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谜入校的四条途径，以及校园活动如何择谜（杨耀学）
校园谜花香
文‖杨耀学
弘扬灯谜国粹，校园是重要阵地。因为学校既是灯谜文化规范传承的讲台，又是未来灯谜人才的摇篮。正因为如此，众多谜界有识之士都把目光投向大中小学校。笔者的谜事活动涉及校园的，大体上分为两个阶段。前一阶段是上世纪90年代，曾与国内谜坛的教师、部分大学生，倡导和组织了“中华高校生灯谜协会”，坚持数年，举办过多次各种形式的活动。当时结识的一批学子谜人，有的至今驰骋谜坛。后一个阶段，是指新世纪以来，我在汾阳市唯一的大学——山西医科大学汾阳学院，宣传、发动谜事，活跃校园灯谜文化，培养出一批灯谜爱好者，并积累了经验。
汾阳医学院是1985年成立的，是以护理专业为特色的新生的大学，有十几个系，几千名在校生来自全国各地，我院是其实习基地。历届学生中爱谜者不少，需要加以引导。例如每年元宵节我在汾阳街头和我院开展有奖猜谜活动时，总有不少来自该校的外地学生。1996年，我被该校中医系聘为兼职教师，每学期有120个学时的授课任务，这是把灯谜带进校园的极好条件。
一、灯谜入校的四条途径
在该校推开并逐步普及灯谜，有“以诗入谜”“以课带谜”“以谜促课”“以会插谜”四条途径。
1、以诗入谜。世纪初，该校学生部根据学生的爱好，成立了“摄影”“书法”“集邮”“音乐舞蹈”“诗词楹联”等十个小组，此时尚无灯谜组织。诗词楹联组邀请当地名家办讲座，我在受邀之列。我在讲诗词楹联时就有意穿插灯谜内容。因为它们同属中华传统文化，本来就是互相渗透、你中有我的。从诗词中引入灯谜，方法有二。一是讲某句古诗词时，以之为面，以学生熟悉的底材相扣，写出一条灯谜；二是讲诗时说它本身蕴含谜意，诗谜相通。前者如：讲苏东坡词句“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时，说本句可猜中药名一，由于学生们都是学中医的，稍加提示即有人猜出是“天门冬”，当即有一学生说：“活灵活现，词中有画也有谜。”后者如讲《核桃》一诗，汾阳是核桃之乡，此诗使人亲切：“从秋天里得到的，仅仅是满脸皱纹吗？不，还有一个成熟的大脑。”此诗意蕴深刻而形象，可以看作是一则以诗句为面、以题目为底的物谜。这样讲解，将诗的含蓄和谜的隐喻沟通了，给学生留下深刻印象。又如在讲楹联时，有“烹天子父；为圣人师”的一则传统门联，托出两个典故，上联为项羽，下联为项橐，过年贴出此联，说明这家人姓项。今以此联为面，猜一个党史人物，项姓本来不多，底易觅得，是“项英”，大家长了知识。这种讲座，在解读诗、联之时，也推介了谜。逐渐引起学员对灯谜的兴趣。“诗词楹联小组”活动一年多后，灯谜组也随之诞生。
2、以课带谜。我在该校，前几年授的是“中药”“方剂”“中医基础”等几门课程。中药、穴位，以二字为多，除谜坛已有的现成谜外，我还自己创作，尽量补全。中药课80学时，每讲一味中药，黑板上写上药名后，即写出相关的谜面。如“芦根”——“入户后跟着采茶人”，“山楂”——“岭前横看日归林”，“黄柏”——“百字去一横，重新再安排”等等。中药讲完，我曾搞过一次测试，让学生选出“你最喜欢的一条中药谜”，得票最多的是郑百川先生的“薄荷”谜：“溥仪前四十载，义无可取”，史实确凿，扣合精密，出神入化，此谜不仅显示了谜作家的大师风范，它的入选可见大学生们具有很高的欣赏水平。