属之,而中年夭折,命也夫!”赤壁战败,曹操叹曰:“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毛让林读《郭嘉传》,流露出他对林多谋善断的赞赏,和对林多病之躯的担心。短短五六年时间,毛泽东从选郭嘉到选刘盆子,心理上该有多么巨大的落差。

朱永嘉一字一句地给王洪文讲清楚了《刘盆子传》,王洪文不傻,也都听明白了。但明白归明白,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接班后的王洪文,吃酒、打牌、看电影、打猎,一个通宵一个通宵地连轴转。毛泽东病重时,政治局委员轮流值班,王值班时,竟丢下病人,偷偷溜到中南海去打野鸭子。徐景贤说他“比刘盆子还刘盆子”。




他哪里比得上刘盆子!刘盆子很善良,也有自知之明,在哥哥刘恭的帮助下,曾几次推辞帝位,只是未获允准罢了。刘秀平掉赤眉,很同情他,“赏赐甚厚”,刘盆子因此得以善终。王洪文的结局可就悲惨多了。“两案”判刑之人,大都保释出狱,只有他,病死秦城。在秦城监狱,吴法宪曾对他说:“当年我们打长春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孩子(其时王在长春),一下子当了接班人,主持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工作,你应该想一想,这个台,你压得住吗?”王洪文说:“想到这些都已经晚了。”言谈之中,透出一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悲凉。



附二


审判“四人帮” 王洪文为何当场背叛江青




王洪文受审现场视频供述江青诬告周总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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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四人帮”:
王洪文为何当场背叛江青?

来源:人民网-文史频道


本文摘自《江青全传》,[美]R·特里尔 著,河北人民出版社出版



“住口,江青”(法庭审判——1980年末)


江青关在秦城监狱。一位曾在此服过刑的犯人说:“那里没有人,只有阎王和幽灵”。在这里,犯人被单独关押,不给牙膏,以免吃牙膏皮自杀。但是,到了一九七七年底,绝望的江青企图以另外一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把脑袋往墙上撞。但是,在她房间里安装的橡皮墙,再加上门外窥视口的不断监视,粉碎了江青的自杀企图。江青爱吃包子,不管是甜的、菜的,还是肉馅的,她都喜欢。一天晚饭时,江青偷偷地把两个肉包子塞进袖子,准备留作夜宵吃,被看守发现,看守她的警卫喊道:“把包子放回去!你只能拿你现在吃的。”江青羞愧万分,把偷拿的包子放回原处。江青醒悟到,她将面临一场“三堂会审”,是一种京剧式的审判,其目的是为文化大革命的受害者复仇。她向检察官指出:“我现在不是政治局委员了,我只是毛泽东的夫人,我还有另一个角色是被告,仅此而已。”检查官们走后,江青浏览她收到的材料,她注意到,“四人帮”的排名是:王洪文第一,张春桥第二,她第三。她对警卫喊道:“为什么我不是第一?”


在一九七九年一九八一年,陈云接管了江青的案子,四十一年前,江青在延安设法进入鲁迅艺术学院时,陈云与她谈过话,接下来是彭真在一九八零年夏负责对江青作审判前的讯问,彭真是江青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老对手,江青现在呆的地方就是他当时的牢房。



“被告江青在一九七四年秋阴谋阻止邓小平当副总理”。这是十一月二十六日,特别法庭终于开庭。三十五位法官及六百名特邀代表正襟危坐,地点是坐落在北京正义路的中国公安部礼堂。江青身穿素色套装,依然镇定自若,从笼子似的被告席围栏里可以看见她的手,指头在从容地活动着,一张一合,帮助她放松下来。她在控制自己。她的策略是保持“尊严和理智”;这第一条指控是容易推脱的——中国人民肯定能理解政治斗争与刑事犯罪之间的区别。



一个证人出来作证。“谁指使你去长沙向毛主席汇报邓小平和周恩来的活动的?”这个人哭丧着脸答道:“江青下的指示。”这个证人就是王洪文!他比江青小三十二岁,他要想着未来,所以背叛了江青,承认了一切指控。江青静心听了一会儿年轻同伙的诉说,翻起白眼瞪着王洪文。王洪文作证时,她大喊要去厕所,审判中断一会儿后,王洪文未在法庭上重新露面,这时,江青那种当王当主子的态度忽然又闪现出来,她吼道:“他在哪儿?王洪文在哪儿?”作为江青反邓小平和周恩来活动的证据,张玉凤写的证词在法庭上读了,当检查官宣读张玉凤写的“四人帮”极力要挟毛的证词时,江青坐得笔直,盯着前面、方正、白净的面孔像一座雕塑。张玉凤没有到庭。



