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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为人知的潜水搜救和打捞--与亡者的水下接触

2014-03-10 右转请进 潜水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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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前语:


现在还没有马航失联客机的下落,继续祈福。



今天的话题或许有些沉重,涉及生命和死亡,我们不得不面对的话题。


今日内容

①视频:TED《坠机让我学到的三件事》(5分钟)

②大海深处的勇士-烟台打捞局

③视频:美国海军潜水和救捞训练中心(很酷,2分钟)

④云南民间打捞队:鲜为人知的水下惊魂记

  

先推荐你看这5分钟的视频《坠机让我学到的三件事》。全美航空1549号班机在2009年1月15日那天起飞后六分钟在纽约哈德逊河紧急迫降。当事乘客RicElias的TED演讲,无关生存技巧,无关事件评价,而是在那短短若干分钟内他整个人生观的重大改变和对生活的重新认识。


生活中的挫折往往不期而至,一个人到应当用怎样的心态面对这个世界?来看看这个短短5分钟的TED视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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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12名潜水员前往飞机失联海域搜救。救援队携带管供式潜水设备、轻潜水设备、测扫声纳等设备,可进行水面和水下搜救,条件允许下最深可潜到60米。我们对这些救援打捞潜水员的工作知之甚少,今天两篇文章就描述了他们那非比寻常的工作。


大海深处的勇士


在水下,当他的手触碰到遇难者遗体的那一刻,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心脏像停跳了一样。


灾难不可预料,人的生命何其脆弱,当潜水员们以独特的方式见证了死亡之后,他们对生命有了透彻的领悟:“活着真好,每个人都应该好好活着!珍重自己,善待别人!”


烟台打捞局的潜水员担负着海上救助打捞和港口清障的任务。水下作业项目除了沉船打捞之外,还包括为海上钻井平台提供水下服务。其作业范围包括连云港以北到鸭绿江口的8000多公里海岸线,一共800多个岛屿,其中还包括黑龙江水域及海岸沿线的内陆江河湖泊。

  

潜水员,烟台人俗称“水鬼”。在外人眼中,这一行很有些神秘:穿着一身笨重的潜水服,他们在水下是如何工作的?他们眼中的海底世界是一副怎样的景象?


“烟救捞5”号上的3位老潜水员:副船长李传电、潜水员马有坚和潜水分队长刘义志,讲述自己不平凡的经历———


听从大海的召唤


3个人中,只有李传电不是科班出身,而是从一名负责管理潜水设备的“二手”(即潜水服务人员)半路改行做潜水员的。


李传电今年45岁,莱山区解甲庄镇人,有着28年的潜水生涯。他身体魁梧,红红的脸膛,头发微鬈,显得有些蓬乱。他18岁上船当了一名水手,19岁开始干“二手”。整天“伺候”老潜水员们下水,耳濡目染,李传电对潜水的规则已非常熟悉。仿佛听到了大海的召唤,他很想“下去看看”。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师傅们答应了。第一次,师傅带他潜到水下15米;第二次,潜到水下30米,已能摸到沉船的桅杆了;第三次,师傅把李传电带到水下36米深,进入船舱。师傅嘱咐他几句之后,便自己干活去了。李传电乖乖地呆在信号绳旁,不敢离开半步。他努力睁大眼睛,黑洞洞的海底,什么也看不见;他伸出手,摸索着沉船的躯体,不觉得害怕,只觉得新奇。当第四次下水时,他已经能够独立作业,那一次,他的“战利品”很可观:摸到了一块40多吨重的钢材。李传电被老师傅们认为是一块可造之材,从此成为一名正式潜水员。


马有坚今年40岁,莱州人,两道浓眉,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20岁那年,他瞒着家人报名参军,本来抱着好玩的心理,没想到经过层层严格的体检,他被选中了,成了一名潜水兵,练就了一身好水性。退伍之后,他进了烟台打捞局,继续当潜水员。


刘义志今年48岁,青岛即墨人,是烟台潜水学校第一届毕业生,当潜水员已将近30年。他以前在老家干过3年民办教师,“从来不知道海的模样”。而现在,刘义志笑着说:“潜水员出海作业,出门就是水,进门就是巴掌大的地方——这下可把大海看个够了!”


