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乐队本身不是理想,却可以尽情表达理想世界
第七期《乐队的夏天》乐队们和不同的女性音乐人合作,旅行团、新裤子、海龟先生的表演突破了乐队形式的桎梏,却被专业乐迷打枪,说这样就不乐队了,节目之后引发了观众对歌曲有没有雅俗之分、乐队究竟有没有标准的讨论。
上周六,第八期播出,上述三支乐队和另外五支乐队依照主题“理想世界”选择了自己最想唱的歌,纷纷放大招。如街声、简单生活节联合创始人贾敏恕所说,每支乐队都有自己的“魂”,这期节目,乐队们把最核心的部分剖给观众看。
虽说同样是做乐队,但每支乐队的状态和理想都不一样。
已经被玩成梗的程序员子健,最近总在微博下回复程序员的问题,节目中带着观众重回五道口D-22,怀念北京新声的年代,很多观众觉得子建现在不能专心玩乐队还要上班是一种屈就。
另一边,Matzka从小玩到大,成了大叔还在开开心心玩音乐,在网上陆续遇到了新伙伴,成立了Mr.Woohoo,现阶段的理想就是把乐队喜欢的音乐介绍给大家。
乐队们把乐队当作理想是常态,不过人生不只局限于做乐队也是另一种选择。或许做乐队本身不是理想,只是理想的具像化,就像九连真人的年轻人离开了连平,又回去组乐队,兢兢业业上班养着自己的乐队。因为《乐队的夏天》,乐队看到了希望,身边的朋友也受到鼓舞,感受到理想的力量。
海龟先生这一场,提出了人在世界上的终极问题,为什么要活着?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2008年面对那些地震中逝去的人们,李红旗不禁思考,那些人是不是比自己更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新裤子聊起中年危机,仿佛家庭成了绊脚石,很长一段时间写不出满意的歌,但从《生活因你而火热》就能听出来,家人相互之间的陪伴和争吵都是真实的养分。平淡如水的生活因为这些而火热。
每周的节目,专业乐迷都会就乐队的表演点评好坏,但其实到这个阶段,或许已经无所谓好坏,只有喜欢与不喜欢之分。柏拉图提出理想国的设想时,当中的哲学家、军人等等各司其职,用擅长的事经营自己的世界。
如果以这个角度来看此刻的乐队们,是不是也可以说,脾气秉性各不相同的他们已经构建了一个乐队的理想世界。有人负责深邃,有人负责轻松,有人坚持某种风格,有人百变创新。盘尼西林将影响他们的人比作天上的群星,可能现在的八支乐队,也已经成为年轻人头顶指引方向的星星。
面孔乐队几十年坚持硬摇,担心过现在的90后、00后不喜欢,不过年轻乐迷的反馈让他们发现,他们并不是只停留在当时的“流金岁月”,真实的音乐会始终打动人。
贾敏恕在第一期节目中形容90年代的年轻人自尊、自信、英气,引起一波对94红磡的怀念。但撇开90年代限制,这样的形容依然适用于现在怀揣理想的年轻人。像贾敏恕这些曾经创造独立音乐辉煌的人,此刻也没有停下,街声和简单生活节在努力发掘这个时代的新声音。志同道合的人聚在一起创造,一穷二白的过去可以做到,条件优越的此刻与未来依旧可以。
第八期节目中,最后一组登台的旅行团演唱《Byebye》,用温柔的力量和这个世界对抗,一上场,Byebye几个大字的视觉特效就像是他们在向所有糟糕的东西发出攻击。几个人声嘶力竭青筋凸起,孔一蝉挥舞系着毛巾的麦架,仿佛是号召年轻人的叛逆旗帜。希望每个人在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展露微笑,是旅行团的理想世界。
“Byebye 狭义的世界”,孔一蝉在最后说,我们不是来改变世界的,我们就是世界。跳出既定的范围,理想世界没有标准、没有时间限制,只要年轻人在创造,我们就在通往理想世界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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