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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华侨首富的女儿,选美力压宋美龄,36年婚姻终究被抛弃

2016-10-01 炉叔 世界华人周刊


作为近代史最富盛名的外交家,顾维钧的一生先后娶了四位夫人,而对他的事业最功不可没的,便是他的第三位夫人——黄蕙兰。 

作者: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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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意大利版《VOGUE》将黄蕙兰和宋美龄这两位传奇女人搬上了“国际舞台”,当外国人都为这位曾经叱咤一时的中国女人啧啧称赞时,我们又有多少人熟悉她的故事? 




华侨首富“糖王”最宠爱的女儿


“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用这句话来形容黄蕙兰的身世,一点也没有夸张。其父黄仲涵继承祖业经营糖业,并将其发扬光大,成为爪哇的华侨首富,有“糖王”之称。黄仲涵一生都在大量的赚钱,除此之外,便是对女人极为热情,除却黄蕙兰的母亲,他还有18个得到公开承认的姨太太,这些女人们也为他生了42个子女。


黄蕙兰的母亲明娘,是其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生下了黄蕙兰姐妹两之后便再无所出,因为没有儿子,黄母便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到姐妹两身上,下定决心让姐妹两出人头地,成为上流社会的女性。


父亲对于黄蕙兰也是十分宠爱,在父亲眼里,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好的,无论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父亲十分乐意将她带在身边,并且毫不吝啬的在外人面前显露他的钟爱之情。黄蕙兰换乳牙时,父亲担心会损坏她的容貌,带着她四处找牙医,直到证实牙齿会重新长出来才放下紧张的神色。


当时的爪哇处在殖民统治之下,华侨备受歧视,只能住在画好的“中国城”内,然而精明的糖王却打破了常规,住进了欧洲人的大房产里,在黄蕙兰的回忆里,那是一片占地200多亩的大府邸,仅仅是维护房子的佣人便有40多个,很多人称这里是宫殿,是岛上最令人难忘的建筑。为了保护女儿,他故意展示自己雄厚的财力,为黄蕙兰创造童话般的富裕环境,在童年里得到如此庇护的黄蕙兰,并没有受到什么不公正的待遇。


也是在这种万千宠溺之下,黄蕙兰自由洒脱的成长着,像一匹野马,没有任何的束缚,走到哪里都是充满了朝气和骄傲。




他大她十三岁 只见照片便定下终生


长大后的黄蕙兰,明眸皓齿,身量纤纤,是名副其实的美人,身边也围绕着不少的追求者,然而她都只是淡淡的对待,直至遇到了顾维钧,一个在她看来自己不会看上的人,却最终俘获了她的芳心。


当时正和母亲在意大利生活的黄蕙兰,突然被母亲通知说要一同去巴黎,正在游玩兴头上的黄蕙兰急忙拒绝,母亲只得坦言相告:巴黎有位对她有兴趣的先生在等她。原来是黄蕙兰的姐姐邀请中国代表团到巴黎家中做客,而顾维钧便在这群客人当中,当顾的眼光落到姐姐家钢琴上的照片时,便被照片中的黄蕙兰所吸引,直接表露了愿意结交的意愿,而黄琮兰对顾维钧十分满意,急忙给母亲写信,从中搭线牵桥。


会见的宴会上,他两被安排坐在一起,留着老式平头的顾维钧并没有引起黄蕙兰的注目,衣着也与之前追他的男人相差甚远,得知顾维钧既不会跳舞,又不会骑马,甚至连汽车也不会开之后,她便断定此人不值得她注意。


然而黄蕙兰低估了顾维钧,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没能让他放弃追求。他不谈自己的工作,也不忙着展示自己,反而关心起黄慧兰的生活天地,一番交谈下来,黄蕙兰便陶醉在顾维钧的关心之中,他们适时地溜出宴会,走到一条名为“钟情路”的马路上散步。当言及次日到枫丹白露去郊游时,顾维钧马上用英语对她说:“明天我来接你,坐我的车去。”


顾维钧的车是由法国政府提供的拥有外交特权牌照的车,这给黄蕙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两人一起去听歌剧,享用的是国事包厢,在黄蕙兰看来,这种荣耀与特权,是父亲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这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和满足。那几日,顾维钧每天差人给她送花,有时一天几次亲自造访问候。有一回为了找她,顾维钧竟然追之美容院门口。


顾维钧向黄蕙兰展示了一个新的世界,这是个包括白金汉宫、爱丽舍宫和白宫的世界,这个世界让她非常动心。


“我从没奢望过被邀请去那些地方”


“我到那些地方进行国事活动,我的妻子会和我一起受到邀请的。”


“可是你的妻子已经去世了。”


“是啊,而我有两个孩子需要一位母亲。”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娶我?”