“海底漆黑一片”


潜水按装备的轻重,分为“重潜”和“轻潜”。“烟救捞5”号船上的潜水员多以重潜为主,装备包括潜水衣、头盔、压铅块、铅鞋、供气管等,加起来有75公斤重,其中,仅胸前、胸后背的两块铅就重达25公斤,一双铅鞋也有14公斤重。穿着这么一身,潜水员在水下基本上不能站立行走,只能跪着,手脚并用爬行前进。这种姿式多少有些狼狈,但只有这样,才能减少阻力,保持平衡,保证潜水员自身的安全。


“水下漆黑一片,人下去一移动,淤泥上扬,能见度几乎为零。”李传电说,“我们在下面干活,全靠一双手去摸,因而经验至关重要。”经验的积累需要时间,因此在这一行中,流传着“十年才能出把好手”的说法。


下水打捞沉船之前,潜水员必须要仔细研究图纸,搞清船体的每一个部位,并熟记于心。李传电说,水下作业时,潜水员的头脑一定要保持清醒,否则,进入迷宫一样的船舱里,不但摸不到有价值的东西,潜水员自己也会迷失在里面出不来。每次出海作业,下“第一趟水”的必定是班长或队长,他们先要把缆绳系好,要察看水下的状况,为同事们探路。


潜水员在水下工作时,所承受的大气压通常比正常气压高,每下沉10米,就会增加1个大气压。这对潜水员的身体是个极大的考验。此外,当人在水下工作,有时会产生一种氮醉现象,嘴唇发麻,声音变细,大脑反应迟钝,像醉酒一样。潜得越深,在水下工作时间越长,这种感觉会越厉害。


在海底,除了身体要承受巨大压力之外,潜水员的心理也要过关。水下作业,短则1小时,长则2个小时。在黑暗中独自摸索,这是一种何等的孤独啊。不过,李传电说:“因为工作时必须全神贯注,所以在水下感觉时间过得很快,最难受的时候倒是减压上浮。”


工作结束时,潜水员不能直接浮出水面,而是上浮到十几米时就要开始逐段减压,一般每隔3米停留一段时间。减压过程关乎潜水员的生命安全,稍有不慎,便容易落下严重的职业病,甚至致残致死。潜水员的工作强度非常大,穿着笨重的衣服,在水下干活免不了出一身汗。而等到减压上浮时,体内的热量已消耗殆尽,干巴巴地吊在信号绳上,一会儿就冻得直打颤。特别是冬天,越近水面,水温越低,即使潜水衣里套着3层毛衣毛裤,仍然冷得彻骨。可还急不得,只能耐着性子一站一站往上升。这时候,紧张的工作暂时告以段落,潜水员的精神也松弛下来。李传电说:“利用这会儿功夫,要想想还有哪些问题需要交待给下一班同事的。”此时,水中渐透微光,也只有这个时候,潜水员才有心情四处张望一下,看看水下世界。


“人们都该好好活着!”


当灾难性事件发生后,潜水员一次次地深入海底,打捞遇难者的尸体,他们不得不用双手触摸死亡。那是怎样一种情景?潜水员的内心经受着怎样的冲击?李传电、马有坚和刘义志都参与过“11.24”海难和“5.7”空难的救捞工作,尤其是后者,其场面的惨烈,令这些见多识广的老潜水员也深受震撼。


由于飞机粉碎性爆炸,遇难者的尸体大多残缺不全。潜水员在水下摸到的常常是半截尸体,或者是一条腿、一个脑袋和一些内脏。“太惨了!人死了,连个囫囵身子都没留下!”“烟救捞5号”船潜水分队长刘义志说,当时,他在水底摸到半具尸体时,心里“格登”一下,双手条件反射地缩了回去。迟疑了一下,便再次伸出手去。“谁不怕啊,是人都会害怕!”刘义志说,“但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这是我们的天职,没有选择。这也是一种使命感吧。”


潜水员在水下尽责,往往怀着一颗悲悯的心。当他们把一具具残缺的尸体运上水面时,有时会自言自语道:“兄弟啊,你先上去吧,你的家人在等着你呢。”哪怕只摸到一些小的尸肉,他们也会小心地包起来,带回水面。他们觉得,这么做,多少能让悲痛的遇难者家属感到一丝安慰。每打捞上来一具尸体,潜水员们就会向海中抛洒香烟和酒,以祭奠亡灵。


在“5.7”空难现场,海底遍布飞机的残骸。那些残骸犬牙交错,断茬处非常锋利。残骸中还密布蛛网般的电线,仿佛埋设的死亡陷阱。潜水员在黑暗中摸索,一旦被锋利的断茬割破供气管或潜水衣,马上就有生命危险,如果被电线绊倒或缠住,也是死路一条。但潜水员们义无返顾,没有一个人退缩。


灾难不可预料,人的生命何其脆弱,当潜水员们以独特的方式见证了死亡之后,他们对生命有了透彻的领悟:“活着真好,每个人都应该好好活着!珍重自己,善待别人!”


