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确定性成为新常态，企业如何应对变化？

编译来源：How to Cultivate Resilience:A Four Part Framework

作者：Jason Shen

过去几年对于创始人来说，充满了各种挑战：供应链问题、通货膨胀、裁员以及影响最大的疫情，整体环境让很多人泄气，感到精疲力尽。在这样的环境下，适应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更加重要。

本文作者 Jason Shen, 连续创业者，曾经创办过三家公司，第三家公司被 Facebook（现在的 Meta）收购，如今在 Meta 负责公共社群产品。

要点摘录：

• 适应力并非一种特质或资源，而是一种技能。
• 适应力并不意味着单靠自己，而是要依赖他人，也要保持可靠。
• 适应力不仅需要提前思考和计划，还需要灵活处理和不拘泥死板。
• 提高适应力的四个技巧：回应、恢复、重建和反思。
• 强大的适应力也存在弊端，但是在一个变化日益加剧的世界里，建立适应力能为绝大多数人带来巨大的好处。

我曾三次创办企业，并担任执行指导。在上一家公司被 Meta 公司（即原 FB 公司）收购之后，如今我在 FB 公司负责公共群组方面的产品。闲余时间，我还长期开设着一项旨在帮助技术领导者走出逆境的小型指导实践课程，同时也在构建一些重要的东西。

在行业内，改变既代表着机遇，也是一种威胁。对于资深企业和业内领头羊来说，消费者行为、分销平台和市场动态出现变化，意味着他们累积的优势正在削弱。而对于新生企业和初创公司来说，改变意味着缺口出现，意味着他们可以凭借灵活性和敏捷度，寻找到立足点并借以成长。

在过去两年间，我建起了一个培养适应力的框架。我曾是 NCAA 的运动员，后以一代移民的身份慢慢长大，在经历了数年创业和产品管理之后，我生活的许多领域都经历了巨变。我有许多故事可以分享，从对抗捕风捉影毫无根由的侵权案，到银行账户在融资期间跌破零点。裁员、重组、高速发展、倦怠期、财务压力、疫病、疫情、供应链动荡等等，生活总是应接不暇，变化往往无法预期，但我们可以建立自己处理变化与不确定性的能力。

下面是具体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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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义适应力

我们先给出一些定义。「适应力（即弹性）」最初是物理科学的术语，描述材料在变形后吸收能量、恢复原状的能力。举个例子：橡胶弹性很强，拉伸、弯曲和压缩后，一般都能恢复原状。弹回去。

不过，就算橡胶的弹性也不是无止尽的。当拉伸或压力达到一定水平时，橡胶也会撕裂，不再恢复原状。拥有高度的适应力，不代表你就无懈可击了，只是让你更不容易被撕裂而已。

想象一下帆板运动员——要在帆板运动上取得成功，必须学会适应。当水流或风向发生变化时，冲浪者必须调整身体姿势和握帆手法来导航。当我们的生活遇到了一些动荡时，也必须跨过生活的颠簸。

我对适应力的定义是：在面对逆境和变化时有效适应的能力。我们大多数人至少都能适应一定范围内的小变化。但随着变化或挑战越大，适应起来也越困难。培养适应力代表要建立工具和思维习惯，以提升适应能力。

适应力的三点迷思

在深入讨论适应力培养之前，先要谈一下在我看来关于适应力的迷思或错误理念。如果想要成功适应变化，必须要忘却这些。

1. 适应力并非一种特质或资源，而是一种技能。

许多人以为适应力是与生俱来的特质，这是错误的。类似眼睛颜色、雀斑或身高之类的才是遗传特质。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适应力也有遗传因素，比如遗传的乐观主义与综合精力水平，但趋向改变的主观意愿和积极的行动更为重要。

与银行户头里的存款不同，适应力也不是那种能够存起来，在需要时拿出来花的资源。我们可以把适应力想象成一种技能，具体来说，是一套能够学习、练习和提高的技能。我没办法像篮球名将斯蒂芬·库里那样擅长投三分球，但通过练习，我肯定能比现在进步些。适应力也是如此。

