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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丨荣巷老街,别来无恙。

2017-05-05 粥粥 无锡生活网


乍暖还寒的五月,淅淅沥沥的雨季。


不经意之间,抖落一身仆仆风尘,

我走进这条古色古香的荣巷老街,

兀自沉醉在温润的岁月年轮之中。



你可知否在无锡,有个地方叫荣巷,在荣巷有条老街,无锡人习惯称其为——荣巷街上。


在这条屋旧檐漏的老巷里,却深铬着中国民族工业先驱留下的足迹,荣毅仁--原国家副主席就出生在这里。




如果用一种色调来描绘荣巷老街的话,那应该当属灰色了。青灰色的砖瓦、磨得青灰的石板小路,这些古老的印记散发出暗淡的光泽。



老街长约380米,呈东西走向横s形,当地人说是龙形。和很多江南旧巷一样,百多年前的荣巷街,应该也是青石板路,记忆之中是"台格路"。



马头墙、石库门、雕栏画栋的石门窗、锈蚀了的门环、墙角的青苔和墙面的斑驳,让荣巷透着些许神秘感!



复古的门廊窗棂,独自看着报纸的老人.....老街悠悠,岁月斑驳,回忆深远。



多少商贾游客一遍遍地踏过,那被磨平的棱角以及深深浅浅的沟槽,回响着熙来攘往的脚步声,记载了岁月,承载了沧桑。



悠闲的午后,温暖的阳光,宁静的老街,寻一个舒适的姿势,触摸历史,品味人生。



让我再多看一会儿这里的老房子。



管他城市喧嚣,我荣巷古镇寻心。



老人们卸下门板,拎出煤炭炉生火煮饭,一页蒲扇轻轻摆动,炉火燃起的袅袅炊烟将狭窄的老街幻化成梦境一般。



在巷子的交叉口,遇上正在沙堆里玩耍的小孩,稚嫩的脸蛋,被阳光晒得红扑扑的。



每家门口种几盆绿植,走进平房的一扇门,从另一扇门出去时会到另一个新的小巷,任何一个透着光的小缝隙,走过去都会有一片广阔天地。




荣巷街曾经是家家店面,密集了各行各业,在当时真是辐射四乡八里的繁华之地,今天漫步于呈龙形曲折路面上。



在这条被历史的风雨剥蚀的斑斑驳驳却别具神韵的老街上,倒还有几位难得的老手艺人:剃头匠、修表匠、配钥匙匠、箍桶匠......



不管时代如何发展,他们依旧本着初心,做着最淳朴的活。老街虽窄,却浓聚着岁月的变迁,博大而悠远。



窗户下晾着几条泛白的毛巾,屋檐下吱嘎旋转的老式挂扇,略显笨重的复古皮座椅,年代久远,边上有手写招牌——理发




有时候,老街就像个收藏家,收藏了悠长的历史,收藏了绵绵的岁月,收藏了动人的文化。


就在这样的一条老街上,还藏着一座300岁的“无名”牌坊。


(图片来源于网络)


这座三门四柱的石牌坊正门横梁刻有祥云瑞兽,坊额两面刻有文字,但北向面街一头模糊不清,南向由于紧靠原荣巷派出所建筑,还可辩认出“旌表监生张其章妻唐氏之坊”12个大字!


(图片来源于网络)


根据资料,牌坊的主人“唐氏”便是无锡锡山《张氏宗谱》三如堂“节母唐孺人”。庚申年间(1800年),无锡名人侯桐曾在张家教书,得以经常见到这位张家的老人唐孺人。当时唐孺人虽年逾八十,但耳聪目明、精神矍铄,还经常打理家务,甚至忙得顾不上休息。几位孙子劝她颐养天年,但老人坚决回绝。


这位唐孺人18岁时嫁给张其章,育有三个儿子,才过了8年就守寡。丈夫去世后,为了不让三个儿子误了读书,她毅然挑起了家庭重担。后来,唐孺人的三个儿子原列入太学;孙儿六人,均为国子监生;曾孙10人,元生2人也成了诗书世家。


86岁时的一天,唐孺人洗手焚香,将孙儿召集一起,对他们进行慈爱忠孝的训导,最后无疾而终。朝廷专门对唐孺人节孝进行旌表,并入惠山贞节祠。乾隆五十年(1785年)在张祠的南面建坊,就是上文提到的这座牌坊。


在这些荣巷老宅中,有砖雕门楼者尚存三十余座。门楼,是主人的“门面”,也是主人的社会地位、经济水平和身份的象征。



70年代的土胚房,80年代的红砖房,90年代的水泥房,我们该庆幸拥有关于它们或多或少的记忆,哪怕模糊或所剩无几。



荣巷街的尽头,有一片废墟,大约是拆迁在建的。或许,用不着过多久,除了保存完好的157幢建筑,周围的建筑都会旧貌换新颜了吧?




一街时光,一帘幽梦,随暮色,流淌到天涯。老街见证着岁月,岁月也考验着老街。


时代日新月异,天童村就像一个走不快的老人,慢慢的,慢慢的,就弯腰站成了静止的垂暮。


(原荣巷茶馆)


我们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里,一面紧追时尚潮流,一面踏寻岁月痕迹,执着地通过老街来触摸老无锡的心跳,找到被岁月遗忘的角落。



陶潜有诗云:“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或许,荣巷老街带给我的感觉,正巧暗合了我所喜欢的这几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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