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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云:纠结而真实地活着!| 乐访

2017-07-18 咪咕音乐



你所认识的郝云是什么样的?是唱出很多人心声的《活着》,是活跃于现场的歌手,还是全能创作型音乐人?接下来的专访中你将看到一个更真实、全面的郝云,看到一个实诚的北方爷们儿,以及他的云氏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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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时候到处迁居的生活有什么样的记忆?


郝云从小出生在郑州,后来家里又搬到了河南的中原油田,这期间去过很多跟石油相关的地方,还在沈阳生活过一段时间。石油系统的城市还好吧,不管是跟父母一块儿出去还是上学出去,去的那些地方还都是让我觉得挺幸运的,我都会记着那些地方给我留下特别好的一些事儿。


小时候住在沈阳的时候,隔壁有一个老奶奶,我小时候也胖,沈阳人喜欢吃生的蔬菜,就是大葱蘸大酱或是各种生菜蘸酱吃,天天那老奶奶就跟我说“大葱蘸大酱吃了白又胖”,我当时那句话说得比什么都溜。我小时候去的第一个动物园就是沈阳那小河沿动物园,当时我看那大象,那是我第一次见大象,六七岁吧。


对北京的第一印象是怎样的?


郝云:对北京第一印象应该84年的时候,那时候我才五岁吧,住在北京西边儿一个叫沙沟的地方,当时来说挺偏的,就那种纯脏乱差的胡同,所以现在所有人在怀念胡同赞美胡同,但是住在胡同里的人大多数还是不愿意一直待在胡同里。怀念胡同一定是情怀,把你扔在胡同里试试,停车都没法停,住不多久你就疯了,各种条件不方便,当然我不否认在胡同里人际关系非常好,很近,这感觉不一样。


你的歌很有老北京的味道,很喜欢传统文化吗?


郝云:大家对我的歌产生这种印象主要可能是因为编曲部分、乐器部分,用了一个比较中国的传统乐器三弦,三弦这乐器其实全国无论南北哪都有,大三弦小三弦钢弦的丝竹的,只不过在北方在北京被流行音乐人给它发扬光大了,所以大家听到三弦可能会把它具象化到一个地域,它不是北京的乐器,大家听到这乐器总会想起北京的胡同什么的,这个其实不是很准确。


我写歌的时候没想这么多,写完以后它适合用什么乐器就是你就挨个试。我第一次用三弦是在电脑里做的,现在电脑技术很发达了,各种真实的采样音色很多,我就挨个试,试到三弦的时候我发现特别合适我就保留下来用了,后来发现演出的时候我得需要一个人来弹来演奏,后来这种方式就一直保留了。并不是我非要说得特别冠冕堂皇什么中西音乐结合什么什么,我也没想改良它,我只是觉得合适或者说我自己觉得好听而已。



对目前的生活状态满意吗?


郝云:对我来说我最擅长的方式是把我想说的话写成歌再把它唱出来,可能并不代表说非得是什么态度,可能也没什么态度,只是记录一下我那几年的生活状态,发生了什么,没发生什么,心里有什么想法什么感受,把它写出来,仅此而已。有人跟我有同感或者共鸣,那就是一个挺开心的事儿,喜欢的人没想到还挺多,又从中赚到了钱,这就是让我更开心的一件事儿,合作的兄弟们一起在这个团队里边很开心地在玩这件事儿,有意无意地就达到了自己想要的一个状态。


我觉得音乐一定不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我觉得排前三都未必能排得上,目前为止如果说没有音乐没有我跟自己的团队一起唱歌这种生活方式,我会很不习惯,如果有一天我觉得没有意思了,可能会先不玩儿,但目前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歌中多次提到吉普车,吉普车有什么故事?


郝云:就是我的第一、二辆车刚好都是吉普,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就跟写日记一样身边有什么就写什么了。


第一张专辑做完以后签了环球音乐,当时让我觉得唯一对这个公司值得表扬的一点就是他们付钱还是比较痛快的,一笔付了我二十多万的唱片制作费。那时我二十几岁,我拿着那笔钱我就买了一辆吉普车,那不是我挣的第一笔钱,但是是用我自己创作的作品挣到的第一笔钱。



出《活着》时说下一张专辑再等三年,现在四年过去,新专辑何时出?