2. 适应力并不意味着单靠自己，而是要依赖他人，也要保持可靠。

第二个迷思是关于单靠自己的想法——以为适应力强的人全凭自身，他们独立自主，不需要任何人。这样的想法与事实大相径庭。任何具有适应力的公司、个人和社群都是人们簇拥的存在，是具有外部支持，并对共同的未来做出贡献的存在。

我们必须放弃这样的念头，即一个人如果真的很坚强，就可以自力更生——这不是事实，从来都不是。不要单打独斗，别逞强。

适应力不只是吸收压力并坚持下去，而是需要建立关系、进行给予与索取，并为更重要的利益做出贡献，以及寻求帮助。离群索居的梦想一直都是理想化的迷思，源于美国一直以来的贪婪扩张。虽然并不容易，但我们需要对互助和合作重视起来，放弃那种想法。

3. 适应力不仅需要提前思考和计划，还需要灵活处理和不拘泥死板。

最后，保持适应力不代表单纯要在每个问题发生前就做好计划和预期，一些人会想要控制所有变数，防止坏事发生。考虑所有风险。将额外的供给也考虑进去，给计划留出缓冲期。建立财务预期以及安全协议。

当然，这些努力可以减少已知问题带来的负担，但我们的世界过于复杂，没法将所有偶然事件都考虑到。一家大型科技公司的政策变化就会让整个行业失衡，导致裁员、市场波动，也会产生新的机会。一篇调查新闻报道让高级领导者卸任的同时，也会创造出权力真空，导致退休人员和新人趋之若鹜。计划越是详尽用心，导致结果发生变化的意料之外也就越多。

适应力是一个过程。在软件行业，如今我们不再追捧超级全面的测试套件与 QA 了，而是更关注持续部署与监控。倒不是说前者就不重要，而是因为发布新代码（并且）在需要时能进行回滚，比预期所有的潜在问题要更高效、也更可实现。

过度计划与过度分析的心态也是有问题的，这样是将一切都当作需要解决的心理难题。很多关于适应力的东西，本身就是情绪方面的。能够分析自己的感受，并向周围的人表达出来（尤其是令人不适的那些），寻求帮助、宽容自己的错误并原谅他人，这些都需要不同的努力。对很多人来说，情感意识与脆弱性也许是陌生并令人恐惧的，但对于适应力来说，这些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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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适应力的四个技巧

这个框架旨在帮助那些经历不确定、逆境与变化的人。根据我在多次创业、担任产品负责人，并在动荡时期与创新型领导者合作时担任执行指导的经验，我设计出了这套框架。

尽管适用于任何系统与环境，但设计的初衷是为了帮助那些在颠覆性的变化中寻求方向的人，帮助他们实现新产品、新的故事与想法。我们的目标是为了帮助你以更加清晰与健康的状态前行。在之后的文章中，我会向大家展示如何在重组的特定背景下运用这些技巧——如果还没机会用到，或许未来几年就会需要。

适应力是一套技能，包括四个基本项：回应、恢复、重建、反思。或许你已经注意到了，适应力（Resilience）本身及这四个基本项（Respond、Restore、Rebuild、Reflect）都是以「re」开头的，词根分别是「后退 back」「再一次 again」「对抗 against」和「重新 anew」，追溯词源的话可以引申到「威胁 wret」，也就是「改变」。由于「适应力」的核心就是面对那些导致你偏离本身道路的挫折、阻碍与改变，强迫你重头开始。

尽管我用 1-4 对它们做了标记，但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依次完成的过程。具体要取决于你目前的经历，以及你所在的位置——或许在「回应」或者做其他事前，你发现先「反思」更有用处。不过，如果你不知道从何开始，也可以继续参考这个顺序，直到你能将这些技巧适应到自身情况上。

