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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名潞对话苏新平:被仪式化的真实”文字实录

2017-11-23 🦁️ 威狮国际艺术中心

2017年11月12日,“高名潞对话苏新平:被仪式化的真实”在福州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举行,作为苏新平在福建首展《被仪式化的真实:苏新平作品展》开幕活动的一部分,同时也标志着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正式升级亮相,讲座由本次展览策展人、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艺术总监肖戈担任主持人。这场深度对谈既是高名潞基于自身建构的中国当代艺术理论体系对贯穿苏新平近40年创作历程的“仪式感”的剖析,是肖戈作为苏新平的学生对恩师的一次致敬的“仪式”,也是一场与福建当代艺术圈真诚的对话和分享。同时,这场关于”仪式化”之文化涵义与精神意蕴的深度探讨,作为“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揭幕仪式的铺垫,上下关联,互为文章,无疑成为促进机构未来发展源源不竭的精神资源。


讲座嘉宾



文字实录



 | 肖戈

我特别荣幸担任“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艺术总监后,在空间里策划这样一个开馆展,能够请到自己在中央美院就读时的老师苏新平前来来助力,很感动。他不仅是中国最优秀的艺术家之一,他也是代表着中国最高艺术学府——中央美术学院,来到福州与大家做交流;同时,中国最有影响力的艺术史学家、评论家高名潞先生这次也应邀担任学术主持,真的是幸运。



▲ “高名潞对话苏新平:被仪式化的真实”讲座现场

▲从左至右:策展人肖戈、学术主持高名潞、艺术家苏新平


 | 肖戈

中国当代艺术史是从’85美术新潮开始的,高老师是’85美术新潮的精神领袖和倡导者,苏老师也是参与者和践行者,他们不断变革创新,直到今日依然对中国的当代艺术的发展起着推动作用。他们的经历使得他们在诠释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史上,应该说是非常有发言权的。而且,他们二位颇有渊源,苏老师出生在内蒙古的集宁,而高老师16岁时就去了内蒙古上山下乡;高老师现在任教于天津美术学院,而苏老师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版画系……我很想听听二位交往的故事。接下来,我把话题交给二位。



| 苏新平

刚才肖戈也说了,我是第一来福建,过去非常向往这儿。身边有非常多福建的朋友,大家对自己的家乡都赞不绝口。


关于这次展览,待会高老师会解读“被仪式化的真实”这个题目,我就说说展览的作品。这次呈现的27件作品涵盖了我艺术生涯的3个阶段。每个阶段我自己都留了几件作品,总的数量不多,恰好这次展览体量也不大,就都拿来了。


▲ 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外景

▲ 《被仪式化的真实——苏新平作品展》展厅1层


| 苏新平

刚才肖戈也介绍了,我出生在内蒙古集宁市,那儿的自然环境就使我很早就对天地人的关系有了很深的记忆,这促成了我在80、90年代早期的内蒙古题材的石版画作品,大多数是非常写实的去描绘草原的现实状态。深层次的原因是由于我从草原去都市学习,非常不适应城市生活,精神上非常想回到故乡的反映。


为什么选择石版画,而不是油画或其他艺术形式呢?这和我从小受到的艺术启蒙有关,小时候看得最多的是黑白印刷的连环画,并模仿着开始自己画画,父亲发现了我的艺术才能,鼓励我继续创作;后来我参军在部队画了很多插画,1979年独立创作了一部以马为题材的连环画;在我报考天津美术学院时,只有中国画和版画两个专业,于是我顺理成章的选择了版画。这些综合元素促使我开始了长达十几年的版画学习创作。受85年开始的各种思潮和学潮、改革开放带来的社会变化的冲击、以及我获得了一些出国学习的机会等的综合因素的影响,拓展了我的艺术视野和思考问题的角度,同时,面对自己的内心诉求,我开始了第二阶段的艺术创作,就是《欲望之海》、《干杯》等持续了十年对社会现实的关注和探讨。从2005年的《风景》,我开始直面自己的内心,重新思考自我、认识自我,包括自我的社会处境、人和自然及宇宙的关系,这导致了后面一系列的作品,包括《灰色》系列、《八个东西》系列等,这个阶段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 《被仪式化的真实——苏新平作品展》展厅2层


