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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中国摊牌,川普,我劝你掂量下自己的钱袋子!

蒋校长 铁血军事 2019-06-15

文 | 蒋校长

非知名军网铁血网创始人,五道口男子技校辍学,军品材料砖家;微胖界军宅戴表,懒癌强迫症晚期;女军迷之友(自认),战忽局临时工。

昨天文章《ARM断供,华为难为无米之炊?》说到要想打赢这场贸易战,咱必须要自力更生,美帝想卡中国科技的脖子?咳咳,华为“魔改”了解一下,时至今日,川普机关用尽,然而政府的钱袋子还能支撑多久呢,咱今天就来说道说道。

最近这段时间,为打压中国发展的强劲势头,美国政府把战火烧向贸易、科技领域。俗话讲,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既然要开战,那么发起的一方首先要掂量一下手中的资源能否支持长期战争。在特朗普对中国进行“极限施压”后,紧接着宣布对美国农民提供150亿美元的补贴,但是,别说这150亿,就连去年宣布的120亿美元补贴都还没落实到位。

为什么会这样?很简单,两个字——没钱。目前,美国政府背负了22万亿美元的债务,每年的财政赤字超过了1万亿美元,美国的债务问题正在全球引发强烈担忧,美国能否有足够的经济资源以实现它的各种意图?中国有哪些应对方式?带着这些问题,让我们先从国债的历史开始讲起。

国债拉动经济

任何一个国家的正常运转,都离不开钱,我们知道,今天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形式,无非两种:一个是税收;另一个是发行国债。对政府来说,发行国债的好处非常明显,跟我们在生活中一样,去银行开通一张信用卡,起码在急需资金的时候能够救急。同样,政府也会不时遇上财政紧迫,需要透支来应急的状况,会是什么状况呢?——战争。

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历史上,战争与国债的关系密切相关,例如1782年,在美国独立战争快要胜利的一年,英国不光在和美国打仗,还和法国打。为了筹措战争资金,英国政府宣布发行300万英镑国债。市场认购额竟然高达500万英镑。

这就反映出英国政府发行的国债具有高度信用,以及中央银行(英格兰银行)所发行的货币(英镑)的坚挺,为了买入英国国债,人们手中必须持有英镑,这样一来,英镑就成了硬通货,凭借良好的信用,当时英国政府不差钱。英国的这套金融制度,并不是凭空而来,而是需要很多条件的配合。

例如在制度上,英格兰银行可以借款给英国政府,但前提是要以政府未来的税收作为担保,对英格兰银行来说,可以获得一笔丰厚、稳固的利息收入;英国政府能在当下借到一大笔资金,是一种双赢。再比如,英国当时满世界地开拓殖民地,海外市场、劳动人口和资源带来了巨大的财富,大家都坚信英国政府未来的税收只多不少,这就给市场形成良好的预期。结果是,发行国债和国家收入增长之间构成了良性循环。

国债可以发,但是当时各国政府并没有把它作为一种主要的财政手段,因为那时候普遍信奉的是财政平衡思想,税收上来多少,就花多少,要是有适当的财政盈余就更理想了。英国经济学家,《国富论》的作者亚当·斯密认为,国家不要主动去干预市场,政府管得事情越少越好,任由政府举债不是件好事。当国债规模累积到一定程度时,不要指望政府会公道地偿还,政府总是会通过通货膨胀、降低货币币值的手段来赖账,结果就是损害所有人的利益。

凯恩斯主义的崛起

财政平衡的理念并没有被一直贯彻下去,因为在1929年,爆发了资本主义世界最严重的经济危机: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断崖式下跌、工厂停工、商品囤积、大量劳动人口失业,就连美国哈佛大学的毕业生也只能找到酒店门童的工作。