中医知识为面的谜作，因专业知识所限，需懂行才能猜出，在社会上、在谜坛推不开，在课堂上则颇受欢迎。如讲到《内经》句“因于湿，首如裹”，意思是由于湿邪困扰，头部好像被裹束住一样难受。我说：“同学们，这六字经文可以猜一个城市名。”很快有人举手报出“包头”。又如《伤寒论》条文：“心下痞，按之则痛”，是指胃部难受，这是“小结胸证”，与大结胸证相比，范围小，疼痛轻，主要是痞满。扣节气“小满”尽得经文真髓。有了“小满”，学生们对这一病症的特征记得很清。我自制了许多这样的谜，同学们不仅领略到灯谜艺术之美，而且促进了专业课的学习，可谓医谜相得益彰。
3、以谜促课。将灯谜带上课堂之后，还可以利用灯谜载体，优化课堂教学。2006年，汾阳医学院聘请我为中西医结合提高班（专升本）的医古文（古代汉语）课教授，灯谜更有了用武之地。我认为，灯谜和成语一样，是古汉语的化石，古汉语语法中的词类活用、省正留偏、宾语前置等现象，在灯谜中大量呈现，举灯谜例子是最好的学习方法。如在讲形容词用如动词时，可举“稻熟两岸金”猜一电影名，底是“黄河之滨”，谜底原意是专有名词“黄河”作定语的偏正词组，入谜后，黄字游离出来，用如动词，具备了动词的语法功能并带宾语“河之滨”，构成动宾短语，“黄”字变性后，由专指变为泛指，面底连读，一幅图画如在眼前。这条谜与“春风又绿江南岸”有异曲同工之妙。在讲课过程中，形容词的意动用法、名词作状语而不用介词、形容词作宾语、数词的宾语前置这些古汉语特有现象，都有谜例。每讲到一类语法现象，酌量融入同学们喜爱的灯谜，授知识于课堂，寓教学于娱乐，大大提高了教学效果。有两个班集体的灯谜兴趣小组，就是在古汉语课的启示下成立的。记得赵首成先生有一篇论文，是答辩某谜人对他的一条谜的指责，盖因该谜底材释义是古汉语语言，由于现代汉语中无此语法现象，所以该谜友不理解，误以为谜不成立。我给这两班大学生上古汉语课，谜的作用很大，用谜导文，实为捷径。我同时也由此领悟出，谜人应懂语法，并有一定的古汉语知识。
4、以会插谜。这个学院，经常召开音乐会、舞会、歌咏会、联欢晚会等等，我常帮助策划、写主持词。穿插灯谜的办法是，在两个节目的间隙，报幕人根据上一个节目、下一个节目的内容，宣布谜题，观众举手报底，猜中者发给奖品。在这样欢腾、热烈的现场，亮一条灯谜，如大餐中的辣椒，别有风味。既缓冲了台上节目转换时的紧张气氛，又调动了台下的参与积极性。如：“刚才的相声好不好？好！那么，以‘相声’为面，猜咱校的一位老师名，她现在在场，猜中的有奖品赠送，请举手！”当有人报出“张之韵”时，全场一片笑声。“谜底”站起来向大家挥手，人们兴高采烈。“同学们：下面的一个节目，是流行歌曲，曲名嘛，需要大家猜一猜。面是：‘一轮升起众星稀’，谁猜到了？”随着《月亮之上》被揭底，歌手闪亮登场。听了歌，猜了谜，学到了知识，灯谜的功能，充分地达到了。一次演唱会之后，学生部的一个年轻人对我说：“杨老师，你推广、铺展灯谜，真可谓‘未供夫子勿要进’。”我说：是，无孔不入，还真切。
一个谜家的感染力是强大的，在各个班级，都有了灯谜爱好者。有些班还自发组织活动。
二、校园灯谜培训的三种形式
在大学校园搞谜，要根据青年学生的知识结构，搞好培训和引导。要注意搞好师生互动，发现可造之才。大体有“基础训练”“赛前动员”“专题讲座”三种施教形式。
