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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YA到底什么来历?

2016-01-23 孙率兵 文艺生活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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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YA是谁?

为什么《我是歌手》上会有他们?

在第四季前两场的歌手互投环节,

竟然连续高居第二,仅次于李玟?



HAYA乐团


成军十年

以蒙古音乐为基础

世界音乐唱作团体

代表作品:

《寂静的天空》

《青海湖》

《黑暗中的舞者》

《狼图腾》等


尽管首秀名次垫底

第二场再战又败

但,

这不是一个该被忽略的乐团

虽然她们在这个属于流行的舞台上

只有两首歌的机会

但他们,早已

唱遍日本、法国、瑞典、加拿大...

横扫金曲、金钟、华语音乐传媒大奖...

也曾应中国文化部邀请,代表中国

在德国柏林举行专场音乐会

他们在国际上的名望和业内的声誉,

盛于在国内的知名度




在文周君看来

首秀的落败多多少少与选曲

关系颇大

许多资深的HAYA粉

都不解于他们此次的表现

感觉HAYA真正的"魂儿",

未得到完全的释放

很是可惜


但无论如何

《我是歌手》这样一个大众喜闻乐见的节目

能够涉猎到HAYA这样的

小众、独立音乐团体

都是一件足够值得鼓励的事情了


其实早在2012年

《文周》就曾专访过这支乐团

文周团队里的许多编辑、记者

都是HAYA的早期粉儿

借此机会,文周愿与诸位一起来回顾下,

彼时的HAYA

听听她们的故事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g0171nndkb3&width=500&height=375&auto=0
HAYA《黑暗中的舞者》


在蒙古语中,HAYA是“边缘”的意思,也意味着跳脱束缚、超然物外;在印度的古老传说中,HAYA是融合万物光芒的宝石,传说当有一天它为世人所见之时,所有怨恨将就此化解,爱就会充盈整个世界——这或许就是HAYA乐团踏上迁徙之路所受到的召唤。

 

采访在HAYA位于中央民族大学的工作室里进行。这个几十平米大的空间既是录音室又是排练室,也是他们的音乐“迁徙”之路的原点,四个人经过千百次的排练、磨合,带着精益求精的作品赶往世界各地的舞台:戛纳、斯德哥尔摩、德令哈、深圳、鄂尔多斯、台湾、广州、苏州……他们感动于世界各地观众的泪水,也同样感动于音乐这种特殊的语言冲破一切隔阂、直抵人心的力量。




“全胜老师是民乐系摇滚青年!”



张全胜是国内顶级马头琴演奏家

他是第一个把马头琴

带到欧洲并登上

维也纳金色大厅舞台的马头琴手

也是第一位把马头琴

带进校园的人




他不是那种典型的蒙古汉子,身材并不魁梧,柔和的面容带着学院派的儒雅。


“他的音乐可一点儿都不学院派”,塔娜说,“全胜老师是民乐系的摇滚青年!”而他并没有用多么热血的语言来追忆青葱的摇滚岁月,而是用师者稳重的语调讲起了多年来他和马头琴一起成长的点滴:

 

“我曾用了十年的时间尝试走传统的路,把传统的马头琴音乐演奏和发展好;又用了十年的时间拿马头琴和西方古典的交响乐、现代的爵士乐去合作。期间我不断在想:我是谁?从哪里来?我的音乐又走向何处?”

 

因早年多次出国演出,他有机会接触到许多国家的世界音乐人,综合国外音乐发展的经验:“蒙古族音乐听起来十分悠扬,反言之难免过于随性,加入了现代音乐的节奏之后,听起来就更加齐整、漂亮,更容易被现代人接受、让世界各地的人都喜欢。”


吸取了许多别国艺术的精华之后,他从技术和方法上不断改良马头琴,甚至自己改造并制作马头琴,大胆地将其接上了效果器。受摇滚乐启迪,这种古老的东方乐器发出了电吉他般的音效!


1993年,张全胜和腾格尔成立了苍狼乐队,他负责编曲、组织排练和录音。腾格尔的《天堂》、《蒙古人》等歌曲中的马头琴演奏都是出自他之手。此外,全胜还多次尝试用马头琴为电影配乐,在《千里走单骑》中,马头琴独特的表现力让导演张艺谋惊喜不已。


世界音乐,边缘之美



经过多年的沉淀和梳理

2006年

全胜和几个朋友、学生

成立了HAYA乐团




乐团的发展并非坦途:最初,全胜这种在国内稍显前卫的音乐理想并不能养活乐团,一些成员陆续离开。乐团的成名之作《狼图腾》就是全胜最低潮时的潜心之作,也许人在最糟的情况下反而更容易尽情地自由创作,这张完全没有考虑市场因素的专辑在偶然中入了台湾金曲奖评委的耳,让他们惊为天人,意外获得了最佳跨界音乐奖

