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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 too下一步,我们该如何抗争?

Alphabooks Alphabooks 2019-06-22


7月25日以来,一场来自中国的Me too风暴席卷大学、媒体、公益、文化等多个领域,几位勇敢的中国女性通过互联网途径揭发曾经受到的性侵害或性骚扰,我们所不知道的黑暗一点点被暴露在阳光之下。



对于女性而言,勇敢发声也许只是第一步。在职场上,更多的女性可能遭受着性别歧视带来的诸多不公正待遇。


遇到这种困境,女性该如何捍卫自己的权利呢?


在《华尔街女神》中,伊莎贝尔任职的交易中心存在着各种根深蒂固的男性强权文化,尽管她是一位十分优秀独立的职场女性。在工作中,她遭受着某些男性的偏见和施压,伊莎贝尔如何打破华尔街普遍存在的内部规则呢?



Tribal knowledge

内 部 规 则



电梯载我到高级管理人员餐厅,随着楼层上升,我越来越冷静。我已经演练了要说的话,我只要进行到底就好。为了坚定决心,我没有看任何来自亨利的消息,并让斯通和凯瑟琳去回他的每一通电话。如果亨利知道我要做什么,他会说服我别犯傻。


我进了高管人员餐厅的一间私密的侧间。这个房间臭名昭著,还有另一个名字——BJ舞厅,因为这里会提供除了食物以外的无限量的午后娱乐。


房间里有一个圆桌,上面铺着白色亚麻布,桌上摆着十二套银制餐具,中间有一束简单的插花。窗户上覆着轻纱,隐约让日光透进来。格鲁斯的位置上放着一把银制的雪茄刀、一根雪茄,在原本放汤匙的位置放了个烟灰缸。我走到他旁边的座位,以此确保我能接近这个人。


那里已经站着一名准备要招呼格鲁斯的客人的女人。她是贝莱斯·基戴尔,费金·迪克逊的一名法律顾问,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掌控着人力资源部的一切事务的最终决定权。当她看到我要坐到哪儿时,好奇地挑起了一边漂白的眉毛。


“噢,座位是被分配好了的吗?”我当面问她。


“当然没有,麦克尔罗伊女士。”贝莱斯脆声答道,尽管我能看出我的莽撞举动令她吃了一惊。


我扫了一眼桌上嵌入式的麦克风。它们是固定设备,没办法判断它们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我猜我们正在被录音。


“贝尔。”贝莱斯用她不标准的南方语调热情地叫我,并绕过桌子来与我握手。贝莱斯思忖了片刻,如何以一种听起来不那么防备的方式开口。


她的头顶只到我肩膀处,我微微曲身与她握手。对我来说要对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微笑很难,但我尽力而为。贝莱斯是一个极为出色的律师,也是一个彻底的叛徒。每次我休产假,她就会给我宣读一份演讲,大意上是说费金应给予我一份工作,这点没错,但是从法律上说,费金应给予我的不是我留下的那个职位。每次我被迫坐在那儿听时,我的头都埋得很低,在潜意识里对自己无节制的生育行为进行抨击。贝莱斯在华尔街取得成功的方法就是让自己成为男人中的一分子。就好像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女人既想当母亲又想要一份伟大的事业。对她来说,这应该是非此即彼的问题,她会通过一种微妙的非诉讼的言语让你知道。


现在,其他女人开始陆续进入房间,时间刚好在正午时分。她们是成群结队来的。她们围站着,嘬嘴示吻,互相奉承了一会儿,但她们不是来谈天说地的,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大多数人没有与格鲁斯打过交道,好奇心和天生想讨别人喜欢的渴望让每个人都很快坐了下来,把餐巾折好放在大腿上,等着大事发生。


尽管B.格鲁斯二世,今天的主要人物还没登场,但贝莱斯招呼大家可以开吃了,于是大家开始顺从地夹起沙拉。大家交换着来自芝加哥、波士顿和西海岸的贸易故事。一名服务生徒劳地想要倒酒,却没有人要。我推动着盘子里五颜六色的小豆荚,当听到脚步声靠近时,我心跳加快起来。那是看守格鲁斯办公室的女人中的一个,随后就是他本人。


