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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眼观察】郭松民 | 邪恶“艺术”

2018-03-30 郭松民 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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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办事,路过一幢玻璃大厦,看到里面有“现代艺术展”,便进去瞧瞧。

结果一下子被惊倒了,也被恶心倒了。

这尊“胖天使”形象,无需多做解释,人们也不难看出来他来自谁的形象,作者想讽刺的又是谁。

展览兼销售,每件作品从数百元到数万元,但大都是自我复制,看不出有什么新奇的创意。

记下“雕塑家”的名字,网上一搜寻,结果看到了更加令人厌恶的“作品”——


这些“作品”,没有给人带来任何明朗、愉快、美好的感觉,也不能引发人们对生活与社会的思考,只给人留下笨拙、肮脏、愚蠢的印象,透过这些作品,人们不难感受到“雕塑家”邪恶、阴暗、刻毒,以及“憋着一肚子坏水”的狡黠。

这是艺术品吗?当然不是。这是拙劣的、粗制滥造的政治宣传品。

这类“东西”(不愿意再称呼其为“作品”)起源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陈丹青、艾未未之流算是潮流中的翘楚,抑或泡沫。本质是伤痕文学在雕塑领域的一个分支,也谈不上什么奇诡的想象,艺术上并无可取之处,其表现、贩卖的无非是政治立场。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并非全无可取之处,但在文化上却是一个自轻自贱的时代,是一个断言“中国至少做三百年殖民地才有希望”也会获得不少人喝彩的时代,是一个精英阶层沉浸在失败主义情绪中不能自拔,认为中国文化不行、制度不行,甚至人种也不行的时代。

今天看到的这些“东西”,就是这种文化心理在“艺术上”的结晶。

别看吹的天花乱坠,这类“东西”其实没有任何高妙之处,本质是用庸俗低级市侩的小市民的工具理性,解构伟大理想。

凡是小市民所不能理解的、认为没有意义、没有价值的东西,都不能不是可笑的、荒唐的,就像这位“胖天使”那样,虽然长着翅膀,却永远不可能飞上天空。

由于这类“东西”把讽刺的矛头直接指向了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史上最杰出的、近代以来唯一战胜了西方列强、带领中华民族走出了“近代陷阱”、进行了文化革命并赋予古老中华文化以新的旺盛生命力的不世出的伟大人物,指向他为之奋斗终身并不惜“跌得粉碎”的伟大理想,那么其所传递的暗示就是——

中国人不仅没有资格探索自己发展道路,更没有资格引领世界!任何不同于西方“普世”发展道路之外的探索,都是滑稽的、荒诞的,都是白日做梦。

八十年代早就过去了。这类“东西”仍然占据着“现代艺术”的主流,玷污着我们的视野,只能表明,这个领域的“艺术家”们已经成为思想和艺术的僵尸,他们与现实社会完全脱节,与思想界完全脱节,他们不热爱生活,不熟悉生活,也不相信生活。他们的小圈子是封闭的、空气污浊的、自鸣得意的、相互吹捧、相互误导的。

试问:如果一定要讽刺,“小时代”式的拜金主义不能讽刺吗?““宁在宝马车里哭,不在自行车上笑”不能讽刺吗?如果一定要诅咒,某某康的“十三连跳”不能诅咒吗?导致万千良家妇女沦为“失足女性”的贫富差距不能诅咒吗?三千万工人一夜下岗,他们的尊严和历史被践踏,这些都不能诅咒吗?

艺术本身不是什么神秘的东西,它只是一种对思想和情绪的表达。语言文字、雕塑、图像、音乐、舞蹈动作、行为,这些都只是表达的方式,核心是要表达的内容。摇滚歌手为什么各种咆哮?就是因为他们觉得不自由。他们所要表达的,就是自己的压抑,所以要用沙哑的嗓音怒吼。


现代艺术的一大核心是人性对自由的向往。很奇怪,在西方、在拉美、在非洲,现代艺术的锋芒所向,基本是导致劳动者异化为雇佣奴隶的金钱等级制。切•格瓦拉为什么能够成为追求自由的叛逆摇滚青年的标志?就是因为他的自由精神、反抗精神。

似乎只有在中国,“现代艺术”仍在无休无止地控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及其象征!这意味这,中国的这一领域已经成为世界最反动(是的,最反动!)的领域。

表面的肆无忌惮、放荡无忌背后,是经过精心计算的理性选择——只有践踏中国人的精神世界,才能获得资本和洋人的喝彩。

如果排除了社会主义选择,我们就只能接受宿命,永远做资本主义的雇佣奴隶了。

今天,在兵器和经济层面,已经进入了“厉害了我的国”时代,但中国要真的“厉害了”,看来还欠缺一场文化革命的荡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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