当时的经济学家普遍认为,市场经济具有自我调节的能力,危机并不可怕,只要慢慢等,经济自己会调整过来。但是,这次经济危机是如此的惨烈,谁也说不清楚经济什么时候会触底反弹,更重要的是,当时苏联的制度非常具有吸引力和竞争力,弄不好各国国内会爆发群众革命。

不能再拖下去了!这个时候经济学家凯恩斯站了出来,他认为,为了挽救经济,必须通过政府来强力干预市场,其中最重要的手段,就是实施财政赤字,大量发行国债,扩大政府开支,向经济体内注射强心针。凯恩斯看来,资本主义国家内部具备这种“心脏复苏”的手段,只是从来没有人理解,该如何来使用它。随着凯恩斯的建议被采纳,西方各国的经济开始了复苏。

对于财政赤字,凯恩斯本人也曾经含糊地提到过,可以等到经济恢复健康后,逐渐将其偿还,恢复财政平衡。可现实的走向并不是这样,二战过后,凯恩斯的理论变成了各国官方的经济理论。西方国家在纷纷尝到了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债务水平不断攀升。这印证了中国人所讲的那句老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复利的威力

我们知道,债务是以复利的形式增长,也就是通常讲的:利滚利。可以通过一张图来表示:复利曲线在开始后很长的时间内,是以微弱的幅度在缓慢上升,但是当累积到某个拐点后,将以惊人的速度上蹿,通向无穷大。

1772年,数学家普莱斯曾经计算过:如果在耶稣诞生时拿出一便士,并保持每年5%的复利,那么到了普莱斯所处的时代,它的价值等于1.5亿个地球的黄金!

马克思曾经把利息称为“自动的物神”,也就是说,货币能自己生出货币,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复利的增长不可能是无限的,因为,数字的增长可以无限,但是数字所代表的货币价值,它在现实中对应的商品和经济要素是有限的。马克思认为,这是资本主义的其中一个内在矛盾,必要的时候,它将以危机的形式爆发出来。

美国的债务危机

随着美国国债的不断增长,我们可以一眼就看出来,它的走势跟复利曲线是一致的。下图中,自从尼克松总统放弃了美元与黄金挂钩后(黄色线条),国债曲线开始进入拐点。

到了里根时代,发债量急剧增长。这里边有相关的时代背景,当时正值冷战高峰,为了在当下对抗苏联,美国向未来透支了大量资源——债务增长了1.7万亿美元!尽管美国最终赢得冷战的胜利,但是背后付出了相当的代价,这是一种隐性代价,类似于人体的内伤。

到了克林顿上台,情况有了好转。克林顿干了两届总统,国债的增加额跟干了一届的老布什时期相当,这意味着美国国债的增速减缓了。当时美国不仅收获了冷战红利,互联网技术革命也创造了大量的市场财富,从1998年开始,连续三年录得财政盈余,公众持有的国债也从3.5万亿下降到了3万亿。美国人感到非常乐观,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到2012年将还清公众持有的所有联邦债务。

可惜,好景不长。接下来小布什在任内发动了2场对外战争,奥巴马上台后又赶上次贷危机,美国政府不得不拨款超过一万亿美元,来紧急救助包括华尔街投行在内的这些大公司,导致政府赤字疯狂上升。小布什卸任时,国债增长到10万亿,到奥巴马卸任时已经增长到了20万亿。现在特朗普又在搞国内大规模减税,只能更多依靠发债来维持财政预算。

有人认为,美国国债这样毫无节制地增长,离彻底崩溃不远了;也有人认为,美国仍然是超级大国,美元作为全球储备货币,它的地位不可撼动,担心美债出事是杞人忧天。这是一个高度争议性的话题,我们应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用数据和事实说话——从两个方面来看:一是要看债务的绝对规模和增长速度;二是看美国国债的利息支付能力。