他似乎比我记忆中要高,也更健壮。我听说他现在有一张跑步机办公桌,他可以整天边走路边在电话上安排人员。他给了我们一个总统式的挥手和炙热的眼神接触。他巨大的笑容使经过昂贵牙科矫正的牙齿显露了出来。那口牙显得略黄,我暗自思忖,格鲁斯可以充当好无数种形象:退休的零售管理人员,四十七街上的珠宝推销员,或者明星运动教练,但是世界上最大投资银行之一里的最厉害的交易能手?你肯定不会猜到这个。


“我的女搭档和出色的女合伙人,”他欢呼道,“集聚一堂了。”

我们哧哧笑起来。他动作敏捷地走向圆桌旁他的指定位置坐了下来,又讲了几个笑话以抬高我们的身份。


“我之所以请公司里最资深的女性聚在一起是为了讨论一下关爱女性的问题。”他说道,“我看到私下流传的几封我不喜欢的备忘录,我觉得讨论一下玻璃天花板是一个好的出发点。”我脸红了,然后我恨自己脸红了。


“然而,”他继续道,“既然你们都坐在了这里,那很显然,在费金没有所谓的玻璃天花板,否则你们就全都在楼下做速记了。”他为自己的幽默而狂笑。我扫视了一下房间,想着这里肯定有人太年轻了,甚至都不知道速记是什么,但是不,将近三十七岁的我几乎是这里最年轻的。“所以,现在,让我把讲台让给你们,大家尽管畅所欲言。”


接下来是一阵不自在的沉默,趁着这个时间,他拿起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们处在等待中时,他漫不经心地把雪茄在指间转动着。


“我只想说,”来自公关部的一个女人高声道,“费金的工作对我来说是一次超棒的经历,我想告诉其他女性这儿有多棒。”


我冷冷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她的工作就是对一切事情以及没有为银行盈利中心出力的人做出倾向性解释。她那位于上东区的宽大公寓全赖于她到处都有的圆滑关系,她今天帮不到我,我开始怀疑她是否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邀请来这儿的。


“还有这儿的精英管理制度,”一名英国银行家夸耀道,“如果我待在之前的银行,我不可能走得这么远。”


我无法相信。我竟被抛进了鼓舞士气的动员大会的观众中。我必须大声说出来。“让我们来说说为什么招募女大学生这么困难吧。”我脱口而出,打断了女人们意欲超过彼此的虚假赞美,那些对给了她们黄金门票的人卑躬屈膝的女人。


贝莱斯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已经着手调查了,觉得原因出在我们投资银行的两年计划政策太短了。一旦我们有远大的前景,我们就能更长久地留住她们,而不是逼她们离开去拿MBA。”


“所以你认为她们不愿从事这些工作是因为我们的政策只有两年吗?所有的顶级投资银行对大学生都只能提供两年期的培训计划,但是我们的许多雇员甚至都撑不过两年。她们感觉在这里遭受了虐待。她们看到执行委员会上没有一个女人,所以她们在这里也看不到多少自己的未来。”


“胡说八道。”格鲁斯从雪茄中抬起头来。丢下这个不屑的词后他起身走到餐具柜边打电话,对方大概比我们有趣得多。餐桌谈话还在继续,而他在打电话,他的无礼让我叹为观止。他似乎在努力达成某笔交易。


“把出价抬高到50万。”他说道。


“哈?”他反驳道,看起来像要把雪茄碾碎。


“好吧好吧,那就70万,要不他们就去市中心做他们的垃圾交易吧。”他摔下电话,回到桌边。


“我们讲到哪儿了?”他突然插嘴,“有人提出‘楼下的迎宾女郎’的问题。好吧,从模特介绍所雇来的女性担当的是陪同的角色。那已经是旧新闻了,而且某些媒体已经澄清那不过是个错误。”他说道,“下一个。”


真离奇。我们没有人提到楼下女孩的只言片语。我好奇他是否经过事先演练,而没听清真正的问题。


“我们可不可以成立某种指导小组来帮助新来的女雇员适应公司环境?”我无力建议道。


“正如你刚才听到的,我们实行的是精英管理制度。”他大怒道,“你来公司的时候也没有一个朋友,而你还不是生存下来了。”


“话虽如此,但女人会对楼下乱成一团的状况有点敏感。”我说,“她们是被周围的行为击退的。如果有人能指导她,告诉她,如果有男人跟她说,冷的时候可以在胸上贴上创可贴,这样他就不会看到她激凸的乳头时,她可以控告公司呢?如果她们感觉得到支持,那么也许她们就会留得久一些。而不是觉得好像她们做错了什么而辞职。”