 

近几年,HAYA在国内外的知名度不断提升,全胜对HAYA的前途也有着理性的乐观:“我们在欧洲有一部分固定的听众,和其他的音乐形式是一样的,到了CD店里就有专门的世界音乐分区。中国现在还在慢慢的发展过程中,但是到了一定的时候,人们一定会开始主动寻找自己的根源在哪里、文化价值在哪里。还是那句话:民族的就是世界的。”

 

灵魂里住着一个爷们儿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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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YA《疯马》


如今

黛青塔娜以极具辨识度的空灵歌声

为许多人熟知

但在此之前

她却一度对歌唱失去信心



 

黛青塔娜出生在青海湖附近的小城德令哈,母亲是当地富有盛名的民歌手,多年来骑着马、端着酒搜集散落在草原上的民歌,这些歌谣也滋养了她。


她按照正常的教育体制一步步进入了中央民族大学学习声乐,但却常常得到这样的建议:“我知道你很热爱唱歌,但是人的能力有差别……”这让她在音乐的路上愈发迷茫,回忆起那段岁月,她还能想起很多和她一样来自小城的姑娘刚来北京时单纯的样子,后来一步步地变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学院派”、“城里人”,她在心底里悄悄地发出质疑:“难道我也要变成这样么?”……


一次偶然的机会,全胜老师看到了她的文字,便请她来做HAYA乐团的文案策划。某日,全胜在工作室即兴弹着吉他哼唱“月光下,鲜花在盛开,故事在风中流淌……”(《HAYA的传说》歌词),塔娜忍不住跟着哼唱,全胜老师惊喜地发现这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声音,塔娜倍受鼓舞,开始渐渐找回用心自由歌唱的感觉,从此成为HAYA乐团的主唱。



 

有了黛青塔娜,HAYA乐团原来纯爷们儿的曲风多了一股柔美的力量和空灵的意境。塔娜也在HAYA不断发掘自己生命的未知精彩:在《迁徙》中,她的声音从仙女般的神秘空灵过渡为“无畏的宝石”特有的雄浑豪迈,尤其是主题曲《迁徙》,假声的空灵、原生态的嘹亮和美声的厚重次第呈现,最后那一声“嚎叫”更是神来之笔,也许是歌唱到了自由的无人之境,她多年来对摇滚乐的热爱便情不自禁地喷薄而出了。

 

在《迁徙》音乐会的现场表演中,铿锵的萨满舞又让观众见到了这位“仙女”充满力与美的一面,她在冷静的陈述中突然调皮地冒出一句:“其实我本来就很爷们儿。”

 

在她的生命中,孤独比幸福还要美,梦比真实更能给她灵感,与生俱来的敏锐感悟力让她一直在思考人的内心、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她这种带有宗教情怀的思考深刻地体现在《迁徙》的音乐中。

 

迁徙,自由在路上



“牧人千百年来逐水草迁徙

为了天和地的生生不息

而今草原正在消失

你我穿梭在城市与乡村之间

正迷失方向。”


这是黛青塔娜为《迁徙》专辑写的文案。如今,牧人和城市人的生活方式都发生了改变,在迁徙的过程中,人们的内心会产生哪些变化?迷路的灵魂将何去何从?




2011年7月,全胜带着HAYA乐团和他的学生暂别炎热的北京,开始了行程5000千公里的迁徙,“做大自然谦卑的小学生,以天地为舞台,不为表演,只为内心诚实的声音和回归的天性。”回到呼伦贝尔草原,大家自己动手扎帐篷、宰羊,吃素的塔娜因为没能成功说服伙伴们放生那只小羊羔哭了一下午,“草原上除了肉之外就没什么可以吃的了”。


好在音乐及时抚平了伤痛,“那天马头琴的声音比在任何时候都自然好听,它回家了,回归于原本……这里的万物,从一只羊羔开始,都会听到,无声的呐喊,和狂躁的沉默,而宁静就在这之后,和落日一起降临。”——塔娜在博客中写到。




 “我们一直在路上

唱给在城市中失根的人

唱给牧人和农民

还有那些与我们共存的生命。”


采访结束后,全胜老师用插电的马头琴演奏了一首农业重金属名曲——《爱情买卖》,一拉起琴,他就完全脱掉了教授的外壳,其可爱程度堪比萧敬腾在演唱会上演绎此神曲的摇滚范儿。

......


本文撰于2012年2月,

收录于“文艺红宝书”

《文艺生活周刊100期精华集-乌托有个帮》

&

《我们终将抵达:乌托有个帮2》

即将于2016年3月上市

敬请齐呆!



记者 | 孙率兵

微信编辑 | 高尚

图片来自网络

未经允许,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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