 | 苏新平

再谈谈我和高老师认识到经过。1979年,高老师去内蒙古上山下乡,后来调到集宁来工作,那时候我只是听说,没有机会认识。后来上大学,才开始接触。我一生从高老师那儿受益,我能走到今天也是受了高老师方方面面的支持和影响。



 | 高名潞

上一次来福建是27年前,这次很高兴能来福建参加苏新平的展览。虽然这次展览体量不大,不能展示艺术家创作的全貌,但基本上囊括了他的代表作,还有一些探索和转型时期的作品。苏新平在转向石版画创作之前,还有一段很长的木版画学习和创作阶段。



 | 苏新平

在80年代的美术院校,基本上都设置了版画系,但教的只有木刻,没有其他可选。像石版、铜版都是后来才有的。我是先学的木刻版画,后来到中央美院之后,才转到了石版画专业。



 | 高名潞

我和苏新平是后来到中央美院,才开始频繁交往的。最早的时候在集宁,那时我已经在内蒙古大草原待了5年,到1973年可以考大学的时候,我复习了很久,最终以优异成绩被选拔出来,进入内蒙古师范,毕业之后留校任教。那时候我二十出头,苏新平还只有十几岁,我有个好朋友是他的美术老师,培养他考上了天津美术学院。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能考上天津美术学院,很了不起。但是我们那时候没有机会见面,虽然一直听朋友提起。


后来,新平从天津美术学院毕业回内蒙古师范大学当老师,但他那一阶段的创作就是我刚才问他的木刻版画。我后来去北京中国艺术研究院学习,并担任《美术》杂志编辑,85年夏天回内蒙古,因为特别关心那儿艺术家,特别是青年艺术家的创作。新平那一阶段的木刻版画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刀法非常有力。70年代、80年代兴起的草原画派,他们诗情画意的描绘草原蒙古包、蓝天白云……但我在内蒙古待了那么多年,深深知道那不是我所体验到的草原,蒙古人的生活也没有那么有格调、那么温柔、那么优美,狂风暴雨、雨雪严寒……蒙古人时时刻刻生活在与自然的搏斗中,平淡的生活下是一种深邃的、艰忍的东西,这是我在与他们共同生活的那些岁月中感受到的。我看到新平的木版画之后,觉得他和草原画派是不一样的,把我体会到的东西表达出来了,于是我就拍了一些新平作品的照片,把它们发表在了《美术》杂志上。


▲  苏新平,《躺着的男人与远去的白马》,62×50.5cm,石版,1989

▲ 苏新平,《宁静的小镇之七(寂静的小镇之七)》,52×71cm,石版,1992


 | 高名潞

后来再见到新平时,他已经考入央美读版画研究生,并转向了石版画创作。和石版相比,木刻版画更有一种冲动的表现在其中,刀法非常生猛。但这套版画出来之后,我才看到了新平自己的东西。这些石版画描绘的不是草原真实的生活,孤傲的背景、安静的人物、黑与白在画面中的浓度配置,以及微妙的阴影,虽然都是真实的人与物,但这些场景都是他虚构或者编造的。以前我们认为如果是表现现实的作品,就应该用三突出之类的手法把画面的故事真实的刻画出来,突出作品的现实意义,但这种手法在80年代就受到了挑战,这就是新平这批作品诞生的时代背景。那时候我写了一篇文章,是关于理性绘画的,新平这批石版画就很贴切理性绘画的感觉,里头都有种哲理性。但这种哲理性不是通过语言去表达的逻辑性的道理,而是通过自带的形象和图像构成表现出来的。所以这套石版画我看了之后觉得很有意思。后来我在策划89现代艺术展的时候还选了2张新平的画。