先谈国债规模。到目前为止,美国国债超过22万亿美元,占美国GDP的比例达到105%,意味着政府欠下的债超过了美国全国一年的经济产出。再来看看我国的情况,中国的国债占GDP为37%,相比之下要健康得多。而且,中国的债务,有很多是投入到基础设施建设上。比如说中国铁路总公司,负债高达5.28万亿人民币,负债率65%左右,但是通过这些年来的高铁建设,创造了十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它是属于全中国人民的优质资产,并将造福子孙后代。这种性质的债务,我们称为良性债务。

和中国相比,美国新增的国债,主要用到什么地方呢?是增加军费开支或者维持政府部门运作吗?答案都不尽然。今天,美国发行的新国债越来越明显地用来偿还旧债,也就是通常讲的,拆东墙补西墙。2018年年底,美国连续三天拍卖总价值830亿美元的国债,这次拍卖的规模甚至超过了2008年次贷危机时的810亿美元,创下历史新高。在这批830亿美元的债务中,有543亿是用来偿还11月15日到期的债券,只有287亿是真正的新增美债。

而且,新债的利息是高于旧债利息的。

所以,光看债务的规模是不够的,还要分析债务的结构和用途——是用来提升未来进一步增长的潜力,还是深陷债务的依赖性中不可自拔?

如果说在过去的资本主义国家里,发行和利用国债,是国家财富增长的助因。那么今天的美国,再不继续举债的话,就不能维持起码的经济繁荣。

第二,我们来看看美国国债的利息支付能力。随着美国国债规模不断攀升,很多人会问,会不会直接影响到美元信用?其实,这两者之间有一定关系,但更多是一种松散的、间接的联系。就好像今天很多大公司都是负债经营,而且债务规模还很大,但是并不能说明问题,如果这家公司的利润很可观,或者从长期看,净利润的增长速度要高于债务利息的增速的话,这家公司会有很好的前途。

同理,2018年美国政府收上来的税是3.3万亿,国债利息支出3356亿,刚好占了10%,乍一看问题不算严重,实际上,国债利息的增长幅度,要远高于美国政府税收的增长幅度(主要受复利规律的支配,以及国债总规模的不断增加)。

根据美国行政管理和预算局的估算(上图),到2023年,国债的利息支付要从2016年的2600亿美元,升到6000亿美元以上,6000多亿美元是什么概念,相当于美国2018年全年军费开支,时间越往后拖,支付利息的压力将以指数形式增长,飞速侵蚀美国的财政能力。

为了缓解这种局面,美国也不是没有办法,比如可以压缩军费开支,省下来的钱用来还一部分债,事实上做不到——国内的军工复合体不答应;也可以压缩国民福利开支,省吃俭用还债,可惜也很难做到——选民不答应。总之,美国的体制决定了,无法通过自身努力,来削减债务规模。

谁愿意买入美国国债?

美国政府每年发行大量的国债,国债市场上也有大量的买卖交易。到底是哪些国家、机构和个人在买入和持有美债呢?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美国国债的价值以及美元信用,主要取决于需求一方。

目前,超过七成的国债由美国国内持有,外国的主权政府、机构持有不到三成。而我们特别在意的中国购买的美国国债,总共是1.1万亿美元。我国是美国政府的最大海外债权人,占到了美债总额的5%。

很多人都在想,假如在两国博弈中,中国打出了国债牌,在市场抛售美债,能不能直接打击到美国?光从数据上看,效果不一定很理想,因为中国政府在美债总盘子里头,所占比例并不高。而且,美国本身还有很强的接盘能力,变数主要是美国的中央央行——美联储。

美联储目前持有接近10%的美国国债,2008年次贷危机爆发后,美联储实施了量化宽松政策,不断购入美国国债,2015年最高峰时接近2.5万亿美元,下降至目前的2.2万亿左右。这里普及一下经济常识:很多人都说,美国政府可以随意开动“印钞机”,这种看法并不准确。美国政府自己是没有货币发行权的,只能靠发行国债,再用国债在美联储做抵押之后,才能通过美联储,以及商业银行系统发行相应的美元,也就是说,美国政府是通过一种间接的方式,来影响美元的发行。

