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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司马推送的第 475 个与众不同的人



在西坡,睡一晚猪圈,可能比五星级酒店还贵。


7年前,老钱义无反顾丢掉金融男的工作,到山里买了一堆破房子——改造农村。那是,几乎没人看好。


“阿尔卑斯山有一段路十分陡峭,有人在上面修了铁路,来链接维也纳和威尼斯,这些铁路实是在火车来临之前就修好了。他们修建了它,是因为他们知道总有一天火车会来。”总有一天火车会来的,他笃信。



09年我租下第一个破房子,名曰“创业”的时候,


父母几乎要和我断绝关系。


当他们站在方圆十里一个小卖部没有、代步还得拖拉机的土山包上,内心的奔溃可想而知——“这小子,花了几百万造了个旧酒店???”



对,旧的。


西坡一开业,就是旧的。房子门床家具锅碗瓢盆几乎所有都是旧的。所有人都笃定我完蛋了:谁愿意去这么远的地方住你个破酒店呢?自然也没有人能相信,西坡会火。


不会相信一个破房子让CCTV让国内几乎所有媒体上门来求教。



但西坡还真走出来了,

一路火了7年,

从莫干山到千岛湖。





西坡千岛湖


6点:起床。7点:摸鱼。8点:游泳。9点:遛狗。10点:晒太阳。


10点的千岛湖姜家镇阳光好到什么程度,如果你看过电影《托斯卡纳艳阳下》,你会觉得千岛湖的这个角落如油画般浓郁。



没有人不渴望这样的生活。

没有人不喜欢这样的节奏。

没有人会质疑农村改造的价值。


但在7年前,几乎没有一个人认可这件事情……


《托斯卡纳艳阳下》里有句话:“阿尔卑斯山有一段路十分陡峭,他们在上面修了铁路,用来连接维也纳和威尼斯,这些铁路是在火车来临之前就修好了。他们修建了它,是因为他们知道总有一天火车会来。”我笃信。


左边这个笑得差点把橘子掉在地上的就是我。


我叫老钱,钱继良,西坡山乡民宿的创始人。


西坡之前,我的老行当是是珠宝行业:自由,钱多,有身份。每天出门,非得穿个阿玛尼,头发要烟花烫,如果全身内外有一样不是名牌,都不好意思出门。


后来怎么滴,受不了了,我跑了。


进山了~


如果不细想,就会觉得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你渴望的主流社会的生活。甚至会得意于自己能够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高兴今天又见到很多值得见的人。


然而,过个十年八年看看,回过头想,这些东西什么都不是。


躁动,很躁动。找不到自己,我躲进了山里。那两年我不断下乡,住老房子,前前后后呆了有大半年。



山野的风吹得我酥软,村里的老阿姨一句“回家了,来吃饭咩”,让我的阿玛尼变成了白衬衫,推酒的手也劈起了柴。


有朋友拎着一壶酒来山里找我,我们就着好天气在院子里喝酒,聊天的话题也变成了一些生活中平淡有趣的事。我活过来了,很庆幸。


而老房子们,却在日渐死去。



我想起了我爷爷。


小时候我就喜欢蹲在地上看爷爷盖房子。我是在德清山村长大的,我爷爷在山里做泥水匠,给人盖房子,村子里几乎所有的房子都是老爷爷盖的,改完房子,就跟着爷爷去上梁。上梁,在乡下是大事,意味着成家、立业,孩子们分到喜糖吃。