▲ 苏新平,《世纪之塔》,布面油画,1997


 | 高名潞

90年代社会风气巨变,市场经济、全球化等浪潮袭来,但真正的国际文化交流还很少,中国艺术家到国外参展,国外的批评家、策划人来到中国都很少,89年现代艺术展的时候没有见到一个国外的批评家和策展人,甚至连杂志编辑都没有,来采访都是像纽约时报、基督教箴言报等大众类报纸,没有艺术专业的媒体。80年代的艺术家,我想他们头脑中对国际化,对全球化实际上是非常憧憬的。但实际上,他们头脑中的国际化和全球化都是从杂志上看到的,或者演讲、讲座等活动中获得的一些支离破碎、星星点点的信息带来的启发,跟现在完全不一样,这是那个时代的背景。


我91年去了美国,99年获得哈佛大学博士学位后回国。当时我去新平画室参观,看到他画的一些新作品。当时有一张画叫《世纪之塔》,基本画完了,是一张三联幅的作品,中间部分的人都在往上爬。这幅画给我的感觉有点像西方圣经里的巴别塔,人类想搭天梯到天上去,上帝愤怒了,认为人类欲望已经失控,之后就有诺亚方舟这么一个故事。我看到那幅画的时候,感受到了中国90年代人的欲望和物质的膨胀,以及20世纪以来充斥于中国社会的那种躁动。新平画的《世纪之塔》,画面左边一个领袖(邓小平),右边一个领袖(毛泽东),其实都在隐喻社会的状态。那幅画最能体现今天的主题:被仪式化的真实。这种严肃形式当中凝聚了新平对现实的看法和观点,但他不表现真实,而是通过画面构成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 苏新平,《肖像2012》,纸本色粉,330x240cm,2012


| 高名潞

新平这个人不爱讲话,而且为人朴实,特别像我在内蒙古时和草原人打交道。你进到蒙古包里打声招呼坐下,然后蒙古人开始烧水,烧茶,把好吃的给你端上来。接着双方就坐在那,不必刻意的交谈,有时候想起来就说几句,比如我要去好几十里外,但我的牛丢了,有没有看到我的牛,我的牛长什么样,如果他没有看见话题也就断了。有时候两个人就是坐在那喝茶,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蒙古人跟你交流就是在安静当中,不是那种很表面化的。我和新平的交往就有蒙古人的这种感觉,但这不等于他对生活没有看法。对生活的看法有没有必要用一种所谓的非常直观或者直接的宏大话语来描述、告诉世人,甚至给他们做一个图解?我觉得这个可能不是艺术特别高的境界。在这点上新平的作品还是着重于自己的内心感受,通过艺术手法把他对现实的认识和看法表现出来。



 | 苏新平

关于这批早期的作品,刚才高老师说了很多,我再补充一点。触动我这样思考和表现作品,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前提,就是那个年代有很多表现少数民族地区和边疆地域风情的作品,但我觉得这些作品特别表象。从我在草原多年的生活经历而言,草原人的心理和精神状态远远不是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宁静悠闲,所以我就画了一批这样的作品。此外,也和我那段时间在北京生活经历有关,城市中越来越现代化的商业气息,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对我来说既陌生,又很难进入其中。那批石版画中有一张画叫《对话》,后来大英博士馆收藏了,表达的就是当时我无法和别人对话,只能自己跟自己对话的困境。这种困境挺可怕的,有一度我在想要不要退学,但这个研究生的机会很难得,我那届全国只招了我一个。


▲ 苏新平,《大荒原》,51×64cm,石版,1988 ▲ 苏新平,《影子之二》,49.5×66cm,石版,1989

▲ 苏新平,《对话》,50×65cm,石版,1990


| 苏新平

类似的作品还有刚才高老师说的几个人围圈转,在那批100多套的石版画作品中,这张特别典型,表达的也是都市人的困惑状态,每个人都围着自己的困境转圈。我首先想要真实表达我个人的真实内心感受,这种感受和当时社会处境有关。说到世纪之塔,那件作品是高老师看了之后,带到美国,在纽约中心一个相当好的展馆展示,国内很难展出。刚才高老师说的他对这张画的一些看法,我再补充一点,可能是看了一些书的原因,也可能是到了北京之后自认为对世界或者对社会有一定认知,在上世纪末我总想回顾一下中国100年的历史进程,人类文明像象牙塔一样建立起来,不管好坏,但毕竟已与上世纪初处于完全不一样的一种状态,从社会主义到后来的改革开放,中国的国力像塔一样的在地球上崛起,这也是我想在这张画中表现的。



