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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是福音派?(中英文)

2016-03-14 迈克尔·霍顿 健康教会九标志


似乎一个新的暴风雨,或至少是暴风,最近在“福音派”这个词的周围聚集环绕。越来越多自认为是福音派的人士正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相同的信念,甚至核心教义方面也是如此。作为回应,一些人已经开始写信仰宣言,尝试重新声明福音派的身份特征。其他一些人则著书并且举办大型会议,为了要使整个运动重新定位。而另一些人则决定最好把他们统称为“后福音派”。


但是这个问题并不是最近才有的。要确认谁是福音派从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福音派一直是一个多样化的运动。路德想让他的跟随者被称为“福音派”,意思是属福音的人(其实是他的敌人给他的跟随者取“路德宗”的称呼)。宗教改革其它支流也很乐意共享福音派的称谓(正统的路德宗创造了“加尔文主义者”这个词,作为他们区分与改革宗在圣餐礼上的不同观点的途径)。随着敬虔主义与奋兴主义的出现,“福音派”的标签开始到处被使用。今日,福音派成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头衔,以至于一些教会历史学家,诸如乔治·马斯登,所给出的定义竟然是:“任何像葛培理这样的人”。


然而倘若我们稍微带一些历史的视角看这个问题,就不难发现为何这些风暴经常出现:福音正与福音派永久地分离,这就是为何人们很难知道谁是福音派。


敬虔主义与奋兴主义


“福音派”这个术语在宗教改革时期被广泛使用,为了要澄清和宣扬福音。圣公会,长老会,以及那些布赛尔、加尔文、诺克斯和贝扎等欧陆改革宗的追随者们也喜欢“改革宗”这个词,因为他们的目标并非是要建立全新的教会或宗派,而是要改革历史上传承下来的教会。然而,尽管路德宗和改革宗有些重要的分歧,他们仍然肩并肩捍卫福音,抵挡罗马天主教和重洗派。


然而,敬虔主义与奋兴主义的出现,使得情况变得复杂。起初,敬虔主义是在路德宗与改革宗内部的改革运动,鼓励教义与敬虔之间更深的联合。然而,敬虔主义最终开始变得像重洗派一样。奋兴主义(英国和美国)将敬虔主义推离宗教改革的根基。


甚至在第一次大觉醒期间,进入福音派阵营的关键要素是支持复兴。许多路德宗和改革宗牧师在预期复兴的时间上显得矛盾不已,并对教会的日常事奉存有很低的看法。但是在第二次大觉醒时期,问题显露无疑。焦点从对神透过预定的方式在基督里的拯救工作转移到透过实用主义的方法和“奋兴”强调人的决定。第二次大觉醒的主要人物,查尔斯·芬尼(1792-1875),甚至否认原罪、代赎、唯独因信称义、以及重生的超自然本质等教义。


第二次大觉醒以芬尼为代表,创造了一套以信心与实践整合的系统给自我依靠的群体。福音派—也就是十八世纪晚期的更正教—其实是所谓创新的源头。教义方面,它臣服于现代主义者对人的本质与进步的乐观倾向。敬拜方面,它把道与圣礼的事奉转变成娱乐、社会改革,以及在名流文化中创造“上等”的制度。在公共生活方面,它模糊了基督的国度与世上的国度,并且幻想基督的统治可以透过基督徒在道德、社会以及政治方面的活动被世人看见。除了他们短暂的宣扬以外,对于整个运动的约束,对于“企业家名流倾向”的惩戒,亦或是对其“复兴”的质问,几乎没有任何严肃的探讨。


在这条路上,福音与福音派渐行渐远;信息屈从于方法。美国人的宗教变成朋霍费尔所描述的:“没有宗教改革内涵的更正教。”


“两个极端在此汇聚”,普林斯顿神学家B.B.沃菲德对十九世纪末的保守敬虔主义与自由派理性主义者做出评价。“敬虔主义者和理性主义者看上去‘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也许有不同的原因轻看神学,并且有远见的牧师也不会花时间在这个上面。他们其中一方如此爱神,而另一方并不爱神,并不想要认识他。”


沃菲德的荷兰同僚赫尔曼·巴文克观察到:“诸如德国的敬虔主义和英格兰和美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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