1、基础训练。第一次讲授灯谜，开讲之前，我说：虽然大家都没有系统学过灯谜，但一定知道谜是什么，也一定猜过谜，请每人写出一条谜交上来。这种学前摸底是很重要的，可以了解普通人群对谜的认知程度，吃透对象，做到心中有数。用以确定讲授的难易层次，不致于过浅和过深，并能明确主要应给出什么知识点，人们最缺乏什么。收卷情况是：70条中，夹杂有民间谜语，字谜较多（其中多数为浅显者），有我在汾阳街头挂过的，也确有一些佳谜，但也有不合规范者。如下面这些：“人有他大，天没他大”猜“一”字，“一口咬掉牛尾巴”猜“告”字，“浴前更衣”猜“裕”字，“仙人在何方”猜省名“山西”，“对空射击”猜成语“热火朝天”，还有人写了一则“公鸡”谜：“一朵芙蓉头上戴，锦衣不用剪刀裁，虽然不是英雄汉，唱得千门万户开。”写得比较好的有三则：“天天早晨苦读书”猜“复旦大学”；“梁祝爱情终有托”猜“蝴蝶结”；“小偷供词”猜商品带量“三只手表”。问之，皆来自我在该校或街头布展，因谜好而留下深刻印象。值得注意的是知晓“商品带量”这样的复合谜目。有问题的谜有四则：一是“转变作风”猜用品“电扇”（他把面和底记颠倒了），一是“一片乌云起北风”猜省名“云南”（面底有重字），一是“半个朋友不见了”打“月”字（事不符实），一是“双眼视力佳”猜“瞿”字（字不规范）。知道了普通青年学生的识谜状况，就可以确定“灯谜第一课”讲些什么，这就是灯谜特征——别解，灯谜三要素——面、目、底，灯谜五规则：面要成文、底不犯面、字宜规范、事要符实、须有别解。灯谜两大类——义扣和形扣。对于有一定文化水平的人，从灯谜的规则、结体、别解三大板块导入，初学者就可登堂入室，渐入灯谜佳境。
2、赛前动员。培训要结合活动展开。比如元宵节校园有奖猜谜的前两天，开讲“怎样猜灯谜”，这种临场练兵，听众肯定踊跃。我安排字谜讲一节，义扣讲一节。我说：同学们，明天要挂五百条，图书馆楼内是字谜区。字谜的猜法是增损离合，你读了谜面，关键在于析出“抱合字”“部件字”，比如：“还珠格格见人哭”，打一字，用的是减法，“还”“见”是抱合字，“珠”“格格”“人”是部件字，而且“珠”和“格格”使用了象形。只有“还”了、“见”了上述三个部件，才是“哭”，谜底不是“一”字吗？对于义扣谜，你要吃透面意，面上的关键字，用哪个字可作另类表述？面上回避的字，就是底上要出现的。如“一不要官，二不要钱”猜选举名词。“不要”“官”“钱”的另类表述是什么？可用什么字取代？“弃权票”呼之欲出。在组织同学们观看中央台、云南台电视灯谜大赛后，我于2015年3月搞了一次校园电控抢猜，分六个台，将我的得意门生分两种——一部分人做选手，一部分人做工作人员。赛前讲了三次课，给出许多诸如关联词、舍弃词、方位词，字谜偏旁常用表述，如“木”的“村前”、“树上”“西楼”“案底”“首相”“枕头”“榜首”等等。以及祖国文化的相关知识，如“岁寒三友”“文房四宝”“省名简称”“城市别称”“天干地支配伍对应”等等。又抓住“同义词、近义词的相互置换”这个义扣核心，列举大量同义词，人们大开眼界。这一台节目非常成功，许多外单位的人也来观看，汾阳电视台当晚播出，受到学院领导好评。
