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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能耐”不如能“耐”,耐得千事烦,收得一心清

2017-08-06 品读国粹

做事,最重要的是耐烦

 

麻烦谁都会遇到,但是耐烦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容易厌烦的人,很难走向成功;不厌其烦的人,更可能取得成功。

 

朱熹说:“大凡事只得耐烦做将去,才有烦心便不得。”

 

意思是,遇事只有耐烦去做,怕烦就做不成。

 

淮军创建之初,李鸿章推荐的三个人才,前来拜见曾国藩。

 

曾国藩没有立即接见他们,只是站在暗处悄悄地观察着。

 

半个时辰过去后,曾国藩发现,那三个人当中,已经有两个人等得不耐烦了。

 

其中一个东张西望,看屋内的摆设;另一个规规矩矩地站在庭院里,神色焦急。

 

只有一个人,神态自然。那人相貌虽然平庸,却器宇轩昂,背负双手,仰着头看天上的浮云。

 

仔细观察完后,曾国藩对如何使用这三人,已经有了成算。

 

他对李鸿章说:“你推荐的这三个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才堪大用。”

 

李鸿章忙问:“老师是如何得知的?”

 

曾国藩捻着胡须,微微一笑说:“做大事,最重要的是耐烦。这三人当中,只有一人耐得烦,必成大器。”

 

事实证明,曾国藩的判断是非常准确的。被他看中的那个人,就是日后的淮军名将、中法战争中的大功臣刘铭传。

 


耐烦,每临大事有静气

 

曾国藩曾经说过,“居官以耐烦为第一要义”。

 

其实,不仅当官要能耐烦,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能耐烦。

 

耐烦是修行的第一步,也是为人处事的重要条件。

 

“能耐”不如能“耐”,耐烦的人,能够包容人事物境的纷扰,不怕烦难,不惧干扰,锲而不舍,坚忍不拔。

 

“耐得千事烦,收得一心清”,耐烦的人,能够观照掌控自己的杂念妄想,消融烦恼,保持温和平静。

 

古人云:每临大事有静气,稳住阵脚心不慌。要义就是“耐烦”。

 

遇到大事,危急时刻,怨天尤人不是办法,只有静下心来冷静思考、慎重处理才是根本之道;不然的话,心急如焚,莽撞行事,只会使事态的发展更混乱,更控制不住局面。

 

1862年,曾国藩率部追击捻军。一天夜晚,捻军突然来袭,湘军护卫仅仅一千多人,湘军开始不耐烦了,惊惧不已。

 

幕府文书钱应溥急忙向曾国藩说:“现在已经半夜,力战肯定不行,突围恐怕危险重重。如果我方按兵不动,装作不知道,对方必定生疑,或许不战自退。”

 

曾国藩于是高卧不起,钱应溥也镇静若常。守护曾国藩的卫兵见主帅若无其事,于是也都平静下来,恢复常态。

 

捻军见状,果然怀疑曾国藩布有疑兵,徘徊不定,不敢冒进,最终匆匆退去。
  

可见,耐烦就是修心养性,以静生智,行事自然也能泰然自若;耐烦不仅仅是一种性情,更是一种智慧。

 


耐烦,待人接物有度量

 

做人耐烦,有个好人缘。

 

有一次,曾国藩接到弟弟曾国荃的一封信,信中说:“仰鼻息于傀儡膻腥之辈,又岂吾心之所乐。”曾国藩谆谆告诫弟弟说不要不耐烦,这样将来恐怕难以与人相处。

 

耐烦,与人相处才能容人,待人接物才有度量。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何况是人呢?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德性,对志同道合者就真心结交;对膻腥奸诈之辈可以不予理睬,但也无须招惹。

 

明朝兵部尚书刘大夏,有一天坐船渡河。突然在岸上有一个人大声呼叫他的名字,对他破口大骂。

 

刘大夏端坐在船舱,仿佛没有听见一样。那个人在岸上追着骂了五六里地,见刘大夏像个泥胎一样,不为所动,就泄了气,回去了。

 

一个多月以后,另一个官员也从这条河行船路过,那个曾经骂刘大夏的人又过来骂这个官员。这个官员大怒,命令随从上岸将那个人抓住,打了二十棍。

 

结果,不几天,那个因骂人挨打的人竟然死了——原来这人有家族遗传病,自知会猝死,才追着达官要人辱骂,目的是挨打而死,以此讹诈人。这个官员因此丢官,并且赔偿了很多钱财。

 

有人问刘大夏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存心讹诈的,刘大夏说,如果没有目的,何故骂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不骂船上其他人而专骂我?这是有意为之。所以,我就忍住不问,不去招惹他。

 


耐烦,面对不快有雅量

 

古人说:世上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人的一生经常处在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情况下,去工作,去沟通,去协调,去联络。怎样才能面对诸多的不快而笑对人生呢?

 

要的就是修为,就是雅量,就是“耐烦”。

 

面对邻里之间、同事之间、同学之间、亲朋之间,或语言冲撞,或言辞冲突,或见解差异,或亲疏远近,或厚此薄彼等等,都可用“耐烦”的功夫化解。所有不快,如清风拂面,一带而过,不留痕迹。

 

明代广东大儒陈白沙,有一天去拜访朋友庄定山,两人相谈甚欢。

 

后来陈白沙告辞,庄定山一定要送他过河,于是一起坐船。

 

渡船上有其他乘客,其中有一个当地的读书人,没有多少学问见识,但是非常喜欢喋喋不休,什么话题他都插嘴,还不让其他人说话,无理而好辩,很烦人。

 

庄定山非常生气,声色俱厉地与之辩论,而陈白沙自始至终看都不看那人一眼。

 

那个人滔滔不绝地说话的时候,陈白沙眼睛望着江面、远山,世界对他来说,非常宁静。

 

当这个人上岸离开,庄定山还是愤愤不平,陈白沙却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个人一样,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对此,庄定山对陈白沙非常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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