“我摸到了‘黑匣子’!”


2002年5月7日,中国北方航空公司一架麦道82客机在大连海域坠毁,机上103名乘客和9名机组人员全部遇难。“5.7”空难发生后,“烟救捞5”号奉命迅速赶往出事地点,参与搜救打捞工作。其中,“黑匣子”的打捞对分析飞机失事原因至关重要。


由于“黑匣子”与发射脉冲信号的“信标”分离,搜索难度相当大。潜水员苦苦寻觅了好几天,一无所获。5月14日下午1点多钟,借助先进的声纳设备,潜水员王德好终于摸到了“信标”—一个只有两节二号电池大的小东西。


马有坚紧接着下水,以王德好发现“信标”的地点为中心,一圈一圈地往外摸,进行圆周式的搜索。当摸到第6圈时,他的手碰到了一个方方的东西。当时水深十几米,出事海域全是软软的淤泥,海水浑浊不堪。马有坚趴在地面镇静了一会儿,等混浊物稍稍沉淀时,他把那个方盒捧起来,凑到眼前,借助微弱的光线仔细辨认,隐约看清了方盒桔黄色的外壳,上面印有英文字母。“像,很像‘黑匣子’!”马有坚立即通过头盔内的电话向救捞船汇报。担心信号绳系不牢靠,半路再掉回海里,马有坚索性自己抱着这个方盒,浮出了水面。经现场专家鉴定,马有坚捞起的确是“黑匣子”无疑。人们欢呼起来,马有坚的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这件事为他20多年的潜水生涯添上了精彩的一笔。


随后,第2只“黑匣子”及信标也被马有坚的同事们打捞上来。烟台潜水员一下子声名大震,连在场的美国专家都佩服不已。“功撼沧海水,情扬碧云天”———这是国务院“5.7”空难处理领导小组对这个英雄集体的高度评价。


点击文末阅读原文,观看美国海军潜水和救捞训练中心 (2分钟)


云南民间打捞队:鲜为人知的水下惊魂录


清晨8点,高金海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来电的是个陌生号码,他知道,一定又出事了。


接完电话,高金海拨通了老搭档卢春雪的电话:“老卢,赶紧准备一下,又要出发了。昨天下午楚雄青山嘴水库有一架直升机坠毁,一人失踪。”接着,他又给其他人打了电话,约定2小时后集合。


从事水下打捞工作十余年,这样的情况,高金海早已习以为常。由于拥有专业的潜水员资质和专业的打捞设备,他们参与的打捞工作已经多得数不清。因为常参与打捞溺亡者,在外人看来,他们这群人有些“晦气”。但他们的存在,有时是遇难者家属仅存的希望。


寻找直升机空难失踪者


7月21日,一架直升机在楚雄坠入水库,一名乘客遇难。这支民间的专业打捞队又有任务了。


给高金海打来电话的是云南通用航空有限公司的工作人员。7月21日下午5点47分,该公司一架正在执行训练任务的直升机在途经青山嘴水库上空时,突然遭遇垂直风切变,直升机失去控制,不幸坠落水中。当时机上一共有3名乘员,其中2人成功获救,另1人不幸遇难。


事故发生后,楚雄消防进行了全力搜救,找到了坠毁中折断的直升机机尾,但由于现场缺乏水下探测、施救的相关专业设备,夜幕降临后视线不佳,救援行动被迫于当晚8点暂时中断。第二天一大早,云南通用航空有限公司的工作人员便给远在澄江县的高金海打电话,请他们帮忙打捞直升机残骸和遇难者的遗体。这对于高金海的打捞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他当即答应了。


今年41岁的高金海,自小生活在抚仙湖边,水性极好。出于兴趣爱好,1995年,他开始跟着朋友学习潜水。2004年,禄充风景区成立救援中心,高金海主动报名成为其中一员,开始在抚仙湖边进行紧急救援。“当时我们的任务就是每天在湖边巡视,提醒大家携带好救生设备才能下水,发现有人溺水就迅速施救。”


2005年,高金海通过考试,取得了世界潜水联合会颁发的国际潜水教练员证书。2009年他结识潜水爱好者卢春雪后,便离开救援队,和卢春雪一起成立了云南蓝海潜水打捞有限公司,在禄充风景区做起了生意。他们搞起潜水旅游,带游客体验潜水,同时还承接一些水下测量、水下维修、水下加固等业务。通过训练,高金海带出了一批专业潜水员,2011年7月,他和其中几名潜水员取得了潜水员证,目前打捞队共有15名成员。


