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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城知春:春未央 樱花雨(图)

微昭通 2019-04-17


春未央 樱花雨


三末四初的天空,晕染了茶靡的花事。季节如斯,

春未央。名樱三月,“樱”你而来。

——题记

  


时下,已是春未央。这季,唯有渔洞的樱花最艳。记得那年初来渔洞赏樱时写下的一首《采桑子·樱花雨》的上阙:“联合樱花成一岸,花也多娇,人也多娇,千树山樱带雨红。”转眼间二年过去了,又到樱花盛开的季节。



不知何时,三月到渔洞赏樱花,已经成了昭通人每年例行的风俗习惯,似乎渔洞樱花已经成为了一大春事,甚至和洒渔烟柳一样成为昭阳区的象征,也成 “新昭阳八景”之一。作为一名学者,每年三月只要在昭通,我就一定会来名樱踏青赏樱。


上午九时许,好友相伴,知己同行。约莫半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洒渔·名樱旅游度假区。下车整装,三五成群,步入公园,夹道百步,樱花盛放,杨柳堆烟,芳草鲜美。几阵春雨一落,满山坡的樱花,也尽在春风中绽放,好一派人间春色。


伫立良久,抬眼望去,真是名不虚传呀!映入眼帘的樱花有两种颜色:白色和粉红色。先说,白色的樱花。如雪,无瑕,比雪还要美,随风飘舞,摇曳多姿,像鹅毛,像柳絮;花瓣似云,却比云还要纯洁。有人说,白色樱花的花语是:生命。再说,粉红色的樱花。花朵像婴儿纯真的笑脸,柔软如丝绸一般的肌肤。听人讲,粉色樱花的花语是:幸福、纯洁。



嗅着春绿,闻着啼鸟,一袋烟的功夫,我们步入了樱花广场。且看,满山坡的樱花,尽在春风中吐露出片片斑斑飘忽的白雪,好似仙女散花。走在樱花树下,脚下软软的,那是香气还未消散的花絮。一阵微风吹过,片片樱花优雅地、缓缓地飘落,那么慢,那么美。一片、两片,花落之处,朵朵笑靥藏着甜美的秘密,透着昔日的芬芳,好似人间仙境。白中透粉的花瓣星星点点,落樱于地,让人心生怜惜,不由得放轻脚步,缓缓踏行。偶尔抬眼一望,一根枝桠斜伸出去,朵朵樱花点缀其间。


花虽落,香犹在,逸逸地被我等骚客嗅入,沁人心脾。止步稍许,心情大好。忽而,令我想起了龚自珍《己亥杂诗》一句:“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诗句道出了作者即使化做春泥,也甘愿培育美丽的春花成长,这恰好与《卜算子·咏梅》如出一辙。陆游诗云:“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在陆游的心中即使花片飘落被碾作尘泥,也依然有永久的芬芳留在人间。一千多年前的陆游做到了,一百多年前的龚自珍也做到了。如果我们把“陆龚”二人放到记忆的时光瓶里比较便知,陆游是一个理想高于天,命运比纸薄的江南才子;而龚自珍则是“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清廷诗人。他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既有高远的理想,又有浪漫的情怀,而且二人都痴爱美人。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一对风流才子。



时至中午,云淡风轻,天色转晴。樱花便又充满活力,再展风采,依旧春情荡漾、异采照人,带来春光无限。


……



归途中,车行柳岸,路上点点坑洼积蓄着昨夜的春雨,好似云雾遗落下的一枚枚足痕。伸向园圃深处崎岖蜿蜒的小径,两旁灌木枝条微红带紫,枝头绿芽吐露,苹果树下的土沟里躺着去年的秋叶,绿叶已经把枯黄留给了季节的那一端。



我摇下车窗,一阵柳风拂面,这不正是南宋诗人释志南所云:“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七言绝句的语境吗?不错,一千多年后的柳风里,依然带着田园新翻泥土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青草味儿,伴着怡人的柳叶暗香。鹊儿在柳树嫩叶的枝头上,兴高采烈地卖弄着清脆的嗓门,唱出悠扬的喜曲,随着轻风流水应和着。触景生情,回想起那年为初来洒渔赏樱时写下的《采桑子·樱花雨》的下阙:“柳河郁满春光媚,柳也依依,草也萋萋,千柳阑干醉雨红。” 当年,痴柳只为一人舞的情景使我久久不能释怀。我在心里暗自嘀咕着:有痴柳情结的人,古今有之,有陶渊明、贺知章、左宗棠,今还可算上我一个。而爱樱花的人,倒有千千万万。



我侧过脸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万千丝绦,它依旧烟绿、依旧垂悬、依旧舒展、依旧勾魂,并且在柳河岸边尽显得那般柳态苍劲,参差披拂。在中国的柳诗文学里,柳树是一种崇高的文学物语,“柳”就是“留”。的确,一个“柳”字,勾起了我想起李酒仙(李白)的《久别离》:“别来几春未还家,玉窗五见樱桃花”诗句。我暗自一笑,脑海里浮出一语:唯我与李酒仙感同身受啊!我离别故乡,不知有几个阳春没有回家了,如今又是个温暖的春日,隔窗望去,樱花已经开放,柳眼露出春光。



越野车在“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的十里柳堤上,潇洒的行驶着。我打了个盹儿,愣了愣神儿,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宋大明老师,笑吟吟地说了一句:“不知来岁樱花时,再相逢何处。”



忽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余晓霖嫣然一笑,接过话茬儿:“教授,您刚才所云是不是北宋名臣叶清臣的《贺圣朝·留别》的诗句呀?”


我满意地点点头,“嗯”了一声:“没错”。说完又补了句日语:“萨库拉那哈那”(桜の花)。


紧接着,她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说:“教授,您将《贺圣朝·留别》中‘不知来岁牡丹时’,改成了‘不知来岁樱花时’”。


我微微一笑,满意地说道:“晓霖啊,你是一个敏而好学的人,还是一个有才气的丫头。”


言毕,宋大明情不自禁地伸出拇指点赞道:“嗯。我国古人称有才气的女子为‘扫眉才女’,”还把才华横溢的女子叫做“不栉进士。”



说完,车内一阵言笑。


言笑间,名樱旅游度假区的副总经理付铉,一边开着车,一边兴致勃勃地说道:“古人把才女说得都让人听不懂啰!用我们今天的话说,才女就是有颜值、有才华,还有智慧的女子,就像汉代的才女卓文君那样,诗才出众,文采过人哩。” 


说完,大家异口同声:“对头!”


宋大明面露喜色,眉峰一杨,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明年樱花季,我们一定还要来名樱赏花。知道不?吉象树边的‘咏柳楼’,不就是咱们专家、教授和骚客们赏樱咏柳,聊史论见的文苑之地吗?” 

“骚客”二个字,引来大家一阵捧腹。


见状,我补了一句:“大家甭笑,‘骚客’在古代通常和文人并用,一般形容诗人。可不是那些拈花惹草的主儿哦!”


言毕,我侧脸看了一眼宋大明老师会意地一笑:“哈哈!”


越野车拐了个弯转入柏油马路,朝着市区的方向驶去。


再见了!“萨库那拉哈那”(桜の花)。又是在雨后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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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杨昆宁 图/宋大明

监制/李仁安 编审/胡 敏 校对/李晓溪 编辑/马 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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