“是的,我希望如此,我盼望你也愿意。”


1920年10月2日,黄蕙兰与顾维钧在布鲁塞尔举行婚礼,新房是旅馆一间大套房。当黄蕙兰挑选一漂亮的晚装走进套房起居室,希望得到新郎的称赞时,顾维钧连头都没抬一下,他正忙着自己的工作。就连洞房花烛之夜,他们也是在开往日内瓦的火车上度过的。


这段婚姻在匆匆忙忙中开始,让黄蕙兰觉得有点困惑,他并没有说爱她,他也不问她爱不爱他,然而他们就这样成了夫妻。





比美胜过宋美龄  被誉为“远东最美丽的珍珠”


嫁给顾维钧之后,黄蕙兰的生活也不免与纷繁的外交场合纠缠在了一起,家境优渥的她,倚仗着夫君的显要,再加上自身优雅的气质、精通多国语言和欧洲的风俗,在国际外交的权贵圈里如鱼得水,左右逢源,成了顾维钧的得力助手。顾维钧也承认:“她很帮忙,她最喜欢与他们结交,并以此自傲。”顾维钧在自我评价他的三次婚姻时也很中肯的说黄蕙兰的财富替他点亮他的外交生活。


黄蕙兰为人热情、大方,深受欧洲人欢迎,夫人外交一直是外交场合中一个不可忽视的部分,“法国以及别的国家要根据顾维钧和我的表现来确定他们对中国的看法。”黄蕙兰认为“我们是中国的展览橱窗。”连持“不同政见”的袁道丰也不得不称赞:“很少有中国大使的太太能够和她比拟的。”


宋美龄访美期间,黄蕙兰将大使馆的套房让了出来给第一夫人居住,同时谨慎地退出一切活动,不抢第一夫人半点风头。就餐时,将宋美龄安排在最重要位置上,宋美龄接见客人握手时,她在一旁悄悄地递上浸过花露水的热毛巾,及时、得体又周到。当许多人人夸赞顾维钧为中国的外交事业所作出的贡献之时,宋美龄还特别提醒大家:“别忘了大使夫人也起了重要作用。”


随着顾维钧的职位在不断升迁,黄蕙兰的交际也在不断扩大。白宫的宫廷舞会,与英国女王和英国大使握手,出席杜鲁门的就职典礼等等各种大型社交活动都有她的身影,而她自信大方的行为,也折服了许多人士,曾有人为她写诗,称赞她是“远东最美丽的珍珠”。在一次Vogue杂志评选“最美着装”中国女性,她甚至还压过宋美龄,获得了第一。


她同他的丈夫一样,热爱着自己的祖国。伦敦大轰炸期间,她领着家人躲进防空洞,自己却在使馆楼上正襟危坐,坚持“不愿意使馆被炸时活埋在防空洞,要死也要体面地死在楼上”。


黄蕙兰自知,她的雄厚财力能够给顾维钧在外交上莫大的支持。使馆经费拮据,顾维钧的许多外交应酬都是黄蕙兰掏的钱,波特兰广场使馆十分破旧,黄蕙兰觉得很丢中国人的面子,便自掏腰包将其翻修一新。顾维钧回国内工作时,她花了二十万美金购下北京狮子胡同陈圆圆的故居做公馆。父亲寄来的钱,她都给顾维钧,要用,再向他拿。




错爱一生  三十六年婚姻分道扬镳


“他不了解我,我不了解他,他爱的是爱情本身,爱上的是我的容貌和身材,而不是爱我”,这是黄蕙兰在回忆录中对与顾维钧婚姻的评价。


顾维钧才华出众,是位博得世人“无限的敬意”的外交家。他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并时时注意自己的形象。然而也就是在形象的要求上,他与黄蕙兰有着诸多的“不合”。他对黄蕙兰一身珠光宝气,不以为然,他要求妻子“除了我买给你的饰物外什么也不戴”,他希望妻子取消母亲为他们订购的汽车,坚持使用前任公使使用的旧车,黄蕙兰认为享用父亲的钱是件自然不过的事。


