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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读尚书吧| “痴人说梦”——扫红《尚书吧故事》

冯小蘅 深圳尚书吧 2022-12-03

『旧时月色  新派书香

来尚书吧后,必然会有一个疑问,扫红是谁?

后来,我在一本书里看到了介绍:深圳尚书吧创始人。很标准,没有出错,但也没有情感。为了寻找答案,整个下午,窝在书吧深处,斜倚着红木椅的扶手,我翻完了《尚书吧故事》。

真好看。

整本书可以称作是“痴人说梦”,何谓“痴”?天真隽永,自在风流。何谓“梦”?知己相交,诗酒年华。

合上书,我脑中出现了一位侠女,常年一杯清茶一本书,端坐柜台后。守一方天地,和书迷嬉笑怒骂,与酒客推杯换盏……明快敞亮,豪爽,有江湖气。那些年里,尚书吧一出出折子戏经其手后徐徐展开,敷演着世态人情。她,是最用心的看客。笔下人物如立眼前,书友痴憨,酒客疏狂,学者皓首穷经;红尘男女的暧昧,旅人过客的怅惘……她以足够的尊重、良善和不亢不卑的姿态对待着他们。一晃流年暗转,换了人间,落幕了,人也就散了。很多人爱读她的故事,除了那该死的窥私欲和猎奇心理在作祟,更因为书里有可爱的人,温暖的文字和被打湿的梦想。



我喜欢她笔下关于书的故事。

《琴轩集》让我为文人之间的“义”动容不已。明朝陈琏义气开放万卷堂接纳读书人,并在万卷堂将平生诗稿集成《琴轩集》,可以算是明初东莞民间百科全书;清末,张其淦为了帮助友人陈伯陶完成《东莞县志》慷慨相赠《琴轩集》孤本;上世纪60年代,东莞青年学子杨宝霖为了完成东莞历史文化研究,遍寻《琴轩集》不得,数十年辗转,青丝成雪。万幸,年近古稀的老先生在扫红的帮助下获得了影印全本。读到扫红在复印机影印古籍那一段,文化的纤弱令人惊心动魄。有些东西,消失了就真的再也没有了。

有意思的是,在我努力平复自己的澎湃思潮之际,斜对角的客人突然冒出一句话:我要先挣个一千万,五百万只够在深圳安个家。随后,另一人说,我今天没挣到钱。于是二人一直就着电脑显示屏上创业板的涨停热络地聊起来。我笑了,出戏了,回归人间烟火。

《尚书是谁的梦》记了一位误闯书吧的过客,他看到自己的梦想被别人变为现实,恍惚了。大抵爱书的人,都有些傻气吧,大都有过一个与书有关的傻傻的梦。我想起了清代查为仁《莲坡诗话》中的一首诗: 书画琴棋诗酒花, 当年件件不离它;而今七事都更变,柴米油盐酱醋茶。大部分对书有特殊情结的人,在漫长的岁月里被时代洪流裹挟着,在文化理想和稻粱之谋的撕扯中不得不认命,承认了自己的平凡,受锤了。而梦想,放在心里就好。

我的整个青春期都有着金庸小说的陪伴,这些年得空又时不时会重新翻阅翻阅,就着某本书、某段、某几个章回反反复复地看。有时候会想,究竟是什么让我对它如此执迷。想来,大概是因为金庸小说构建了我不愿走出的成人乌托邦。那里的人活得很认真,有态度;英雄豪气冲天,一诺既出万山无阻;浪子冲淡不争,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里的景致很美,从奇异海岛到巍巍昆仑,从江南的桃花到塞北的霜雪。还有那些家国情怀、儿女情长,以及眼花缭乱名目繁多的武功招式,这种陌生感区隔了我平静稳妥的日常,令我唯愿沉醉不复醒。在那样一个世界里,我开始了那些关于承诺,责任,情感,道义,选择,宿命,自由等等的学习。

而尚书吧,对很多人而言,就像金庸小说之于我。它是年少时的梦,赐给你我战胜时间侵蚀的奇迹与无边的想象,而梦里的你我内心滚烫,笑容灿烂。

书吧的未来会怎样,谁都不知道。那么,在还有梦可做的时候,认真地活一回就好。

但行前路,不问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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