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卫良:我的武大东湖情
题图来自武大校友
在波涛中乘艇奋进,享受着水中“极目楚天舒”,那种激情,那种悠闲自得,真是美不胜收。
我的武大东湖情
武汉大学依珞珈之山,傍东湖之水,配上雄伟挺拔的老斋舍,圆顶理学院和威严的行政大楼,加上隽秀幽香的樱花大道及绿荫宽广的校园,成为国内风景屈指一数的高校。1963年在东湖边长大的我,成为武大化学系的一员。当年武大文理并举(后来才有了工学和医学)。
在一般人看来,武大体育不怎样。其实武大以东湖为依托,水上运动是其一大特色,除游泳外划艇运动是其他高校比不上的。自己自从中学戴上眼镜后,心爱的足球难以参加,篮球也不合适,排球还可以打打。而游泳作为从小的爱好也只是参与,没有运动的天赋。划船则是又新鲜又刺激。所以进校不久当校划船队号召报名时,我是第一批参加者,并有幸成为8人赛艇队员。开初每周两次的陆上训练还是比较艰苦的,重荷下的划桨动作就让自己每次训练后胳膊都难抬起来,手由于僵硬拿不起筷子,只能用勺子吃,身上更是腰酸背痛。不过一两个月后就适应了。
让我惊讶的是高中同班同学物理系的朱光渠居然也加入了划船队,成为女子八人赛艇的一员。她高二时体育跑步成绩还要补考,现在却有毅力参加划船队,真没想到!作为训练我们经常划船到湖心岛,上岛休息游玩后,又奋力划上几千米回来。有次还划到喻家山,可以看见华工了,才又划回来,一去一回十多公里。
经过一年的刻苦努力,1964年武汉市皮划艇比赛中,有武锅,武重,武船,华工等劲旅参赛的角逐中,武大八人赛艇队获得第三名的好成绩。而武锅第一,武船第二,工人老大哥还是厉害些。前年2018年我观看了东湖国际高校划船邀请赛,由武大测绘工学部为主的武大8人赛艇队夺得冠军,为武大争了光。我作为老队员,与年轻划船队员们合了影。不过这时湖面再也看不到工人划船队的身影了。
图片来自于网络
图片来自于武大校友
到1967年参加欢庆“八一”渡江。由于当时文革秩序已较乱,在江边观看下水队伍的人群发生拥挤,加上没有强有力的指挥及维持秩序的保卫力量,栏杆又单薄,结果宣布开始渡江时,后面人向前一挤,江边的人员纷纷落水,与仪仗队伍在水里抱作一团。一些机灵的仪仗队员靠潜水才逃过一劫。而不少队员被落水观众死死抱住,结果双双毙命。
当时我们排在后面,只看见军用吉普车拖着穿游泳裤的队员往医院跑,不知发生什么事。等到我们下水后才知道仪仗队出事了。不少尸体第二天才打捞上来。据说死了不少人。水利电力学院仪仗队员最多,仅他们学院就死了16个。其实我们下水时岸上还是站满了人。不过有解放军在维持秩序了。那天也怪,到武汉关岸边顺水向下游时我有一只脚抽筋了,只好到救护船上休息片刻,快到终点时才又下水游了一程。这救护船是一个方队(40人)一条,十分有条理。开始2次我们都未穿救身衣,后来才统一穿。
横渡长江的要求是静水会游800米以上,还要学会在两江汇合处抢浪头。游泳时面朝着对岸游,这样被江水冲击着形成一斜线轨迹渡过江。一般从武昌大桥头下水,汉口王家店左右就近岸了。武汉关前就开始顺流直下,到滨江公园上岸。全程3000米左右。到上岸时眉毛,下巴及胡子处都是黄泥。如不洗掉真是“土老帽”。对我们年轻力壮的大学生来说渡长江算不上什么。不过经风雨见世面的经历可以使我们意志特别坚强。中学大学的体育锻炼使我们这代人身体比较强壮。这为我们实践“为祖国工作五十年”的豪言打下基础。
图片来自于武大校友
为表达对东湖的情谊,我与同是划船队的同班同学陶嘉瑜一起写了下面这首诗。
东 湖 情
~the end~
作者简介:
宋卫良:1944年出生,武大685届,1978年读武大分析测试研究生,武钢化学分析正高。退休又在南京钢厂工作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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