09年,我停止了扮演珠宝商人,在莫干山租下了那些破房子。我相信老房子能帮助人们理解历史和生活,我希望,可以将它们延续更长时间。


这就是在莫干山的西坡


民宿的名字叫西坡,其实这个名字是由村民中征集而来的。


老房施工改造的现场,一位泥瓦匠说,这个屋子正好在莫干山的西面,就叫西坡吧。很美,很简单。于是西坡的名字便这样自然而然的确定了,没有刻意,也没有很多故事可讲。


西坡的七栋房子,全部是用老房子主人的名字来命名。“玉芳家、康敏家、海根家……”走到村里不认路了,随便去问一个村民,玉芳家怎么走,大家就会很开心地为你指路。




西坡山乡都是在旧宅基础上改造的,这个方案受到当时很多专业设计师的否定旧宅改造要先去修葺,然后再增加新的东西,这要比推翻旧建筑重建难太多。


但如果推翻新建,改造农村就失去了它的灵魂。


西坡的家具摆件我认定要是老物件。旧物的温柔是工业化产品所不能复刻的。比如梁木,歪歪扭扭才真实,他们从不矫揉造作。



10年,第一栋落成的时候,我请家人来吃饭。


爸妈望着山下那对破破烂烂的房子,一屋子的气氛比北京雾霾还阴郁。全家都板着脸,爸爸在房子里来回踱步。我妈把我拉到阳台上,还没说话,先叹了几口气(大概觉得我会血本无归)。


老房子的主人却很高兴。


看着自己的房子变得这么酷,都惊喜地说:“这真是我的房子吗?”然后他们带着一群群的朋友来,“这里就是我的房子哦!”



后来西坡怎么样了?你看莫干山雄起的民宿就知道。


曾经有一位客人回去后写了一段话给我们:坐在露台上,树梢头一轮皎洁的月光,微凉的晚风,远处的狗吠,近处的虫鸣蛙叫,像极了小时候乡村的童年,连吃在嘴里的李子都是酸甜多汁的小时候的味道。我小心翼翼不敢多吃,怕回忆太多悲春伤秋。辜负这片,城市再不能享受到的美好风景。


我们相信总有一些人的故乡和归宿在乡村。



我希望你来西坡时候,就像一场回家的旅途。


这个家在乡村的家,它没有消失,它变得更好了。


如今村子里,离开的人们又回来了,不少人在西坡酒店有一份工作,他们不用到城里打拼,过着体面的生活。西坡之前,我并没有过怎样伟岸的规划,西坡之后,我开始想“使命”这个词。


今年5月,有了第二家西坡,在千岛湖姜家镇西南角一处三面环水的半岛。



于是,在千岛湖靠近徽州的尽头,有了个酒店——一打开门,一切都是旧的。


我们珍惜四合院的亲密邻里生活,就保留了四合院。


内部房间做了合併和分离,原先41间逼仄阴暗的小屋子改造成了18间功能与视野兼具的客房,改造的材料均来自老房子本身的材料,外牆上的时代印记和修补痕迹依然可见。



原来碾米、和凭粮票换粮的地方,

变成了现在的火腿餐厅和接待中心。

原来的造船厂,

变成了现在的船厂五房湖景别墅。

原来的榨油厂,

变成了现在的油坊四房庭院别墅。



原来渔民的家,

变成了现在的“桔子”泳池酒吧。



到手的都是旧物的舒适感。


当然,

所有的植物也都是旧的。



有足够大的公共区域,还有可共同分享的院子。

既亲密又独立,

相比莫干山,

我们在千岛湖实现了更多可能性的理想生活。




有客人曾说:西坡这个家,对你道早安和晚安的方式,都是想要养胖你。那个瞬间,心真的动了一下,后来这句话成了我们的slogan~


我们常常在想,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对每一位客人道一句:最近还好吗?就像...老朋友一样。



而这亲切背后,老房子在我们的努力在,一点点长出新的样子。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西坡,看到这样的农村。


7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放大这一理想,直到他变成今天的样子。但这个理想不只属于我,它的实现除了我和我的伙伴们,还需要更多的人加入进来。


所以我发起了这次众筹。我希望找到所有向往这样生活的人,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往未来的你。


“阿尔卑斯山有一段路十分陡峭,他们在上面修了铁路,用来连接维也纳和威尼斯,这些铁路是在火车来临之前就修好了。他们修建了它,是因为他们知道总有一天火车会来。”


总有一天火车会来,

我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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