技巧 1：回应

在 2020 年初，我的初创公司 Midgame 正准备在 Betaworks 赞助的演示日（Demo Day）活动中，向大众展示我们令人激动的语音游戏助手，但疫情突发，隔离开始。募资情况立时发生了变化，我们意识到无法获得募资后，没到一周就对这种外部遽变做出了回应，并开始着手研究针对隔离世界的新概念。虽然这些想法没能成功，但这些努力最终导致了公司的并购。

第一个技巧是针对变化的新环境。合情合理。在首次面对世界发生变化的情况时，先要做出回应，那就是一切或多或少已经不一样了。

回应变化有三项规则：

拥抱变化。第一个有效的步骤就是接受改变这一现实。我们会一直与变化共存，经历改变并置身其中。当我们接受改变时，会为改变的到来做好准备；如果否认改变，只会导致措手不及。

就算知道改变即将来临，改变本身也会导致压力与不适。但拥抱改变会帮助自己看清自我成长的可能性。如果回想一下个人的成长时刻，它们很可能就是在紧张与挣扎之时或之后出现的。倒不是说所有困难都会带来收获，但永远没有压力也不现实、不明智，反而会将与改变一同而来的许多好东西也阻拦在外。

面对现实。下一条规则是关于看清现状。需要收集现状相关的准确数据，在仔细观察之后，为当前的问题赋予全新的视角。我们很容易被错觉蒙蔽，逃避现实问题，为了要回应变化，我们必须真正理解我们正在处理的事物。

在面对内存芯片业务的迅速下滑时，英特尔公司的联合创始人戈登·摩尔（Gordon Moore）和安迪·格罗夫（Andy Grove）面临着被董事会解雇和替换掉的现实境地。他们扪心自问：「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将新 CEO 要做的事情做了呢？」，然后解雇了三分之一的员工（七千人），并选择在新出炉的 CPU 业务上加倍投入。他们面对现实的决定，使得英特尔公司能在竞争对手纷纷倒闭的情况下存活下来，并直到今日仍继续在微处理器制造领域担当领头地位。

解决问题。采取果断行动来防止损害进一步扩展。一艘船的船长知道，有些事情我们能够控制，比如如何扬帆掌舵；但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控制，比如天气或水况。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执行者会关注自己能够控制的领域，比如策略和执行情况，放弃掉其他无法控制的，比如短期新闻报道与股价。在命运多舛的阿波罗 13 号危机期间，NASA 的飞行指挥官基恩·克兰茨（Gene Kranz）就用「解决问题」这个口头禅，让任务控制团队有条不紊地解决了最紧急的问题，从而拯救了整个机组。

技巧 2：恢复

大学体操课上，我在落地时膝盖脱臼，不得不多次接受整形手术，好几个月都拄着拐杖，还做了一年多理疗。不过最终，我还是返回赛场，我们最终在我最后一个学期里赢得了 NCAA（全美大学体育协会）的冠军。大家都明白，身体上的挫折需要时间和外物来治愈，但在遇到职业、社交或情感方面的挑战时，我们一般不会给自己同样的宽容。

适应力的第二个技巧是恢复那些已经改变的东西，弥补社区和关怀中缺失的部分。

签到。这个策略是关于接洽情绪与内在经验的。如果你是领导者，则是领导他人的经验。你究竟如何？是什么变化打破了平衡？哪些需求还没获得满足？

在我所有的初创公司里，除了公司的日常工作之外，我还会定期与合伙人进行「心对心」的交流，谈论自己的感受。这让我们可以彼此支持，避免诺姆·沃瑟曼教授（Noam Wasserman）提到的 65% 的高潜力创业公司因此倒闭的创始人过度冲突。

向外求助。通过这样的手段，你会与更大的社群关联起来，进行对话并寻求支持。可以是同情、求助，或者就某些困扰你的问题分享反馈。这意味着坦承你需要他人，并拒绝「全然独立」的提倡。