毛泽东晚年的两位年轻翻译唐闻生和王海容出庭作证。这时,江青开始对她表现必须良好的许诺犹豫不决了,唐闻生说:“我们马上就看透了‘四人帮’的阴谋诡计。”江青挤眉弄眼,嘴撅得老高,歪着脖子,盯着天花板。王海容也发言说:“毛主席对江青很生气。”江青喊道:“我要发言!”可是庭长没有让她说话。一九八○年十二月三日上午,江青大步走进法庭。她抚平衣服,理理头发,弯腰坐椅子上。每位公诉人和证人面前都放着一杯茶,而江青面前只有一排麦克风。公诉人一再声明,江青要对刘少奇的“被迫害致死”和夫人被囚禁十二年负主要责任,每个证人都带来一大批对江青不利的证据。


证人中包括刘少奇的厨师郝苗,他曾在狱中呆了六年。“我要发言!”江青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住口,江青!”一位法官喝道。“住口,江青!”六名法官异口同声地喊道。公诉人拿出有利的证据。江青曾指使搜查了刘少奇和王光美的家,以寻找他们“犯罪”的材料。江青摘下眼镜放在右手中一挥,打断了江华庭长的话,她向法庭反问:“抄他们家值得大惊小怪吗?告诉我,你们现在难道没有抄过我的家?”她不顾一切地接着又说:“破四旧(中共中央一九六六年八月下达的一项指示)必然导致抄家,这是革命行动。”



检察长黄火青说,根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组织法第三十六条的规定,人大代表未经全国人大或常务委员会的决定不受逮捕或审讯。那么,你江青有什么理由剥夺刘少奇和王光美的自由?江青仰头靠在椅子上,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当公诉人提到她三十年代的活动是“反革命活动”时,江青像只熊一样蜷缩着,盯着椅子。过后她又跳起来,“这些反革命活动是什么?”她对着法庭咆哮着。法官没有说话。当然,空气中的火花不是政治问题,而是她作为“蓝苹”的私生活点燃的。江青想保持“冷静”和“尊严”的打算落空了。五次开庭把她拖垮了。在等待下次出庭时,江青决心把毛当作她的辩护的靠山。


“江华,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江青透过她的金属眼镜框盯着这位法庭庭长。江华似乎吃了一惊,但一会儿之后又冷静下来。“可以,你问吧。”“法庭是不是刑场?”江青说话就像律师开始盘问证人一样。“上次法警扭伤了我的胳膊肘,使我受了内伤,现在我的右手都抬不起来了。”她把她把左胳膊缓缓地放在右臂上,法官们在椅子上坐立不安。“还有一件事,我们有约在先,江华你是知道的,我尊重法庭,可你们不让我说话,你们想妨碍我时就马上在法庭上叫人喝彩,作为对付我的武器。这就是你们对待我的方式,”江青说:“党内有许多事只是你们这些人不知道罢了,你们清楚,在那个年代,共产党做了哪些让你们抱怨的事。你们把什么都推到我身上。天啊,我好像是个创造奇迹、三头六臂的巨人。我只是党的一个领导人。我是站在毛主席一边的!逮捕我,审判我,就是诋毁毛泽东主席!”



当她讲到毛,就有一位法官插进来阻止她。江青冷笑着说:“既然你们不让我讲话,为什么不在我椅子上放尊泥菩萨来代替我呢?”江青投出一颗炸弹。“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她对静下来的法庭宣布:“那天晚上毛主席给华国锋写‘你办事,我放心。’的话,”她环顾四周,她的眼镜成了法庭中照相机的焦点。“这不是毛主席给华国锋写的全部内容,至少还写六个字:‘有问题,找江青’”。结果,法庭上又是大乱。江青在叫嚷中又吐出一个信条:“我无法无天。”阵阵铃声中,江青再一次被拖出礼堂,这时听众们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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