次贷危机爆发后,为了给金融系统注入流动性和维持美元信用,美联储大量购入有问题的各种金融债券和美国国债,虽然说此举挽救了整个金融体系,但是市场投资者们也不是傻子,因为“注水”的结果,就是稀释了美元的价值。所以,这些年来,趁着国内经济向好,美联储努力减少所持有的国债规模。我们可以看到,面对系统性的金融危机,资本主义美国仍然具备再平衡的能力。

当然,如果中国真的开始抛售美债,美国是可以接招的。但是这件事造成影响不会仅限于中美两国,而是将波及到全球。因为对全球资本市场而言,意味着中国打算在金融领域与美国进行全面脱钩,势必引发大规模恐慌。

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来,我国对外经贸逐渐融入以西方为主导的全球体系之中。中国的出口商品,基本以美元计价,中国央行由此积累了大量的美元外汇储备,这些钱,很多都拿来购入美国国债,为什么要一直持有那么多的美国国债?因为中国政府确实很难在海外找到更合适的投资机会,除了投资一些资源类项目外,国内急需的这些高科技产品,美国又不给卖。比较来比较去,从保值增值的角度看,买入美债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每年有4%左右的利息。

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商品生产国,我们把这种出口商品——换取美元——再购入美国国债的过程,命名为商品——美元环流,它是支撑美国国债和美元信用的一个支柱。

逐渐被瓦解的美元支柱

商品——美元环流不仅包含了中国,还包括整个东亚地区,这整个世界的商品生产重心,也是最具有市场活力的区域。日本也是美债的持有大国,长期处于第二名的位置。中日两国合起来就比较可观了,占到了美债总额的10%。但日本跟中国又不一样,因为日本无论在政治、军事还是经济上,都从属于美国,不可能去考虑与美债脱钩的问题。所以,只有中国在贸易结算中稳步实施去美元化的策略。

另一个支柱是石油美元环流。1971年,美元和黄金脱钩后,尼克松总统和国务卿基辛格说服了中东阿拉伯国家,石油交易改用美元结算,相当于提供了一个稳定的价值锚。这么多年来,中东的王爷们卖掉石油,赚取美元,再拿来投资美国的各种证券资产,支撑了美国金融市场的繁荣。

但是,形势也在变。随着欧元在全球石油结算中的地位不断提升,中国也推出了以人民币计价的原油期货交易体系,这些动作都在挖石油美元的墙角。就在今年4月,沙特居然放出风声,考虑把石油与美元脱钩。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美国对中东的控制力正在下降。

无论是商品美元环流、还是石油美元环流,都不单纯是经济问题,而是上升到了地缘政治。政治逻辑的优先级要高于经济逻辑,它是很难被量化的,更多是属于“势”的层面。从这些基本面来看,美元走下坡路是历史的必然。

没有人能预知一切

美国国债迟早要出大问题,毕竟大的趋势跟数据就摆在那里,就连美国国内很多在政界、商界的大佬们都表达过强烈的担忧,可是具体到什么时候出问题,谁也说不上来,因为金融市场的特征是不确定性。

金融市场的运作基于短期逐利行为,人群的心理难以预测,羊群效应很明显。假如市场中出现一个庞氏骗局式投资产品,而且信息公开透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产品是不可持续的,难道就没人买卖这个产品了吗?不是的,照样有大把人入场玩击鼓传花的游戏,照样有些人能赚到钱。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比别人更聪明,都能在游戏结束前一刻顺利脱身。这个游戏到底能玩多久,谁也不好说。

另外,如果市场对美国国债的信心开始动摇,为了维持美元的霸权地位,美国政府一定会调动其它资源来支持,这也造成了很大的变数。我们可以把美国的霸权结构,看成是一个金字塔,美元处在金字塔的顶端,美元的命运即是美国的国运,而军事、科技、文化和意识形态分别是支撑的柱子。

