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日报第60期:胡适惧内
1.
鲁迅和许广平去杭州游玩。鲁迅特意嘱咐前期到达杭州的学生矛尘(章廷谦)帮他预订一个三人间,又叫学生许钦文同游杭州。晚上鲁迅对许钦文说:“钦文,你日里有什么事情,尽管跑开去做;可是夜里,一定要回到这里来睡,每天夜里一定都要到这里来,一直到我们回到上海去!”就这样,游玩杭州期间,应鲁迅要求,许钦文老老实实睡在中间那张床上,而鲁迅和许广平则分别睡在两边的床上。
2.
郁达夫是个风流才子,生性放荡不羁,经常狎妓。对自己放浪形骸的生活,郁达夫毫无掩饰,所撰文中均有详细记录。如他记叙在日本狎妓的经历:“我一个人住在被厚雪封锁住的乡间,觉得怎么也忍耐不住了,就在一天雪片还在飞舞着的午后,踏上东海道开往东京去的客车……受了龟儿鸨母的一阵欢迎,选定了一个肥白高壮的花魁卖淫女,这一晚坐到深更,于狂歌大饮之余,我觉得竟把我的童贞给破了。”
3.
在哈尔滨出版社2004年9月出版的《一代才女旷世佳人——图说陆小曼》第134页上,暴露了这样一个细节,徐志摩也像他的高中同学郁达夫一样去狎过妓,狎妓完了之后亲笔写信给夫人陆小曼,向他汇报战况。1931年6月25日徐志摩在信中讲:“说起我此来,舞不曾跳,窑子倒是去过一次,是老邓硬拉去的。再不去了,你放心。”
4.
就在发誓“再不去了”的数个月后,徐志摩又致信陆小曼坦白再次狎妓之事:“晚上,某某等在春华楼为胡适之饯行。请了三四个姑娘来,饭后被拉到胡同。对不住,好太太!我本想不去,但某某说有他不妨事。某某病后性欲大强,他在老相好鹣鹣处又和一个红弟老七发生了关系。昨晚见了,肉感颇富。她和老三是一个班子,两雌争某某,醋气勃勃,甚为好看。”
5.
胡适惧内人尽皆知。有一次,妻子江冬秀获知胡适在外有情况后,什么也不说,操起一把菜刀,一手搂住只有两岁的小儿子思杜(1921年生),一手拖住大儿子祖望(1918年生),顷间将刀勒向自己的脖子,对胡适声泪俱下叫道:“你好!你好!你要那个狐狸精,要和我离婚!好!好!我先杀掉你两个儿子!再杀我自己!我们娘儿仨都死在你面前……”
6.
陈独秀在北京大学担任文科学长的时候,常到北京的红灯区八大胡同的妓院里狎妓,还与另一男人(据说是北大的一个学生)争同一妓女,陈独秀醋劲大发,抓伤了妓女的下部。此事被北平地方报纸曝光。
7.
早在北大当教授的时候,陈独秀就对“乳房”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并对之进行了发自肺腑的礼赞。请看他在北大任职时期写的《乳房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
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
白昼伏蜇,夜展光华。
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
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
8.
1918年1月19日,蔡元培亲自发起了一个特别的社团:进德会。要加入此协会,必须符合三项基本条件:不嫖、不赌、不娶妾。辫子教授辜鸿铭拒绝入会,“一个茶壶可以配好几个茶杯”,他秉承这套著名的纳妾理论,并身体力行,其日本小妾就是他从青楼赎出来的侍女。
9.
蒋介石跟随孙中山闹革命,仍未改狎妓陋习。他多次反省,“我的毛病就是好色也”。一次,他从福建到上海途经香港时,曾经为到底去不去妓院而作痛苦的思想挣扎。他在日记中写道:“香港乃花花世界,余能否经受考验,就看今天。”然而,经过痛苦思想斗争的蒋介石,当天晚上还是去了妓院。他在日记中写下:“我又犯错误了!我还算是一个人吗?我和一个畜生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