我试图使他震惊。他必须知道费金没有我们自己的集体诉讼案要对付是多么幸运。我用难以觉察的方式威胁他,而他不喜欢这样。


“但像你这样的女性没有辞职,”格鲁斯大笑道,“这正是麦克弗森和我喜欢的在这里工作的那类女性,是我们需要的那类人。让那些半途而废的家伙滚回家去吧。”


有人来救我了。是凯瑟琳。全世界最完美的证券操盘手和我孤独地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我的搭档只会在色情酒吧款待我们共同的客户,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她说得很快。我万万没料到会从凯瑟琳嘴里听到“色情酒吧”这个词。


“你为什么会感到不舒服?”格鲁斯问。


“因为我的搭档想去袒胸露乳的酒吧,但我不想去。我之所以去只不过因为一起招待客户会显得更有团队精神。我认为我们应该以适合职业生意的方式招待客户。”


虽然她没有脸红,但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一条青筋凸起。不只凸起了一点点。我还不知道她也被分配了一个搭档。我奇怪为什么她没有跟我说过,然后我记起她什么都不和别人说。


“我怎么听起来这更像是你自己的问题。”格鲁斯说,“你为什么感到不舒服呢?无论客户想做什么,那就是你应该做的。是的,那肯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她面部有些扭曲,就像她刚体验到某个意外的东西爬过脸。她那完美的微笑有了一丝不自觉的抽动。


“也许费金至少可以采取高尚一点的做法,而不是把费用都用在脱衣舞夜总会的报销上?”我用职业的声音建议道。


格鲁斯准备好了回击:“无论报销与否,人们都是要去的。男人都想去那里玩个尽兴,经营这些账户的大部分都是男人。他们可不想去看芭蕾舞。这些男人整天辛勤工作,一直处于高压之下。让他们纾解一下压力有什么坏处?没有什么比我们以这种方式招待客户时更能增进关系了,无论是在银行业务中还是在交易中,猜猜是谁跟我们的交易大厅建立的关系?猜猜你们要跟什么建立关系?是你们的银行账户。如果有些女人那么敏感,那她们永远无法融入这个行业,而且不属于这里。”


眼见对话太狭隘,一个叫凯莉·卡鲁索的明星外汇操盘手转了话锋:“告诉我应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我与一名男同事共同管理一个重要的波士顿账户。在这个账户上我更资深一些。一天,我与账户人通话时,他们说了些什么我们在费金的高尔夫户外活动中玩得很愉快的话。而我对此一无所知,而且我不会打高尔夫。显然,这是背着我做的,因为那是在波士顿一个只有男性参与的俱乐部举办的。”


“噢,是吗?那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格鲁斯笑道,然后变得严肃起来,“听着,女士们,我只想说,我们一定要和睦相处,尽我们所能成为最高产的人。如果这包括调整你自己,方便你跟坐在你身边的人更好地协作,那就那么做。”


“没有人应该为了拥有一份工作而丧失道德准则。”我反驳道。


“今天我可没听到任何哪怕是一点点像是道德或伦理的问题。”他把椅子向后推,在昂贵的地板上发出刮擦声,然后继续说,“我的大门一直敞开着,如果有人想找我单独谈,我随时欢迎。”


说完这句话,他从椅子上起身,碰都没碰午餐就离开了。那支雪茄或者说是他的安抚奶嘴还在他手里被爱抚着。他离开了?这才刚开始呢。我看着我清单上的项目,意识到我们才仅仅涉及了其中一个。他的法律顾问被独自留在了这儿,尴尬地一再擦拭着她红色的眼镜。


“你怎么能昧着良心那样辩护?”我突然对着正合上的门大喊。


没有任何回应,贝莱斯站了起来:“听着,每个公司在他们做生意的过程中都会有些问题。尽管有你的批评,我们在这里还是干得好好的。我的大门也敞开着,并邀请你们每个人随时进来拜访我。”


“我们现在都在这儿了,为什么还要去拜访你?我们所有人什么时候才能再聚一室?”我问道,“听我说,你们中有些人从加利福尼亚、芝加哥,甚至是伦敦来到这里讨论这个问题。但根本还没有开始讨论,所以我们现在就来讨论吧,不管有没有管理层在!”我感觉像个社团组织者一样充满了能量。反抗突然成了最佳释放药物,它在我体内涌动着。我期盼着能听到一阵齐声的“太他妈对了”。

然而并没有。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桌上嵌入式的麦克风,它可能正在录入我的每一句咆哮。但是我近乎疯狂,一点也不在乎。


“问问重妲,当她产后四周就回去上班时是什么感觉,”我请求道,“那是不正常的。”


重妲清楚地表示她和我没有关系,并希望我能闭嘴。


“问问基拉,为什么在连续七年赢得《金融机构投资人》杂志的投票后,她仍然没有当上高级常务董事?”


