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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歌 | 2021,听见普通人的声音
2021年即将过去,这一年发生了许多大事描绘着时代波澜,也有很多普通人在自己的舞台上谱写着“凡人歌”。他们是彩虹天使咖啡屋里“最安静”的糕点师,忙完农活后埋头敲键盘的农民作家,年逾古稀仍在旋转跳跃的“冰上劳伦斯”,是对生活满含热爱报之以歌的“生活家”,是你,是我……
“人红不重要,健身器械增加了才重要”
不久前,在北京新闻节目里看到了车棚健身房的管理员徐先生,赶紧发信息祝贺,“好家伙,您现在是红人啦。”他回复:“有空来健身啊,现在健身房里器械比之前多了。”
北京“老炮儿”组局撸铁,约吗?
北京二七厂,是个有年头的老厂区。沿着一条坡度夸张的小路而上,两栋居民楼中间,有一间同样被“冻龄”的俱乐部。
这是一间纯手工打造的原生态健身房,每一款健身器材看着都很眼熟:床单,毯子,布条儿,板凳,还有那些只能在老工厂里看到的零部件,在这里都有了合理的归宿。
每天下午,这些把孙子哄睡着后的老小伙们,都颇有默契的来到俱乐部里,撸铁,聊天。曾在这座工厂忙碌工作的他们,现在熟练的摆弄着这些也快要“退休”的健身器材。
撸铁,在这里不是年轻人的专属。
“他是76岁老网红,但不知道自己为何走红”
“冰上劳伦斯”本名叫姬凯峰,时隔一年,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我采访过他,其实他也记不住大多数采访过他的记者们,这都不重要。因为滑冰而走红的这位老人,明年出现在冰场的次数会逐渐减少,“滑不动了,要去学英语和油画了”。
冰上老顽童之歌:潇洒走一回
76岁的姬凯峰与冰场相守了22年。戴着大耳机站在冰场中央面带微笑,是他出现在各家媒体镜头里最多的画面,那时候大家叫他“冰上劳伦斯”。
老姬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千里迢迢赶来看他滑冰,客观的说,他花滑的技术不是很娴熟。
老姬也搞不懂数字时代的一些便利,执拗的保持着一些老古板的习惯。“家里人都走了,留着手机干嘛用?”发生在老姬身上的故事并不快乐,难能可贵的是,他在冰场上找到了一份精神寄托。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眼前是黑暗,心中有光明”
2021年,在东京残奥会上,中国盲人足球队一路击败巴西、法国、日本,取得了第四名的成绩。队员唐治华说,为了残奥会,球队集训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这是大家一起努力训练,拼下来的。
盲足运动员的足球世界
唐治华最开始是用塑料袋蒙着足球在操场上的踢,一直到2015年才加入正式的盲人足球队伍。他所在的辽宁队也是全国众多盲足队伍中的劲旅之一。
这两年受疫情影响,辽宁队以前参加的许多比赛都取消了,但因为有省残联的支持,球队也一直在克服困难进行训练。
除了一部分上大学离队和年纪大了退役的球员,球队的人员变动并不大,一些有天赋的球员仍然在职业道路上走了下去,其中刚成年的肖云翰还入选了中国盲人男足集训队备战东京残奥会。
和普通体育竞赛相比,盲人足球除了技术和身体,还需要更多的勇气。尽管他们是在黑暗里奔跑,在未知碰撞下摔倒,但随着越来越多人的关注和逐渐提高的待遇,他们人生向上的脚步将不会停下……
“‘最安静’的咖啡屋,听见天使的声音”
北京“最安静”的咖啡屋
每个了解咖啡屋并选择留下来陪它一起走下去的人,都不是单纯的被这些手作点心打动,那是因为什么呢?可以亲自去试试看。
“没有突破,写再多也是浪费文字”
一个西海固女人“夹在纸缝”中的出路
成为作家前,马慧娟是地地道道的西北农民,犁地、播种、收麦样都干。后来,马慧娟一家从西海固搬迁到红寺堡,随着生活的压力逐渐减轻,马慧娟一手拿笔一手拿着锄头,用手机敲出上百万字文学作品。
她用朴素动人的文字讲述着西海固村民生活、红寺堡的变化,也讲述着时代的变迁。
“无法享受冬季快乐的非洲女孩”
“中国味”十足的非洲女孩
在中国生活了13年之久,从她的身上,已经很难找到“老外”的痕迹,言行之中难掩中国气息。熟练掌握中英法三国语言的她,成功的利用自己的强项,将很多优秀的影视作品推广到非洲各国。
她的父亲曾经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在中非经济贸易合作上有一番作为,而今,宝拉在中非文化交流上大展拳脚。
“奥运冠军退役后,也是一个凡人了”
2021年年底,终于见到了侯琨的夫人,著名跆拳道运动员吴静钰。他们夫妻举办了一场承载回忆的展览,从布景到展品甚至是二人身上的小配饰,都与奥林匹克有关。期间,侯琨走过来问:“明年再拍一次凡人歌啊,拍拍静钰”
“天呢,她可是奥运会冠军,这可不平凡”
侯先生笑了:“退役之后的她,回归日常生活,不就是一个凡人了么。”
奥林匹克的“有缘人”
奥运年,侯琨接受了很多媒体的采访。他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身影出现各种社交媒体平台上,他笑称:“这是沾了我媳妇的光”。
“‘彩票’攒钱买了两只鹦鹉”
“去年救助的露宿者‘彩票’最近还好,还在公租房住着,照顾了一只患病的流浪猫,又攒钱买了两只鹦鹉养着,最近经常给我们发一些鹦鹉的视频,还说要来看我们。”尽管社工张滢灏已经不再负责露宿者服务项目,但说起“彩票”时,仍然满是欣慰。
在最冷的冬天,她们帮露宿者找到家
张滢灏做了五年社工,前四年她基本都在走路,每天外展救助露宿者要在街上好几个小时。今年,张滢灏被抽调到社工站建设项目,负责社工培训。虽然脱离了每日暴走的工作内容,但她言语中没有轻松的感觉。
2021年,和风社工的露宿者服务没有申请到项目资金,筹款效果也不理想,服务露宿者的社工缩减到只剩1人,只能勉强维系之前熟悉的露宿者的关系,定期看望他们。
面临诸多困难,和风社工仍然打算将露宿者服务项目维系下去。“虽然没有更多的人力和资金,但是露宿者服务的方向不会放弃。”采访结束后,张滢灏通过微信传来了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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