郝云:所以说这个问题不能再回答了,我要再说一时间再做不到那就显得更不靠谱了,上回说的时候就有点儿大意了,有点儿冲动。


还没做完,一张专辑从作词作曲编曲录音再混音最后母带处理,所有的环节如果你都自己做的话其实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假设我不是自己写歌的那种歌手,我花钱买歌,找人制作,我只需要去棚里录一个唱的话,我一年出两张三张问题都不大。


每次发一张专辑我就已经把当时我想说的话、我肚子里所有的感受都掏空了,再给我点时间,我有什么想说的话有什么感受你让我再攒一攒。


我觉得音乐的载体有很多啊,现在的技术,一个很糟糕的歌手也能做出不错的一张唱片,唱片这个东西它再精准它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载体,现场是骗不了人的,看现场它不止是说让你听,我相信每一个从小学音乐从小练琴长大的孩子一定会向往站在舞台上,下面成千上万的人跟你一起大合唱,这是我们比较在意的,我们希望现场音乐去感染人。


近几年演出很多,对创作是否有影响?


郝云:演出一定会影响创作,尤其你密度这么大的话,留给创作的时间会少,而且留给让你创作的那种心境的时间也会少。


创作的心态我觉得可能也跟生活的变化有关系,这几年你经历的事情跟你二十几岁经历的事情完全不一样。二十几岁的时候我刚刚学习怎么做一个歌手,站在舞台上或者站在别人面前去当一个艺人,所以那个时候我的状态我写出来的歌就是 “春眠不觉晓,处处问题不少,我的生活越来越热闹,没有时间弹琴看书,没有时间享受孤独”。


随着你的知名度越来越高演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大,一年52个星期我可能在北京在家里只过了三个周末,这种状态时间久了我就写出来一首“慌慌张张匆匆忙忙,为何生活总是这样,难道说我的理想就是这样度过一生的时光,不卑不亢不慌不忙,也许生活应该这样,难道说六十岁后再去寻找我想要的自由”。


就是一个纠结体嘛,这一段你想说这件事,可能到下一秒钟你又想反驳自己。从二十多岁到三十而立现在又奔四十去,我们跟志同道合的一帮朋友在一起,站在台上,上万人跟你一起大合唱,你又能从中获利,如果说现在我们对这种状态还在挑三拣四、非常事儿地说我们没有时间陪家人没有时间享受自己的私人空间那就太扯淡了,这有点太装了。



乐迷称你为歌手里相声说最好的,对此想说点什么?


郝云:太高抬我了,我说话经常断片儿还结巴,有时候跟人掰扯一件事儿说完以后我回头一想我当时怎么不这么说呢,一下立于了下风,经常觉得脑子反应慢。像咱们今天这种聊天方式目前还是我觉得非常舒服的一种方式,刚开始当艺人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你只要有视频采访一定要化妆一定要拿出个当艺人的样子,当时我也小,让干嘛干嘛,后来发现太扯淡了,那不是我。


后来发现就是真的,物以类聚,我现场演出的时候我那观众我那歌迷就跟进了相声园子似的老喜欢接话茬,比如说我唱到“后院的胖子去了哪里,长大后再没了他的消息”,下面所有人都在喊“这儿呢,胖子在这儿”,尤其在北京天津那种地儿,你放心下面比你还热闹呢,这就他们喜欢你的一种方式,但你要说我现场跟歌迷也没有太多互动,所以这事儿从哪来的我也不知道。


可能有一个误导就是第一张唱片发布会的地点是在德云社,我印象特清楚2008年惊蛰三月五号,当时其实就是借用那么一场地,别人就传开了郝云在德云社发了一张唱片,好多人都以为德云社还经营唱片业了,这个造成很大的误会。后来还老有好多特别逗的段子,同行有的见我还问呢说“郝云你现在是就彻底唱歌了吗”,我说什么叫彻底唱歌,他们就说都以为我是德云社云字辈儿的演员,我说那只能说明你不懂,不管什么辈儿你也不能俩字儿啊,云字辈儿我不能就叫郝云,我总得叫一个什么郝云龙郝什么郝云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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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咪咕 / 制图:咪咕 / 排版:咪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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