一旦有事,能够快速变现并用来维护美元霸权的,就是美国超强的军事实力,不能排除在不远的将来,美国为了提振对美债的需求,驱赶美元回流,而在世界上的其他地区(特别是中东、伊朗)发动新的军事冒险的可能性。这是需要我们高度警惕的。

步步为营,推动人民币国际化

从基本面看,美债被市场抛弃,美元落下神坛是历史的必然;从技术面看,美国仍然具备一定的倒腾空间和技术手段,让自身不至于过快衰落。那些认为美元地位依旧不可撼动,美国超级大国的地位将万世永固的人,所犯的错误就是把技术面当作了基本面,甚至对基本面的情况视而不见。基本面决定了技术面,而不是相反。

过去的几十年里,中国一直在积极融入到以美国为主导世界体系中,善于学习和利用规则,依靠人民的聪明才智和勤劳汗水,不断地发展和壮大自己。但是我们不可能这么一直给美元体系打工下去,否则,民族复兴从何谈起?今天,美国向中国发起了载入史册的贸易战和科技战,就是为了打压中国不可阻挡的发展势头。

如果说5G标准的制订和大规模应用是新一代技术革命的制高点,那么全球货币规则就是制高点中的制高点。终极规则到底由谁说了算,还是由国家综合实力决定的。在这个问题上,人民币的价值,是建立在中国不断提升的科技实力和商品生产能力,等到哪一天我们的高科技商品不再被人卡脖子的时候、等到我们的高端产品被各国人民广泛接受的时候,等到解放军足够保卫中国商品的全球供应路线的时候,建立在商品价值基础之上的货币——人民币一定将迎来高光时刻。

中国一直在稳步推进人民币国际化步伐,从发行离岸人民币债券、到与各国签订本币互换协议、再到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的建立,这些努力开始在美元主导权体系中打入了楔子。

以CIPS为例,我国根据在海外的基础设施项目和资源开发领域,以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逐步建设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比如,在非洲就有肯尼亚、南非等国的31家银行参与。CIPS对于国家来说是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备胎”,假如某一天美国对华为这样的大公司发起金融制裁,通过国际银行结算体系对华为实施封锁,华为在海外的业务就会被“卡脖子”,连货款都收不到,这时候CIPS就能顶上去。

客观讲,当前的美元体系还很强大,人民币国际化还处在发育初期,到今年3月份,人民币在全球银行结算系统的中占比为1.89%,排在第五位。所以,人民币的国际地位,要成长到真正和中国国力相互匹配,中间还需要一些时间,而时间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不管如何,大趋势是明确的:越来越多的国家愿意持有人民币,人民币的流通领域正在飞速扩张,不断在压缩美元的使用空间。

未来的美元和人民币之间,一定是此消彼长的关系,美元地位演变的可能性有两种:一种是以线性的、缓和的方式逐渐地失去货币霸权的地位,所对应的是美国的逐步收缩全球的势力范围;另一种是以爆发猛烈的金融危机,引发大混乱,世界经济规则将在美元的废墟上重新建立。根据历史的经验,后一种情形发生的可能性更大。

随着中美博弈的全面展开,双方的博弈最终也要波及到金融领域。跟经贸、科技、自然资源等领域相比,金融领域处于两国利益交融的最深之处,这里面除了中国政府持有的美国国债外、还有中方在美国股市的大量上市企业;而对美国而言,几十年来对华累积的投资也是一个天文数字。美国政府敢不敢在这块动刀,还得先问过国内的大资本家们答不答应。

中美两国都是大块头,任何一方想靠一招一式就击倒对方是不可能的,真要动手,也是采取“组合拳”、拼国力的方式。在全面撕破脸之前,拿抛售美债作为一个反击手段的话,可能性并不大。所以在未来几年内,对双方来说,斗而不破,边打边谈应该是更现实的选择。

铁血军事,不打官腔,态度鲜明,客观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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