几年来,高金海和队友们参与了多次的水下打捞工作,在业界也算小有名气,有时公安、消防的一些救援工作也会请他们参与帮忙。“我们从没有进行过宣传,他们都是通过相互打听才找到我们的。”


跟家人简单交代几句后,高金海便赶往打捞队位于抚仙湖边的训练基地,那里放着他们的打捞设备。接到高金海的通知,打捞队的其他队员也陆续赶到训练基地,加上高金海一共12人。“我们打捞过船只、车辆,但直升机还是第一次。不知道现场的情况怎样,我们初步准备了4名潜水员,多带一些人是为了以防万一,另外也希望增加他们的打捞经历。”



潜水靴


基地里,声呐、水下电视、潜水服、氧气瓶等设备十分齐全,队员们认真检查完设备,把它们搬上车,一群人出发前往楚雄。


潜水服、救生艇、水下电视、声呐、水下探测打捞系统。这支队伍为了做得“专业”,花费不菲。



打捞队员在没有任务的时间里,也会对游客进行潜水培训


与亡者的水下接触


在水下,当他的手触碰到遇难者遗体的那一刻,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心脏停跳了一阵。


每一次打捞完毕,队员们聚在一起聊天时,总是不可避免地提到遇难者,这次也不例外。


“他看上去很年轻,我们发现他时,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还保持着抓牢前座靠背的防冲击姿势,身上的安全带没有完全解开。”33岁的曹树兵是此次楚雄坠机事故负责打捞的潜水员之一,也是打捞队里的“老资格”,因为打捞了太多的死者遗体,谈到这个问题,队员们都很淡定。“看多了,习惯了,也就不害怕了。”




队员们的谈话,让高金海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打捞遗体的场景。“当时是在水库打捞一个溺水者,我还特意戴了一双手套,水的能见度很低,下去后确实很害怕。”当手触碰到遇难者遗体的那一刻,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心脏停跳了一阵,“我真的被吓到了,因为我不知道我摸到的是哪个部位。”最终,高金海咬着牙把遗体拖了上来。


被水泡久的尸体很容易脱皮,水深超过5米,幽暗的光线下还会有色差,此时如果突然看见尸体,一般人的心理难以承受。因此,打捞队员们更喜欢水质清澈的环境,“起码能看见,否则还是会有点害怕。”


但是,需要打捞的水下环境通常能见度都非常低,甚至还有急流或是暗流。就在楚雄发生直升机坠落事件的前几天,高金海等人刚刚从耿马回来,一辆越野车在耿马附近坠入澜沧江内,他们前去打捞车辆。“当时测的水流很急,一旦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想。”他说,以前有一位潜水员朋友,就是在进行水下维修时遭遇暗流,不幸身亡。




一般来说,打捞工作在白天进行会好一些,但遇到紧急情况,他们不得不半夜下水打捞。有一次晚上11点左右,一辆拖拉机在云龙水库边侧翻,滚落水库,油箱漏油。由于云龙水库是水源保护区,情况十分紧急,高金海接到电话后立即赶到现场,下水后,很快就将拖拉机吊起,所幸没有造成太大损失。


高金海甚至还打捞过碎尸,这是他经历过的最惊悚的一次。几年前,滇池边曾发生过一起碎尸抛尸案,嫌疑人将被害者的遗体分别抛入滇池内几个不同的地方。当时警方找到高金海的打捞队帮忙,由于自己资历最深,高金海决定出马。“那时是9月份,滇池水下的能见度较低,我们就按照嫌疑人所指的抛尸地点一一下水搜寻,最终打捞回了遗体的90%。如今想想都后怕,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


正因为潜水员是一个高危行业,所以没有哪个保险公司愿意为他们办理投保业务。而长期在水下工作,肺部很容易遭受损伤,因此队员们每次下水都会非常小心。


然而,外界对他们的职业并不了解,认为他们是在赚“死人钱”,甚至连他们的家人都会忌讳他们。“有一次我半夜回到家,我媳妇死活不让我进家门,让我到旅馆去住,第二天中午才能回家。”卢春雪说,他的家人十分反对他从事这个工作,每次回家都要给他做一套“法事”,去除晦气才能进家。所以,队员们在跟亲戚朋友提自己的工作内容时,都会避开打捞尸体这一项,只说“在做一些水下工程项目”。


尽管如此,打捞队依然坚持做从事打捞遇难者遗体的业务,“只有我们会潜水。我们不做,谁来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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