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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火烟:诗人的行走是一朵花 | NO.002期

2016-11-05 林火烟 西海岸文化平台

林火烟专栏第 002 期



专栏


※  一、诗人看见了太阳的光芒

      诗人在诗歌中行走,宛如一朵花打开它的前生,或者是来世宿命的姻缘。诗人始终如一,带着梦,他被放逐于自己的旅程。诗人的梦无法漂泊,像一只鸟携带着另一只鸟飞向遥远。但是,他的歌已经朦胧,披着露水的衣裳,纯美如初。


      诗人说:“我的路途已经迷糊,我的初衷也已忘记了虔诚。然而,我却仿佛在燃烧自己的梦中。”诗人的皈依放弃了前程,这是理论上的开始或者结束?实际是,诗人的一截颅骨受了点风寒,它仿佛在战栗的秋风中摇曳不止。


      这是个感伤的时节,诗人却一反常态地开阔,他双眸澄澈,仿如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一般风情万种。诗人开始把一朵花当成一段诡秘的身世,或者是一个他梦寐已久的妙女子。总之,诗人乐此不疲,他甚至忘了来时的路,它们仿佛是一些琐碎的记忆,被他零散地洒落在秋风的怀抱之中。随后,诗人一身轻松,他于旅途之中潇洒地行走,行走的结果是他竟然忘了最初的目的。前程自然是迷茫的,只是旅途决定了它的方向。诗人甚至连一只翩飞的蝶都还没遇到,旅途仿佛就结束于未然了。这怪不得诗人,诗人只能一个傀儡,而他的线索却远在天边,近在海角。


      春天的时候,诗人记得它的记忆至少是明晰的,宛如一碧如洗的晴空那般高远,这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至少,诗人是这么认为的。诗人如婴孩一般裂开了嘴角,绽放笑容,他的衣裳似乎漂浮着一些叫做乳汁的气息,在一样清新的空气中令人着迷。其时,一个婉约的妙龄女子,头戴鲜花,怀着崇敬的眼神,向诗人流露出了意向不明的笑容。他们相视而笑的瞬间,诗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希望,它可以带给人看不见的光芒,那是一种一反常态的光明。


       诗人的骨头即将枯萎的时刻,诗人梦中所有的花却都开放了,这实在是一个荒谬的过程。诗人猜谜一般地数着手指,花朵的数量却在不住地蔓延,一如波光粼粼的水面一般深不可测。诗人迷糊了,他的诗歌却在欢呼旅途的结束。然而,实际是,旅途向着未知的根深蒂固,像一条结实的绳索,捆绑着诗人,把他带向另一个故事的开头。这同时是诗歌无法救赎的痛苦,我们爱莫能助。倒不如说,这是命运的指引,或者说是诗人开始了自我救赎的旅途。


      这又是一段梦的开头抑或是一首歌的结果?


       答案是,诗人在无人的海边,先知一般洞见了自己的死亡。一种无可预知的幻灭似乎正向他缓缓靠近,悄无声息地把他埋葬于海角的沙滩。一些海鸟见证了整个肃穆的过程,诗人无话可说,始终保持着缄默。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澄明如镜,它甚至可以照见所有的暧昧不清,一些未知中的灵感正逐渐向他靠近。诗人终于可以死得瞑目。他的诗歌就是他最好的墓志铭,其中重要的一句是:“痛苦于欢乐之中寻觅灵感,崇高的思想闪现的瞬间,我看见了太阳的光芒!”

※  二、一粒沙就是一些故事的缩影


      这是一条感伤的河流,它的流向早已无从考证,它的古老就是它最好的图腾。面对着它,诗人显得万般无奈。他尽情地伸展开双手,试图想抓握住些什么,却被灌满了两袖清风。结果是,他依旧两手空空。或者说,他两手尽是清风,一种无声的演绎与渗透。于是,诗人的头发乱如茅草,似乎经过了一番艰深的思考。诗人想,靠近一条河流,就是走进一个人的内心深处。诗人的影子被掩映于空荡的河水之中,宛如一条鱼的两面,分辨不清彼此的面容。那时,诗人的侧脸一半流水,一半阴凉。这同时是诗人最后的容颜,而诗人的呼吸已经显得空旷且微渺,接近于苍白的瞬间。


       一只燕子衔来春泥之后,就与另一只燕子彻底分离。诗人想在自己的诗歌中寻找合理的注解,却一无所获。诗人把头转向别处时,他却看到了些微的火光在闪烁,诗人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奥义,一种幸福在心中油然而生。从此,诗人决定用沙漏算计时间的厚度。