我指的是基拉·古德弗兰德,一名天才会计分析师,她僵硬地坐着,茫然地盯着空间。


我继续说:“在整个公司里,没有一个人能像她那样如此始终如一地被外界认可,然而她仍然没有晋升为股东。”


基拉把玩着她的头发,撇开眼神,让大家知道无论我说什么,跟她都没有关系。


“还有凯瑟琳,你是抵押贷款组的主管,怎么会在我们的次贷文件包的证券投资组合方面没有任何发言权呢?在我们的风险委员会上没有女性,执行委员会上也没有。我们告诉客户这些债券的等级都是3A级的,但它们所持的股份像垃圾。它们是怎么取得这些等级的?一旦它们崩溃,谁来承担责任?你知道那将置我们所有人于多大的风险中吗?”


沉默数秒后,我环视房间。大家都定住了。好像我在为一个出了问题的家庭做调解,所有人都因伤痛而扭动着身体,却找不到语言来表达。我们彼此双方都感受不到姐妹之情。我注意到的不只爱的缺失,我感觉完全被抛弃了。个人的搪塞、她们彼此交换的闪烁眼神都说明了一切。没有人想跟我扯上关系。仅仅几分钟,我就从跟她们一样的黄金女郎变成了一个丑陋、咆哮、会传染的疾病患者。我为这些女人冒着巨大的风险,而我甚至都不喜欢她们。


“听我说,我在这里怀孕的时候,”我开始柔声解释,“当楼下的男人每每对我污言秽语时我就会盖住肚子。金一看见我的吸乳器就学牛叫时,我不得不跟他一起发笑。我无视蜜月回来时有人在我的屏幕上录播了撕裂内裤的声音。我只是被这一切耗尽了精力。我不想整天都听着荡妇笑话。我不想在兄弟会里工作。我想要平等的薪资。我想我对我们承担的异常风险率的看法能被听到。我想要这个地方对得起它潜在的可能。你们的女儿将来也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就像在一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广告公司里一样,会被人捏屁股,除非我们做点什么来修复我们破碎的文化。


房间里的女人没有动。她们看起来像迫切想听到更多但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我几乎能听到她们努力让自己别出声的声音。


继续,我对自己说,我也是这么做的。


“你们当中大部分人是从商学院毕业来这里的。你们觉得自己会掌管这里的其中一个部门或通过某种有意义的方式管理这家银行。我了解你们这样的女人因为我和你们没什么两样。现在你们明白了这是个笑话。我们根本没有出路。这就是我们的结局。没有女人能担任真正举足轻重的高级职位。我们都有各种各样的头衔,而这些头衔就像一旦这个抵押贷款外观崩溃,费金·迪克逊股票所值的价钱一样。”


即使凯瑟琳低着头,我也能从她的头发下看到她不安的样子。我觉得她真的很想加入,但很明显,她在权衡后果。


听着,你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女人,公司之所以聘请你们就是看中你们的创造力和聪慧。当涉及重要事情的时候,你们怎么能表现得那么愚蠢和顺从呢?”我问道。


她们互相之间或跟我都没有进行眼神交流。她们就像是被训斥的受惊的孩子,迫不及待地等着大人离开。一切都取决于下一步行动。


整整一分钟过去了。就好像有人告诉我们定在那里别动,在一切发生改变之前,让人为我们画一幅画来捕捉这重要的一刻。但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一名服务生走进房间,突然停了下来,感觉到刚刚有事发生。有人叹气;有人看表,然后慢慢地抬起头来;有人清清嗓子,走到贝莱斯面前跟她握手告别。我低头看着自己的盘子,而其他人都心存感激地朝门口走去。所有人都一言不发,她们都尽可能安静和迅速地离开。我独自留在装有用来记录声音的扩音麦克风的房间,这里悄无声息。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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