对许多成果斐然的人来说，寻求帮助也许像是承认失败。但不谈那些新闻头条或者过度谄媚的个人报道，所有成功者都曾从合作者、赞助者和朋友这些社群中获益。社会心理学家海蒂·格兰特（Heidi Grant）在《哈佛商业评论》中写道：「你的表现、发展与职业进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依赖于你寻求建议、推荐和需要的资源。」她还指出，合作者给予彼此的帮助中，有超过四分之三是源于直接的请求。

保持关怀。恢复的第三条规则是对自己，以及对周围的人给予善良和同情。表达关心意味着在有人找你解决问题时，需要认真倾听。还意味着即便你不认可，也可以试着站在他人角度看问题。也意味着原谅自己的错误和失败（已经有数据证明，这种行为可以降低皮质醇水平，提高生活满意度）。

关键在于，要认清这一点：给予别人不只是为了互惠。情况恰恰相反，就算你感觉自己拥有甚少，帮助他人也会让你知道自己有价值，值得分享。你不再胶着于自己的问题，这是一种放松和恢复活力的绝佳方式。

技巧 3：重建

我曾被一个臭名昭著的版权投机者起诉，被迫要支付一笔毫无根由的转让金，金额高达五位数。我不得不向几个亲友借钱，才能还清这笔款项。不过，当我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就有能力探索新的想法，比如与一位设计师（后来成了我的妻子）一同推出一个基于队列的付费项目。

在这第三个技巧中，我们再次启动对自身还有愿望的理解，带着喜悦和目标前行，欣赏沿途的每一步。

再次做梦。改变所带走的，不仅是我们现在的一些东西，还有未来的某些。当团队重组或项目被取消时，你对于未来的梦想破灭了，必须找到新的希望之源。在大学膝伤逐渐恢复的时候，我必须得接受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的现实，放弃代表美国参加国际赛事的梦想。

这个策略要求我们在哀悼后放下过往的梦想，找到引发激情与兴奋的新领域，并随之走向未来。我们必须为新事物开发愿景，或许无法一蹴而就，但超越变化才是至关重要的。

进行仪式。这个策略实际上关乎激发行为的力量，来塑造我们的身份。斯坦福大学的组织与文化讲师库尔萨特·奥岑克（Kursat Ozenc）写道过：仪式可以成为促进改变的有力手段，因为仪式会产生「共同目标、意义感和社区联系的无形优势」。

在困境之后，人们与团体通常会通过一系列有意义的行为，来寻找结束点并继续前行：葬礼、全员团队晚餐。除了那些重要的一次性时刻，日常仪式和实践也可以帮助我们对生活感觉更踏实、更有准备、更有目的性。

庆祝胜利。有时候我们会遇到巨大的挫折，会感觉自己沉溺过去，无法从中找到快乐。最初，我们朝着新梦想前进的步伐如此不明显，就像生火那样，必须加柴助燃。学者特蕾莎·阿马比尔（Teresa Amabile）在研究中发现：持续进步的感觉是培养创造性专家内心工作生活的重要办法之一。

阿马比尔博士在《激发内驱力》一书中写道：「一个人在某一日的情绪越正面积极，在第二天做出的创造性思维就越多。某种程度上来说，连第三天也是这样，甚至会影响到他接下来几天的情绪。」通过寻找并获得小胜，我们可以将小火苗烧成熊熊烈火。通过寻找方法将快乐、感恩与庆祝融入我们的生活，我们就能保持这样的势头。

技巧 4：反思

十几年来，我在反思上花了不少时间，并将我关于自身、工作和这个世界学到的经验陆续发表出来。这已经成为一种仪式，让我能对过去的岁月打上标记，也让自己能更加熟练地完成工作。在过年一年中，我分享了 12 个观点，包括「成功不一定就感觉良好」，以及「故事讲得好，说服力难以言喻」。

当我们的世界发生改变，我们也必须随之改变。这意味着我们要花时间去思考、去同步我们最重要的价值观、理念与各个系统，从而能够从这次的经历中学习。

做有意义的事。改变带来的好处之一就是，它向我们展示了对于我们生活真正重要的东西。当你在意的东西处于危险中时，你会体验到压力，感觉不适。我们可以决定，或许这件事（比如获得晋升，或者在某件事上证明自己是对的）并没有那么重要，这可以帮我们减轻些压力。也或许我们可以决定，这件事对我们真的很重要，事实上我们应当在上面投入更多精力和关注，然后才能继续推进。