      一粒沙就是一整个世界,它足以窥探一个人的内心。至少诗人是这么认为的。它的兴衰与我们有关;它的过去,我们却无从算计。而白鸽的羽翼已经丰满,它准备飞越整片天空。在它身上,诗人或许能够触摸到一点时间的温度。他仿佛在一个有质感的镜像中看到了当初丰盈的自我,这让诗人获得了片刻的安宁。流水至少是温柔的,诗人自我沉醉,跃跃欲试,仿佛瞬间望穿了自我。诗人甚至可以在一些诗句中照见自己的过去和未来,一些未来遥不可及的物事,瞬间纷至沓来,犹如一片落叶的凋零那般令人猝不及防。


       写诗的欲望同时在丰盈,那些流水的诗篇常常令诗人寝食难安。落花与流水同眠之际,诗意同时也就盎然了。与此同时,诗人内心汹涌澎湃,潮来潮往。诗人坚信,诗歌的青翠与否与季节的刻度有关。一粒沙或许能够托起整个宇宙,与季节无关。或者说,一粒沙就是一些故事的缩影,与心灵息息相关。


      而一个故事就是一些人浩浩荡荡地诞生或者离开。诗人的诞生却晚节不保,徒留满身风霜,音韵风光。蓬勃的胡子就是诗人最美好的象征,什么也替代不了。


       但是,诗人的死亡不可避免。诗人起先想把自己埋葬在流水的两边。于是,他开始咀嚼自己的灵魂。他深信,灵魂的碎片展翅飞升的那天,季节的风向将改变流水的走向。随后,他也将随之起死回生。因为,他始终认为,灵魂是一种信仰,它就犹如米饭那般营养与香甜。


      然而,诗人复活的时刻,他却丧失了写诗的灵敏,当他提起笔,卑贱与繁琐的阴影顷刻间笼罩着他,就如乌云一般阴魂不散。这令诗人举步维艰,进退两难。其时,诗人只能依靠如流水般的回忆来咀嚼灵魂。诗人希望,灵魂的碎片能够再度飞升上天。


       那一天,诗人相信自己能够收获永远,诗歌亦不再是一种奢侈的记忆,他亦可以随心所欲地令诗歌的碎片如落花流水般自由地流淌。或者说,他开始主宰诗歌的命运,诗歌的生死取决于他的口令。他同时被形容为诗歌的神祉,接受着痴迷世人的顶礼膜拜。


       那一天,诗人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风光与幸福。

       那一天,诗歌也将收获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尊重。

※  三、时间的羁绊更是无从谈起

      黎明走向一半的时刻,诗人就苏醒了。他没有听到梦中流水潺潺的声音,却听到了一些来自灵魂诉求的声音。写诗的欲望像酵母一样在膨胀,诗人必须得走进一座熟悉又陌生的宫殿,在那里,诗人会随口说出一些精灵般的诗句。它们高蹈的瞬间,诗人就将义无返顾地登上宝座,他的诗歌同时将流芳百世,举国称诵。


      诗人的宫殿坐落于水中央,一如太阳一般,无时不散发着醉人的光芒。诗人的宫殿金碧辉煌,诗人却粗茶淡饭,他的衣裳与来时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粗布短衫,甚至还晃晃荡荡,随风飘扬,仿佛它们瞬间会夭折于风的呼喊,这令诗人显得老弱不堪,一如一张微薄的纸张,上面星光荡漾。不得不说,这是个孤单的诗人,即使他坐拥整座辉煌的宫殿,依旧显露出他的彷徨和不安。


       然而,诗人的子民却如此丰富,它们大量地繁衍,生生不息,这反倒令诗人感到些微的惶惑。诗人的子民就是那些他最引以为傲的诗句们,它们总是在诗人眼前欢呼雀跃,精神充沛,令诗人感到无比欣慰。诗人说:“我的路途在无限延伸,它们将永远追随在我左右,我们是多么地开阔,前程总是豁然开朗!”诗人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乐观。


      但更多的时刻,诗人仿佛无限忧郁。这忧郁如流水一般,把他团团围绕在水中央。只有诗人知道,他的内心依旧澄明如灯。黑暗的时刻,水声依旧潺潺如流,它们甚至如悦耳的音符一般令诗人陶醉不已。于是,诗人诗兴勃发,他奋笔疾书的那些时刻,他的子民就顺利衍生了,诗人的忧郁也于顷刻间随之烟消云散。


      这种废寝忘食、昼夜不分的时刻,往往令诗人迷醉不已。那样的时刻,诗人仿佛真正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祉了,即使他只能拥有一些虚幻的子民,也无动于衷。那样的时刻,诗人无疑是最为快乐的了,他甚至已忘了回归的路途,而来时的路他更是早已迷糊。诗人想,诗歌就是他最后的皈依,即使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时间的羁绊更是无从谈起。诗人认为,那是早晚的事。


       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意志坚定,视死如归的诗人!