 | 肖戈

苏新平老师三个阶段,第一个草原时期,第二个欲望之海,第三阶段开始进入回归本真,追求内心的阶段。在此之前他的作品是写实具像绘画,这之后变得越来越抽象,按苏老师说法是从早期理性到感性绘画的转变,高老师您怎么看待这个转变和发展。



 | 高名潞

我觉得后面这一批作品,特别是以风景为主要题材的这批作品和之前最明显差别是,人物消失了。但所谓风景又很难判断到底是什么风景,是荒山野岭还是像古代文人画的那种自然山水,或者有的时候甚至让我想到北京城乡接合部的脏乱差的现象,像垃圾山的感觉。我个人感觉很复杂,但是新平很认真地画着这些东西,而且后来还把局部分割,重新排列,变成另外一张画,形成了另外一些变体。这批作品可以先让新平谈谈,首先他关注点或者他生活是否发生了变化?是不是这个阶段,特别当了副院长之后,行政事务不允许他再保持之前像内蒙古人那样的状态,当他再回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是否还能找到另外一种图像来表达自我?这其中我想肯定新平有很多话要说。



▲ 苏新平,《风景》,布面油画,2006

▲ 苏新平,《八个东西9号》,布面油画,300x200cm,2013

▲ 《荒原》 336×1120cm(28×28cm×480) 铜版画 2017

▲ 《“十”之三》 336×280cm 铜版画 2017

▲ 《平仄之二》 196cm×812cm (28cm×28cm×203)铜版画 2017 



| 苏新平

刚才肖戈从理性到感性的转变,所谓理性其实跟我们接受的教育有关系,西方学院派的美术教育,画一张前画要先构思,有了想法之后,画草图,之后再到画布上,这个过程其实非常理性。后面我又经历了很漫长的石版画创作过程,石版画也是非常理性的。90年代初在纽约待半年,同时前后也在几个国家做了巡回展览,对当代艺术有了更多认知。过去的认识更多建立在西方传统的古典艺术情怀上,但是在纽约的美术馆看了古典性的作品以后觉得它们对我的吸引力不大,第二次第三次看的时候逐步淡化。那个时候我开始思考,在现代化快速发展的时期,把理想建立在古典主义之上,是否可行。于是我和高老师通电话,也和很多艺术家接触对话。活生生的现实跟个人的关系是什么,还是逃离现实,回到古典主义情怀的那种状态?这个问题想清楚以后我很自然地发生了改变,转化到当代的思维模式。我认为还是应该直面现实,同时,在学生期间我读了很多人文主义的著作,基本上建立对现实批判的态度和价值观。


▲ 1998年,苏新平、高名潞、宋永平在哈佛大学合影

▲ 2007年,苏新平、高名潞在今日美术馆苏新平个展上合影


| 苏新平

1994年回到中国后,社会变化很大,很多人下海,追逐物质利益。于是我开始用油画的形式,针对性地表达,从批判的角度创作了一批作品,比如说《欲望之海》系列。到2005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也被裹挟到市场经济的漩涡中,我的理想主义和人文情怀都陷入其中,为了回到初衷,我又开始反思,和很多机构解约,完全回到自我的状态,关注自己的行为和所思所想。我发现对中国人来说,身上这种一脉相承的文化基因是绕不开的,于是我开始了自己的第三阶段。从水墨和书法中,我体会到笔笔相生的创作和思考方式。


现在我的绘画简单地说就是利用这种笔笔相生的方法,从一个局部,一个角度开始往前推,像书法一样,一笔下去,不管是歪的,正的,第二笔下去一定跟随第一笔,在这种关系中往前书写。我的画也是这样道理,第一笔下去,不论浓淡啊,或者是形状、色彩等等,我都根据第一笔再延伸出第二笔,从一个角度推到另外一个角度的时候,这张画到什么程度可以结束,这其中很多都是靠多年的经验积累判断来实现的,是一种冒险或者探险。从左推到右可以完成,但是也可以不完成,所有完成的作品如果有需求,还可以继续画,永远处在动态当中,没有完成的状态,这些年我始终是这样做的。关于作品的介绍我就说到这里。