选择「大于自身」目标的学生，比选择「关注自我关注目标」的学生更加好奇，也抱有更多希望、关怀、感恩与兴致。在心理学家要求他们描述和分享自己是如何实现内心最深层价值观的时候，他们能够更好地承受压力和困难。

闭环。我们的身体维持着一套复杂的系统——氧气、血糖、体温调节，所有这些系统都通过一系列保持平衡的反馈循环来运作。空军战略家约翰·博伊德（John Boyd）教导飞行员们通过 OODA 循环来对抗威胁：观察（Observe）、定位（Orient）、决策（Decide）和行动（Act）。这个理念是快速采取行动，研究行为如何改变情势，并从中获得优势。闭环代表着吸纳新的消息以及那些经验，并将之并入你的工作中。通常来说，改变显露出你系统的弱点，比如左膝关节紧绷，比如单一行业的股票投资组合过度曝光，比如一个技术平台的某个点出现故障。开发防故障和备份机制能确保这些宝贵的经验不会白白浪费。

承认自己的故事。被问及自身经历、挣扎与过去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学会向自己、向同侪、向陌生人和无关的观察者讲述那些故事，才是适应的最终方案。那些真实的故事反映了我们感觉重要的事情，能帮助我们更有力量，为我们和那些逐渐了解我们的人构建信任感，使我们更有信心和目标去实现新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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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力的权衡

我们已经介绍了培养适应力的主要优点，但这也并非万能良药。就像其他特质一样，无论速度、力量、可靠性和准确性，投入精力来提升它，会导致在其他方面投入的降低。让自身或者你的团队、你的公司在思考问题上更具适应力，或许会有巨大的隐患。

• 聚集优势减少：提升适应力，意味着需要将自身打散。适应力意味着创造应急方案，留出额外的资源储备，不将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比起将现金全部投入一只 meme 股*，选择平衡的股票投资组合亏钱的可能性更小，但是想要一夜之间带来巨大的收益也不大可能。适应力优先考虑的是下行保护，而不是上行最大化。
• 减速：在行动上更有适应力，意味着需要更长时间来评估形式，并在行动前做好准备。具有适应力的实体很少有先行者。一个专注于适应力的团队，可能会在运作时速度迟缓，与那些优先采取「快速行动」或者「全力以赴」的团队相比，前者或许会错过一些机会。
• 丧失控制：具有适应力的心态即某人了解并非一切都能控制，计算好的风险也可能出错。想要以适应力来运作，代表着要接受失败，或者无法像计划那样。这种缺乏控制的未确定感也许会让那些想要牢牢掌控局势的人不适。

Meme 股票：某些类型的股票，因为网络潮流而变成股票交易的宠儿，仅因为网络和社交媒体平台中的炒作而获得粉丝狂热追捧。

这些缺陷确实存在，不过在一个变化日益加剧的世界里，毫无疑问，建立适应力能为绝大多数人带来巨大的好处。

过去几年间，变化就像是无情的雪崩——疫情、野火、种族问题、持续的枪械暴力和日益严重的两极分化，一切不复从前，时间也只会线性向前。

不过，尽管我们哀悼失去的那个世界，也可以运用适应力技巧来写下我们的翻盘故事。绝不能忘记，人类种族拥有无尽的适应力。我们已经学会在地球上的几乎任何气候与地理环境中生活，饲养各种动植物，并在不同的生活方式与文化中生活。我们还借助各种设备与服务让人类社会规模得以扩张，对于几代前的人来说，这简直像魔法一样。

适应力一直根植在我们的血液中，我们也能借此培养出面对未来的力量。

注：本文刊登于 EVERY 网站。

原文链接：https://every.to/rethinking-resilience/how-to-cultivate-resilience-a-four-part-frame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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