       他的信仰是如此高贵,我们望尘莫及。我们只会在风尘仆仆的路途之上哀声叹气,望着诗人跋涉的那些英勇的足迹,我们力有余而心不足,只能把诗人望成一尊渐行渐远的丰碑,屹立于心中,风雨不动,安如山!


       不得不承认,我们是一群卑微的诗人的子民!不!我们甚至连他的子民都不如!我们整日沉溺于现实中迷醉,花天酒地是常有的事!行尸走肉是我们的代名词!诗人啊!我们最伟大、崇高的君主,请赦免我们的罪!我们甘愿追随你一生一世,即使只是你诗中一些无关紧要的词句,也在所不辞!


       诗人啊!请从我们沉重且卑贱的尸体上践踏而去,朝圣的路途之上,请不要有所顾虑!皈依将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  四、一个先解构后结构的情感历程

      诗人说:“诗歌,放飞语词的翅膀对意象自由地追逐,一个先解构后结构的情感历程。”然而,诗人还未结构完情节的整个过程,它们就犹如精灵一般飘飞了起来,漫天飞舞,令人眼花缭乱。一开始,它们的意象朦胧,即使周身闪烁着微妙的光芒,却令人扑朔迷离,感到些微的头晕脑胀。但诗人的情感却明晰异常,一如暗夜的灯光,捕捉住心仪的对象只是早晚的一天。


      这是一首有关爱情的长诗。它的诗句显得有些晦涩不明,却受到了诗歌女神异常的垂青。诗歌女神因此召见诗人时,他已垂垂老矣,往昔的光彩早已不复存在。他甚至连提笔的气力都没了,那首名为《皈依》的长诗,几乎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但是,诗人的情感依旧在不断地萌发与蓬勃,他觉得它们仿佛用之不尽,取之不竭,如流水一般滔滔不绝了。


      当诗歌女神驾临诗人的宫殿时,它已摇摇欲坠,有些部分已经凋零为废墟。在草长鹰飞的那些日子里,有些鲜花却开放得异常美艳。诗歌女神的驾临无疑令诗人的宫殿蓬荜生辉,纸醉金迷。


       诗歌女神对诗人说:“放飞你的灵魂吧!它们将让你获得永生!”

       诗人答说:“我丰沛如水的情感,将阻截我灵魂的飞升!”

       诗歌女神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也能获得滋润!相信这是个必经的历程,谁也阻挡不了你的前程。


       诗人说:“我的归途即将被坦荡的春水弥漫,鲜花一如春天的翅膀,带着我不断飞翔。”

        诗歌女神说:“那么,皈依如流水一般无可阻挡!”

        ……


       诗人与诗歌女神对答如流,丝丝入扣,诗人最终赢得了诗歌女神的青睐。诗歌女神只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诗人憔悴苍老的容颜,他就瞬间容光焕发了,诗人恢复了往昔青春的容颜。在镜子中,诗人似乎看到了镜中的另一个诗人,他青春洋溢,只是不知道是否才华依旧横溢。这同时令诗人感到矛盾万分,喜忧参半。


        想到这些,诗人的手指不由颤抖了一下,诗歌女神瞬间就凭空消失了。诗人从睡梦中惊醒,黎明已经走完了下一半的路程,天大亮了。诗人依旧没有听到梦中流水潺潺的声音,倒似乎听到了一些温柔的脚步声在缓缓地远离,一如天色一般清亮。诗人的脚下是那卷还未写完的长诗,此刻,它自由地铺散在地面上,一些乌黑的文字像是一些蚊蝇一般栖落于其上,一动也不动。显然,它们还未苏醒,还依旧在梦乡之中流连往返。


       奇怪的是,诗人随后竟在清晨的镜中看到了自己青春的容颜,那些丝丝缕缕的皱纹仿佛在一夜之间通通弥散而去,使他显得油光满面。诗人开始感到了饥饿的侵袭,如洪水猛兽一般无可阻挡。回归现实的诗人,顷刻间笑意盎然,感到无比舒畅。流浪似乎远在远方,与他毫无任何关联。