这些生活上的矛盾并没有让黄蕙兰有太大的负担,她依然爱着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恪守着传统的夫妻之道。新婚后的第一次宴会上,一位外国大人物为她做诗,并试图与她调情。黄蕙兰机智地大声说:“维钧,那个老头想知道中国话怎样说‘我爱你’。”一个法国的外交官轻佻地对她说:“我认为中国人是可爱的——个子矮小,弯着腰趿拉着脚走路,而妇女则用缠过的小脚蹒跚而行。”黄蕙兰针锋相对,反问:“我丈夫像苦力一样趿拉着脚走路吗?我是不是一个缠足的小玩偶?”。


然而顾维钧对他的冷淡,渐渐的让她感到寒心。一次外交活动后,法国外交官有意撇开她的妻子,钻到她的车子里,坐在她与顾维钧的中间,伸手摸她。她斥其“住手!”,而顾维钧只在考虑他自己的事,竟全然不知。顾维钧的一心都扑在事业上,对黄蕙兰却并不亲热,常常是心不在焉,黄蕙兰敬佩他的才华,却依旧抱怨“他是一位可敬的人,中国很需要的人,但不是我所要的丈夫。”


“出轨”,成为了压垮这段婚姻最后一根稻草,顾维钧与严幼韵的风流轶事,让黄蕙兰这位从小就备受宠爱,却在丈夫面前受尽委屈的女子感到愤怒。


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能坚持多久?黄蕙兰和顾维钧,坚持了36年,直到顾维钧外交生涯结束,退休在家,他们两人才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离婚的时候,黄蕙兰55岁,顾维钧68岁,这个时候的黄蕙兰,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美貌,身边也没有了围绕的追求者,而顾维钧在离开她之后,却依旧还有严幼韵陪伴再侧。




放下一切  却唯独放不下他


晚年时期的黄蕙兰,拒绝了大陆和台湾的邀请,长居纽约曼哈顿的高档公寓,看着童话般的生活逐渐破碎,父亲去世之后,日本人没收了黄家在爪哇的财产,剩下的则由苏加诺占有,母亲在巴黎留给她的房产被德国人占据,后又有法国人接管,而她在北京的豪华公馆和其他九处房产,也被侵占,价值25万美元的为上保险的珠宝,也在纽约公寓里被洗劫一空。然而此时已年近六旬的她,已经无力再去挽回。


只身在纽约的她,靠着父亲留下的50万美金遗产生活,子女、佣人都不在身边,只有几只狗为伴,从未操持过家务活的小姐,去邮局寄信、买菜下厨等“苦差事”现在也都亲力亲为,她并没有觉得生活没有了希望,反倒觉得很快乐。她说“我经历过让人艳羡的生活,也体验到太多不幸了。在我年事已高、阅历丰富的今天,我足以意识到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世上无人不遭受折磨,或是这方面,或是那方面,正因如此,才使我们相识、相怜。”


有人说她放下了一切,但是从她的回忆录里可以看到,她放下的是所谓的钱财荣华,却唯独放不下对顾维钧的感情,以及对他的怨。


她是深爱着这个男子的,在她的回忆录里,她依旧称他为“我的丈夫”,而不是前夫,公寓的墙上,也贴满她和顾维钧出访各国的照片。当顾维钧带着严幼韵出席社交场合,并称之为夫人的时候,她很强硬地说“只有我才是顾太太,虽然我们已经分居了。我们家里人也不承认的,我的小孩在新年只给我磕头。”


她是怨着这个男子的,他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三个字,他甚至没有让她感受到“恋爱的美好”,她尽力去辅佐顾维钧的外交事业,她忍受他对自己的漠不关心和心不在焉,最后却在她深爱的男子那里得到“有钱而又无趣”的评价。


1993年12月,黄蕙兰在自己百岁寿辰当天离开了人世。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带走了生前的一切,回望她一个世纪的生命,年轻时代的富贵、热闹、喧哗,晚年隐居于纽约的寂寞和荒凉,她得到了许多,最后留下的却没有多少。


也许对这样一个痴情的女子而言,再光鲜的拥有,也比不过和自己心爱之人的长相厮守,顾维钧是极好的男子,却不是黄蕙兰对的那个人。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没有遇到对的人,再好的人也无法一起白头。但是她没有去指责,而是仅仅把这份情伤与情怨放在心里,偶尔想起,也最终伴着这些情绪一同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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