3、专题讲座。校园谜事活动，涉及到灯谜的普及、传承、讲授、选才，当大家的水平有了一定提高，并发现了一批积极分子后，就可以安排专题讲座。我办过“集锦谜”“中医术语谜”“谜评”三个专场。“集锦谜”是指谜底二个以上，这个话题的提出，缘于一位针灸课教师。他说：中药可以每讲一味药出一谜，但穴位谜经查书发现，单一穴位为底的，太单薄，没有啥谜趣，书上几乎都是两底并联，例如：“一楼二楼大酬宾”猜“下廉、上廉”，“高路入云端”猜“行间、通天”，“龙虎”猜“二间、伏兔”等等。由此引发出我讲一讲“集锦底”的计划。我收集了不少集锦底谜，并不仅限于穴位。一小时下来，听者全神贯注，兴致盎然。象“驰至边关四蹄乏”猜二首都“达卡、马累”，“珠”猜二党史人“王若飞、顾正红”，“赤兔”猜二地名“汉寿、侯马”，等等，都给大家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关于谜评的讲座，将文学组（原诗词楹联组扩充而成）、灯谜组集合起来活动，宣讲我写的佳谜赏析，大家反映，这是谜学和文学的结合。尤以我为伍耿怀谜“各出掌中之字，互相观看，皆大笑”猜五言唐诗“离离原上草”写的谜评，获得普遍赞誉。讲座之后，有两名爱好文学的学生为我的谜作“惊回首，离天三尺三”猜本校教师“马越巅”，“太太至上，都是高招”猜中医典籍“妇人大全良方”写了谜评。体现了较高的赏谜和写作水平。这样，谜组中的佼佼者从猜谜开始，逐步进入制谜甚至评谜领域，尝试去做个谜人。
三、校园活动如何择谜
医学院校的学生，有其专业领域，但又思想新潮、领悟力强。在这里搞活动，应当挂哪些谜，讲哪些谜，考哪些谜，赛哪些谜？我逐步摸索出一些规律。
1、趣味性。学生一般不喜欢猜古文一句、不常见的唐诗宋词为谜材的“掉书袋”谜。因为不是文史类学校，用典谜一般不受青睐。吸引学生的，是谜的趣味。他们推崇的，是那些变化出人意料的，一条谜中，或一字新鲜，或一词出趣，使人产生神奇的感觉。在一次活动中，灯谜组的学员从100条挂过的谜中，评出十条佳谜，可见这一审美倾向：“闭着嘴，却在笑”猜“哈”字，“有了房子再恋爱”猜成语“无所不谈”，“猪八戒背媳妇”猜气象名词“高压脊”，“不是门，还是门”猜“扉”字，“考试何以拉开桌凳”猜卫生宣传用语“预防近视”，“泼妇骂街”猜体育项目“女子跳高”，“祭祀摆上糖葫芦”猜法律词“串供”，“黑船装白米，运进衙门里。衙门八字开，空船运出来”猜人的日常活动“嗑瓜子”。这次选佳结果给我以启示，也为今天在群众中挂谜的选择提供了经验。灯谜灵魂是别解，魅力在于趣味，而很多民间谜语趣味盎然，因此普及灯谜过程不必过于强调文义谜和民间谜语的区别。
2、专业性。同学们最喜欢的，是与他们的专业有关的谜，以及本校教师、本班同学这样熟悉的底材。这就要求大量制谜，抄书根本不敷应用，因此可以说，开展群众性灯谜活动是创作源泉。元宵节校园挂谜，校方要求内行谜占一定比例，教师节活动，则尊师重教成为主题。2006年、2007年，在为中西医结合的四个班讲授“中医学基础”课期间，元宵节后举办了猜谜晚会。我进教室每班搞一次，但有些爱好者却紧跟着我，场场参加，在前一个班挂过的，今天不宜再挂，这就要求每天出新谜，使我在这两年中，形成中医术语谜、中药谜创作高峰。对于专业谜，那些二字底的，学生们最喜欢的扣合方式是形扣，因为这对于精于医而疏于文的人，可免查典故之劳。拙作中医名词谜“分开在昌都”猜“阳暑”，“以杆作矛先取胜”猜“柔肝”，“吕布城头呈凶横”猜“呕吐”，“论据有水分”猜“湿证”，“鸭子浮水暗使劲”猜“阴挺”，“暑日果成小溪边”猜“热结旁流”，等等。上述谜如放之社会上，甚至谜友圈，都会因底材不熟而难以猜中，但学生们都能中鹄。这些活动既推广了谜，又弘扬了医。