       而眼下,他必须得先填饱饥肠辘辘的身体,即使是一杯清水,也能令他重新点燃诗歌的火焰。诗人相信,这确实是个必经的历程——一个先解构后结构的情感历程。


※  五、皈依如流水一般苍茫

      诗歌的花朵燃放空阔笔墨的时刻,诗人彻底迷醉了。于是,诗人当即奋笔疾书,把连日来淤积的所有情感挥霍殆尽,但当诗人一气写完长诗《皈依》时,他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疲力竭。那时,诗人脚下所有娇艳的花朵却全都枯萎了,只余一朵鲜黄的菊花在熠熠闪光,它似乎对诗人绽放出了笑容。诗人在它的笑容中看到了梦寐已久的女子的笑容,那似乎就是诗歌女神的笑容。


      深秋的时节,诗人在萧索的野外,无意中发现了一卷典籍,那是一本古老得有些面目全非的书籍。但里面记载的内容却让诗人触目惊心,其中惊心动魄的几句是:“诗歌结束了自身的旅程,诗人的使命也就此完结了。从这个意义上说,诗人在这个世界上可有可无,他们就犹如一些消逝的时间或者流水,我们无需挽留。”那时,早已日薄西山,诗人都怀疑自己是否患了眼疾。诗人想,昏黄的光线就宛如菊花金黄的光芒一般丰韵犹存。


      那么,太阳的光芒什么时候闪现,并且完全笼罩诗人,让他也随之焕发出万丈光芒,如诗歌无可亵渎的神祉一般,接受痴迷世人的顶礼膜拜?这似乎是个永远解不开的谜,显得越发扑朔迷离。


       诗人再度来到自己的宫殿时,宫殿已经完全幻化成为了一片废墟,里面空无一人,荒草凄凄取代了所有美好的事物。诗歌女神美丽的芳影亦早已消逝,只余她身上那特有的芬芳隐约从远方飘散而来,弥久不散。诗人不禁热泪盈眶,他所有的血液似乎如流水一般瞬间从他身上抽离,诗人可以感知到自己越发冰凉的呼吸。闭上眼睛,诗人似乎可以看到那些他诗歌中所有的文字向他显露出了同情或者是鄙夷的神情。


       宛如太阳破碎的光芒,诗人照见了自己的死亡,无可羁绊。诗人决定把自己埋葬在皈依的路途之上。无论是荒无人烟的山冈,抑或是时间分割前程的地方,只要诗人的灵魂能够自由地高唱,皈依就将如流水一般苍茫。


      诗人说:“故事在一个即将结束的地方重新蔓延,我的灵魂漂泊如烟,它已经刻画了一个情节的梦幻。诗歌没有远方,它远在咫尺,近在瞬间,而眼下就是我最美的容颜,无需任何呼唤与装扮。”


      诗人在诗歌中行走,终究会走到路途的尽头。然而,诗歌却永远没有尽头,总会有诗人前仆后继地对它投怀送抱,他们心甘情愿,至死不渝。从这个意义上讲,诗歌就宛如至真至纯的爱情那般令人生死相依,永不分离。看到自己身后风尘仆仆,怀着虔诚的心境,前去朝拜诗歌女神的人们,诗人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诗人终于可以含笑九泉,死而无憾了,不论他的诗歌是否能够百世流芳,乃至是千古流传。


      诗人对诗歌说:“皈依没有方向,我情愿选择死亡。”

      诗歌对诗人说:“死亡只是又一个故事的开端,皈依如流水一般无可羁绊。”

       ……


本文荣获2013年度《泉州文学》优秀作品奖

本文摘自林火烟小说集《落花流水》(晋江星光小说文丛)。



林火烟

林火烟,男,80后,福建晋江人,喜爱一切美好的事物,泉州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北京《诗探索》中国新诗会所会员,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现为晋江市市直机关读书人协会副秘书长,晋江市作家协会副秘书长,晋江市青年文学协会常务理事,《中国诗歌民刊年选》编委,《蓝鲸诗刊》编委,业余主要创作小说、诗歌、文艺评论、散文等,各类文艺作品散见于《福建文学》、《文艺报》、《散文诗》、《厦门文学》、《泉州文学》、《泉州晚报》、《晋江经济报》、《石狮文艺》、《南安商报》、《晋江文评》、《刺桐》、《海峡诗人》等省内外各级知名报刊杂志,入选多种文学选本,曾获2013年度《泉州文学》优秀作品奖、晋江市第五届悦读节之“书香晋江”首届书评大奖赛二等奖、“我与自行车的故事”征文优秀奖等各类奖项。著有中短篇先锋纯爱小说集《流水落花》、中短篇文化传奇小说集《雕花眠床》、诗集《小眼睛》及长诗《时间》等。


林火烟往期回顾林火烟:古典爱情梦 | NO.0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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