▲ 苏新平,《习作》,布面油画,42x50cm,2008

▲ 苏新平,《习作1》,布面油画,100x80cm,2008



| 肖戈

谢谢苏老师。我昨天在机场接了高老师之后,问了他一个问题,“在中国当代艺术史上,你觉得福建有什么建树吗?”高老师说没有。但是事实上中国当代艺术界很多领军性的人物,像蔡国强等等,都从福建走出去的,但是福建本地的当代艺术在全国是很滞后的,这也是“凤凰艺术”与“威狮国际”携手的原因,共同促进福建当代艺术的发展。对于本地青年艺术家,两位老师是否有一些建议?



 | 高名潞

当代艺术中关于在地与国际的争论一直持续不断。在地是有本土特点的表达,不但是关于在地社群和生活表象上的特点,同时还有这些人的性格上、内在精神上的反映,这些东西如何用艺术方式表达出来?这是一个话题。另外如何将在地的特点转化成国际化的东西,同时,让外面的人,比如全国其他地方的人都能理解,一看就知道这是福建的又是国际的?这也是一个话题。这个话题需要实践,光是纸上谈兵不行,谈话可能会有一些启发,但是更重要还是要在艺术实践上探索。比如这个空间要实现国际化,必须要有一些热情、愿意推动和分享的人,办展览、开研讨会,在实践中探索。


▲ 学术主持高名潞在艺术家苏新平、策展人、威狮国际艺术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董琦的陪同下观展▲学术主持高名潞接受“凤凰艺术”采访



| 肖戈

希望“凤凰艺术”与“威狮国际”的合作对福建在地当代艺术的发展有推动作用。时间差不多了,本次讲座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参与。


现场花絮


▲ 艺术家苏新平(右)与策展人肖戈(左)在布展现场

▲ 威狮国际艺术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董琦与凤凰艺术CEO黄晓燕共同揭幕


▲ 揭幕仪式现场嘉宾合影,从左至右:威狮国际艺术发展有限公司产品运营中心总监陈婷,策展人谢儒杰,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董强,威狮国际艺术发展有限公司总裁陈齐杰,威狮国际艺术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董琦女士,学术主持高名潞及夫人,艺术家苏新平,凤凰卫视领客文化CEO黄晓燕,策展人肖戈,红砖美术馆高级策展人、瑞典艺术史学家、艺评家乔纳森·斯坦普(Jonas Stampe)

▲ 高名潞在揭幕仪式上致辞▲ 苏新平在揭幕仪式上致辞▲ 凤凰卫视领客文化CEO黄晓燕在揭幕仪式上致辞▲ 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揭幕仪式现场

▲ 中国美术家协会分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秘书长徐里(右六),福建省美术家协会主席翁振新(右五),福建省文联副主席、书记处书记、福建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王来文(右八),福建师范大学美术学院院长李豫闽(右四),福建省美术家协会秘书长赵胜利(右九)、原福建师范大学党委书记罗颖(右七),中国美术家协会漆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厦门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系教授汤志义(右一)等福建省艺术界代表莅临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参观苏新平作品展

▲ 艺术家苏新平在讲座后为现场观众导览作品

▲ 策展人肖戈与艺术家苏新平在讲座后为现场观众导览作品


展览信息


▲ 展览海报


被仪式化的真实——苏新平作品展

暨“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开馆展


主办方:凤凰卫视领客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威狮国际艺术发展有限公司

艺术家:苏新平

学术主持:高名潞

策展人:肖戈

展览时间:2017年11月12日-12月12日

展览地点:凤凰·威狮国际艺术中心(福州市仓山区金工路1号 红坊海峡创意产业园7#101)


签到及入场:13:00-14:00


高名潞对话苏新平:2017年11月12日14:00-15:00

嘉宾:苏新平 高名潞

主持:肖戈


开幕式及揭牌仪式:2017年11月12日16: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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