3、大众化。知识分子是很认真的。猜射结束，热衷此道者往往围而不去，要求对未中之谜进行揭底并破解。有的揭底后大家赞扬谜好，未中只怪自己悟性差；有的则不然，揭底后得不到认同，还批评这谜不确切。后者需要我们考虑，为什么学生不接受这类谜？借代谜就有这种尴尬。如“相思”扣“豆”、“千里”扣“马”、“东风”扣“车”、“美人”扣“鱼”之类，在谜界约定俗成，早已盛行，在学校则既猜不到，也不欢迎。有一个学生说，普通词典、字典中，“春”字无“酒”的义项，以“酒”扣“春”是牵强附会，不要这样做谜。一位教授作惊人语：“再深的典故也是文化，再僻的底材也是知识，只有这类借代不是滋味！”可见借代谜构成谜人与非谜人的鸿沟，推销这类谜不利于灯谜普及。
4、新潮化。当前，谜事发展迅速，在全国，有大批青少年入谜，出书、办刊、竞赛、谜会、联网等等，比之上世纪，各个领域都焕然一新。我适时向学生介绍全国谜事开展情况，激励学子进军全国谜坛。过去我在老年公寓挂谜，不敢过多地挂出底是“影目”“电视剧目”的谜，因为我很少看电视，对此类底材了解不多，怕揭晓谜底后被老人们问：此电视何时播放的，共几集？而在学生中，此类谜却是他们长项，他们尤其喜欢以流行歌曲为底的谜。影视演员、体育运动员、电视栏目也是他们喜见的谜材。有一条“心有千千结”猜电脑名词二“内存、二〇〇〇问题”所以被学子喜爱，不仅因为扣合紧切、面用成句，更因为对底材的熟悉和亲切。有几位爱好者，还加入了网上灯谜圈。当前在网络时期，灯谜呈现新面貌，底材的拓宽、增容、延伸和谜目标注的组合、搭配、刷新，标志着灯谜从传统文人的书斋中走出，迈向新时期火热的生活。大学生们思维超前，对这些有时代气息的灯谜，持欢迎、肯定的态度。如以下这些谜：“西风昨夜过园林”猜治安行动安排语“今日扫黄”，“儿时饮食少见荤”猜网络热词“小鲜肉”，“放眼羊年又致富”猜四字医疗结果语“未见复发”，“降低体温不容缓”猜四字小家电买家行为“退热得快”，“棋罢不知人换世”猜围棋手冠谦称“在下时越”，“立体几何”猜四字乘公交询问语“有多少站”，“里面有奶奶和姥姥之合影”猜八字春晚经典台词“中老年妇女的偶像”（冯巩的口头禅），等等。或被猜中，或受赞赏，都说谜味十足，意义新颖，使人思维开阔。我从去年开始，与学生联欢时采用此类新型灯谜，不仅向学生展示了灯谜常制常新的魅力，也提高了自己，跟踪时代，不致掉队，成为“潮谜人”，这是我主办学校灯谜活动的意外收获。
二十年来，学生换了一茬又一茬，然而该校的灯谜风气一直浓郁。我既策划过“千条灯谜校园大布展”这样宏大的活动，也搞过“现场电控抢猜”这样高档的、动人心魄的节目。该校猜谜场面的照片，曾入选刘二安主编的《中华灯谜艺术画册》。1999年该校曾组队参加在平遥举行的“冠云杯国际灯谜大赛”并获团体奖。该校师生中，涌现了如雷小智、杜颖轶、张双平、李元洪、宋善雄、李佳杰、郭登峰这样的谜人。有许多来自全国各地的爱谜学生毕业回到原籍后，仍与我保持长久的联系。近年来又在网上建立灯谜群，把眼光瞄向全国谜坛。中华谜坛需要新人，让我们献身校园灯谜事业，为灯谜文化的发扬光大而努力不懈。
2015年12月31日
【注：作者杨耀学，医文并行，兼有造诣，是山西名医，对文史颇有研究，在灯谜界也曾风骚一时，出版有《杨耀学文集》（三晋出版社2013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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